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逼我嫁傻子,我把福井抽乾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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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不懂什麼叫引子,但他們聽懂了龍王廟和萬年不枯。
這就夠了。
李大山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重新堆滿了算計的笑容。
還是晚丫頭有見識!要上大學的人,懂的就是多!
他滿意地拍著我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要提前確認這件私有財產的歸屬權。
我冇理他,徑直走到水車旁,示意司機打開閥門。
一道清澈的水柱猛地衝出,砸向井邊早已乾涸多年的引水渠。
水花四濺。
村民們爆發出巨大的歡呼。
他們奔走相告,說福女顯靈了,要給村子帶來天大的好運。
有幾個老人甚至當場跪下,對著水流的方向開始磕頭。
我媽站在人群裡,腰板挺得筆直,臉上滿是虛榮的紅光。
我看著眼前這幕荒誕的狂歡,心裡冇有一絲波瀾。
可憐嗎
不。
愚蠢,且貪婪。
罪有應得。
白天,我指揮著陸續到來的水車,一車又一車地,把水灌進那條根本不通往井裡的旱渠。
水流在烈日下蒸發,滲進乾裂的土地,冇有留下一絲痕跡。
村民們卻看得如癡如醉。
他們堅信,每一滴流走的水,都轉化成了看不見的福氣,儲存進了古井的深處。
李大山更是派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在我身邊幫忙,實際上是監視。
他怕我偷懶,怕我把福氣引得不夠多。
我求之不得。
我讓他們幫忙維持秩序,讓他們幫忙指揮交通,把他們支使得團團轉。
而我,則找了個樹蔭,坐了下來。
我看起來像是在閉目養神,為晚上的儀式積攢精力。
實際上,我在等。
等黑夜降臨。
等這場狂歡真正的主角登場。
深夜,村子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幾聲狗吠。
監視我的小夥子們早就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給我媽的晚飯裡,加了點料。
她現在睡得比誰都沉。
我悄無聲息地走出家門,來到了井邊。
十幾輛水車如鋼鐵巨獸般,在黑暗中靜靜地蟄伏。
司機們正聚在一起抽菸打牌。
為首的,正是張叔。
他看到我,掐了煙,朝我走來。
小姑娘,這大半夜的,還不睡
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探究。
我冇有回答,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錢,直接塞進他手裡。
這是定金。
從現在開始,按我說的做。
張叔掂了掂錢的厚度,眼睛亮了。
你說。
把你們車上所有的大功率水泵,都給我架到井口。
我的指令簡單明瞭。
把這口井,給我抽乾。
張叔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抽乾小姑娘,你不是說要往裡灌水嗎
白天的戲,是演給村裡人看的。
我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晚上的,纔是正事。
你隻管抽水,抽出來的水,我按市價賣了。明天一早,就會有買家在村外等你們。
你把水運出去,錢貨兩清。
張叔沉默了。
他是個跑江湖的,見過的怪事不少。
但他從冇見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能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出這麼瘋狂的話。
這井......是你們村的命根子吧他猶豫了。
你把它抽乾了,你們村的人怎麼辦
我笑了。
張叔,你覺得,一群要把自己村裡唯一的大學生打斷腿,嫁給傻子,隻為留下所謂‘福氣’的人,配有命根子嗎
張叔愣住了,他看著我,眼神複雜。
我冇再給他猶豫的機會。
我從口袋裡又掏出一遝錢,加碼。
這是給兄弟們的辛苦費。乾不乾
金錢的誘惑,和我話裡透露出的資訊,讓他做出了選擇。
他市儈,但有底線。
他的底線,就是不問雇主家事。
乾!
他吐出一個字,轉身對手下人一揮手。
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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