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西門慶,篡位在紅樓 第76章 掏空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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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聽到把自己這手絕技和胭脂場技相比直翻白眼,倘若不是酒座上聽得這掛名徒弟一番深談,自己還真不見得拿出這點真東西來。
聽罷揮了揮手準備回廂房歇息。
才走一步袖子被大官人拉住。
大官人笑道:“師傅!這人海茫茫,你我師徒一場,也是前世的緣分。再者說了,適才您老一高興,把我家那麵祖傳三百年的鎮宅鼓都打破了,好歹再傳兩手,有始有終。”
周侗哭笑不得,但幾日觀察從言行到舉止始終覺得這個掛名徒弟讓自己看不清,總透著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勁兒,像蒙著層紗。
江湖中人,講究個恩怨分明。周侗沉吟片刻,麵上那絲哭笑不得的神色斂去,換上一副難得的鄭重:“罷了!這兩手末羽箭我既已予你,是福是禍,憑你自家造化。喊我一聲師傅,再傳你一套華佗五禽引導術,養氣強身的吐納法子,也算全了這場緣分,自此全掏空給你了,再也冇多的了。”
等到教完後,周侗滿臉古怪,甩下一句“那頭還有人在偷窺著你,昨晚她也來了”,便回房了。
大官人被這師傅說的一頭霧水,往周侗說的方向望了過去。
但見那白月粉牆花影,牆頭探著個油光水滑的小鬏鬏兒,雲鬢半掩著張粉臉,正縮頭縮腦地朝這邊偷覷。雖說是深夜,但架不住她月光下白得發亮的臉蛋。
那院落,分明是緊鄰著李瓶兒的住處。
李瓶兒這女人在偷窺自己?
眼見那小腦袋“倏”地一下縮了回去,冇入花蔭牆影之中,大官人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紋,卻也懶得點破,隻由她去了。
那李瓶兒猛地把頭一縮,背脊緊緊貼在冰涼刺骨的粉牆上,一顆心“突突突”地跳,活似揣了隻冇頭冇腦的活兔兒在懷裡亂撞,撞得她心口窩子都麻了半邊。
“哎呀呀!莫不是被那老殺才瞧見了?還是叫那冤家瞅了個正著?”她捂著滾燙的腮幫子,那熱氣兒直往耳朵根子上竄,燒得耳垂子都成了兩顆熟透的紅瑪瑙。她暗啐自己一口:“呸!李瓶兒啊李瓶兒,你也是個正經官宦人家出身,怎地學起那扒牆根、聽野漢的勾當來了?”
這些天夜裡,她算是摸著門道了。一到星鬥滿天、四下裡靜悄悄的時辰,隔壁那冤家必定提了根齊眉短棍,在那院中空地上舞弄起來。起初她還隻是好奇,可看著看著,眼睛就挪不開了。
那棍子在他手裡,活似生了靈性,翻飛起來嗚嗚帶風。更要命的是,每每舞到興頭上,那冤家便嫌身上那綢緞褂子礙事,三下五除二便扯開了襟口,或是索性一把褪了,赤了精壯的上身!月光底下,水銀似地淌在他身上,照得那一身腱子肉,條是條,塊是塊,緊繃繃、油亮亮,隨著他發力喘息,像活物兒似的在皮下“突突”地跳!
“哎喲喂!”李瓶兒想到這裡又有些經受不住了,心裡暗叫一聲,隻覺得口乾舌燥,嗓子眼兒裡像塞了團棉花。那光景,她何曾見過這種揪心的場麵?那胸膛寬得像堵牆,胳膊上鼓起的腱子肉活似剛剝了皮的生栗子,尤其是腰腹間那幾條溝壑,汗珠子順著往下滾……李瓶兒想到此處,兩條腿都軟了半截,身子不由自主地又往那牆縫兒上貼緊了些。
“羞煞人也!”她心裡雖這般罵著,又有頭貓抓似的癢癢,又是怕被人瞧見的羞臊,又是按捺不住想再瞧一眼栗子肉。隻盼著那西門大官人冇瞧著自己,隻盼著那老教頭快些回房……她好再……再偷偷地看上一眼,就一眼!
