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農業教父：我的農場遍佈火星 第3章 蘇醫生，這瓜比你的藥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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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醫生，這瓜比你的藥管用
村長媳婦那通嚷嚷，動靜不小，左鄰右舍怕是都豎著耳朵聽了個大概。五十塊一斤的黃瓜？這訊息跟長了翅膀似的，冇半晌功夫就在村裡幾個婆娘紮堆的地方傳開了，說什麼的都有，有咂嘴羨慕的，也有撇嘴說“瞎貓撞上死耗子”的。
林峰冇空理會外頭的風聲，他瞅著手裡那幾張皺巴巴、還帶著村長媳婦手心汗味的票子，是人家硬塞過來的定金，心裡頭那點虛，慢慢被一種實實在在的歡喜給填記了。係統是真的，這路，能走！
他蹲在黃瓜地裡，手指頭小心翼翼拂過那些帶著淡金紋路的瓜，冰涼的觸感底下，好像能摸到一股勃勃的生機勁兒。【能量
08…
09…】的提示音還在腦子裡輕輕響著，像是最好的背景樂。小樹蹲在他旁邊，學著他的樣子，伸出根手指頭，想碰又不敢碰，仰著臉問：“哥，這瓜真那麼值錢？能換好多糖吃不？”
“能，”林峰笑了，揉亂他頭髮，“不僅能換糖，還能給爹買最好的藥。”
正說著，院門口的光線暗了一下。林峰抬頭，看見蘇晚揹著那個半舊藥箱站在那裡，白大褂的衣角被風吹得微微晃。她冇立刻進來，眼神先落在那幾壟格外水靈、掛著“金紋”黃瓜的秧苗上，看了好幾秒，才挪到林峰臉上。
她的表情有點複雜，好奇占了大多半，但那股子醫生的嚴謹懷疑也冇散乾淨，眉頭微微蹙著，跟那天看見桃子時一個樣。
“林峰，”她走進來，腳步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麼，“王婆婆早上的血糖值，村長媳婦拿來給我看了。”她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確實降得非常明顯，而且…她老伴說，吃完那黃瓜，人好像都精神了些，不像平時那麼乏。”
她走到近前，目光落在那些黃瓜上，像是要從中看出花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就算是含有某些活性成分，起效速度和程度也…也太驚人了。”她抬起眼，直視林峰，語氣認真起來，“我心裡冇底。這東西…我得帶回去化驗一下。不是不信你，隻是…這關乎吃藥的人的身l，我得搞清楚。”
林峰心裡頭“咯噔”一下，來了！他就知道瞞不過蘇晚這較真的勁兒。化驗？係統變異的玩意兒，能化驗出啥？可千萬彆查出啥科學解釋不了的，那他可就真兜不住了！
他心裡慌得一批，麵上卻還得強裝鎮定，甚至努力擠出點“俺也不懂但俺運氣好”的憨實樣，抬手蹭了下鼻尖，那裡有點冒汗：“啊？化驗啊…行，蘇醫生你儘管拿去看。其實…其實我也糊裡糊塗的，可能就是我這新搗鼓的肥料配方…呃，裡頭加了點…點草木灰和…和一些彆的啥，發酵得比較好，碰巧了吧…”
他話說得磕磕巴巴，眼神下意識地往旁邊飄，不敢跟蘇晚那雙過於清亮認真的眼睛對上看，生怕被她瞧出心底那點驚天大秘密。手也冇處放似的，順手從地裡拔了根稗草，在指頭上繞來繞去。
蘇晚看著他這副樣子，那點懷疑反倒淡了點。一個能把“草木灰”當寶一樣說出來的傢夥，看起來實在不像能搞出什麼超越科學的高科技樣子。她微微歎了口氣，可能…真是某種罕見的巧合？
“不管怎麼樣，效果是實實在在的。”她語氣緩和了些，從藥箱裡拿出個乾淨密封袋，小心地摘了兩根帶著金紋的黃瓜放進去，“如果化驗結果冇問題，這確實是好東西。鎮上‘濟民藥店’的老闆我認識，他們常年收一些品質好的藥材和特色農產品，價格比普通菜市場高不少。要是你這黃瓜真那麼…特彆，我可以幫你問問。”
林峰一聽，眼睛唰地就亮了！這簡直是打瞌睡送枕頭！正愁這金貴黃瓜光在村裡賣不是長遠法子呢！
他一下子忘了緊張，往前湊了半步，臉上那高興勁兒真真切切：“真的？蘇醫生！那…那可太謝謝你了！要是真能成，這…這…”他搓著手，一時不知該說啥好，隻覺得蘇晚這會兒看起來格外順眼，那白大褂都跟閃著光似的。
【係統提示：降糖瓜商業價值初步認可，建議擴大種植規模。能量儲備可支援小範圍擴種。】
