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裡 第 55 章
高彥鑫今天剛冒頭,就被他哥給帶走了,一直開車給人送到市區家裡。進屋就給人摔到地上:“我跟你說過沒,不要去找劉逸陽。”
高彥鑫也不起來,就躺在地上賴著,哼哼冷笑幾聲:“送我去澳洲,還買船票。年年過年,就想著把我往外送,高彥斌你是我哥,還是劉逸陽的哥。”
高彥斌掐著腰,低頭看著他:“我是你們兩個的哥,高彥鑫從哪邊講,你都不該,再這麼纏著劉逸陽,當時在一起的時候不珍惜,為什麼分手你不知道嗎?怎麼有臉這麼鬨。”看著地上的人一臉無賴樣,氣的擡腳就踢上去。
高彥鑫疼的團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他:“劉逸陽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如願的。”
高彥斌蹲著擰著眉頭:“圖什麼呢?彆鬨了,行嗎?我不想對你下死手,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哥,讓我怎麼和劉逸東處,哥對得起你啊,給你花錢,給你兜底,非得弄死一個才甘心嗎?還是咱倆必須徹底斷了這個情分。”說完伸手摸著高彥鑫的頭發,拍拍臉蛋:“世界上不隻有一個劉逸陽,彆鑽他這個牛角尖。”
高彥鑫咬著牙,突然起身拉著他衣領:“那你為什麼非得要劉逸東呢,你對我好,對我好就是當時把劉逸東睡了,娶到手還生個兒子,讓我放棄劉逸陽。我是對不起他,但我改啊。”
高彥斌嗤笑:“你改,上個月你是不是去澳島了?”說完把高彥鑫的手掰下來:“我不在冰城,但你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要是繼續墮落下去,我就停掉你的那份分紅。”話音剛落高彥鑫的資訊素味道突然炸開,刺鼻的酒味衝出來,高彥斌被衝的坐在地上,眼神一下就變的陰沉,撕開抑製貼轟的一下,火燒烈焰的味道把酒味衝的一乾二淨。高彥斌伸手捏住高彥鑫的腺體:“你資訊素的味道都變了,這麼刺鼻,你不能在去澳島了,不缺錢,不缺吃,不缺喝,高彥鑫我求求你了,彆作了行嗎?你的墮落,不是因為劉逸陽,彆再去找他。我保你一生,衣食無憂。哥求你了。”
高彥鑫看著他,眼睛裡一片血紅,開始嘿嘿哈哈哈的怪笑,然後瘋了似得大笑:“嘿,嘿,嘿,哦哈哈哈,我現在已經衣食無憂了,我就要劉逸陽,我就要你們,不得安寧。我知道他在燕京,你防不住我的。”
高彥斌實在忍不住,一巴掌把人扇到地上,轉身就走了。打電話給二狗讓人看著點高彥鑫,他再不走怕把人打死。開車往回走的時候,實在忍不住,給他爸打電話,讓他爸找他二叔,把高彥鑫現在不太正常的事也說了。結束通話電話一陣的煩悶。回到到家劉逸東就坐在客廳,今天東子不知道高彥鑫來,看到他回來皺眉:“去哪了啊!”剛說吸吸鼻子,上來抓著他衣領:“這味道,你乾什麼去了,一身酒氣,還有你資訊素的味兒?”
高彥斌拉著劉逸東抱住:“彆一臉抓姦,是高彥鑫,我覺得他有點不正常。”然後把這事前後的都說了。
第二天碰到衛祁銘,把這事也說了。讓他這幾天和劉逸陽多小心點。衛祁銘點頭應著,看著屋裡跟著小爺爺紮鞋墊的劉逸陽,心裡更是打定主意,得給這人點顏色看看。下午的時候樊二幾個人,浩浩蕩蕩的過來冰城,跟土匪進村一樣,看什麼都新鮮,以前也來過,但都是玩的皮毛,這回有高彥斌帶著,那是深度遊啊,晚上到誌剛燒烤店,美其名曰的考察,各個擼胳膊挽袖的幫忙,嚷嚷著又要拜師,又要入股的,鬨騰的厲害。第二天還跟著高彥斌,去他家廠裡去玩,還想下礦,沒敢帶他們去,這些人啥都不懂,下去危險。
劉逸陽沒去跟著他們玩,放假就幾天,他得陪著小爸和小爺爺,喜歡膩歪在家人身邊,衛祁銘在一邊陪著。這天大家玩回來,都住在市裡的酒店,衛祁銘這天晚上說要去找衛老大,劉逸陽沒多想就讓他自己去了。
這幾天衛祁銘,找人盯著高彥鑫,晚上出去直接就奔著人去。冰城吃飯娛樂ktv都在一條街上,晚上也特彆的熱鬨,燈紅酒綠,各色人群,這裡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衛祁銘來到這條街上,最大的一家□□門口,和他找的人碰頭。鴨舌帽指著裡麵:“在507包房,裡麵有四五個人,都是他的馬仔,沒有什麼有分量的人。”
衛祁銘點點頭:“你就在這等著,把人安排好,我大概快十分鐘,慢的話半個小時,就會出來。視訊一定拍的清晰點。”
鴨舌帽點頭:“明白,衛少。”
