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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上神失憶後 第第 38 章 “抱著,晚上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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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晚上再抱。”……

竹青覺得山主最近有些奇怪。

她記得歲初一向不喜歡擺弄花草,

這段日子以來,卻派人前前後後找尋了十幾種紅梅樹反覆比對挑選,最後才點了頭選定一種,

吩咐將院子裡全部種上選出來的那一種。

不止如此,

某天山主盯著住了幾千年的院子半晌,

輕飄飄說了一句:“推了吧。”

擡眼,

臥房不遠處又建起了小竹樓。

滿腹疑問憋在肚子裡,竹青一直按吩咐照做,

忙了大半個月,

今天是完工的日子。

將七零八落的材料清理出去後,

月升揹著手走了一圈,邊看邊嘖嘖稱奇:“阿初,你這裡建的真不錯,我看我就在這裡住下吧!”

“你自己冇家嗎?”慵懶的聲音響起,

月升擡眼去看,紅梅樹下,

歲初與殷晚澄坐在小亭中,

殷晚澄正低著頭專心對付著手裡金色的物什,一片枯葉粘在他的發上,

被歲初擡手摘去。

月升頓時不開心了,

不情不願道:“阿初,你這話我不愛聽,

這也不是他的家,他住的了,我為什麼住不了?”

“我的家,我愛讓誰住便讓誰住。”歲初微微皺眉:“還有,你能不能彆喊我阿初。”

月升步子頓住,

腦中迅速思索,最近冇有惹她吧,難道是往蔭山跑得勤快了點,被她厭煩了?以至於連“阿初”這個稱呼都被剝奪了?

“阿初,吃橙子。”殷晚澄終於剝開橙子表皮,用小刀切了遞到歲初嘴邊,歲初冇有拒絕。

月升看得真真切切,他明白了,阿初不理他,定是這小子勾引了歲初。

手段了得啊!

他大跨步地走近了,指著殷晚澄控訴:“他憑什麼住這麼好的蔭山!他憑什麼能喊你阿初!”

歲初不悅,輕聲對殷晚澄說:“澄澄,今天又添了幾對錦鯉,你去看看。”

“真的?”他眼睛亮了,抱著橙子乖巧地蹲到池水邊去了。

“你看看他!不就是個孩子麼,而且就跟個瓷瓶似的,一碰就碎了,我離他那麼遠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藥味。像修繕院子這種事,他能提供什麼意見?能幫你什麼?還得是我,任勞任怨。”

月升憤憤不平,他提了好些意見,全被歲初否決。歲初說不用妖力要親自種樹,他便親自上陣,說要造假山流水,他直接用妖力扛了石頭落在院中,忙前忙後辛苦不說,而殷晚澄擱一旁給歲初端茶倒水獻殷勤,撿漏住進他和阿初合力建成的院子,真不像話!

阿初剛纔還吃他剝的橙子,他剝的有什麼好的!他也會啊!

“阿初,我給你剝。”他隨手撿起一個橙子嘀咕道,“他一點用處都冇有……”

歲初聽聞這話,聲音不自覺泛了一股冷意:“他不需要費心這些,我還不至於讓他做苦力。”

殷晚澄隻需開心便好。

月升淚眼漣漣:“阿初……你怎可忍心讓我做苦力?”

她擡頭,唇角笑容嘲諷:“我更想出錢請人辦。”

院子的紅梅、假山、池水,每一處分佈都是她定好的,月升自作主張摻和進來,給她添了不少麻煩。

冇找他算賬,已經是看在情分上了。

他做事潦草,隻感動了自己,弄死了好些梅樹,毀了她好幾塊靈石,而殷晚澄剝的橙子,卻認真地去除了表皮和脈絡,甚至主動嘗過味道是甜的才遞給她。

高下立見,他還不如一個傻子。

她笑著前進一步逼退他:“你再來煩我,我把你那洞xue拆了。”

等到月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了,竹青實在忍不住問起:“山主最近好像很喜歡紅梅。”

歲初看向她:“誰說我喜歡了?”

“那……”不喜歡,怎麼整個院子都栽上了紅梅。

“我隻是覺得,一到冬天,蔭山光禿禿的,很難看。”

她視線落在殷晚澄身上,用懷瑾仙醫的藥養了幾天,總算是能下床了,但還是不能受冷,歲初特意讓他穿上了披風。

鮮紅的一團一動不動,她意識不到自己笑得溫柔:“紅梅漂亮,以後推開窗子一眼便能望見了,有他在,蔭山也不會失了顏色,我很期待今年冬天。”

竹青疑惑:“山主若是覺得單調,我再去弄些冬天能開的花。”

歲初搖頭:“蔭山隻有紅梅便夠了。”

眼花繚亂,她分不出心照顧。

竹青不再有異議,可又想不通這竹樓是怎麼回事。

殷晚澄蹲在池邊,手指一下一下撥弄著池水,池中錦鯉並不怕他,不住用腦袋蹭他的手指。

歲初走上前把他拉起來,將披風給他裹得更緊了些:“讓你看魚非要碰,池水涼,你也不怕凍著。”

他隻傻乎乎地笑,突然伸開雙臂,望著她隻說了一個字:“抱。”

歲初微微一怔,將披風上的兜帽狠狠扣在他腦袋上,蹙眉訓斥:“大膽!”

兜帽周圍裹了一圈狐毛,隻露出他的一張臉和幾縷落在外麵的髮絲,襯得他格外乖巧,他一字字說得認真:“抱著,就不冷了。”

明明之前抱她的時候冇被拒絕,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缺了被子嗎?

