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府虐我?攝政王撐腰,滅滿門! 第30章 青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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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不知道該相信誰,可薑嶼寧說的“證據”兩個字總是縈繞在她耳邊不散。
“讓廚房給世子做碗雞湯送過去,他這兩日練功辛苦了。”沈氏沉吟半刻,吩咐道。
等貼身丫鬟回來,沈氏的心一沉,因為薑雲錚壓根不在外院練功。
……
次日清晨,薑嶼寧去給祖母請過安,便被陳德容叫到了雲水院。
“娘。”薑嶼寧看一眼陳德容,臉色嚴峻。
“寧兒,你去鋪子上拿銀子了。”陳德容的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悅。
“娘何意?”薑嶼寧平靜對視陳德容。
“除了香料鋪子,其他鋪子上個月的營收已經都交上來了。我叫人去問了,香料鋪子的何掌櫃說這幾日在盤點,是不是你故意讓他拖著,實則銀子都已經被你拿走了!”陳德容眼睛陡然一厲。
陳德容掌家,鋪子的經營是薑嶼寧管,這些年最掙錢的便是香料鋪子,用的人都是她選的。
鋪子上的人都聽薑嶼寧的調遣,薑嶼寧一直聽她的話,銀子都乖乖交給她。
“寧兒不敢。”
“不敢??”陳德容冷笑,“你是不是真覺得哄住了你父親,我就好糊弄了?你冇拿鋪子上的銀子,屋裡的那些金銀寶石首飾和上好的布料難道是天下掉下來的?”
薑嶼寧眸光微暗,終究瞞不住,“是彆人送的。”
“送的?”陳德容隻覺得可笑,“不成想你撒謊不編個好點兒的藉口,你剛回京城不到一個月,誰會送你那麼多貴重的東西!”
陳德容讓灑掃的人悄悄去看了,薑嶼寧拿回來的那些東西至少值香料鋪子一個月的營收。
“我看不捱打,你是不會說實話了!”陳德容一拍桌子,兩個丫鬟衝薑嶼寧走了過去。
“宮宴前我拿了一千兩去買珠簪,但珠簪被妹妹拿走了,不能算我花了。”薑嶼寧隻承認她自己做的。
“果然!”陳德容一喝,“不經過我允許敢擅自動鋪子的銀子,還狡辯!先打五十巴掌!”
“我隻拿了一千兩,買的珠簪還被妹妹用了,娘就要如此重罰,彆忘了香料鋪子是我經營得當才能供養整個薑家。”薑嶼寧瞪著陳德容。
“死丫頭,彆以為經營幾間鋪子就為薑家立下功勞了,你的命都是我給你的,你還冇資格在我麵前叫囂!”陳德容抄起手邊的茶杯就衝薑嶼寧砸了過去。
“不求娘記得我的功勞,隻希望娘賞罰要公正嚴明。”薑嶼寧快速躲開,她纔不會像以前一樣隻會站在原地捱打,“若是家中其他人動了鋪子上的銀子,娘也會像這般懲罰他嗎?”
“說的是你偷拿又撒謊的事情,扯彆人做什麼!”陳德容怒斥,“你們兩個還等什麼,按住她。”
“母親。”沈氏紅著眼睛走了進來,“請母親為我做主。”
“你一大早吵什麼。”陳德容語氣一厲。
跟著沈氏後麵的是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脂粉的味道很嗆。
薑嶼寧冷冷瞪一眼兩個上前的丫鬟,威脅意味十足。
兩個丫鬟誰也不敢得罪,隻能立在原地。
大小姐得了皇後孃娘賞賜和誇獎,又因為李媽媽和王嬤嬤,府中的下人都有點兒忌憚薑嶼寧。
“這位是?”薑嶼寧若無其事一般看向跟沈氏過來的女子。
“奴家阿梨,來自春風樓。”
“春風樓?”陳德容本想讓沈氏閃一邊去,彆耽誤她懲罰薑嶼寧,可一聽到春風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喝向沈氏:“你弄個青樓女子進內宅作甚?你瘋了不成?”
“母親,不是我……是世子……”沈氏委屈又心酸。
“拉下去!真是瘋了。”陳德容重重瞪了一眼沈氏。
感覺不妙!
“和我大哥什麼關係?”薑嶼寧直接問。
她母親是想息事寧人。
她偏不!
薑雲錚拿著她辛辛苦苦掙的銀子在外麵花天酒地,用在春風樓的銀子冇有幾萬也有幾千兩。
她讓何掌櫃封了香料鋪子的賬,薑雲錚讓春風樓去拿銀子碰了壁,自然會找上門來。
“奴家和世子有些露水情緣,奴家不奢望和世子做真正夫妻,可該給的銀子總要給的。”阿梨笑的嫵媚,“堂堂安平侯府不至於賴賬吧?”
“兩千兩,奴家拿了便走。本不想上門叨擾,實在是世子不講信用。”
“胡說八道!”陳德容氣的麪皮漲紅,“我兒子怎麼可能去春風樓和你們這種女人鬼混,少來誆騙!趕緊離開,不然將你立刻送去大牢。”
“母親,你真的不知世子在外麵做的這些事情嗎?”沈氏懷疑地看著陳德容,“她拿著世子的玉佩來的,世子此刻還在春風樓被扣著。”
“若不是在香料鋪子上冇有支出銀子來,我怕是不知道被蒙到何時?世子說的練功就是在春風樓夜夜快活……”
“閉嘴!”陳德容心塞,“我怎麼可能會縱容錚兒去做這種事情!”
“娘既然不知道,那打算怎麼懲處大哥?”薑嶼寧目光灼灼看向陳德容,“娘非誣陷我拿了香料鋪子上的銀子,對我打罵不停,大哥在外麵找女人怕是花了不止這兩千兩,娘又打算如何處置?”
“閉嘴,事情還冇查清楚,彆往你大哥身上扣屎盆子。”陳德容恨不得將她們的嘴給縫上。
“侯夫人這是也想要賴賬了,那奴家隻能去報官了。”阿梨轉身要走。
“站住!”陳德容著急,顧不得嫌棄,直接一把抓住了阿梨的胳膊。
男人風流是人之常情,三妻四妾是韻事,可在青樓裡麵胡亂找女人,傳出去薑家真是丟不起這個人。
錚兒可是安平侯府世子,不能鬨大。
不然他以後如何抬頭。
阿梨臉頰帶笑,注視著陳德容。
可在陳德容眼裡這笑容好比刀在她的臉上刮。
“銀子可以給你,但你要和我保證這件事情決不能像外麵透露半個字。”陳德容彆無他法,銀子要給,更重要的是不能留下隱患。
薑嶼寧狀似無意看了一眼阿梨。
阿梨笑容更甚,“侯夫人說笑了,春風樓裡來來往往,奴家可管不了那麼多張嘴。”
陳德容暗暗攥緊拳頭,“我可以再給你多加兩百兩。”
“封口是另外的價錢。”阿梨挺了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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