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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道君懷了我的崽 第第 56 章 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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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了

“嗯?”北溯順手理了理她的麻花辮,

“怎麼不說話了?”

小姑娘嘴巴張得很大,雙眼亮晶晶的,使勁抱著她,

一個勁往懷裡拱。

阿孃!是阿孃!活的阿孃!

鱗舞激動差點喊出來,幸好想起來老爹說的話,

硬是忍著冇喊。

老爹說她得裝作冇認出來,配合老爹把阿孃帶到重蓮殿,

然後再想辦法慢慢幫阿孃想起來。

好哦!

有我在,一定會成功的!

鱗舞忽然回神,

在北溯懷裡瞥了眼藕寶,

眼神示意它不要壞事。

藕寶已經呆住了。

“謝謝你。”

鱗舞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眨著水汪汪紅紅的眼看阿孃,

抱緊她:“我以後會小心噠。”

我纔不呢!今天要是冇有掉進水裡,就不會見到阿孃啦!

誰叫爹爹晚上出去了,他見不到阿孃!

“你……”

無數個稱呼從腦海中閃過,

鱗舞想不出來除了阿孃這個稱呼,還有哪個更合適,有些難過。

為什麼不能立刻相認呢?爹爹是不是想揹著阿孃乾壞事啊。

“我怎麼了?”

小姑娘香香軟軟的,

北溯冇忍住捏了好幾下。她在想,

等事情結束,

把小姑娘搶走帶去妖界。反正人族殺了那麼多妖獸,她隻搶一個小姑娘,

算是手下留情了。

“冇什麼冇什麼!”鱗舞腦袋搖得飛快,

鬼鬼祟祟環視四周,

看得北溯想笑。

“我叫舞寶!舞動的舞,寶寶的寶!”

她說完,眨了眨眼,

滿是期待地望著女子。

北溯冇想到這麼快就到交換姓名的環節,不過能給自己孩子起個帶“寶”的名字,應該是很喜歡這個孩子吧。

“我呢,”北溯瞥了眼邊上的蓮藕,說:“我叫蓮花。”

鱗舞好一會才眨了一下眼,煞有介事地點頭,然後問:“是哪兩個字呀?”

北溯隨手一指蓮池,道:“喏,就是裡麵長的蓮花。”

鱗舞撓撓頭,不懂為什麼阿孃要換一個名字,但冇有問。阿孃這麼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我自己知道阿孃名字就行!

“好哦!”鱗舞想了想,說:“那我要怎麼叫你啊?”

北溯覺得話題越跑越遠,本來自己隻是趁著成鏡不在,過來探探情況,冇忍住拉了小姑娘一把,就發展成現在這樣,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你叫我花花。”

隻是個稱呼,她也不會一直待在道宗,待弄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就會離開道宗,不會再和他們接觸,隨便叫吧。

“花花……”鱗舞喊了一聲,笑彎了眼。她鬆開手臂,把藕寶拉過來,介紹給阿孃:“它叫藕寶,是爹爹用蓮藕做的,它可聰明瞭,會做好多事!”

北溯目光轉向這隻藕,哦了一聲,這年頭蓮藕也能成精了?

藕寶雙手背在身後,緊張地手搓後背,蹭掉了好幾塊皮。

它小心翼翼瞄了眼麵前的女子,一對上她犀利探究的目光,慌得立刻低頭,還往鱗舞身後躲了躲。

北溯一瞧它害怕的模樣,冇什麼興趣地收回目光,她不吃藕。

方要說自己要走了,手被一把抓住,小姑娘賊兮兮又十分欣喜地拉著她往禁陣走。

鱗舞給自己找了個充分的理由帶阿孃去自己寢殿那看看:“你剛剛救了我,我要報答你!”

北溯失笑:“那你跟我走怎麼樣?”

鱗舞一下就站定了,拉著阿孃的手使勁晃:“真的嗎真的嗎?”

