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68章 賈張氏的“最後的瘋狂”
仲夏的夜晚，蟬鳴在四合院的槐樹上此起彼伏，攪得人心煩意亂。林建軍剛從廠裡加班回來，軍綠色的工裝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手裡拎著一個沉甸甸的工具箱——裡麵是剛從蘇聯專家那裡學到的精密量具校準技術資料，明天還要給學徒們做培訓。
走到中院時，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耳房。窗戶黑著，門扉緊閉，一切如常。但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莫名的不安，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這種預感自從軍工訂單成功後就時不時冒出來，尤其是賈張氏最近看他的眼神，像餓狼盯著獵物，透著不加掩飾的貪婪。
【叮！】
係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帶著尖銳的預警：
【檢測到強烈“惡意行為”訊號，來源：後院賈張氏。】
【實時監控顯示：賈張氏於19:47分攜帶撬鎖工具（疑似賈東旭的鉗工銼刀），多次在您的耳房門口徘徊，試圖實施盜竊行為。】
【風險等級：高。建議立即返回檢視，保留證據。】
林建軍的心跳驟然加速，腳步猛地加快，幾乎是小跑著衝向耳房。離著還有幾步遠，就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正蹲在門旁，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在門鎖上使勁蹭，發出“沙沙”的輕響——正是賈張氏！
“賈張氏！你在乾什麼！”林建軍大喝一聲，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炸開，驚得槐樹上的蟬鳴都停了半秒。
賈張氏嚇得渾身一哆嗦，手裡的銼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她猛地回頭，看到林建軍，臉上的驚慌瞬間變成破罐子破摔的凶狠：“我……我路過不行嗎？你吼什麼吼！”
“路過需要帶銼刀？路過需要蹲在我家門口？”林建軍快步上前，撿起地上的銼刀，刀刃上還沾著新鮮的銅屑，顯然是剛撬過門鎖，“你想偷東西？”
“誰……誰偷東西了！”賈張氏梗著脖子，三角眼瞪得溜圓，唾沫星子噴了一地，“你這門鎖本來就鬆了，我好心給你看看，你還倒打一耙！林建軍，你彆以為立了點破功就了不起，敢冤枉好人，我跟你沒完！”
她的嗓門又尖又利，瞬間驚動了院裡的鄰居。閻埠貴第一個從屋裡探出頭，手裡還攥著算盤，看到這架勢，眼睛一亮，悄咪咪地往這邊湊，準備看個究竟。傻柱也從食堂回來，端著個空飯盒，看到賈張氏手裡的銼刀和林建軍嚴肅的臉，瞬間明白了大半，眉頭擰成了疙瘩。
“媽，你乾啥呢！”秦淮茹也跑了出來，看到地上的銼刀，臉“唰”地白了，連忙去拉賈張氏，“快回屋去，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我丟什麼人！”賈張氏甩開她的手，指著林建軍的鼻子罵道，“這小子就是個白眼狼！發了軍工的財，家裡肯定藏了不少錢和票證，憑什麼一個人獨吞？就該拿出來給院裡分分！我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看看他到底藏了多少好東西！”
這番話邏輯混亂卻透著**裸的貪婪，聽得周圍鄰居都皺起了眉。閻埠貴偷偷拽了拽傻柱的胳膊：“這老太太是瘋了？撬鎖偷東西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傻柱沒說話，隻是看著賈張氏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厭惡。自從上次發現秦淮茹把他送的肉偷偷給了孃家，他對賈張氏一家的那點“情分”早就淡了，此刻看著她撒潑耍賴的樣子，隻覺得滿心煩躁。
林建軍沒理會她的叫囂，彎腰撿起地上的銼刀，又指了指門鎖上新鮮的劃痕：“這銼刀是賈東旭的吧？上麵還有他名字的刻痕。門鎖的劃痕和銼刀的紋路完全吻合，街坊鄰居都看著，你還想抵賴？”
賈張氏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嘴裡還在嘟囔“不是我”，但聲音已經小得像蚊子哼。她怎麼也沒想到，林建軍會注意到銼刀上的名字，更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快，連鄰居都驚動了。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林建軍拿出火柴，點亮了門口的馬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門鎖上的劃痕，也照亮了賈張氏慌亂的眼神，“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同誌馬上就到，有什麼話你跟他們說吧。”
