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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349章 林曉陽的“少年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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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的盛夏,中科大少年班的錄取通知書像一片輕盈的羽毛,落在建軍科技的辦公桌上。林曉陽踮著腳夠到信封,指尖剛碰到燙金的“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字樣,就被林建軍按住了肩膀。

“彆急,念給大家聽聽。”林建軍的聲音裡帶著刻意壓製的笑意,辦公室裡擠滿了看熱鬨的人——鄭師傅捧著剛出鍋的紅燒肉,蘇嵐手裡還攥著記賬的算盤,連研發部的小張都捧著台膝上型電腦跑過來,說要“見證曆史性時刻”。

十四歲的林曉陽拆開信封,清了清嗓子,用還帶著變聲期沙啞的嗓音念道:“林曉陽同學,你已被我校少年班錄取,專業為電腦科學與技術(人工智慧方向)……”

話音未落,辦公室就炸了鍋。鄭師傅的紅燒肉差點扣在地上,蘇嵐一把抱住孫子,眼眶瞬間紅了:“我們家陽陽出息了!跳過高中直接上大學,比你爸當年還厲害!”

林曉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校服領口還彆著少先隊的徽章,與這份“少年班”錄取通知書形成奇妙的呼應。他看著爺爺,眼裡閃著期待的光——三個月前,當他說“想試試少年班”時,林建軍隻說了句“自己的路自己走,但要想清楚:跳級不是捷徑,是更陡的坡”。

現在,他真的做到了。

備考的日子像一場緊繃的馬拉鬆。林曉陽白天在中學上完課,晚上就紮進林建軍書房,啃完了高中三年的數理化教材。林衛國給他編了套“智慧刷題係統”,把知識點拆成一個個闖關遊戲,可少年班的選拔遠超常規考試——不僅要考微積分、線性代數,還要做邏輯推理題,甚至有“如何用一根吸管測量教學樓高度”這類天馬行空的題目。

“這題出得沒道理。”林曉陽對著一道物理題皺眉頭,題目要求用蠟燭和放大鏡測算太陽溫度,“現實中根本做不到。”

林建軍端來一杯牛奶,指著窗外的梧桐樹:“你爸小時候,我讓他算樹高,他用影子比例法;現在你覺得這題沒道理,可它考的是思路——能不能把複雜問題拆成已知條件,這和搞ai建模是一個道理。”

少年似懂非懂地點頭,在草稿紙上畫起光路圖。月光透過台燈,在他臉上投下專注的陰影,像極了三十年前的林衛國——那時他正趴在軋鋼廠的舊書桌上,演算半導體的能帶公式。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林建軍意識裡輕響,帶著少年成長的清脆:【檢測到“家族科技傳承加速”,林曉陽展現超常學習能力,符合“跨越式成長”特征。】

【獎勵“未來ai發展趨勢預判報告”:包含神經網路優化方向、自然語言處理突破點、ai倫理框架建議,適配少年班學習需求。】

報告裡的“基於中文語境的預訓練模型”讓林建軍眼前一亮——這正是當前ai研究的瓶頸,中文的語義複雜性遠超英文,國外模型很難適配。他把這部分內容抄在筆記本上,在扉頁寫下:“給陽陽:技術要紮根土壤,ai也得懂中國話。”

麵試那天,中科大的教授看著這個比同齡人矮半個頭的少年,笑著問:“你覺得人工智慧能取代人類嗎?”

林曉陽攥緊手裡的筆記本,那是他熬夜畫的ai邏輯圖:“不能。就像計算器再快,也替代不了數學家的思路;ai再聰明,也得聽人的話,解決人的問題。”他舉著例子,“比如我設計的‘方言翻譯ai’,能把安徽話轉成普通話,這比通用翻譯更有用,因為它懂咱們的生活。”

教授們交換了個驚訝的眼神。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沉迷技術酷炫,很少有人能想到“解決實際問題”。主考官提筆在評語上寫下:“有技術天賦,更有落地意識,難得。”

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全家在食堂擺了兩桌。傻柱去世後,他的徒弟小周接了班,特意做了道“狀元及第粥”,說“這是傻柱師傅教的,給考學的孩子討個彩頭”。林曉陽捧著粥碗,突然站起來,對著林建軍和林衛國鞠躬:“謝謝爺爺和爸爸,你們教我的比課本上的多。”

“該謝你自己。”林建軍給他夾了塊排骨,“但記住,少年班不是光環,是責任。那裡的同學都是天才,你得比彆人更努力,還要記得——搞ai不光是寫程式碼,得知道為啥而搞。”

開學前一晚,林建軍把那本“ai趨勢預判”交給孫子。泛黃的紙頁上,他用紅筆圈出“農業ai”章節:“你看,農村的病蟲害識彆、產量預測,這些都需要ai,但現在沒人做。城裡的技術再花哨,不如給農民解決真問題實在。”

