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宴上,我把小三和她最愛的骨灰盒鎖進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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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沈聿徹底慌了。
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不,溪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離婚!”
“我們纔剛結婚,我們纔剛有自己的家,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他的眼睛紅得像要滴出血,裡麵滿是驚恐和哀求。
婆婆也衝了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這個敗家娘們!那套茶具幾十萬!你就這麼給扔了?”
“離!必須離!我們沈家要不起你這麼金貴的兒媳婦!”
“媽!你閉嘴!”沈聿衝他媽吼了一聲,然後轉回頭,幾乎是跪著求我。
“溪溪,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彆離開我好不好?我不能冇有你”
他哭得像個孩子。
要是在以前,我或許會心軟。
可現在,我隻覺得噁心。
我爸把我拉到他身後,冷冷地看著沈聿一家。
“我女兒今天受的委,我們林家記下了。”
“離婚的事,我們會讓律師跟你們談。”
說完,他攬著我和我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閨蜜也跟著我們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回頭衝著江雪比了箇中指。
回到我爸媽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句話也不想說。
那些曾經甜蜜的過往,此刻都像是一把把尖刀,反覆淩遲著我的心。
我和沈聿是在工作中認識的。
他對我一見鐘情,追了我整整兩年。
送花、送禮物、每天接送我上下班,風雨無阻。
我的同事,我的朋友,我所有的家人,都說他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我也以為是。
他溫柔、體貼,事事以我為先。
他說他會給我一個世界上最溫暖的家。
我信了。
可我忘了,他的世界裡,除了我,還有一個江雪。
一個永遠比我重要的“妹妹”。
手機在不停地震動,是沈聿打來的電話,發來的資訊。
我一條都冇看,直接關機。
晚上,我媽端著一碗熱湯敲開了我的門。
“溪溪,彆為那些不值得的人生氣,把身體氣壞了。”
我看著我媽擔憂的眼神,一直強忍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媽,我是不是很失敗?”
我媽把我摟進懷裡,輕輕拍著我的背。
“傻孩子,你怎麼會失敗呢?及時止損,是天底下最酷的事情。”
“你隻是看錯了人,誰年輕的時候冇愛過幾個人渣。甩了他,咱們找更好的。”
我靠在我媽的懷裡,放聲大哭。
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哭了出來。
5
第二天,沈聿帶著他爸媽找上了門。
冇有了昨天的囂張,老兩口一臉的侷促和討好。
“親家,溪溪,昨天是我們不對,我們老糊塗了,你們彆往心裡去。”
婆婆從包裡拿出一個首飾盒,遞到我麵前。
“溪溪,這是我們沈家祖傳的鐲子,本來想等你們辦婚禮的時候再給你的。現在媽提前給你,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我看著那個翠綠的鐲子,隻覺得諷刺。
昨天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敗家娘們,今天就拿出傳家寶來賠罪。
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冇有接。
我爸直接把門堵了。
“東西拿回去,我們溪溪受不起。離婚協議,我的律師明天會送到沈先生公司。”
沈聿的臉瞬間白了,他推開他爸媽,衝到我麵前。
“溪溪,非要走到這一步嗎?”
“那套茶具,我再給你買一套一模一樣的。那麵牆,我找人重新修補。隻要你彆說離婚,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很平靜。
“沈聿,碎了的東西,是補不好的。”
“就像我們的感情一樣。”
他還要再說什麼,我爸已經不耐煩了。
“沈先生,請回吧。我不想在我家門口,鬨得鄰居都來看笑話。”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外傳來沈聿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婆婆的咒罵聲。
我媽歎了口氣。
“這都叫什麼事啊。”
接下來的幾天,沈聿想儘了各種辦法聯絡我。
去我公司樓下堵我,給我閨蜜打電話,甚至找到了我爸的單位。
我一概不理。
一週後,我正在收拾我和沈聿之前那個小公寓裡的東西,準備徹底搬出來。
在一個很久冇用過的書櫃頂上,我發現了一個塵封的木盒子。
鬼使神差地,我打開了它。
裡麵,是一遝厚厚的信。
信封已經泛黃,字跡卻很清晰。
是沈聿和江雪的筆跡。
從高中,到大學,再到工作後。
我顫抖著手,一封一封地看下去。
越看,心越冷。
原來,他們根本不是什麼清清白白的兄妹。
他們一直互相喜歡,卻因為各種原因冇有在一起。
信裡,沈聿叫江雪“我的小月亮”。
江雪叫沈聿“唯一的太陽”。
他們約定,如果沈聿三十歲的時候,還冇有找到真正讓他心動,願意相守一生的人,他就回來找她。
他們就結婚。
而我,就是他三十歲之前,遇到的那個人。
信的最後一封,是在我們訂婚前夕。
江雪在信裡寫:
“阿聿哥,你真的要娶她嗎?那個林溪,她看起來那麼冷,那麼強勢,她會欺負你的。我纔是最瞭解你,最適合你的人。你說過的,如果三十歲你還不幸福,你就回來找我。這個約定,還算數嗎?”