衛祁銘攏了攏身上的黑色羽絨服,進去大廳被裡麵,金碧輝煌的裝飾晃了眼睛。
高彥鑫這幾天特彆憋屈,就不明白怎麼大家,都不讓他和劉逸陽在一起,他去澳島怎麼了,有錢啊,他又不是沒錢,有時候贏錢儘興了,就那麼一兩次找了人,怎麼了?他心裡裝的都是劉逸陽啊。媽的,那天看到劉逸陽和彆人親嘴,他都快氣瘋了。兩人打小就一起,高中兩人就談戀愛,劉逸陽一成年就給他了,怎麼最後竟然要死要活的分手,個賤人。氣的又開了瓶酒,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高個,開始他沒在意,直到人走到麵前,彎著腰直視著他:“高彥鑫!我是劉逸陽物件。”
衛祁銘說完就靜靜地看著他,那天在路邊沒看清,現在把人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心裡嘖嘖好幾聲,劉逸陽什麼審美,這扁鼻子小眼睛,還燙了卷發,喜劇人嗎。看著前麵人的眼神,從疑惑到迷離,再到憤怒,能有一分鐘。
高彥鑫舉起拳頭就要衝著他臉就過來:“我差你媽的。”衛祁銘微微側頭,讓他這一拳砸在眼眶旁邊,一下就青了。高彥鑫紅了眼睛,把手裡的酒瓶一砸,就紮過來,衛祁銘擡著胳膊,順勢一劃羽絨服一下就破了,退後兩步就往外退,一邊的馬仔看著也不分是非就跟著動手,衛祁銘一邊躲一邊退,四五個人輪他,臉上很快掛彩了,看著青紫的嚇人。
等在門口的鴨舌帽,讓自己人散落在四周裝行人,看下錶快十分鐘了,胳膊剛放下,就聽見裡麵吵鬨聲,最先出來的是衛祁銘,一出門口就躺在地上,然後追出來幾個人,對著他拳打腳踢的。趕緊給幾個人打手勢,開啟手機錄影,衛祁銘躺在地上護著頭,看見幾個人在錄影,能有一分鐘從胳膊縫裡,看準高彥鑫,突然伸手把人拉住,擡起腳照著肋骨大力踹上去,哢嚓輕微的聲音。高彥鑫後仰到地上,疼的臉扭曲到一起,嘴裡一股子血腥味。這時候就聽見警笛聲,衛老大帶著警察過來了。
劉逸陽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衛祁銘一臉青紫,嘴角也破了,眼眶邊都腫了,整張臉看著都嚇人。捂著嘴眼淚就掉下來了:“怎麼弄的啊,誰打的。”聲音都變調了。另一邊高彥斌和衛老大也在,警察在瞭解情況之後,把衛祁銘也扣下,根據路人提供的錄影,衛祁銘屬於正當防衛。其實多少有點防衛過當,因為把高彥鑫肋骨踹斷了,但高彥斌給壓下來。
從警察局出來,高彥斌伸手,就把衛祁銘推到一邊:“衛祁銘,欺負人是吧。”
劉逸陽掄起包,就砸高彥斌的頭:“你神經病啊,誰欺負誰。”
高彥斌指著衛祁銘:“你問他,我和你動過手,衛祁銘,你什麼身手,我不知道?十個高彥鑫,也不敵你一個。肋骨踢斷了。”
劉逸陽擋在前麵,被衛祁銘攔住,冷冷的看著高彥斌:“我已經手下留情,沒有把他肋骨踢進肺葉裡,下次我再看到他騷擾劉逸陽,我就把他廢了,我寧可坐牢。”
衛老大過來攔在他和高彥斌中間:“行了,你動手前沒想想高彥斌,多難做人啊。”高彥斌聽著氣的直翻白眼:“彆在我麵前演戲,一個個都不省心,我已經和高彥鑫說過,他不會再騷擾劉逸陽。”
衛祁銘把衛老大扒拉開,走到高彥斌麵前,盯著他:“你確定,保證嗎?”
高彥斌被他逼的後退半步,說不上話,他不能保證。劉逸陽拉著衛祁銘:“走吧,先回家我給你上藥,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衛祁銘想笑下,扯著嘴角疼吸了一聲:“不用,都是皮外傷。回家吧。”
劉逸陽看著心疼:“皮外傷也疼啊。”兩人回到家裡,鬼鬼祟祟的進來屋裡,怕被大爸小爸看見,劉逸陽偷偷的在客廳找醫藥箱,被劉逸雲給逮個正著,非得跟著劉逸陽進到他屋裡,看到衛祁銘一臉的傷,劉逸陽一邊給上藥,一邊撅著嘴嘟囔:“你找他乾嘛,每年回家他都神經病一樣搞一次事情,我都習慣了。過兩天我們就回燕京,而且高彥斌,不會讓他太過分的。”
劉逸雲拿一個棉簽給劉逸陽:“不會太過分,但還是過分,他總是記得高彥鑫是弟弟,如果不是因為有東子,我早就把高彥鑫打死了。”
劉逸陽猛地扭頭瞪他:“然後呢,你也去坐牢,一命抵一命嗎?我跟你說劉逸雲,你敢去找高彥鑫,我就一輩子不理你,你信不信。”劉逸雲癟癟嘴不說話,但看著衛祁銘咧了下嘴,露出認識以來,第一個微笑,儘管有點皮笑肉不笑。
衛祁銘忍著疼,嗓子眼裡嗬嗬兩聲,劉逸陽怒視:“彆動,疼就彆笑。笨!你挺會打架的,還讓他打你。”衛祁銘心想不讓他打我,就是我尋釁滋事,民航要調查我的,但是這個他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