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今天上位了嗎 066
陸景昂那個殘廢還能滿足你嗎?
溫可覺得陸時越莫名其妙,看傻子一樣看他:“關你屁事。”
沈知鬱是她老公都管不著她跟誰睡在一起,有沒有換男朋友,男朋友換成了誰,陸時越居然還質問上她了。
腦子出毛病了吧?
溫可轉念一想,要是陸時越的腦子真的出了問題就好了,陸景昂就可以接替陸時越,重新成為陸家的繼承人。
“這次是誰?”陸時越眉頭緊蹙質問溫可。
陸時越眼神冰冷盯著她,好像要把她盯出個窟窿,眼神裡的憤怒藏也藏不住。
溫可看著他,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意思。
溫可根本不想跟陸時越有什麼糾纏,準備越過他直接離開,沒想到被陸時越一把拽住胳膊。
陸時越的麵容陰沉至極,再度問她:“這次是誰?”
“你鬆手。”溫可冷著臉命令,掙紮兩下卻發現兩人力量差距實在是懸殊,根本掙脫不開。
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在陸時越眼中升騰起來,他就想不明白了,怎麼一會兒的功夫溫可就有新人了?
這群賤男人怎麼一個接著一個,隻要留條縫就能鑽到溫可的生活裡,恬不知恥的爬上溫可的床。
他還想著溫可剛剛分手,給溫可一點時間,結果呢?
這才過了幾天?
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爬床了!
都是群覬覦溫可的賤男人!
趕也趕不走的臭蒼蠅!
陸時越整個人彷彿被一團黑色的煞氣籠罩,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溫可沒見過這樣的陸時越,心裡不免有些害怕,要是陸時越打她的話怎麼辦?
陸時越人高馬大的,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溫可可是親眼見過他在打黑拳的時候,把人打到昏迷的。
她細胳膊細腿的,陸時越一拳下去,她就可以過頭七了。
溫可索性服軟,保住小命要緊。
她眼眶迅速泛紅,聲音委屈:“陸時越,你弄疼我了。”
陸時越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溫可這個樣子了,喉結上下一滾,強忍住心疼溫可的想法,臉色依舊陰沉:“彆說謊,我根本沒用力。”
他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手上的勁兒卻十分誠實的鬆了鬆。
溫可在心裡咒罵陸時越,狗東西居然這麼聰明。
溫可現在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陸時越已經不是那個以前跟在陸景昂身後,沉默寡言,說什麼做什麼的陸時越了。
或許,這纔是真正的陸時越,以前溫可所瞭解的陸時越都是他偽裝出來的假象。
溫可越想越覺得心寒,她覺得這樣的陸時越實在是太過危險,她根本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接觸。
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演戲演到底。
她睫毛輕顫,裝出一副真的很疼的樣子,軟聲軟氣對他說:“我真的很疼,你快鬆開,我要是受傷了就不能做手術了。”
陸時越微微挑眉,他知道溫可是裝出來的,但是他不敢賭,他知道要是真的弄傷了溫可,讓溫可不能做手術,溫可絕對會抓狂,一輩子不理他。
陸時越剛鬆開手,溫可推開他衝向自己的車。
陸時越大腦空白片刻,簡直要被溫可氣死,他轉過身看到溫可已經上了車。
溫可將車開到陸時越跟前,緩緩降下車窗,喊了聲:“陸時越。”
陸時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溫可。
溫可挑眉睨他,她從車窗伸出手,對陸時越豎了個中指,眉眼間儘是囂張,哪兒還有半點剛剛嬌軟的樣子。
“你要是再多管閒事,我開車撞死你。”溫可威脅道。
陸時越強忍著想要上去狠狠親吻溫可的念頭,鋒利的喉結滾動,啞聲道:“能死在你手裡,也算是我的榮幸。”
溫可:“……”
溫可翻了個白眼,罵了句:“滾你大爺的臭瘋子。”
溫可腳踩油門離開,陸時越看著溫可離開的背影,偏執的佔有慾清清楚楚印在眼底。
溫可回到家,脫下外套遞給管家。
管家接過她手裡的外套,一臉擔憂:“夫人你去哪兒了?少爺等了您一整夜,今天都沒有去上班,一直在等您回來。”
溫可在心裡冷笑一聲,就因為自己沒回來就不去上班?
沈氏的員工碰上這樣的總裁也真是他們命不好,沈氏沒倒閉還能一直不斷擴張盈利估計都是靠沈家祖宗積德。
溫可一進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沈知鬱。
沈知鬱抬眼看她,周遭陷入詭異而微妙的氛圍裡。
“你消失了一天一夜。”沈知鬱睨著她,眸色陰沉,一身濃重的戾氣。
溫可語氣足夠平靜,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找了個地方休息。”
沈知鬱的視線落在溫可脖子上曖昧的吻痕上,咬緊了牙關,眼底難以掩飾地露出心痛。
他打了一夜的電話,溫可是不是也跟彆的男人廝混了一整夜?
沈知鬱苦笑著彷彿質問自己似的說了一句:“是嗎?”
他深吸一口氣質問道:“這一天一夜你跟誰在一起?祁舟野還是陸景昂?”
沈知鬱其實知道溫可不會祁舟野,他已經查過了,祁家老爺子重病,祁舟野現在在國外,根本不在國內。
但是溫可心心念唸的陸景昂在國內,隻要一想到陸景昂的存在,他就控製不住的嫉妒。
陸景昂在溫可心裡的分量實在是太重了,重到讓他想起陸景昂這個名字都會崩潰。
溫可皺眉:“關陸景昂什麼事?”
沈知鬱冷笑一聲,口不擇言說道:“陸景昂那個隻能坐輪椅的殘廢,那玩意兒還好使嗎?還能滿足你嗎?”
溫可衝上前狠狠給了沈知鬱一巴掌,沈知鬱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得偏過頭。
她咬牙威脅道:“沈知鬱,管好你的破嘴。”
這一巴掌溫可用了十足十的力,沈知鬱臉上瞬間紅了一片。
沈知鬱咬了咬後槽牙,淡著臉色緩緩看向溫可。
溫可為了陸景昂打他。
這個想法比溫可的巴掌更加讓他難受。
溫可不耐煩看他:“我已經遵守我的承諾,沒有去看陸景昂了,你還想要怎樣?”
“想讓我在家裡洗手做羹湯,每天在家裡等著你,全心全意愛你?當一個稱職的賢妻良母?”
“我已經做出讓步了,你娶我的時候就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你知道我不會安分守己的守著一個男人過日子,你明明都知道,但還是執意要娶我,所以我現在做什,出不出軌,你就都應該受著。”
“這是你自己選的,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沈知鬱垂眸看著溫可,眼底沒什麼情緒,也沒什麼溫度,嗓音低而冷:“你要是當初跟陸景昂結婚了,你也會像傷害我這樣傷害他嗎?”
溫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迎著沈知鬱的視線,溫可用一種諷刺的口吻問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拿自己跟陸景昂比?”
沈知鬱不可置信看著溫可,整個人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