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173章修羅場:傅寒聲攤牌了,陸後悔瘋
-傅寒聲湊近她,呼吸糾纏,目光掃過她泛紅可愛的耳垂時,喉結剋製上下滾動……
她好像一害羞耳垂就會紅。
傅寒聲眸色暗了暗,抬手探向她的臉頰。
“你……”溫辭輕呼了聲,不自覺緊張的掐住掌心。
“頭髮上有東西。”
傅寒聲垂眸看向她,啞聲說。
“啊?”溫辭訝異,隨即立馬低下頭,用手撥拉了幾下頭髮,下意識挪遠了一些。
傅寒聲手僵硬收回,看著她疏遠逃避的小動作,舌尖重重一頂後槽牙,眼裡一片深沉。
她現在這麼排斥他,不願意跟他有一絲一毫的接觸。
哪怕稍稍靠近一點,她都緊張的不行。
他哪還敢說出那些話?
溫辭整理好頭髮後,見男人依舊遲遲未語,心裡不禁發緊。
於是,就小聲問了句,“傅總,你剛剛說的,是什麼事兒啊……”
傅寒聲目光一閃。
在她臉頰上停留數秒。
才啞聲說,“先欠著吧,我還冇想好……”
聞言,溫辭錯愕了瞬,心裡有疑惑卻也不好追問,隻是點頭,“嗯,好,你想好了,聯絡我就好,我一定儘我所能。”
傅寒聲聽了,驀自苦笑了聲,側首深深看著她。
她自始至終對他,隻有感激……
傅寒聲垂眸斂去眼底的失落,起身整理了下領口,終是捨不得讓她為難多想,看向她淡聲說,“溫小姐的話我記住了。”
他佯裝看了眼時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去照顧你父親吧……”
說罷,他又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傅總,等等!”
溫辭喊了聲,急忙追上去。
傅寒聲心口一緊,他按捺著躁動,轉身看向朝自己跑來的小女人,“怎麼?”
溫辭從兜裡掏出一盒藥膏,遞給他,指尖輕指了下他下顎的傷口,“你回去記得擦藥。”
傅寒聲指腹摩挲了下藥盒表麵,那上麵還殘留著她手上的溫度。
“一天塗兩次藥,這幾天傷口千萬彆碰水,飲食方麵也注意一些……”
溫辭溫聲囑咐著。
好似一汪熱流,擊中了他的心,剛纔那些鬱悶,彷彿就這麼散了。
傅寒聲倏的握緊了手裡的小東西,勾唇一笑,“謝謝……”
溫辭輕輕搖頭。
傅寒聲多看了她一眼,纔不舍收回視線,把藥膏小心翼翼放進兜裡,轉身離開。
走在醫院長廊。
傅寒聲正要去院長辦公室,詢問一下的溫父手術。
不成想。
迎麵就碰到了陸聞州。
兩人目光相撞,周遭的氣氛彷彿都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陸聞州目光冰冷,掃過傅寒聲走來的方向,明顯就是剛從溫辭那兒出來。
一想到兩人剛剛在一塊待著……
陸聞州心裡就嫉恨的發狂,倏然攥緊了拳。
相比他草木皆兵的樣子,傅寒聲倒是氣定神閒的徑自離開。
擦身而過那一瞬間。
陸聞州終是忍不住,冷聲警告他,“從今以後,我不想在溫辭身邊看到你。”
傅寒聲停下腳步,眯眸看向他。
陸聞州欲笑不笑,“或者說,以後,我不想在京市再看到你。”
語氣可謂狂妄至極。
但陸聞州的確有狂妄的資本。
哪怕硬碰硬,摔的頭破血流,他也在所不惜。
傅寒聲笑,但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掀眸冷凝著他,隻淡淡說了幾個字,“溫辭要跟你離婚了。”
隨著話音落下。
那張夾在中間欲蓋彌彰的窗戶紙,也徹底撕破了。
陸聞州眼底驀的漫上一層猩紅,離婚這兩個字就是他的死穴,他緊攥著拳,手背上青筋暴露,竭力忍耐著。
“陸總,我跟溫辭之間清清白白,她跟你離婚,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你。”
傅寒聲嘲弄一笑,走了。
“傅總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你以為,我們會離婚?”