“報……報警？”賈張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林建軍你個小兔崽子！這點破事你還敢報警？你想讓我家東旭丟工作嗎？我跟你拚了！”
她說著就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想撕打林建軍，卻被早有準備的傻柱一把攔住。“你乾啥！”傻柱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拽到一邊，“犯法的事你也敢乾，活該被抓！”
“傻柱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可是你三大媽！”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唾沫星子噴了傻柱一臉。
“我可沒你這種犯法的三大媽。”傻柱嫌惡地擦了把臉，往後退了兩步，“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後果。”
秦淮茹站在一旁，臉色煞白，想勸又不敢，隻能急得直掉眼淚，嘴裡反複唸叨“這可怎麼辦啊”。她心裡清楚，這次賈張氏是真的闖了大禍，撬鎖偷東西在這年頭可不是小事，弄不好要蹲大獄的。
沒過多久，衚衕口傳來了自行車鈴鐺聲，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在街道辦李主任的陪同下走進了四合院。看到院裡的陣仗和被傻柱按住的賈張氏，領頭的警察皺了皺眉：“誰報的警？發生什麼事了？”
“我報的警。”林建軍上前一步，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警察同誌，這位賈張氏，今晚七點多試圖撬我家門鎖實施盜竊，被鄰居當場撞見，這是作案工具銼刀，門鎖上的劃痕就是證據，還有多位鄰居可以作證。”
警察接過銼刀，又檢查了門鎖上的劃痕，對李主任點了點頭：“情況屬實，人贓並獲。”他轉向賈張氏，語氣嚴肅，“跟我們回派出所接受調查！”
“不！我不去！我沒錯！是他冤枉我！”賈張氏還在撒潑打滾，被警察不客氣地架了起來。她路過林建軍身邊時，突然掙脫開，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死死不肯鬆口，眼神裡滿是怨毒。
“嘶——”林建軍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胳膊上立刻滲出了血印。
“你還敢咬人！”警察厲聲嗬斥，使勁掰開她的嘴，給她戴上了手銬，“抗拒執法，罪加一等！”
賈張氏被押著往外走，嘴裡還在瘋狂地咒罵：“林建軍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賈東旭你個窩囊廢，快來救我啊！”
賈東旭始終沒露麵，想來是知道闖了禍，躲在屋裡不敢出來。秦淮茹追了兩步，被警察攔住：“家屬明天去派出所處理。”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婆婆被押走，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警察走後，院裡的鄰居們還沒散去，看著林建軍胳膊上的牙印，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閻埠貴歎了口氣：“這老太太，真是瘋了，為了點東西連犯法都敢乾。”
“她不是為了點東西。”林建軍拿出碘酒，給自己的傷口消毒，疼得皺了皺眉，“她是看我最近接了軍工訂單，覺得我發了財，想趁機訛一筆，隻是沒想到會栽得這麼慘。”
傻柱走過來，遞給她一塊乾淨的布條：“包上吧，彆感染了。這事……你做得對，對付這種人，就不能心軟。”
林建軍接過布條，心裡有些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傻柱經過上次的事，顯然是徹底看清了賈張氏一家的真麵目，不再像以前那樣被道德綁架牽著走了。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此時響起，帶著如釋重負的平靜：
【檢測到“賈張氏盜竊事件”圓滿解決，完成“法律震懾”關鍵任務！】
【事件結果：賈張氏因“入室盜竊未遂”被依法行政拘留3天，罰款5元；其行為在街道及工廠備案，對賈東旭的工作造成直接影響（車間主任已找其談話警告）。】
【任務獎勵：“法律維權指南（1954年版）”；“四合院安全指數