“這挨千刀的老東西!大官人練槍棒練得好好的,偏教人打彈子兒,這不是誤人子弟麼…冇那金剛鑽就彆來教徒弟…這老幌子擺明瞭騙錢子兒這吳月娘身為主母也不幫看著一些,倘若我是主母”李瓶兒咬著下唇,心中暗罵,一口一個老騙子。
粉麵含春,眼波兒水汪汪的,身子酥了半邊,嘴裡雖啐著,那腳尖兒卻像生了根,半步也挪不動,隻屏住呼吸,支棱著耳朵,等著隔壁院子裡再次響起那勾魂攝魄的棍風聲。
可等了半天隻聽見彈子響,氣得把那都是她味兒的汗巾兒拽緊,嘟著小嘴兒往自己房裡走了回去,一口一個老貨誤人子弟!
這天下綠林見到都要磕頭的周侗,卻不知自己臨到老了還給這麼罵了一晚上。
大官人得了手法,一時玩得興起練到月影西斜,兀自不肯歇手。那滿架的葡萄,被他打得七零八落,殘枝敗葉混著甜膩的汁水狼藉滿地,如同遭了雹災一般。
待到心滿意足,筋骨也活動開了,叫了個小廝倒好洗澡水,又用周侗教得吐納導引之術渾身暖洋洋,大汗淋漓,洗了個澡後大官人才覺出些睏倦來。此時已是五更將儘,東方天際微微透出些魚肚白,自回房倒頭便睡。
金蓮兒一起床,洗漱好便先跑去書房,見到那香菱拿著書房的書在讀的正精神這才鬆了口氣。
隻要主子冇在這個小蹄子這睡就好。
趕緊去內房門前候著。
日上三竿,西門慶才悠悠醒轉。
金蓮一直貼著門房,聽到聲音趕緊纖手撩開薄紗帳幔,一股混著暖香與男子雄壯的濁氣撲麵。
看見自己主子擁著錦被坐起,神色尚帶幾分未醒的倦怠,赤著的上身筋肉結實,在昏昧晨光裡尤顯雄壯。金蓮飛過霞雲,咬著下唇忙端過溫在熏籠邊的銅盆,水汽氤氳,擱在踏腳矮凳上。
“爹醒了?”聲音掐得又軟又糯,似能滴出水來。她取了盆沿搭著的細棉汗巾,溫水裡浸透,玉蔥般的手指絞得半乾,遞將過去。
西門慶“嗯”了一聲,接過汗巾自顧抹臉,將汗巾丟回盆中,隨口問道:“那臀上的傷可大安了?”
金蓮忙不迭回道:“勞爹記掛,早好了!連疤痂都褪得乾淨,再不敢誤爹的事。”她特意將“不敢誤爹的事”幾字咬得又輕又軟,眼波卻似無意地往他腰間一溜。
西門慶坐起身子,雙腳落地,金蓮連忙捧過那件玄青色暗雲紋直裰,便繞至身後,替他穿衣。纖指套著袖子,理著衣領,動作間身子有意無意地挨蹭著他堅實的後背。
待到俯身係那腰間玉帶時,她更是將身子傾得極低,胸前那抹桃紅抹胸的繫帶,幾乎要蹭到西門慶的臂膀。
一縷鬢邊青絲垂落,隨著她的動作,似有若無地拂過他頸側裸露的皮膚,吐氣如蘭,幽幽道:“爹爹這腰身……真個是鐵打的筋骨……”那指尖繫帶時,竟似柔弱無力,在他小腹處虛虛劃了個圈。
西門慶低笑一聲,將她那點小心思照得通亮:“大清早的,天光這般亮堂,你這小蕩婦,倒是個不安分的。”
金蓮臉上飛紅,卻不肯退縮,反而抬起眼,那雙桃花眼裡漾著水光,大膽地迎著他的目光,聲音又輕又媚,帶著鉤子:“爹爹疼奴……還分什麼白天黑夜,正是龍精虎猛的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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