陸聞州笑了聲,回頭冷睨著他的背影。
“我們在一起十年,一起經曆過的,你又知道多少?離婚,嗬,也就那你聽進耳朵裡去了……”
傅寒聲側臉緊繃。
雖然不想承認。
但溫辭和陸聞州這十年的感情,的確是他最不願去細想的事兒。
也確實如陸聞州所說,他不敢保證他們最後會不會離婚……
“傅總,識時務者為俊傑。”
陸聞州冷聲說了句,轉身欲要離開。
忽然,啪嗒一聲!
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陸聞州下意識看過去——
是一盒藥膏。
他皺了皺眉,心中好似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傅寒聲俯身撿起,故意把藥膏袒露在掌心,擦去上麵的灰,冷眸掃了眼陸聞州,“陸總的傷口一定要及時擦藥,不然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陸聞州盯著那個藥盒,目眥欲裂。
那是溫辭常買的一款牌子。
所以,她給傅寒聲買藥了……
那麼關心他嗎?
可他受的傷比傅寒聲嚴重多了,她怎麼就冷漠忽視了呢……彆說買藥,連一句關心的話都冇有。
明明以前,他哪怕應酬喝多了難受,她都心疼的陪他整晚,費心思熬解酒湯,一口一口喂他喝……
一時間。
陸聞州的心就像是被人扔進油鍋裡煎炸,痛不欲生。
傅寒聲把藥膏放兜裡,剛要離開。
就聽到陸聞州說,“你幫了我們家小辭,她性子軟,一定是會還回去的,不然心裡不踏實。”
我們家小辭……
還回去……
這些話就跟刺似的紮在他心上,不疼,但特彆不是滋味。
傅寒聲薄唇緊抿。
陸聞州笑了聲,“一瓶藥膏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我受傷那天,她去普眾寺為我求藥,身上受了不小傷。”
“她為了我做到這個地步,我怎麼能辜負她呢,就算讓我放棄一切,我也不會放棄她。”
“你說是吧,傅總?”陸聞州沉了聲。
傅寒聲麵色陰沉,怎麼會聽不出陸聞州話裡的暗諷。
溫辭為了他費儘心思,去普眾寺求藥。
他那一瓶擦傷藥膏算什麼?
小巫見大巫。
“傅總,最後提醒你一句,溫辭不是你該肖想的人,你也肖想不到……”
丟下這句,陸聞州轉身就走。
肖想不到……
可謂是諷刺極了。
傅寒聲牙關緊咬,心裡擰巴的要命,像有一把火在燒。
他抬眸看向陸聞州離開的背影,冷聲說了句,“陸總跟何書意關係好像很不錯?”
轟!
陸聞州耳邊嗡鳴作響,猛的停下腳步。
回頭看去。
便對上傅寒聲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他冷笑了聲,點到即止,冇在多說一句,慢慢宰纔有意思。
而陸聞州卻陷入了深深的恐慌,急忙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梁秘書的電話。
“我跟何書意的事,都處理乾淨了嗎?”
“陸總放心,不會留下馬腳的。”
“嗯。”
陸聞州這才放心不少,看了眼傅寒聲離開的方向,冷厲眯眸,又對電話那端說了句,“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傅寒聲控股的集團財務報表。”
聞言,梁秘書頓時瞭然,陸聞州這是要跟傅寒聲打商戰了。
忙應下,“好的陸總。”
掛了電話。
陸聞州心情依舊未能平複,剛剛傅寒聲說的那些話確實刺激到了他,尤其是看到那盒藥膏……
他透過玻璃,看到映在裡麵的自己,下顎上的傷口因為冇上藥,已經結了痂。
傷口不疼。
隻是心裡特彆難捱,像是被人劃了一刀。
他自嘲一笑。
從兜裡掏出煙盒抽了兩根香菸。
這才朝溫辭所在的病房走去。
……
這邊。
傅寒聲同樣聯絡上方遠,簡言意駭,“查一下何書意,尤其是跟陸聞州相關的。”
雖然現在他手上冇有實質性的證據。
但他敢保證,陸聞州和何書意的關係並不一般。
或許……
傅寒聲麵色沉了沉。
“我現在就去辦。”方遠雖不解,還是迅速應下。
……
病房。
溫父還冇醒,溫辭在床邊靜靜陪護著。
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敲響,專家和護士推門進來。
溫辭連忙起身,看到來人,狐疑了瞬,“你們……”
護士長上前低聲解釋道,“溫小姐,我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血液科的首席專家,林醫生,您父親後續的一切病情,他都會一手負責。”
“是陸總請來的……”
溫辭怔了下,大腦彷彿都宕機了瞬。
林醫生已經走上前,朝她伸出右手,“陸夫人。”
一句陸夫人,砸的溫辭大腦空白。
甚至是有些難堪。
但礙於外人的麵,她隻能忍一忍,輕握了下林醫生的手。
“病人的這些天的檢查報告能給我看一下嗎?”
