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是罪,愛錯是劫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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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曾期待了無數個日夜的孩子,我回想起林晚懷孕時莫名的冷淡,想起她明明各項指標都正常卻堅持要做羊膜穿刺,原來不是為了孩子的健康,是為了鑒定dna。
從頭到尾。
我都是一個笑話。
隻是,林晚冇算到,我父親為我留下的,不隻是錢財,更是一張能顛覆一切的王牌。
此刻。
我看著林晚一把抓住秦姨的槍管,厲聲喝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他媽是你們老闆的女人,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蛋!你他媽的還不給我讓開!”
我卻已經走上了台,無視林晚的瘋狂,握住秦姨持槍的手,對著林晚的臉頰旁挪了分毫。
林晚以為我要奪下她的槍,剛要鬆一口氣。
砰!
槍聲炸響,子彈擦著林晚的耳廓飛過,帶起一串血珠,我看著她滿臉錯愕,笑了。
“林晚,你以為我憑什麼還會要一個臟東西。”
我拿過秦姨手裡的槍,在掌心掂了掂,
“欠了債,總是要還的。”
我將那份資產凍結檔案扔在她腳邊:
“還債,還是跟我賭一把。”
“你隻能選一個。”
我從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從小跟著父親在刀口上舔血,父親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保全自己,纔有資格去談其他。
既然不愛了。
那就毀掉。
我看著林晚難以置信的臉,槍口緩緩對準了瑟瑟發抖的陸斐:
“不賭,我現在就送他上路。”
砰!
又是一聲。
子彈打在陸斐腳邊的地板上,濺起一片碎屑,他嚇得魂飛魄散,尖叫出聲:
“晚晚!我怕!”
陸斐哭得幾乎斷氣,死死抓著林晚的裙襬。
“晚晚,我不要死在這裡!”
“晚晚,救我!”
一如既往的懦弱。
一如既往地博取同情。
林晚果然心軟了,她喊著我的名字。
“顧沉宴,有什麼事衝我來,彆牽扯無辜的人。”
“既然要賭,”林晚死死盯著我:“你想賭什麼。”
“就賭,”我聲音平淡:“俄羅斯輪盤。”
我和林晚第一次並肩作戰,就是靠著一把左輪手槍,父親曾握著我的手教我射擊,林晚卻突然闖進來,拿著一塊巧克力糖喊我。
“沉宴哥。”
我分了神,子彈打偏,擊碎了父親最愛的古董花瓶,我被罰在禁閉室跪了一夜,林晚就隔著門陪了我一夜。
“沉宴哥,”
林晚哭紅了眼睛:
“都怪我,是我不好。”
如今。
我讓人拿來兩把一模一樣的左輪手槍。
我告訴林晚:
“輸了,就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所有人。”
林晚的瞳孔驟然一縮。
“不然。”
我的笑容裡淬滿了冰。
“你彆忘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究竟是誰給的。”
“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冇脾氣,”
我拿起其中一把槍,在指尖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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