妻子縱容實習生拿女兒練手,我要他們血債血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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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市醫療協會的會議室裡坐滿了人,媒體的攝像機對著主席台,秦卿坐在中間,身邊是協會的負責人。
我握著可可的過敏記錄單,手心裡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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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麵前,說起可可的遭遇。
“岑思陽冇有獨立行醫資格,卻給我女兒做穿刺手術,導致可可失明;後來用藥過敏,他不僅不叫急救,還銷燬證據,沈棠院長全程包庇。”
我把護士長給的資質截圖、便利店監控截圖一一展示在大螢幕上。
“這些都是證據,我女兒不能白死。”
台下傳來竊竊私語,岑思陽突然站起來,臉色漲紅:
“你胡說!藥品是護士拿錯的,跟我沒關係!而且我有沈院長的授權,不算非法行醫!”
他剛說完,秦卿身邊的藥學專家就開口了:
“岑醫生,根據《藥品管理法》,你所說的護士拿錯藥根本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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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過敏藥物屬於特殊管控藥品,必須由開具處方的醫生親自覈對發放,護士無權接觸。”
岑思陽的臉瞬間白了,沈棠卻突然舉起手:
“我有證據證明付鈺在撒謊!”
她示意助理播放視頻,螢幕上出現我在病房外和護士爭執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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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視頻被剪了,隻拍了我拽護士胳膊的片段,冇拍護士拒絕給可可換藥的前因。
“大家看,”
沈棠指著螢幕,“付鈺多次在醫院鬨事,甚至威脅醫護人員,他說的話根本不可信!”
台下的議論聲更大了,有記者開始質疑我的動機。
我看著螢幕裡扭曲的畫麵,心臟像被揪緊,突然想起懷裡揣著的東西。
是可可生前畫的全家福,畫裡的可可紮著羊角辮,眼睛上蒙著紗布,卻還笑著畫了個太陽。
我拿出畫,舉到鏡頭前,聲音哽咽:
“這是可可五歲生日畫的,是我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筆教她畫的。她總問我媽媽什麼時候來看我,我說媽媽在忙工作,可她到死都冇等到媽媽的一句道歉。”
我頓了頓,眼淚滴在畫紙上:
“如果我鬨,是為了錢,我早就接受沈棠的賠償了;我鬨,隻是想讓害死我女兒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台下突然安靜了,有記者紅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突然站起來,聲音發抖:
“我
我撒謊了!沈院長讓我做偽證,說付先生逼迫我改病曆,還給了我五千塊封口費,這是轉賬記錄!”
她舉起手機,螢幕上的轉賬記錄清清楚楚,付款人正是沈棠。
沈棠猛地站起來,指著女孩:“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錢了?”
可她的聲音發顫,眼神慌亂。
協會負責人敲了敲桌子:
“安靜!現在立刻成立專項調查組,封存市醫院所有與可可相關的病曆和監控,三天後給出調查結果!”
我看著沈棠和岑思陽蒼白的臉,緊緊攥著可可的畫。
可可,再等等,爸爸很快就能給你一個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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