沈聿的回信隻有一句話。
“小雪,等我。”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原來,我五年的感情,我一心一意的付出,我滿心歡喜的婚姻。
不過是他們愛情長跑裡的一場試煉。
一個隨時可以被拋棄的賭注。
我笑出了聲,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沈聿,江雪。
你們真行。
6
我冇有立刻去找沈聿對質。
我把那些信小心地收好,然後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他驚喜又忐忑的聲音。
“溪溪?你終於肯理我了?”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脆弱又無助。
“沈聿,我好想你。”
“我想了很久,喬遷宴那天是我太沖動了,我不該那麼對你,不該說離婚”
“我們回來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
電話那頭的沈聿,激動得語無倫次。
“好好好!溪溪,我就知道你還愛著我!你等我,我馬上就來接你!”
半小時後,沈聿出現在我麵前。
他瘦了,也憔悴了,鬍子拉碴,眼下是濃重的青黑。
他緊緊地抱著我,像是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裡。
“溪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了。”
我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裡卻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遊戲,現在纔剛剛開始。
我搬回了那個所謂的新家。
我對沈聿說,我想通了,江雪畢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我不該那麼小氣。
以後,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對待。
沈聿感動得一塌糊塗,直誇我懂事大度。
我主動約了江雪吃飯。
在沈聿的見證下,我拉著江雪的手,真誠地向她道歉。
“小雪,之前是嫂子小心眼了,你彆往心裡去。”
“以後,我們就是親姐妹,這個家,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江雪一臉的難以置信,但更多的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她大概以為,我終於認清了現實,向她低頭了。
“嫂子,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她親熱地挽住我的胳膊,笑得天真爛漫。
“以後我一定多來陪你,免得你一個人在家無聊。”
我笑著點頭。
“好啊,歡迎你常來。”
當天晚上,我“無意中”跟沈聿提起,說家裡太空了,想養隻寵物熱鬨一下。
沈聿立刻表示支援。
“你想養什麼?貓還是狗?我明天就帶你去挑。”
我搖搖頭,故作神秘地說:“我已經有目標了。”
第二天,我抱著一隻漂亮的布偶貓回了家。
我對沈聿說,這是我從一個即將回國的朋友那裡接手的,小貓很可憐,我一眼就喜歡上了。
沈聿看著那隻藍眼睛的漂亮小東西,愛不釋手,給它取名叫“棉花糖”。
我抱著棉花糖,給江雪發了條微信。
【小雪,家裡來了新成員,超可愛,快來看!】
配圖是棉花糖在我懷裡撒嬌的照片。
江雪秒回:【哇!好可愛!嫂子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我知道,江雪有非常嚴重的貓毛過敏症。
這是她當年為了阻止沈聿養貓,自己親口告訴我們所有人的。
沈聿大概是忘了。
而我,記得清清楚楚。
江雪興沖沖地推門進來,在看到棉花糖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貓?”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開始瘋狂地打噴嚏,臉上迅速起了大片的紅疹。
“阿嚏!阿嚏!阿阿聿哥,我、我喘不上氣了”
沈聿也嚇壞了,手忙腳亂地抱著她就往醫院衝。
我跟在後麵,臉上滿是“擔憂”和“自責”。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知道她對貓毛過敏得這麼厲害?她從來冇說過啊!”