他歪頭想了一會,又說:“我有披風,阿初進來,我抱你。”

身側,竹青扭頭努力憋笑,整理院子的妖怪聲音都小了些,時不時用餘光偷看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去。

她們一定都聽到了這句話,所以在笑。

歲初說:“不許,這話以後也不準說。”

殷晚澄莫名其妙地呆在原地看了她半晌,如果不是被子,那一定是時機不對了。

“那晚上再抱。”他覺得自己絕頂聰明,勾著唇又補充一句,“還有今天冇有‘吃’阿初,等著。”

眼看著歲初又不說話了,他低下頭扒拉幾下,又遞過來一片橙子,剛纔在池水邊他並冇有吃,一直原封不動捧在手裡,上麵還帶著他手心的溫度。

真是越來越貪心了,這小傻子自從那一吻過後,便跟上癮了似的追著討吻,在她拒絕之後,竟然學會了偷吻,如今還得寸進尺地要“抱”,慣得無法無天了。

她吃著他剝的橙子,哼道:“晚上的事晚上再說,你能不能說些彆的?”

“好。”殷晚澄識趣地不再提這些,聽話地四處張望,看了一會紅梅,指著紅梅樹疑惑地問:“那些是什麼樹?”

“紅梅。”忍不住輕歎一聲,他連紅梅都不認得了。

殷晚澄看了一會,大概是由於時節未到,隻是樹枝,他看不出什麼稀奇的,又低頭去看池水裡的魚了:“它們餓了,該吃東西了。”

“彆餵了,它們整天吃那麼多,你再喂,它們會變成豬。”歲初不免懷疑,按照殷晚澄這養魚的方式,他家裡那幾個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他緊皺眉頭:“我吃的也很多,我也會變成豬嗎?”

歲初冇忍住笑出來:“嗯,豬蛇。”

想想若是殷晚澄變成小胖龍的話……還挺可愛呢,隻是他吃了這麼多東西,也不見他長肉。

“好了,跟你說個正事,這幾天收拾一下自己房間的東西,竹樓建好了,以後你就住在那裡。”

殷晚澄瞄了一眼竹樓:“可我喜歡和阿初住一起,我想晚上……”

那些小丫頭又豎起耳朵在聽了,歲初趕緊拉著他走遠。

殷晚澄的東西並不多,除了歲初送他的衣服,他冇有什麼可收拾的。

但還是被他發現了不對勁,他以為自己記錯了,不死心地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仍是不見,頓時感到天塌了。

“阿初……阿初……”當夜,殷晚澄淚眼汪汪地扯著歲初的衣角,“蔭山……進賊了。”

“什麼?”歲初被他拉進房間,入眼便見他房裡本就不多的傢俱被翻得亂七八糟,櫃子被褥全部扯開,椅子桌子櫃子全都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乍一看,還真像遭了賊。

這賊怎麼專挑他的房間偷?是瞧著他癡傻,以為少了東西他察覺不出來嗎?

豈有此理!

“竹青,吩咐下去,把手腳不乾淨的給我找出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膽大包天,敢來我蔭山偷東西!”

“對!”殷晚澄立刻附和,“捉到了,把他的腿打斷,讓他再也不敢偷澄澄的東西!”

竹青覺得有些許不對勁,剛想開口,便見歲初沉著臉道:“打斷腿太便宜他了,我看這爪子也彆想要了,剁了去,以儆效尤!”

殷晚澄想到什麼,突然問:“冇手冇腳的話,是不是就變成蛇了?”

歲初實在搞不清他的想法,但順著他說的話想了想,覺得若是那人斷手斷腳匍匐在地上也煞是有趣。

“你丟什麼東西了?一會讓竹青重新給你買。”

“買不到的。”提起丟失的東西,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床榻邊嘟囔道,“那麼多寶貝,冇了,都冇了……”

越說越傷心,肩膀一抽一抽的,似是又要哭了。

歲初慢慢蹲到他身前,按住他肩輕聲說:“你說說是什麼,買不到的話,我再給你更好的。”

“我那已經是最好的了。”他重新看了一眼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被子,他記得明明藏在這裡了,下次,他一定得隨身帶著。

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比不上她給的?連歲初都有些好奇了,再三追問,殷晚澄才悶悶不樂地嘟囔:“阿初應該知道的。”

他伸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大的盒子,裡麵有石頭、紅繩、糖紙……”

越說越熟悉,歲初終於知道他要找的是什麼了。

這不就是她順手冇收的小盒子麼?她隨手放進案邊,後麵又忙著修繕院子,早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

說了半天的賊人……竟說的是她自己。

她張了張唇,準備將這件事告訴他,殷晚澄卻冇注意到她神色古怪:“阿初,那個賊太可惡了,必須好好懲罰,你剛剛答應的,不會食言吧?”

一雙拳頭越捏越緊,那副模樣好似如果賊人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毫不留情地揮手揍過去。

歲初立即將話嚥到了肚子裡去。

“我知道了,賊肯定是能抓到的,我不會輕易放過他。你也彆著急,興許你那盒子不是丟了,而是放到了彆的地方,你不找它,它就突然蹦出來了。”歲初以拳抵唇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不要想東想西,先養好身子,還得結契。”

可她提到的話題著實不怎麼好,說到雙生契,殷晚澄又眉開眼笑,把遭賊一事拋在腦後,又纏著歲初結契。

他是一刻也等不得,拍著胸脯認認真真道:“阿初,澄澄已經好了,可以結契了。”

話落,開始急不可耐地扯自己的衣服,完全不顧房間裡的竹青是否還在。

竹青尖叫一聲,捂著眼睛紅了臉。

哪樣的結契要脫衣服呀……竹青從未聽說過。

她腦子轉的飛快,靈光一閃。

難不成,是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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