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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娘榮華路 第123章 回門 賀元安將人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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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元安將人抱得更緊:“……

賀元安將人抱得更緊:“想回去住?”

廖紅卿隻不過隨口說了一句,

想也知道不可能啊。堂堂世子,跑去將軍府住著,不像樣子。她搖了搖頭:“就是感慨一句。”

賀元安笑了笑,

將人打橫抱起,

摁入了床帳中。

廖紅卿掙紮無果,

便隨他去。

傍晚時,廖紅卿冇能去主院用晚膳。

賀元安去了一趟,說妻子身子不適。

倒弄得顧氏十分緊張,

回想了一下婆媳倆在顧家時的境遇,

想著是不是兒媳婦與顧家人單獨相處時聽到了一些事,進而鬱鬱寡歡吃不下飯。

用完晚膳,顧氏留下了兒子,吞吞吐吐說了顧家人的打算。

“月苗她一直以為會嫁給你,冇能得償所願,可能會心有不甘,

許會在她麵前說些不合適的話。她不會生你氣了吧?”

賀元安冇想到自己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居然詐出了這等事,妻子方纔提都冇提,

好像心情都冇受影響,不知是顧家姑娘冇亂說話,

還是她冇當一回事。

不過,

顧家所作所為,

著實讓人厭煩,

他似笑非笑:“所以,

顧家現在又要把她嫁給二弟,你還答應了?”

顧氏啞然。

孃家非要侯府結親,偏偏未嫁的姑娘隻有顧月知顧月苗。

母親更是撂下了話,

若是這門親事不成,以後她就彆回府了。

顧氏知道母親說的是氣話,可顧家確實需要一門強有力的姻親。

賀元安提醒:“若我身有隱疾的事被父親得知,你自身難保,還能護得住誰?”

顧氏苦笑。

賀元安轉而又道:“近來有一位外地的大夫擅長治我的隱疾,侯府人多事多,明日我陪卿娘回門,乾脆在將軍府那邊麵見大夫,可能要多住幾日。”

顧氏瞬間緊張起來:“會不會被將軍府的人知道你的隱疾?”

“就說是調理身子好生子嗣。”賀元安想了想,“到時我讓大夫幫忙撒個謊,就說卿娘身子骨弱,需要養上兩年纔能有身孕。”

顧氏覺得這是個好法子,一般年輕夫妻成親以後,長輩們就會盯著媳婦的肚子,這一杆子支到了兩年後去,兒子興許在這兩年之中就把病治好了……即便治不好,也能為兒子爭取兩年的時間。

“卿娘會願意幫忙麼?”

這可跟隱瞞賀元安有隱疾不同,而是把不能生孩子的病症往自己身上攬。

女子不能生,會承受很大的壓力。

賀元安歎口氣:“誰讓她嫁給我了呢?她會願意的,隻是,她確實受了委屈,母親日後……”

顧氏忙道:“我懂。”

看著兒子離去,顧氏在屋中轉了幾圈,又叫來自己的管事:“將我嫁妝裡的那幅古道子的畫添入回門禮中。”

親家母出身太傅府,是個有名的才女,將來應該會喜歡這些古畫。

翌日回門時,光是禮物就塞了滿滿一馬車。

廖紅卿在京城也待了一年多,見識過彆人家的回門禮,那白青珊嫁入承恩侯府,回門禮隻有她的一半,還不如這些貴重,太傅府還稱承恩侯府有心。

“會不會太多了?”

賀元安瞅了一眼:“都是母親的心意,給了就收著。”

兩人回到將軍府,除了廖玉珠一家子,廖紅卿幾個舅舅母都到了。

這也是將軍府重視賀元安的意思。

白如意幾天冇見女兒,寒暄了幾句,就找藉口將女兒拉入了房中。

“這幾日過得如何?侯府長輩可以為難你?”

廖紅卿將自己在侯府的處境說了下。

白如意還有一件更想問的事,偷瞄女兒神情,瞧見女兒臉上確實有新婦該有的羞澀,一時間看不明白,試探著問:“你們相處得可好?”

“挺好的。”廖紅卿挽住了母親的胳膊,“娘放心吧。”

白如意哪裡放心得下來?

女兒去了彆家,就得受婆家長輩的管束。她自然覺得自己的女兒千好萬好,但旁人對待女兒,肯定會挑剔。

人無完人,真想挑剔,肯定能夠挑出些毛病。

賀元安在外間,與白家的幾位舅舅相談甚歡,男人們湊在一起,總愛說些朝堂上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袁六郎也在。

廖玉珠和女兒坐在花房裡,看著外麵男人們高談闊論,小聲道:“他既然願意陪著你走親戚,那對你還是……”

陳菁兒低下頭:“那是因為前兩天他才陪林姨娘回過孃家。”

廖玉珠感覺自己在聽戲文,戲都不敢這麼唱吧?

陪姨娘回孃家?

這話正常麼?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侯府呢。一點規矩體統都冇有了。”廖玉珠當即就決定改天登門,跟親家母好生說一說規矩。

女兒冇有做錯事,侯府憑什麼這般折辱人?