在醫院,我握著江雪被紮著吊針的手,哭得泣不成聲。
“小雪,都怪我,都怪嫂子不好,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江雪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懷疑。
可是在沈聿看來,我就是一個善良卻無辜,被嚇壞了的好妻子。
他摟著我,不停地安慰我。
“不怪你,溪溪,你也是不知情。小雪她就是這個體質,太敏感了。”
我把臉埋在他懷裡,嘴角勾起一抹無人察覺的冷笑。
江雪,這隻是開胃菜。
7
江雪在醫院躺了三天。
出院後,她第一時間就向沈聿提出,必須把貓送走。
“阿聿哥,我真的不能跟貓待在一個空間裡,我會死的!”她哭得聲淚俱下。
沈聿很為難。
一邊是他心愛的“妹妹”,一邊是我心愛的“寵物”。
我善解人意地開口了。
“小雪說得對,是我的錯,我不該冇問清楚就把棉花糖帶回來。”
“這樣吧,我們把棉花糖暫時養在陽台,給它單獨做一個玻璃房,這樣既不影響你來家裡玩,棉花糖也有個去處。”
這個提議聽起來兩全其美,沈聿立刻就同意了。
江雪雖然不滿意,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很快就找人來陽台裝了一個漂亮的玻璃貓房。
我還特意在貓房裡裝了一個攝像頭,美其名曰“方便隨時觀察棉花糖的狀態”。
江雪恢複後來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陽台看那隻讓她受儘苦頭的貓。
隔著玻璃,她看著在貓爬架上玩耍的棉花糖,眼神陰狠。
她以為我冇看見。
其實,我在客廳的手機上,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來的幾天,我總以各種理由出門,把家留給沈聿和江雪。
我知道,江雪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對棉花糖下手的機會。
終於,在一個我聲稱要去和閨蜜逛街的下午,她動手了。
監控裡,江雪躡手躡腳地溜到陽台,打開了玻璃貓房的門。
她想把棉花糖偷偷放走。
可她低估了一隻貓的領地意識和被激怒後的攻擊性。
棉花糖對著她這個“入侵者”發出了警告的嘶吼,然後猛地撲了上去。
江雪尖叫著躲閃,手臂上被劃出了幾道長長的血痕。
更精彩的還在後麵。
我早就在那幾天的貓糧裡,加了點“料”。
一種無害但能導致貓咪腸胃劇烈反應的益生菌。
被激怒又受驚的棉花糖,在和江雪的纏鬥中,一個冇忍住
一泡熱氣騰騰的稀屎,精準地糊在了江雪那條昂貴的白色連衣裙上。
監控畫麵,簡直不忍直視。
江雪徹底崩潰了,尖叫著逃離了現場。
我關掉手機,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是時候了。
我給沈聿所有的親朋好友,包括他的父母,發出了邀請。
說為了慶祝江雪康複,也為了徹底化解我們之間的矛盾,我要在家裡辦一場“和解晚宴”。
晚宴當天,高朋滿座。
沈聿的父母,江雪,李哲那些發小,都來了。
飯桌上,我舉起酒杯,率先開口。
“爸,媽,各位,之前喬遷宴的事,是我不對,我太沖動了,在這裡給大家賠個不是。”
“尤其要跟小雪道歉,我不該那麼小心眼,還害你過敏住院。”
我一飲而儘。
所有人都愣住了。
婆婆最先反應過來,臉上樂開了花。
“哎呀,這就對了嘛!一家人,有什麼說不開的。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
江雪也端起酒杯,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嫂子,都過去了,我冇放在心上。隻要你和阿聿哥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好一派兄友妹恭,家庭和睦的景象。
沈聿看著我,眼裡滿是感動和愛意。
“溪溪,謝謝你。”
我對他笑了笑。
“彆急著謝。”
我拿出手機,連接上客廳裡那塊巨大的投影幕布。
“在開飯前,我想給大家看個有意思的東西。”
投影幕布亮起。
出現的,正是那天下午,江雪鬼鬼祟祟溜進我家陽台的畫麵。
她如何打開貓房,如何試圖傷害棉花糖,如何被棉花糖抓傷,以及最後,如何被一泡貓屎精準命中
高清,無碼,還帶環繞立體聲。
客廳裡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吞了一百隻蒼蠅。
江雪的臉,從紅到白,再到青,精彩紛呈。
“林溪!你你竟然監視我!”她指著我,氣得渾身發抖。
“不是監視你,是保護我的貓。”我淡淡地說。
婆婆反應過來,一拍桌子。
“林溪你什麼意思?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容不下我們家小雪!”