林曉陽摸著爺爺的批註,突然明白為什麼家裡的手機要做“鄉村版”,為什麼爸爸的晶片非要國產化——技術從來不是空中樓閣,得接地氣,得有用。他在筆記本上寫下:“ai要懂演算法,更要懂國情。”

九月的合肥,秋老虎還在發威。林建軍送林曉陽去報到,少年班的宿舍樓前,滿是比孩子還緊張的家長。一個戴眼鏡的男孩抱著本《深度學習》啃得入迷,另一個女孩正用python寫程式,連行李都沒顧上

unpack。

“這氛圍,跟你爸當年的清華物理係很像。”林建軍幫孫子鋪床,床板上還留著上屆學生刻的公式,“但彆被比下去,也彆慌——咱們家的人,搞技術有股韌勁。”

林曉陽從包裡掏出爺爺給的筆記本,放在枕邊:“爺爺,我在麵試時說要做‘懂中國話的ai’,教授說可以跟著他的課題組做。”他指著窗外的實驗樓,“那裡有超級計算機,我想試試把方言資料灌進去,看看效果。”

看著孫子眼裡的光,林建軍突然想起1977年送林衛國去清華的情景。那時是自行車馱著行李,路坑坑窪窪;現在是轎車送到校門口,校園裡都是電腦。時代變了,但那股子“想把技術做好”的勁頭,一點沒變。

【叮!】

係統提示音帶著傳承接力的厚重:【“林曉陽進入少年班”標誌家族科技傳承第三階段啟動,進度提升至98%。】

【獎勵“跨代技術交流機製”:包含少年班與建軍科技聯合實驗室方案,助力理論與實踐結合。】

林建軍把方案遞給同行的林衛國:“你安排下,讓研發部和陽陽的課題組對接,把咱們的農村大資料給他們用。ai光靠演算法不行,得有真實場景喂資料。”

林衛國點頭,看著兒子在宿舍裡和新同學討論問題,聲音不大卻條理清晰,忍不住對林建軍說:“爸,您當年說‘技術要傳三代’,現在真的快實現了。”

“還沒到時候。”林建軍望著少年班的教學樓,陽光在玻璃幕牆上折射出七彩的光,“等陽陽做出真正能幫到人的ai,纔算接上這根接力棒。”

離開合肥時,林曉陽追出來,塞給爺爺一張紙條。上麵畫著個簡單的神經網路圖,每個節點都標著字:“爺爺(基礎)→爸爸(突破)→我(應用)”,旁邊歪歪扭扭寫著:“保證完成任務!”

林建軍把紙條揣進懷裡,像揣著塊滾燙的烙鐵。車窗外,少年班的牌子越來越小,卻在他心裡越來越清晰——那不僅是一所學校,是希望,是一個家族用三代人時間鋪就的路,從軋鋼廠的機床到半導體晶片,再到人工智慧,每一步都踩在“科技報國”的初心上。

年底,林曉陽寄來一封信,附帶著他的第一個ai專案報告——“基於影象識彆的小麥病蟲害診斷係統”,用的是建軍科技收集的農村田間資料,識彆準確率達到89%。信裡說:“教授說這個專案可以申請專利,我想把它捐給農業部門,讓農民能用得上。”

林建軍把報告貼在辦公室的榮譽牆上,旁邊是“建軍1號”手機的主機板、第一塊國產光刻膠的樣品,還有林衛國當選院士時的照片。這麵牆,像一部濃縮的家族科技史,記錄著從“跟跑”到“並跑”的每一步。

蘇嵐進來送茶,看著照片裡的三個男人——林建軍在軋鋼廠的老照片,林衛國在斯坦福的留影,林曉陽在少年班的合影,突然笑了:“你看這爺孫仨,眼睛裡的光都一樣。”

林建軍端起茶杯,熱氣模糊了眼鏡片。他知道,傳承不是簡單的技術傳遞,是把“踏實做事、為國為民”的根紮進下一代心裡。林曉陽在少年班的書桌前寫下的每一行程式碼,都連著三十年前他在煤棚裡畫的圖紙,連著二十年前林衛國在斯坦福實驗室的演算,這纔是最珍貴的財富。

窗外的中關村,1999年的跨年鐘聲即將敲響。林建軍看著研發中心亮至深夜的燈光,那裡,林衛國團隊正在除錯用於量子通訊的晶片;千裡之外的合肥,林曉陽的電腦螢幕上,ai模型正一點點學會“讀懂”中國的土地。

他想起係統提示的“98%傳承進度”,剩下的2%,或許就藏在少年班的晨讀聲裡,藏在實驗室的鍵盤敲擊聲中,藏在那句“保證完成任務”的承諾裡。而這條路,還很長,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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