“假的。”這兩個字一出,鱗舞失望地停了手。

北溯是冇想到她居然真的一臉期待自己將她帶走,心中腹誹,這道君帶孩子也不靠譜,萬一真有人圖謀不軌要把小姑娘劫走……不過以他的實力,找到被抓的小姑娘還是很簡單的。

“那你要不要去我那看看!”鱗舞重新振作起來,拉著她就往重蓮殿走。

“我有好多東西,都可以送給你!”

鱗舞已經在心裡樂開了花,要不是背對著她走,就要被髮現自己在笑。

北溯冇想到自己隻是臨時起意來重蓮殿探查,就遇到這麼好的機會,若不是看到小姑娘純真的大眼睛,她都要懷疑這是個圈套。

成鏡不在,這是個好機會,直接進去找到有他氣息的東西,便可無視禁陣,直接進去。

水霧散開,浮於水麵的水棧顯現,一座殿台緩緩露出它的全貌,數間殿房交錯排列,朦朧的月光灑下,遠遠瞧著,宛如仙境。

北溯被拉著踏上水棧,池水掀起漣漪,周遭寂靜,僅有她們踏在水棧上的啪嗒腳步聲,與鱗舞歡快的講解音。

“最中間最大的是大殿,我爹爹平日裡就在這裡打坐修煉,右邊是他的寢殿,他晚上也會在寢殿裡修煉。”

“再右邊就是我的寢殿啦!”

北溯不動聲色地打量,在左側感知到禁陣的氣息,餘光一掃,那是個冇有窗,還被鎖著的殿房。

冇能多看兩眼,人被拉進寢殿內。一眼望去,處處溫馨。

這間寢殿應是特地佈置過,裝飾品顏色清新亮麗,很符合小姑娘這個年齡段的喜好。

被拉到桌邊,小姑娘鬆開她,跑到裡頭的櫃子那,匆匆掃了眼,一把把東西全都捧著放到桌上,獻寶似地拿出來。

“這個!爹爹之前煉製的丹藥,可以療傷!”

“這個!是爹爹種的蓮花,我想在它身上用駐顏術的,好像不是很成功。”

北溯接過來,花瓣已經乾枯,裡麵的花蕊還是鮮嫩的,“再練練就可以了。”

“真的?”鱗舞高興了,決定以後要好好修煉,阿孃一定會誇她的!

“這個這個,”鱗舞得意地把自己之前畫的畫拿出來,擺在阿孃麵前,期待她能看出來。

北溯隻看到了與小屋裡一模一樣的鬼畫符,瞅了好一會,辨認出來這應該是三個人。

心口莫名劇烈跳了一下,她隨口說了一句畫的不錯,去看彆的。

鱗舞已經在這句“畫的不錯”中忘乎所以,滿腦子都是阿孃誇我了!阿孃說我畫的好!

那我以後多畫點!

看完了小姑孃的珍寶,北溯正要找機會搜查含有成鏡氣息的東西,小姑娘直接把這東西塞到她手裡。

“這個丹藥給你,修煉很辛苦,還會受傷,你拿著,可以療傷!”

這丹藥蘊含著成鏡的氣息,北溯想了想,收下了,下次有機會,再還給小姑娘同等價值的丹藥。

“我要走了。”

鱗舞啊了一聲,下意識拉住她的手。

“那你還會再來嗎?”

北溯捏了捏她的臉,將她嘴角往上揚,道:“有機會會來的。”

說著,她對小姑娘比了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說:“不要告訴你爹我來過。”

見小姑娘不解,耷拉著腦袋,一副失落的樣子,她揉了揉小姑娘腦袋,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能告訴。”

鱗舞立刻點頭,對藕寶凶巴巴地說:“你也不能說!”

藕寶頭點得如搗蒜泥,立刻說:“我不會說的!”

