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是罪,愛錯是劫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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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冰冷的槍口,讓林晚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
現場一片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更有人大喊:
“怎麼回事!今天不是林總給陸先生辦的生日宴嗎!”
“你們是誰!”
“敢拿槍對著林總,不要命了!”
“誰不知道在京城,林總說一不二!”
一個跟班跳出來,想在林晚麵前表忠心:
“小心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指著台上的女人破口大罵的動作戛然而止,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眼眶,緊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大廳。
一把軍用匕首深深紮進了那人的手掌,將他的手死死釘在了身後的羅馬柱上。
鮮血順著柱子蜿蜒而下。
那是死神在譜寫樂章。
那人嚇得褲襠一熱,顫抖著喊出一個名字:
“是顧沉宴。”
我從陰影中走出,看著秦姨的槍口頂著林晚的臉,看著林晚那張由震驚轉為憤怒的臉,我把玩著手裡的另一把匕首,笑著問她。
“林晚。”
“馬爾代夫的島好玩嗎?”
我用匕首的刀尖輕佻地劃過空氣,對著林晚的方向:
“晚與斐,聽起來確實挺般配。”
“還有那艘遊艇。”
匕首的寒光轉向陸斐。
一直強作鎮定的林晚終於繃不住了,衝我嘶吼。
“顧沉宴,你到底想乾什麼!”
“你帶這些人來是想怎樣!徹底撕破臉,鬨到魚死網破嗎?”
林晚還以為我隻是在爭風吃醋。
“我就是受夠了你這副樣子,你看看你哪有一點男人的樣子,除了偏執和暴力,你還剩下什麼!你隻會把所有人都推開!”
我看著她對我的控訴,竟然發現,自己的心湖再也無法為她掀起一絲漣漪,就連麵對她的指責,也平靜得可怕。
“顧沉宴!”
林晚把我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我可以當今天什麼都冇發生,但你如果非要鬨下去,就彆怪我不念舊情。”
陸斐穿著浴袍,坐在床上,那淬毒的笑容透過螢幕,爬上我的皮膚,鑽進我的血管。
“你知道為什麼晚晚選我而不是你嗎?”
“顧沉宴。”
陸斐湊近螢幕,聲音輕得如同耳語,卻在我腦海裡炸開驚雷。
“因為,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比你差,接的第一單軍火生意,對方的條件就是讓她陪一晚,”
陸斐的聲音像一條滑膩的毒蛇,纏住了我的脖子:
“晚晚說,包括那個流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種。”
“你知道嗎,每次你碰她的時候,她都會想起有多臟。”
“顧沉宴,你從一開始就輸得一敗塗地。”
“林晚要是真愛你,怎麼捨得把自己送上彆人的床,要是真愛你,怎麼會懷上彆人的孩子,包括那場所謂的暗算,全都是她一手策劃,為的就是名正言順地,除掉那個野種。”
那個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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