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89章 閻埠貴的“等價交換”升級
初冬的陽光斜斜地照進閻埠貴家的堂屋，在堆積如山的舊報紙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閻埠貴戴著老花鏡，正用一根細針小心翼翼地挑開報紙的裝訂線，嘴裡念念有詞：“蘇聯軋鋼新技術……美國精密機床發展……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建軍那小子肯定稀罕。”
他麵前的八仙桌上，報紙被分門彆類碼成幾摞，每一頁有用的資訊旁都用紅鉛筆做了標記，旁邊還放著一個小本子，上麵密密麻麻記著“1954年11月《鋼鐵》雜誌——連軋機組除錯要點”“1955年1月《機械工人》——刀具磨損補償公式”，顯然是花了大功夫整理的。
“爹，真要把這些給林科長啊？”二兒子閻解放蹲在地上，手裡捧著一摞報紙，臉上滿是不捨，“這可是您攢了三年的寶貝，上次王老師想借去看兩天，您都沒捨得。”
“你懂個啥！”閻埠貴瞪了他一眼，用針尖敲了敲桌麵，“這叫投資！你以為我白給？我打聽好了，廠裡馬上要招一批學徒，技術科正好缺人。建軍現在是技術科副科長，說話有分量，隻要他肯幫你說句話，你這工作就成了！這些報紙算啥？比起鐵飯碗，值！”
他拿起最上麵一摞報紙，用麻繩仔細捆好，掂量了掂量，又往裡麵加了兩本《蘇聯金屬學入門》，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走，跟我去趟工廠，記住，見了林科長要客氣，少說話，多聽著。”
閻解放連忙點頭，跟著父親往軋鋼廠走。他今年十七歲，高小畢業在家待業，閻埠貴為此愁白了頭，托了不少關係都沒成，這次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林建軍身上——他算準了林建軍急需行業動態資訊，而自己的舊報紙，就是最好的“敲門磚”。
技術科辦公室裡，林建軍正在研究係統新獎勵的“炮彈膛線加工精度控製方案”，上麵的纏角計算公式讓他有些疑惑。聽到敲門聲，他頭也沒抬：“進來。”
“建軍，忙著呢？”閻埠貴的聲音帶著刻意的熱絡，像揣了隻兔子似的快步走進來，把捆好的報紙往桌上一放，“看你平時喜歡研究技術，我給你攢了點東西，都是各地工業報紙，上麵有不少新訊息，你看看有用不？”
林建軍放下方案，目光落在那摞報紙上，封麵上“蘇聯烏拉爾鋼廠”的標題讓他眼前一亮——這正是他急需的國外先進經驗。他解開麻繩，隨手翻開一本，裡麵關於“低溫軋製”的報道旁，閻埠貴用紅筆標注了“與我廠軋機引數對比：可行”，顯然是花了心思的。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腦海裡響起，帶著價值評估：
【檢測到“閻埠貴”實施“等價交換”升級行為，提供“蘇聯工業報道合集（1953-1955）”，資訊價值較高（含3項可直接應用的技術思路）。】
【行為動機：為次子閻解放謀取工廠學徒名額，以“技術資訊”換取“就業幫助”，交易意圖明確，未涉及道德綁架。】
【應對建議：接受資訊，評估價值後提供合理幫助（符合工廠招工流程範圍內），明確“等價交換”原則，強調“隻此一次”，避免形成長期依附關係。】
林建軍合上報紙，看向閻埠貴，語氣平和：“三大爺，費心了，這些報紙確實有用。您今天來，不光是送報紙吧？”
閻埠貴臉上的笑更燦爛了，連忙把閻解放往前推了推：“這是我二小子，解放，高小畢業，認識不少字，也能吃苦，想試試廠裡的學徒招工，您看……”
“廠裡招工有流程，要考試，看成績。”林建軍打斷他，目光落在閻解放身上，“小夥子看著挺精神，讀過書？”
閻解放緊張得手心冒汗，點點頭：“讀過……高小，算術還行。”
“那就好。”林建軍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招工考試複習提綱》，遞給閻解放，“這是去年的考試範圍，重點看算術和機械基礎部分。下週六考試，你要是能考進前二十名，我可以在技術科會議上提一句，說你適合學精密測量——但能不能成，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這正是閻埠貴想要的結果！既沒大包大攬，又給了明確的努力方向，比那些空口白話的承諾靠譜多了。閻埠貴激動得搓著手：“哎哎，謝謝建軍！解放，還不快謝謝林科長！”
“謝謝林科長！”閻解放深深鞠了一躬，接過提綱，手指都在發抖。
林建軍擺擺手，把話題拉回報紙上：“這些報紙我留下了，裡麵關於‘蘇聯連續退火工藝’的報道，對我們現在的專案很有用。作為交換，我能幫的就這些，成不成看他自己，以後彆再提這事了。”
“明白明白！”閻埠貴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等價交換，公平合理！我們不打擾你工作，這就走，這就走！”他拉著閻解放，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像是撿了個大便宜。
林建軍重新拿起報紙，裡麵一篇《莫斯科鋼鐵研究院關於合金元素配比的最新研究》讓他茅塞頓開——報道中提到的“鉻鎳鉬配比公式”，正好能解決他剛才對膛線加工方案的疑惑。他立刻拿起筆，在方案上修改引數，筆尖劃過紙麵的聲音清脆悅耳。
【叮！】
係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等價交換”完成，獲得“蘇聯連續退火工藝引數”，可直接應用於高壓鍋爐管生產，預計提升產品合格率2%。】