“是啊,”我點點頭,“我確實容不下她。”
我冇有理會他們的叫囂,按下了遙控器的下一個按鈕。
幕布上,畫麵切換。
出現的是一封封泛黃的信件。
那些我找到的,沈聿和江雪之間的“情書”。
我一封一封地,將它們放大,展示給所有人看。
“我的小月亮。”
“唯一的太陽。”
“等我。”
當最後那三個字,清晰地出現在所有人麵前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沈聿的臉,已經不能用白色來形容,那是死灰色。
婆婆和公公也呆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他們視若親女的江雪。
“這這是偽造的!林溪,你為了陷害我,竟然偽造這些東西!”江雪發出刺耳的尖叫。
“偽造?”我笑了。
“筆跡可以鑒定,信紙的年份也可以鑒定。”
“江雪,你敢跟我一起去鑒定中心嗎?”
她瞬間啞火了。
我站起身,走到牆角,從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袋子裡,拿出了我的“終極大禮”。
一個黑色的,方方正正的盒子。
我把它放在餐桌的正中央。
盒子上,是江雪笑靨如花的照片,照片下麵,是她的名字。
一個定製的骨灰盒。
“江雪,你不是說,這個家是我們三個人的嗎?”
“你這麼喜歡待在我家,想當這個家的女主人,我想來想去,隻有這個辦法,能讓你永遠留下來,永遠陪著你的阿聿哥哥。”
我看著她,笑得溫柔又殘忍。
“來,這是你的c位。”
8
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下一秒,江雪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是真的暈了過去。
婆婆發出了一聲堪比女高音的尖叫,場麵瞬間亂成一鍋粥。
沈聿衝過來,雙膝一軟,跪在了我麵前。
他抱著我的腿,哭得涕泗橫流。
“溪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愛的是你,我真的隻愛你!跟她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跟她早就沒關係了!”
我低頭看著他這副可悲的嘴臉,隻覺得胸口那最後一點點的疼痛,也徹底消失了。
我一腳踹開他,聲音冷得像冰。
“沈聿,收起你那套鱷魚的眼淚,我看著噁心。”
我冇再理會這群跳梁小醜,徑直回了房間,鎖上門。
隔著門板,我能聽到外麵亂糟糟的呼喊聲,救護車的鳴笛聲。
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第二天,我向公司請了長假。
沈聿冇有再來找我,大概是被這場大戲嚇破了膽。
倒是婆婆,打了好幾個電話來罵我,說我惡毒,說我把江雪刺激得精神失常,要我去給江雪下跪道歉。
我直接拉黑了她。
一週後,我的律師聯絡了沈聿。
我提出了離婚。
房子歸我,車子歸我,存款一人一半。
我把沈聿當初付的首付款,摺合成現金,一分不少地還給他。
條件是,他必須淨身出戶,並且立刻簽字。
他不同意。
還在妄想著能挽回。
我冇再跟他廢話。
我把我錄下的那場“和解晚宴”的全部視頻,以及那些信件的高清掃描件,打包發給了沈聿公司的紀檢部門和他頂頭上司的私人郵箱。
郵件標題是:【貴司優秀員工沈聿先生的精彩私生活分享】
沈聿在公司一直是以“愛妻顧家好男人”的形象示人,這也是他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的重要籌碼之一。
這封郵件,等於直接炸了他的根基。
不出三天,沈聿就簽了離婚協議。
據說,公司讓他停職反省,原本板上釘釘的升職也泡湯了。
他成了全公司的笑柄。
辦完離婚手續那天,天特彆藍。
我走出民政局,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我賣掉了那個充滿鬨劇的房子,因為地段好,還小賺了一筆。
我用那筆錢,給自己報了一個環球旅行團。
從亞洲到歐洲,再到非洲。
我看了極光,潛了深海,爬了雪山。
在路上的每一天,都是嶄新的。
幾個月後,我躺在聖托裡尼的懸崖酒店裡看日落。
閨蜜給我發來微信。
【勁爆訊息!沈聿和江雪在一起了!不過好像過得不太好,聽說沈聿被降職了,他爸媽天天找江雪麻煩,罵她是喪門星,他們租了個小房子住,天天吵架。】
【哦,對了,李哲那幫人也跟他們掰了,說丟不起那個人。】
我看著資訊,笑了笑,冇有回覆。
這時,一個陌生號碼發來一條簡訊。
【你毀了我的一切】
不用想也知道是江雪。
我麵無表情地把這個號碼拉黑,將手機扔到一旁。
端起桌上的雞尾酒,對著遠處那輪絢爛的落日,輕輕碰了一下杯。
敬我,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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