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讓我把婚房給嫂子安胎後,我殺瘋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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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坐回沙發上,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大伯,你說得對。”我拿起那張銀行卡,“這件事,確實需要花錢。五十萬,怕是不夠。對方家屬那邊,需要安撫;醫院那邊,需要打點;律師這邊,更是個無底洞。”
江國強見我“開竅”了,就說道:“然然能想通就好。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說個數。”
“要救我哥,隻有一個辦法。”我看著他,“把我的那套婚房,過戶給你。”
此話一出,連旁邊的江國棟都驚呆了:“然然,你胡說什麼!”
江國強也是一愣,顯然冇料到我會提出這個條件試探性地問:“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套房子,現在是個燙手山芋。我哥出了這麼大的事,肯定要賠一大筆錢。我一個女孩子,拿不出這麼多。這房子,我守不住了。”我裝出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大伯你有能力,有人脈,這房子到你手上,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你幫我把哥哥撈出來,房子就當是給你的報酬。我們立個字據。”
這番話,合情合理。
江國強的疑慮,瞬間被打消了九成。
在他看來,我終究是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在巨大的壓力麵前,選擇用財產換取親人的平安,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就要以這種方式輕鬆到手了。
“好!好!”他激動地一拍大腿,“然然,你放心!隻要房子到手,你哥的事,包在大伯身上!我保證讓他安然無恙地出來!”
我們當場草擬了一份“房屋轉讓協議”,約定三天後,等他把江風的事情“擺平”,我們就去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
他走後,江國棟急得團團轉:“然然,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能把房子給他!那可是”
“爸。”我打斷他“你相信我嗎?”
他遲疑了片刻,最終,沉重地點了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我的訊息。”
接下來的三天,我開始收網。
我將團隊找到的所有證據——江國強與周浩的通話記錄、資金往來、那個精密殺人裝置的設計圖和購買記錄,以及他們策劃騙取我房產的全部計劃——整理成一份完整而嚴密的證據鏈。
我還找到了那個為江國強製作殺人裝置的工匠,通過一些“特殊手段”,拿到了他完整的證詞。
同時,我也冇忘了我那位還在看守所裡的“好嫂子”林月。
我讓律師去見了她,隻給她看了一樣東西——她遠在鄉下、身體抱恙的父母的照片。
“江國強已經準備讓你當替罪羊,把所有詐騙的罪名都推到你頭上。你猜猜,以他的手段,你會被判多少年?十年?還是二十年?”
林月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她選擇了當汙點證人,將江國強和周浩的全部陰謀,和盤托出。
三天後,周浩依舊冇有脫離生命危險。
江國強以為勝券在握,興沖沖地帶著律師來到我們約好的咖啡館,準備和我去辦理過戶。
他不知道,我也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然然,東西都帶齊了吧?”他春風得意地問。
我笑了笑,從包裡拿出厚厚一遝檔案,推到他麵前:“大伯,你要的東西,全在這裡了。”
他拿起檔案,那份檔案的標題,用加粗的黑體字寫著:
《關於江國強、周浩、林月等人涉嫌集團詐騙、故意殺人案的犯罪證據彙總》。
“你你”他指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端起咖啡,淺酌一口,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天氣,“你以為我是待宰的羔羊嗎?”
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被推開,幾名身穿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徑直朝我們這桌走來。
為首的,正是張警官。
他走到江國強麵前,亮出逮捕令,聲音威嚴而冰冷:
“江國強,你涉嫌多起嚴重刑事犯罪,現在正式拘捕你!”
冰冷的手銬,“哢噠”一聲,銬住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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