【觸發“互利關係”效果：閻埠貴“依附性”降低，“合作意願”提升，未來可能提供更多有效資訊。】
週六的招工考試，閻解放果然不負眾望，憑著紮實的算術基礎和林建軍給的複習提綱，考了第十七名，正好卡在技術科的錄取線邊緣。勞資科拿不定主意，把名單送到技術科審核。
“這個閻解放，筆試成績還行，實操雖然差點，但學習能力不錯。”林建軍在會議上如實評價，“我們科最近缺個負責記錄資料的學徒，他認識字，算術好，挺合適的。”
其他技術員沒反對——林建軍的技術能力有目共睹，他推薦的人自然不會差。就這樣，閻解放順利進入技術科，成了一名學徒，每天負責記錄生產資料，偶爾幫著整理圖紙，雖然辛苦，卻讓閻埠貴樂得好幾天合不攏嘴。
這天傍晚，閻埠貴特意拎著一籃子雞蛋，送到林建軍的耳房。“建軍，大恩不言謝！”他把雞蛋往桌上一放，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解放這孩子說，多虧你平時指點他看圖紙，不然他還跟不上呢。這點雞蛋，自家雞下的，不值錢，你補補身子。”
林建軍看著雞蛋，又看了看閻埠貴小心翼翼的樣子，知道他是來“鞏固關係”的。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機械製圖入門》，遞給閻埠貴：“雞蛋不用了，三大爺。這本書給解放，讓他好好學，技術科不養閒人，想留下來，還得靠真本事。”
他頓了頓，語氣鄭重：“這次的事，算我們兩清。以後他在廠裡好好乾，有困難按規矩找領導，彆再找我走後門。我幫得了一次，幫不了一輩子，你說對吧？”
閻埠貴臉上的笑僵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自然，連忙點頭：“那是那是！你說得在理！我們懂規矩，絕不會給你添麻煩！這本書太貴重了，我替解放謝謝你！”他拿起書，像是捧著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揣在懷裡，轉身就走，連門檻都差點絆倒。
看著他的背影，林建軍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閻埠貴的“等價交換”雖然帶著算計，卻比賈張氏的強搶、秦淮茹的道德綁架更讓他能接受——至少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不會留下沒完沒了的麻煩。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腦海裡響起：
【“等價交換”原則鞏固，閻埠貴“越界行為”風險降低60%。】
【獎勵：“1955年蘇聯工業動態彙編”（係統自動整合，基於閻埠貴提供的基礎資訊）。】
林建軍翻開彙編，裡麵關於“貝氏體鋼應用”的報道讓他眼前一亮——這正是解決高壓鍋爐管耐高溫問題的關鍵！他立刻拿出紙筆，開始計算成分配比，窗外的月光透過護欄，在紙上投下整齊的方格，像一張無形的網，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
中院裡，閻埠貴正拿著那本《機械製圖入門》，唾沫橫飛地教育閻解放：“看到沒？林科長這纔是辦事的規矩！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以後在廠裡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好好學技術，彆給我丟人，更彆給林科長添麻煩！”
賈張氏趴在自家門縫裡，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裡酸溜溜地嘟囔：“不就是找了個破工作嗎？顯擺啥？閻老西就是會鑽營，早晚得栽！”
秦淮茹抱著棒梗，站在廊下，看著閻埠貴家亮著的燈，眼神複雜。她最近找傻柱借糧票，傻柱總是推三阻四，說“自己也不夠吃”，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此刻看到閻埠貴靠“等價交換”辦成了事，心裡忽然有點明白——林建軍不是不近人情，隻是他的“情”，隻給那些懂規矩、肯付出的人。
林建軍合上書，目光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四合院的風波從未停止，但他已經找到了與這些“禽獸”相處的方式——對賈張氏，堅決反擊；對秦淮茹，劃清界限；對閻埠貴，等價交換；對傻柱，冷眼旁觀。
這或許不是最完美的方式，卻能讓他在守住原則的同時，最大限度地減少乾擾，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車間的技術攻關中。畢竟，比起四合院的雞毛蒜皮，即將到來的蘇聯專家技術交流會，和那批等著出廠的反坦克炮管，纔是真正值得他全力以赴的事。
夜色漸深，技術科的燈還亮著。林建軍趴在繪圖桌上，修改著貝氏體鋼的冶煉引數，筆尖劃過紙麵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他知道，閻埠貴的“等價交換”升級，隻是四合院關係重塑的開始，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用規則守護底線，用實力贏得尊重，在這條“科技報國”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