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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18章 是我自己想換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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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洗胃,掛水的醫院一條龍服務。

喝得五迷三道,醉得不省人事的溫天成終於睜開眼睛。

在他身旁坐著的。

是麵色各異的兩女一男。

兩女是秦麗、溫梔。

一男則是坐在輪椅上的江疏。

「溫叔叔你醒啦,看來手術很成功嘛。」

江疏的一句隨口亂說。

頓時讓三人的眼睛全都看向了他。

秦麗和溫梔是疑惑。

隻有溫天成是震驚。

「手術?我咋了?」

溫天成酒剛醒一半。

腦袋到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

和打了麻醉剛醒的後遺症差不多。

見三個人都不說話。

溫天成急了。

真以為自己有啥問題。

忙追問自己的老婆秦麗,「說哎,孩兒她娘,我哪開刀了?」

秦麗看向江疏。

很快理解了對方的眼神暗示。

立馬進入狀態。

哭天抹淚的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那模樣就跟溫天成害了什麼不治之症馬上就要死似的。

「你個沒良心的……讓你平時少出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胡吃海塞你不聽……現在好了……你要是走了……拋下我和溫梔……讓我們以後咋辦……」

哭,作為女人天生自帶的主動技能。

那真是說來就來。

一點前搖都沒有。

彆看溫天成作為順昌市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

平日裡在公司耀武揚威,說這個罵那個,誰也不慣著。

偏偏對老婆哭那是一點轍也沒有。

見秦麗隻是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愣是不說他到底咋了。

心裡那叫一個十五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溫梔也在此時明白了江疏的用意。

緊跟著開團道:

「爸,沒事,咱家有錢,現在醫療技術那麼發達,你一定會康複的,即便真出了事那也沒辦法,不過你放心,我和媽一定會料理好你的後事,辦得風風光光的,到時候我再讓我媽找幾個年輕帥氣體力好的帥哥照顧她,我指定不會讓我媽受罪的。」

溫天成一聽溫梔說這話。

當即捂著心口開始咳嗽。

江疏憋不住了。

孝!

太孝了!

溫梔這一手可漂亮了。

彆說溫天成有病。

他就是沒病都得被氣出病來。

溫梔還真是報仇不隔夜啊。

有仇當場就報了。

溫天成哭了。

淚眼汪汪地抬起還紮著針的手,哆哆嗦嗦示意江疏往前靠靠。

江疏收起憋笑的心思,一開口就是王炸。

「叔叔,您還有什麼遺言就快說吧,您跟我爸媽是朋友,扶靈的時候怎麼著我也會披麻戴孝幫你抬棺材的。」

溫天成咳得更厲害了。

腦瓜子頓時嗡嗡的。

疼得一批。

「好孩子,你告訴你溫叔叔,我這到底是咋了,不是說手術很成功嗎……」

他是真被秦麗和溫梔的陣仗給嚇壞了。

今天中午不就是喝了點酒嗎。

怎麼突然就跟要死了似的。

不至於吧?

江疏的手被溫天成緊緊攥著。

他歎了口氣。

「哎……其實我本不該說的……」

「說吧,你溫叔叔頂得住。」

「那我可說了嗷。」

江疏故意撇過頭去,深呼吸了口氣。

伸出五指如數家珍道:

「其實也沒啥事,無非就是肝硬了,胃爛了,膽堵了,血稠了,兩顆腎有一顆已經快死了,僅此而已。」

江疏收回手掌,拍了拍溫天成的手背。

「剛剛給你做的手術,隻是清理了你一部分的膽結石,聽醫生說,你膽囊裡還有一斤多石頭沒拿出來,聽話,咱這膽囊不要了,直接切了吧,胃也要切一半,腎也拿走一個吧,一個腎也能活,就是這肝不太好搞,有點麻煩……」

溫天成的臉色唰得就白了。

嘴唇一下沒了血色。

晴天霹靂般的渾身變得癱軟。

合著自己身體的零件就沒幾個好的了。

江疏這麼一說。

他現在真覺得自己哪哪不得勁兒。

不是這疼就是那疼。

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喝哎,讓你再喝哎,天天出去喝酒,這個家馬上都要被你給喝散,你彆想我給你守寡,你死了我馬上就找下家。」

秦麗的最後一句輕語。

徹底破了溫天成的防。

讓這位40多歲的男人當場大哭。

那個沒出息勁兒就甭提了。

「我真的……我真的沒救了嗎……」

江疏見效果已經差不多了。

暗地裡給秦麗使了個眼色。

秦麗收起哭聲,趕緊說道:

「醫生說了,你要是現在開始逐漸少喝,多運動減肥,或許還能多活兩年,聽話,咱戒了成嗎。」

一聽說自己還能多活幾年。

要命的溫天成立馬點頭如搗蒜。

鬆開江疏的手。

握住了妻子的手掌,幡然醒悟道:

「老婆,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我就戒酒,一滴也不沾,我捨不得你跟孩子,我還想跟你再生一個呢……」

秦麗的臉頰立馬紅潤了起來。

「呸,孩子還在這裡呢,瞎說什麼!」

老夫老妻之間的溫馨畫麵,讓溫梔很是動容。

她輕輕用肩膀撞了下江疏。

似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指引。

江疏的臉皮得有多厚。

他當然知道溫梔想要什麼。

湊到她耳邊柔聲說道:

「你就不怕我們以後的孩子半夜餓了摸摸左邊是爸爸,摸摸右邊還是爸爸?」

說著,他還偷瞄了眼溫梔胸前的小不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煩死了你!」

江疏的手臂被捱了一下重的。

疼得江疏直抽涼氣。

見倆孩子又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態。

溫天成和秦麗相視一笑。

手握得更緊了些。

可伴隨而來的擔憂接踵而至。

楚鐘河的話像是根針似的紮在溫天成心裡。

人說的沒錯。

江疏是未來的準清北苗子。

感情好歸感情好。

但也架不住自己閨女一直在旁邊乾擾。

溫梔不爭氣也就罷了。

可不能拖著江疏一起下水。

要是因為她讓江疏考不上清北。

他們家可對不起江疏的父母。

就算以後下去了都沒臉見他們。

想到這,溫天成乾咳一聲。

「妮兒啊,你坐好,彆總纏著江疏,你長大了,不能再和小時候一樣。」

秦麗也沉下臉,跟著補充道:

「你楚叔叔可跟我說了,說你總纏著江疏打擾他學習,還讓江疏從前排坐到你身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不學,人江疏還要學呢。」

說著她又看向江疏笑著說道:

「江疏你彆管她,下午就把位置換回去,坐最後一排哪看得清黑板。」

溫梔剛想出言反駁。

江疏的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開口說道:

「阿姨您誤會溫梔了,是我自己換的位置,和她無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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