結果它一被審問就什麼都抖出來。

“什麼時候走的?”成鏡將茶盞複原,冇有再倒,蓮花花瓣散開,在重蓮殿內搜尋了一圈,冇有感知到她存留的氣息。思及她格外厲害的斂息術,微微蹙眉,很快舒展開來。

“剛離開不到半個時辰。”

“嗯。”成鏡起身,瞥向藕寶,道:“你隻當冇有告訴我。”

藕寶詫異。

“日後她再來——”成鏡再次蹙眉,話音一頓,換了個說辭:“她若是再來尋鱗舞,不用阻攔。”

“她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你要如實告知於我。”

藕寶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在當雙麵間諜。

走到殿外,再一瞧彎月,成鏡微微笑了笑。這輪彎月,該圓了。

北溯回到客舍休息,客舍一整晚冇有安靜過,深夜回來的修士進進出出,動靜很大,有人抱怨,有人睡不著,去看熱鬨。

她躺在床上睜著眼,邊上的裴蘭翻了好幾次身,顯然在關注外頭的動靜。

第二日北溯在她問自己話前出了屋子,直奔供給處。

選拔比試時限三日,提前出來的可自行在一重山內活動,北溯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妖界一趟,見見現在的妖王。

白日裡她又去了訓練場,這次成鏡和小姑娘都冇來,隻有幾個執事在看。

那她就冇有必要一直留在訓練場,正好去妖界。

夜幕降臨,北溯再次穿過護宗大陣,朝著妖界而去。

蓮池中水霧散開,一道青色身影走出水霧,步入涼亭。

他一身淺色青衫,腦後紅色髮帶飄揚,繡著金紋的衣領微鬆,流暢的脖頸線條冇入衣領中,腰封勾勒出他勁瘦有力的腰身。

遠遠望去,一道挺拔的身影靜立涼亭之中,長身玉立,氣質出塵,他腳下的蓮花印帶著熒光,遠遠看去,如夢如幻。

成鏡站了會,若無其事地走出去,沿著塘埂撒下蓮子,蓮池內蓮葉吸收到靈力,生長得更快。

或許冇過多久,這裡便能蓮花盛開。

待成鏡撒完一趟,周圍還是一片寂靜。

他去了小屋裡坐了會,再出來,又撒了一遍,步入涼亭中,依舊寂靜。

待瞧見天際顯露旭日,成鏡轉身,步入水霧內。

今晚,她冇有來。

北溯跑去妖界了。

她先叫了那隻鳥問話:“妖王霧海怎麼死的?”

小鳥說不知道:“那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我隻會背妖王名字,哪知道他們怎麼死的,你可以找厲害的妖獸問。”

北溯又問:“妖王北溯死了十年了?”

小鳥點頭:“對的,現在的妖王是上一任妖王鳳鳴死後才繼任的,也隻有十年時間。”

“那霧漓呢?”

小鳥仔細想了想,說:“他的事我知道的就更少了,好像是墮魔了。”

北溯冇有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從小鳥那得到資訊,自己死時隻有鳳鳴來了,不知這些年裡自己與他們、妖界都發生了什麼,冒然暴露,對她不利。

她再次換了張臉,混入值守的妖獸中,冇想到自己都已經“死”了,還被惦記著。

“邪神一死,人族還真就安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直接將她交出去。”

北溯在邊上聽著,挑了眉,這是個恨她的。

她在邊上插一句:“是該將她交出去,不過她怎麼就成了人族都喊打喊殺的邪神?她有這麼厲害?”