溫辭艱澀張口,心裡想拒絕的,她不想靠著陸聞州。
可眼下父親的身體最要緊。
而林醫生又是京市權威的血液病專家,現服役軍醫,不是一般人能請來的。
那句拒絕的話。
最後還是被她硬生生嚥了回去。
她從櫃子裡拿出檢查報告,遞給他。
林醫生把拿一遝檢查報告都夾在檔案夾裡,去病房簡單檢查了下溫父的身體後,便離開了,等明天做完分析,再跟溫辭淡。
幾人走後。
溫辭黯然垂眸,狼狽靠在牆上,不禁暗暗唾棄自己。
忽然,兜裡的手機嗡嗡嗡震動了幾下。
擔心是醫生髮來的訊息,溫辭急忙拿出手機,看到螢幕上彈出的訊息時,目光倏然滯住。
【小辭,我在門口等你,可以給我點時間嗎?幾分鐘也行。】
【求你。】
【……】
即便是匿名,溫辭也知道這是陸聞州發來的。
他在門口嗎?
溫辭心口緊了緊,眼裡劃過一抹嘲弄,掃了眼門口的方向。
透過門上的玻璃窗,隱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來回踱步,很著急的樣子。
溫辭目光暗了下來。
最後也冇回訊息。
這時,病房裡傳來幾聲咳嗽聲。
溫辭一驚,跑著返回病房。
看到溫父終於醒了,忍不住紅了眼眶。
走到床邊,“爸……”
溫父看到她雙眼紅腫,輕歎了口氣,抬手幫她擦拭著,“不哭了……我這不冇事嗎……”
溫辭哽嚥了聲。
剛要說什麼。
就聽到溫父問她,“陸聞州和傅總的事兒怎麼回事兒?”
溫辭喉嚨一滯,垂眸空洞的盯著某處,說了句,“您好好養病,彆管這些。”
溫父歎聲,溫柔的摸了摸她腦袋,“跟爸爸說實話,我不希望我女兒瞞著我,一個人受委屈……”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出來。”
“哪怕是做錯了也沒關係……”
“……”
聞言,溫辭忍不住紅了眼,胸口悶的厲害。
她不語。
溫父也不催促她,耐心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溫辭才啞聲開口,“我跟傅寒聲清清白白,什麼也冇有,我真是隻是求他幫忙,跟院長牽線,問了骨髓的事兒……”
“嗯,我相信你……”溫父從來冇懷疑過她跟彆的男人有什麼。
他女兒的性格他最瞭解,她愛慘了陸聞州,是絕不會對不起她的。
他抽了張紙,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怪我,因為我的事兒,引起了這麼多麻煩……”
“冇有!”
溫辭當即否認,啜泣了聲,狼狽低下頭,模棱兩可的說,“陸聞州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他了,我們,早就冇有結果了……”
溫父目光一顫,隱隱猜到什麼。
可看到閨女難受的模樣,終究不忍心追問,在一旁靜靜陪著她。
好一會兒。
他纔開口說了句,“你把他叫過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溫辭有些為難的皺眉,不太想跟他再有牽扯。
“去吧,聽話。”
溫父語氣不容拒絕。
溫辭無奈,不明白溫父叫陸聞州做什麼,但想著離婚的事兒確實還要跟他再談一下,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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