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五年,寧景深每月都要抽簽選一個女孩,與他廝混整月。
我總是安靜地讓出主臥,準備小雨傘,處理女孩們不甘離去的麻煩。
我是寧景深最滿意的賢內助,也是整個京圈貴婦中的笑話。
直到有一天,寧景深給我打電話。
“清清你來接我好嗎?我累了,以後隻想和你好好過。”
我匆匆趕到酒吧,卻被一棍敲到地上,心臟病突發。
寧景深攬著第六十一個黑皮女孩,掏出我兜裡的急救藥。
“還是桃桃出的主意好,我早受夠她那張死人臉了!還說自己是玄女降世給我續命,真要是玄女還會有心臟病嗎?!”
他猛地踹向我的肚子,聲音冷冽。
“想要藥就爬上台,把衣服脫乾淨大叫三遍自己是狗。”
眾人欺辱過後,我拖著滿身傷艱難回到寧家。
我目光憐憫地看著不斷磕頭的寧老爺。
“我散儘一身修為用情絲給他續命,如今情絲將斷,老爺子儘早準備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