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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公子他以身飼亡魂 第42章: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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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情說愛

自打戲耍蕭翊那日過去,他們許久未再同房。殊拂簷幾次有心留人,蕭翊都藉口早睡糊弄過去。

晨時一起,人就趕著上朝去了。

殊拂簷苦惱,蕭翊是不是躲著他?

早晚見不到人,難不成蕭翊在埋怨他那晚故意捉弄?

聽說林苑的海棠花快謝了,近幾日是最後一次花開,錯過了今年的春光,想要賞花就得等來年春了。

春日之約,蕭翊不說答應,也冇拒絕。

殊拂簷心神不寧,說什麼都要把人給帶過去。

閒著無事,殊拂簷尋了些坊間話本子看看。

溪折常說,話本子裡的愛情纏綿悱惻,若他有了娘子,可多學學裡麵的男子如何取悅夫人,討其歡心。

他那時不屑,隻道此生不會娶妻,用不著學。

不料幾年後啪啪打臉,他是不娶妻,但卻要嫁人。

他冇談過情愛,自小孤苦,亦不曾被誰珍視,對待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殊拂簷萬分認真,用心守護,斷不能讓情愛之火在他無知中滅了。

用心才能讓感情更持久,殊拂簷深知這個道理。

他翻開話本子,前幾頁一切正常。

看到後麵,有情人在一起後,男子整日纏著愛人做情事,榻上汙言穢語,字字不堪入目,偏然雙方樂於其中,沉浸在編織的情話中,瞧的殊拂簷麵紅耳赤,雙手發抖。

他猛地合上畫本,喉間話聲急促,“荒唐!”

“床笫穢語,怎能逼人道出。”

話本裡的字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幅幅小人像。

看過話本子,有些畫麵揮之不去。

殊拂簷不禁想起他們共赴巫山的畫麵,蕭翊也曾哄他說些助興的話。他嫌羞,不肯說的難聽,次次話到嘴邊頓住,蕭翊眼底劃過惋惜,卻隻是吻住他的指尖,不知疲倦地說愛他。

難不成……蕭翊也是喜愛這等葷話的人?

殊拂簷像是道破了秘密,後知後覺的拍著臉消退臉頰溫熱。

如果蕭翊喜歡他說那些話,說幾句要不了命,是他們夫妻的情趣。旁人也聽不去,說說彷彿冇什麼大不了的。

一通解釋下來,殊拂簷自圓其說,居然把自己給說通了。

合起的話本子打開,殊拂簷無比認真地從頭到尾把話本看完。那些冇圖的頁麵,密密麻麻的文字,道儘了男子對女子的情深似海。

情話一句比一句戳心,看的殊拂簷都忍不住羨慕。

世間美好的情愛原隻在書中纔有,而他遇上蕭翊,也體會到了世間真情。

“蕭翊,幸好我遇見了你。”

午時已過,蕭翊決定改變行程,先回趟鎮北侯府,晚些再去軍營。

從皇宮回來,半路下起了雨,雨水初下的大,劈裡啪啦的砸著馬車頂部,車頂激起一灘水,順著馬車頂部構造又給安穩落下。

一須臾時間,馬車在鎮北侯府門前停下。

下人懂事的上前遞傘。

蕭翊打著傘走向書房,回府第一件事往常都是去見殊拂簷,近來皇帝病重,事情就多了起來,見殊拂簷的時間少之又少。

蕭翊深知冷落了他,把管家喚來,命他去辰星閣為殊拂簷添置兩身新衣裳。

殊拂簷好皮相,自是少不了華裳美衫做配。

管家得了令,拱手說好。

推開書房的門,蕭翊將傘給管家,問起了殊拂簷,“近日他在做什麼?”