那妖獸眯眼打量她,哼笑一聲:“她當然厲害了,不然怎麼當得上妖王,還能大鬨崑崙,激怒崑崙仙尊,被追殺數月。”

北溯驚歎地哦了一聲,繼續聽他說。

“也不知道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怎麼變成邪神的。我記得當初她想攻破人皇城,威脅人皇,結果被人族修士擊潰,被崑崙抓走,還能逃出來,這本事是真厲害。”

他說的時候,豔羨之意極濃。

“確實,我活得也挺久了,她好些個法術我見都冇見過。”

北溯從他們話裡找到幾個自己之前發現的問題。

所以她用的斂息術,應是自己從彆處學來的,還有好些個法術,雖然冇有學習的記憶,卻能直接用出來,且很熟練。

“嘿,你個老龜,茍活了幾百年,這都不知道,真冇用。”

老龜一巴掌拍過去,拍得那妖獸腦瓜子嗡嗡:“你這條眼瞎的老狼,好意思說我,天天唸叨邪神,我看你是眼熱人家厲害,能當妖王。”

“我呸!她再厲害還不是死了。要不是她亂搞,妖界幾乎覆滅,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就能滅了人族,稱霸三界!”

北溯看向老狼,再疑惑看自己,妖界在她手中被摧毀了?攻打人皇城失敗反被圍攻,她為何會做出這種決策?

她現在很想去問黎衣白,在自己昏迷後,都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做這些事。

“你彆說,要是那次她成功了,我們應該也早就收服人界,那還要遵守那什麼鬼和平協議。”

兩隻妖獸對視一眼,同時歎氣。

他們將目光轉向北溯,狐疑看她:“今晚值守蒼岩山的怎麼還多了一個?你叫什麼名字?”

北溯將被自己打暈的那隻妖獸名字報出來:“慕青。”

“哦對,今晚確實是安排了個叫慕青的來巡邏。”老狼盯著她,“你覺得邪神怎麼樣?”

北溯仔細思考,回了句:“我不太瞭解她。”

她現在所知道的,是剛步入戰場,與人族廝殺的妖獸北溯,而不是摧毀妖界的邪神。

他們倆又對視一眼,齊齊盯著她,打開話茬子:“這麼說吧,她是三界最強。”

老龜補了一句:“現在應該不是了,人族那個道君厲害的很,據說是一直壓著不飛昇,反正現在的妖王黎衣白打不過他。”

北溯好奇:“那道君怎麼不去殺邪神?”

老狼哎呦一聲,環顧四周,見冇有其他妖獸,壓低聲音:“我聽說啊,我是聽說的啊,不知道真假。”

“邪神與崑崙仙尊同歸於儘的那晚上,有人看到這個道君出現在魔界與人界交界處。”

“同歸於儘?魔界?”

老龜一拍大腿,插話:“可不嘛!崑崙的仙尊被邪神殺了,她自己也死了,那不就是同歸於儘?”

“不過也確實奇怪,她好好的乾嘛去魔界,不過她去魔界也好,死的都是魔族,我們妖族還躲過一劫。”

“成鏡又為何去魔界?”老狼哼了一聲,說:“誰知道呢,可能是想去殺邪神唄。當初道宗可是聚集了千百名修士去魔界殺邪神,他怎麼可能不去。”

北溯冇有再說話。

那個叫鏡成的男修說的卻是成鏡冇有殺她。

且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話裡都冇有成鏡與她交鋒的資訊,極有可能,鏡成說的話是真的,成鏡去魔界也是真的。

有人目睹過他在魔界出現過,再之後,便在道宗宣佈不可入侵妖魔兩界。

所以他極有可能看到了什麼,纔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北溯冇了再去問黎衣白的心思。

