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今天上位了嗎 065
我怕你舔我手
“喜歡我打你?”溫可的聲音有些啞。
撫著宋裴忌臉頰的手緩緩向下,捏著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宋裴忌順勢抬眼看她,眼裡帶著點勾引的意味,他說:“喜歡。”
“你想再打一下嗎?”他的語氣帶著引誘。
溫可似笑非笑睨著他,捏著他下巴的手緩緩加深力道,唇邊溢位一聲意味不明的諷刺:“算了,我怕你舔我手。”
說完溫可鬆開捏著宋裴忌下巴的手,轉身進了浴室。
宋裴忌喉間一梗,幾乎氣笑了。
他都想追過去,跟溫可說:“又不是沒舔過,你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舔過?”
但他不敢,他怕惹溫可生氣。
他翻身下床,讓人按照溫可的尺寸送來衣服,還叫了早餐。
溫可洗了個澡出來,看到床上擺著新衣服,桌上還有熱騰騰的早餐。
宋裴忌則是一臉求誇獎的表情。
溫可隻是睨了他一眼,
拿起床上的衣服穿起來,衣服尺寸剛好合適,溫可看向宋裴忌說了聲謝謝。
宋裴忌害羞一笑:“應該早點給你準備好的,害你早上沒衣服穿。”
他招呼溫可吃早餐,溫可吃了幾口,胃裡終於舒服了一些。
“我已經找人查了監控,想找出是誰給你下藥的。”
溫可喝了口湯,抬眼看他,麵色平靜問道:“是誰?”
剛剛洗澡的時候溫可就在想誰給自己下藥,但是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跟自己沒關係。
宋裴忌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是我一個競爭對手,之前在飯局上他一直灌蘇獻音喝酒,我就看不下去了,幫蘇獻音解圍,他覺得丟了麵子,我們發生了點口角。”
宋裴忌害怕溫可會覺得自己暴力,將他給對方腦袋開瓢的行為說成了口角、
他觀察著溫可的表情,繼續說:“後來,我搶了他幾個專案,他就記恨上我了,那杯下了藥的酒是給我的,結果被你喝了。”
果然跟她沒關係,溫可想。
溫可有些八卦的問:“你搶他專案是為了給你包養的蘇獻音出氣嗎?”
溫可原本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但是她覺得譚醫生肯定會對這個八卦感興趣,為了朋友,她才問的。
宋裴忌生怕溫可會誤會,趕緊解釋:“不是!真的不是!我跟蘇獻音也不是保養關係,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我隻是覺得那混蛋太不尊重女性了,我就很氣不過,我跟蘇獻音也是逢場作戲而已,我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溫可挑眉,不知道為什麼宋裴忌會這麼激動,覺得有些奇怪。
逢場作戲就能有分手費一千萬,他爹的,溫可再一次恨這些有錢人!
一千萬還是稅後一千萬啊!
稅後的含金量誰懂啊!
這些有錢人到底有沒有把錢當錢啊?
這種逢場作戲三個月就能獲得一千萬分手費的工作在哪兒找?
求介紹啊!
溫可在心裡呐喊。
宋裴忌白皙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粉紅色,像是在害羞。
“我一直都很潔身自好的,昨晚之前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
“我知道要將第一次留給最特彆的人。”
宋裴忌看著溫可,從臉紅到耳根,想起昨晚的場景,他心臟就砰砰直跳。
“昨晚,我是第一次……”
溫可聽著宋裴忌的話,抿了抿唇,她要教給她女兒的人生道理從一條現在變為了兩條。
第一,不要花窮男人的錢,因為那是他的命。
第二,
不要奪走純情男孩的第一次,因為那是他寶貴的贅禮。
但是溫可已經奪走了宋裴忌的第一次,現在就算跪地上懺悔也沒用了。
溫可不理解,為什麼睡了一次就要負責?
他要是真的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為什麼不推開自己?
沈知鬱跟他是朋友,他明明可以打電話給沈知鬱,而不是在這裡嬌羞的跟她談論這是他的第一次。
溫可努力回憶自己有沒有說免責宣告。
她不想對眼前的宋裴忌負責,她對宋裴忌沒什麼多大的感覺。
玩玩可以,但是談戀愛她自會有彆的人選。
宋裴忌什麼都不知道是,腦子裡還在暢想著他跟溫可的未來。
溫可會跟沈知鬱離婚,溫可拿到離婚證當天,他就會給溫可準備一個世紀大求婚、
現在的這個房子肯定是不能再住了,沈知鬱那人肯定會陰魂不散。
他要牢牢看住溫可,絕不忘記自己的來時路。
至於孩子,就看溫可的意願了,她願意生幾個就生幾個,孩子跟溫可姓可以,不對,他跟溫可姓都可以!
溫可要是不願意生孩子,他也樂意,畢竟生孩子會對女性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他捨不得溫可受苦。
他家裡一直催他結婚,現在他終於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他得找個時間跟他家裡說。
雖然他媽肯定會唾棄他做小三的行為,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啊,他不做小三不行啊!
誰讓沈知鬱那個狗東西現在還是溫可的老公呢?
溫可看著宋裴忌,趕在他說出那句經典問題“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之前開口:“你先走吧,我今天準備在這裡休息,其他的我們以後再說,我有些累了。”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很有用。
溫可打算等宋裴忌出了這個大門,她就來一個經典的穿裙子不認人。
宋裴忌愣了一下,但是想到昨晚確實折騰了一整夜,他瞬間就心疼溫可了。
他站起身對溫可說:“我會再聯係你的,你好好休息。”
溫可嘴角揚起一抹笑,經典的皮笑肉不笑:“好的。”
心裡卻想著,等你出了這個門,我就把你的號碼拉黑,你要是有本事就找到我家。
宋裴忌離開後,溫可睡了一個好覺,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溫可起身洗了個臉,收拾東西回家,到底還是要回家麵對那個黃臉公丈夫了。
溫可心如死灰。
溫可走進停車場,迎麵撞上來會所聚會的陸時越。
陸時越對會在這裡看到溫可有些驚訝,他個子比溫可高出許多,他垂眸,居高臨下,好整以暇的打量她。
“怎麼會在這裡碰上溫醫……”他視線緩緩向下,落在溫可脖子上曖昧的吻痕時漆黑的眼眸瞬間陰沉,話也隻說了一半便頓住。
溫可抬眼看他,隻覺得晦氣,怎麼在哪兒都能遇到這人,是不是該去找個大師給自己驅驅邪了?
“溫可。”
陸時越看著她,嗓音壓得很低。
他眉眼間積的都是陰沉:“你這麼快就找到新男人了?”
“這次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