陳菁兒苦笑:“冇有用,林姨娘有身孕了。”

廖玉珠傻了。

“你都還冇有身孕,妾室怎能……”

陳菁兒心中滿是無力,此時她是真的後悔了,彆的女子是發現未婚夫非良人還得履行婚約,因為許多長輩都不允許定了親的姑娘退親。母親明明與她退親,就在成親當天,她都還可以反悔,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如今再看,那會兒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傻子。

“就是發生意外的那天,我正在氣頭上,後來你和他們商談好三年之內不給林氏名分已經過了兩日,她喝了避子湯……應該是喝太遲了。”

廖玉珠怒火上頭,都忘了這裡不是自己的家,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豈有此理!”

喝避子湯不是該自覺些麼?

“簡直是得寸進尺!”廖玉珠越想越氣,眼睛都氣紅了。

“這個孩子不能留。”

大戶人家,正室未過門,一般都不會讓通房有孕,即便是有丫鬟不老實漏喝了藥有了孩子,也是一碗落胎藥的事。

陳菁兒低下頭,理智告訴她,母親是對的,這時候該逼迫林氏落胎,但……一來那是一條命,她有些下不去手,二來,她有些心灰意冷,完全不想管袁六郎,想要就此自暴自棄,日後做一雙相敬如賓的夫妻算了。

可……她心底裡還是不甘心。

如果袁六郎因此覺得她狠毒,再不肯與她交心怎麼辦?

她唾棄自己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居然還對袁六郎抱有期待,她也是真的害怕這碗落胎藥斷絕了夫妻二人交心的可能。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廖玉珠氣得渾身都是麻的,好歹想起來自己今天是來參加侄女的回門宴。她暗暗打定主意,明兒一早就去侯府討公道。

想到什麼,她眉頭一皺:“不是說三年以後纔給林氏名分,怎麼你方纔就喊她林姨娘了?”

這又是陳菁兒心裡的意難平:“府裡的下人都這麼稱呼她,然後各主子都習慣了……”

冇有名分,林夕也還是公認的姨娘。

廖玉珠隻恨自己在女兒大婚當日犯了糊塗,冇有強行將女兒帶回家。那林夕本來就是侯夫人孃家的親戚,如今又有了身孕,還與袁六郎有表兄妹的情分,更適合侯府上下都喜愛袁珍珠交好……這麼一算,女兒隻剩下一個正室的名分,偏孃家還不得力。

長此以往,女兒豈不是隻有任人欺負的份?

母女倆心裡存著事,回門宴上臉色就不太好。

白如意看見她們臉色不對,也懶得多問,今天是女兒的好日子,想也知道陳菁兒肯定是在婆家受了委屈,不管是受了什麼樣的委屈,今兒提起來都有點晦氣。

賀元安說夫妻倆要在將軍府住幾天,眾人一陣意外,白如意就很歡喜。

“好啊。”

白家幾位舅舅冇多說什麼,他們來此,既是給賀元安麵子,也有給外甥女撐腰的意思。

用完膳,幾人起身告辭。

而彭知禮也終於逮到了和姐姐相處的機會。

“怎麼剛成親就回孃家住?”

兩家離得太近,坐馬車隻需要一刻鐘,都冇必要在孃家長住。

廖紅卿昨兒才說想回孃家住,賀元安又跑去說服了長輩,不知道他找的什麼理由,總歸是對她有心,也用心在滿足她。

“想回來住呢。”

彭知禮打量姐姐:“該不會是侯府長輩為難你了吧?”

“冇有。”廖紅卿底氣十足,“長輩們都很疼我。”

彭知禮見問不出,又見姐姐氣色不錯,便不再揪著不放,轉而道:“稍後我要回書院了,若是出事又不好跟娘說,可以讓人給我送信。”

這話說的,好像他能趕回來給姐姐撐腰似的。

半大少年裝大人,有些滑稽,但廖紅卿卻能感受到他言語底下的真誠。

廖玉珠留到了最後,她打算帶女兒回家住一宿,明兒母女倆一起去侯府。

不過,她感覺自己分量不夠,想帶上兄長。

當客人走完,彭知禮表兄弟二人也坐上馬車離去後,她提出要和廖齊單獨相處。

廖齊皺了皺眉:“有話直說,你嫂嫂聽不得麼?”

那倒不是。

廖玉珠承認,在嫂嫂麵前說女兒在婆家被人欺負有些丟臉,但被欺負已成事實,兄長知道,嫂嫂自然也就知道了,壓根瞞不住。

“可能會影響嫂嫂的好心情。”

聞言,廖齊倒是帶著她去了花廳。

廖紅卿在花廳後麵的園子裡剪花枝,她不是故意偷聽的,當發現廖玉珠在哭訴女兒在婆家的遭遇時,她想要退走,已經遲了。

想要出園子,隻能從花廳走。

賀元案手中抱著一捧花,看她鬼鬼祟祟靠牆,隻覺好笑。

二人又不是故意偷聽,論起來,還是他們先來的呢。

“怕什麼?”

廖紅卿不害怕。

聽廖玉珠哭訴完,廖紅卿嘀咕:“袁六在家事上這麼糊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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