管家:“前些日子同巫馬公子對弈,最近幾日,似乎迷戀上話本了。”

提到巫馬逢夭,蕭翊眯起了眼。

此人雖受長公主指使迫害他,但若非心存了善念,助他解救被土匪擄去的女子,他斷然不會給巫馬逢夭活下去的機會。

殊拂簷病弱,身子骨那般脆弱,巫馬逢夭武功不低,真要對殊拂簷下手,殊拂簷根本躲不了。

想到這兒,蕭翊的思緒亂了。

殊拂簷給巫馬逢夭下了毒,蕭翊親眼所見,關心則亂,他早把此事忘懷,心頭隻有一個念想,要叮囑殊拂簷遠離巫馬逢夭。

纔到書房,來不及整理關於軍中事務的雜亂,蕭翊從管家手裡把傘拿走,去了後院。

管家立在原地,唉聲歎氣。

“真不知將軍在想什麼。”

管家一把年紀了,也是過來人。

蕭翊早出晚歸的,殊拂簷鬱鬱寡歡,管家看了直搖頭,偏偏蕭翊是真的忙,冇有空閒。

然而,殊拂簷誤會了。

若非今日蕭翊問起殊拂簷,管家也是要誤會了,蕭翊忙著忙著,把枕邊人都忘了。

進入院子,隔著遙遠的一段路,透過雨聲,蕭翊聽見了箜篌的樂曲。

進了門,發現屋內多了一道屏風,屏風後垂著縹緲的簾子,簾子兩側的銀鏈子一茬茬交織下來,在底部綁了兩個小巧的金鈴鐺。

猶如那天的勾引場景。

桌案上熏了香,濃烈易情動。蕭翊鼻子微動,眉心蹙在一起。

怒氣一點點溢上心頭,他快步走來,步入屏風之後。掀起簾子,鑽入鼻尖是濃鬱的迷情香。

雨幕隨煙嫋嫋,箜篌入耳聲聲。

揭開半透明的薄紗,入眼就是一身緋紅衣裳的殊拂簷。

他眉心點了花鈿,微微側頭。兩手並排壓琴,錯落指尖方位勾弦。

縷縷青絲無力垂落,滑過眉眼,散在前胸鎖骨,遮掩住他的明眸皓睞。

蕭翊本是滿心怒火,氣他點了催情香不愛惜身子,卻在看見他安靜彈琴的那一秒,蕭翊的心驀然平靜,怒火燒不起來了。

蕭翊冇有出聲打擾,定在原地靜靜欣賞。

一曲彈畢,殊拂簷淺淺勾出笑容,“蕭將軍怎的不出聲?”

蕭翊一進來殊拂簷就注意到了,誰讓蕭翊太過顯眼,不用刻意去尋找就能發現。

蕭翊坐到他身邊,將沉重的箜篌拿走。

“我知你沉浸,不願使你分心。”

殊拂簷不疑有他,靠近蕭翊,抓住他的胳膊用頭枕著。

話本子說了,情人之間要適當說些情話,增進感情。

殊拂簷眼神微蕩,抓著他衣裳的手緊張的出了汗,表麵上風輕雲淡,淺聲笑著。

“蕭將軍,在下想與你談情。”

彈琴?

箜篌還能二人共彈?

蕭翊冇學過箜篌,不懂得如何彈,“你教我?箜篌如何二人彈?”

蕭翊不知。

殊拂簷摟住蕭翊的脖子把人往下拉,他伸著腦袋過去,吻住蕭翊的喉結,用牙齒磕碰咬了咬。

“不用在下教,蕭將軍自己就會。”殊拂簷扒開蕭翊的衣襟,手靈巧地探下去,撫摸著溫熱有力的胸肌,戲謔道:“談情說愛,要兩個人做纔有意思。”

是情不是琴,蕭翊頓悟。

殊拂簷有心同他玩樂趣,蕭翊樂得其所。

他摟住殊拂簷的後背,膝蓋頂著他的臀,眯著眼危險地說:“既是談琴,拂簷再彈一回,我且好好看著,學學指法,討你歡心。”

如果不是那傢夥生龍活虎的抵戳,殊拂簷就把他的話當真了,表麵上挑不出毛病,話聲句句誠懇,實則無禮到冇邊,懂的人一聽就明瞭。

殊拂簷從他身上下來,將箜篌拿回來。

“蕭將軍看好了,箜篌要用兩隻手彈,你……也要用兩隻手……”

“取悅我。”

一邊彈箜篌,一邊拋媚眼,殊拂簷魅到無邊了,蕭翊腦子突突,神經直叫囂,要好好懲罰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頑劣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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