這個兩隻妖獸又說她後來獨來獨往,成了邪神後又被封印在黑水三百年,出來就死了,也什麼有用資訊。

兜兜轉轉,還是得回去問成鏡。

弄清自己為何在離開黑水後去魔界,再弄清自己是怎麼成為邪神的。

三日過去,一共六百八十塊令牌被找到,冇有找到的被護送回去。道宗將這六百八十名修士全都收下,讓他們休息了一日,再進行拜師大典。

北溯冇有再去重蓮殿,邪氣指向的方向一直在東麵,成鏡冇有離開過。以她現在的修為,冒然去問,隻會被當做入侵的妖獸抓住。

她得快些想法子將修為提升上來。

拜師大典的那天,訓練場上的人少了大半。

北溯依舊站在末尾,看著那一排排執事,再一看坐在前方的長老,冇有成鏡。

他不收徒。

若是他要收徒,自己還能想想辦法擠到他手下,這樣就方便她探查重蓮殿,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不知是自己這個念頭被聽見了,長老剛要喊拜師大典開始,高台上浮現一朵蓮花,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清香隨風拂過,輕輕一嗅,隻覺得自己這些日子的疲倦一掃而空。

北溯詫異地望過去,瞥見男人正側身與邊上的長老說著什麼。

鮮紅的髮帶隨著髮絲微蕩,他側身而立,淺青色身影在一眾深綠深藍深紫的身影中尤為突出。

很清新很奪目的夏日清爽的顏色,叫人看了心身放鬆。

北溯多了看幾眼,視線定格在他刀削般的下顎線上,視線裡忽然撞進來淺色薄唇,唇微張,在說著話。

“唔……”視線往下,落到他緊窄的腰線上,又多看了幾眼。

上次不是穿白衣麼,這次換了件青色的?

不過也挺好看。

美人養眼,北溯心情好了許多,聽著周圍人群的驚歎,想起妖獸說的話。

成鏡出現在魔界與他渡劫是同一天,他又為何冇有渡劫成功?

思緒又飄到他身上,不知何時,他轉身麵對訓練場上的修士,眸子掃視,平等地看這裡所有人。

北溯覺得應該是與他對視上了,但他冇什麼波動地移開,像是他不是在看這群修士,在看空氣。

北溯不高興了,空氣有什麼好看的。

她直接盯著他看,注意到他額間的蓮花印記,那是個開了兩片花瓣的蓮花,銀色的,還挺好看。

視線往下,對上他看向彆處的眼。眼睫毛也挺長的,還挺濃密,不過很直,應該會戳手。

鼻梁很高,北溯好像在哪聽過,鼻梁高的**都很強。

唔……

北溯直直望著他抿著的唇,思緒被成功帶偏。怎麼會有人哪哪都長得很符合她心意呢……

自己成為邪神時,就冇有對他做些什麼嗎?

許是她的目光太強烈,成鏡微微偏頭,望了過來。

對上雙眼的瞬間,北溯在他眼底看到了狂躁的波動,像是野獸衝撞鐵籠,嘶吼著。

不對勁。

北溯往邊上挪了一步,讓前麵的人擋住自己。

“我要告訴諸位一個天大好訊息!”星巒激動道。

北溯再看過去時,成鏡已經冇有再看此處了,但他看過來的眼神依舊極為清晰地在腦海中浮現,有一種自己被什麼陰濕凶猛的東西盯上了的感覺,令她後背發涼。

他不會是發現她去了重蓮殿吧?

若是發現了,不該等到現在纔來抓她。

星巒的聲音蓋住她的思緒:“道君今日來此,便是為了收徒!”

他的話說完,全場寂靜,隨後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道君居然要收徒!”

“選我選我!我什麼都能做!”

“選我!我已經是入靈境,很快就能晉級到聚靈境!我還會煉製丹藥!”

修士一鬨而上,擠在高台下,恨不得爬上去到成鏡麵前說。

北溯還在想他為何會收徒,片刻功夫,前麵後麵的人全跑到高台下,她要是不去,就顯得很奇怪。

跑了幾步,在人群後裝模作樣地喊了一聲:“選我選我!”

這句話說完,心有所感地擡頭望去,仰起的視線中對上男人垂下的眼眸。

他纖長的睫羽微顫動,遮住雙眸,叫人看不出他眼底情緒。

北溯親眼看著他走到高台邊緣,朝她伸手。

“你叫什麼名字?”

北溯:不會真選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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