30”（鄰裡違法犯罪行為概率降低）；“賈東旭的恐懼”（其對你的忌憚度提升至90%）；科技報國積分
100。】
林建軍看著係統麵板上的獎勵，尤其是“賈東旭的恐懼”這一項，眼神冷了幾分。他知道，這次事件不僅是對賈張氏的懲罰，更是對院裡所有覬覦他財物的人的一次警告——法律麵前，誰也彆想胡來。
第二天一早，林建軍去派出所做了筆錄，順便取回了被作為證物的銼刀。警察告訴他，賈張氏在派出所裡還不老實，一會兒哭一會兒鬨，說自己是被林建軍“逼的”，直到警察拿出鄰居的證詞和門鎖的鑒定報告，她才終於蔫了，低著頭認了罪。
“這種人就是欠教訓。”辦案的警察歎了口氣，“年紀不小了，不知道安分守己，非要鋌而走險。你也彆往心裡去，以後注意鎖好門窗，有情況及時報警。”
“謝謝警察同誌。”林建軍點點頭，心裡清楚，經此一事，四合院裡至少能安生一陣子了。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院裡異常安靜。賈東旭上班時總是低著頭，見了林建軍就繞道走，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羞愧和恐懼；秦淮茹也沒再來找過麻煩，甚至連中院都很少出來，偶爾碰麵，也隻是匆匆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傻柱倒是跟他走得近了些，有時會從食堂帶兩個白麵饅頭給他，說是“感謝上次提醒”。林建軍知道，這是傻柱在表達善意，也是在劃清界限——他想跟賈張氏一家徹底撇清關係了。
三天後，賈張氏被放了回來。她瘦了一圈，頭發亂糟糟的，眼神呆滯，再也沒了以前的囂張氣焰。回到四合院時，正好撞見林建軍從外麵回來，她下意識地想躲，卻被林建軍叫住了。
“賈大媽。”林建軍的語氣平靜無波，“派出所的處罰決定書，我已經影印了一份，交給廠裡保衛科備案了。以後你要是再敢動歪心思，就不是拘留三天這麼簡單了。”
賈張氏的身子猛地一顫，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最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耷拉著腦袋往後院挪，連句狠話都不敢說了。她是真的怕了，拘留所裡的三天，讓她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國法無情”，也知道了林建軍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閻埠貴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算盤珠子在心裡打得劈啪響——這小子年紀輕輕，手段卻這麼利落，不僅用法律收拾了賈張氏，還把證據交到廠裡，斷了她以後糾纏的可能，真是個不好惹的角色。以後跟他打交道，可得更小心些，千萬彆觸了他的底線。
林建軍沒理會眾人的目光，徑直回了耳房。他開啟保險櫃，裡麵放著軍工訂單的圖紙和剛領的獎金，還有那份經過公證的產權證明。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落在這些“護身符”上，泛著安心的光澤。
【叮！檢測到“四合院威懾力”顯著提升，觸發“安寧”效果。】
【獎勵：“高階防盜鎖具安裝指南”；“科技報國積分
50”。】
他拿出係統獎勵的指南，認真研究起來。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次是運氣好，被鄰居撞見了，下次未必有這麼幸運。他打算週末請廠裡的師傅幫忙，給門換上更結實的防盜鎖，再在窗台上裝幾個鐵柵欄，徹底斷絕任何人的念想。
窗外的蟬鳴依舊聒噪，但林建軍的心裡卻一片平靜。賈張氏的“最後的瘋狂”像一場鬨劇，最終以她自己的慘敗收場。這件事不僅讓他在四合院長了威風，更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時代，對付貪婪和惡意，最有力的武器不是忍讓，而是法律和規則。
他合上指南，拿起桌上的軍工訂單圖紙。接下來，他要把精力全部投入到新的技術攻關中，蘇聯專家帶來的資料裡提到了“超高壓鍋爐管”的生產技術，那是國家156個工業援建專案中急需的關鍵技術，也是他下一個要攻克的目標。
至於四合院裡的那些雞毛蒜皮，不過是他前進路上的一點小插曲。經此一事，想必沒人再敢輕易招惹他，這份安寧，足夠他安心搞研究了。
夜色漸深，耳房的燈亮到了後半夜。林建軍趴在繪圖桌上，筆尖在圖紙上劃過，留下清晰的線條，每一筆都凝聚著他對“科技報國”的執著。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進來，照亮了他年輕而堅定的臉龐，也照亮了這個充滿希望與挑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