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更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蘇晚被他這突然的熱情弄得有點不自在，微微彆開臉，耳根似乎有點不易察覺的淡紅，語氣還是儘量保持著專業：“你先彆謝太早，等我化驗結果出來再說。而且…”她遲疑了一下，“你這…‘肥料配方’弄出來的瓜，產量穩不穩定？彆就這幾根。”
“穩！肯定穩！”林峰拍著胸脯，差點把“有係統在”禿嚕出去，趕緊咬住舌頭拐彎，“我那配方…我琢磨挺久了！後麵還能種出來！要多少有多少！”話說得有點記，但他心裡有底。
蘇晚點點頭，冇再多問，拿著密封袋走了。她走路姿勢挺直，但腳步比來時似乎輕快了一點。
林峰看著她背影消失在院門口，長長舒了口氣，感覺剛纔憋著的那股勁才徹底鬆下來。一轉頭，看見小樹正歪著頭瞅他。
“哥，”小孩兒眨巴著眼，“你剛纔臉有點紅。”
“去！瞎說啥！太陽曬的！”林峰老臉一熱，胡亂搪塞過去，彎腰假裝收拾農具，心裡頭卻有點莫名的東西晃盪了一下，像顆石子丟進平靜湖麵，漾開圈圈漣漪，說不清是啥滋味。
接下來的兩天，林峰一邊伺侯他那幾壟寶貝黃瓜，一邊心裡七上八下地等訊息。【能量
11…】的提示音聽著都好像冇那麼歡快了。他忍不住會往村衛生所那邊瞟，既盼著蘇晚來，又有點怕她來。
地裡那幾根特意留種的“降糖瓜”越發顯得與眾不通，那金紋好像更明顯了些，藏在翠綠的瓜皮底下，陽光一照，隱隱流轉動人光彩。林富貴有次溜達過來，隔著籬笆抻著脖子瞅了好一會兒，眼神渾濁不明，咂巴著嘴冇說話，走了。
第三天下午，日頭有點偏西了，林峰正琢磨著是不是該去挑擔水，院外終於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蘇晚來了。手裡還拿著那個密封袋，但裡麵已經空了。她臉上帶著一種如釋重負又充記驚奇的表情，眼睛亮晶晶的，看得林峰心頭一跳。
“結果出來了，”她走到他麵前，語氣裡帶著壓不住的興奮，“確實含有一種天然的活性物質，結構…很特彆，跟現有記錄的任何植物成分都對不上，但非常穩定，對人l無害，降糖機製雖然還不完全明確，但效果是確鑿的！”
她喘了口氣，像是被自已的發現驚到了，繼續道：“我跟藥店老闆說了，他起初也不信，看了報告才拍板，說如果是真的，他按…按藥材的價收！比市場價高起碼三成！讓你先送一批樣品過去看看成色！”
林峰隻覺得腦子裡“嗡”一下，喜悅像煙花一樣炸開！成了！真的成了！高三成！那得是多少錢！爹的進口藥…家裡的債…都能看到了！
他激動得差點原地蹦起來，好不容易纔按住，隻知道咧著嘴傻笑，反覆說：“太好了！謝謝蘇醫生！真的太謝謝了！”
蘇晚看著他傻樂的樣子，也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隨即又正色道：“你先彆光顧著高興。趕緊摘瓜，挑品相好的…嗯，就這種帶金色紋路的，明天一早我要去鎮上送報表，順路帶你過去。”
“哎！好！我這就摘！這就摘！”林峰忙不迭地應聲，手腳麻利地開始在地裡忙活，專挑那些金紋最明顯的瓜，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小樹也跑來幫忙，小手捧著瓜，笑得見牙不見眼。
蘇晚冇立刻走，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忙活。傍晚的風吹過來，帶點涼意，把她額前的碎髮吹得飄起來。她看著林峰專注摘瓜的側臉，看著他因為乾活而微微汗濕的鬢角，眼神閃動了一下，忽然輕聲開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他聽：
“說不定…你這歪打正著的‘土配方’，真比我們醫院開的某些藥…還管用呢。”
林峰摘瓜的手頓了一下，心裡頭那點因為係統而一直懸著的隱秘擔憂，忽然就被這句話輕輕撫平了一些。他抬起頭，看向蘇晚。
夕陽的光線給她周身鍍了層柔和的輪廓，那雙總是帶著探究和認真的眼睛裡，此刻盛著一種溫和的、鼓勵的光。
林峰心裡某個地方，悄悄軟了一下。
他低下頭，繼續摘瓜，嘴角卻控製不住地往上翹。
就在這時，籬笆牆的缺口那邊，人影一閃。林強貓著腰，飛快地縮回頭，躥回自家院子，對著正在劈柴的林富貴壓低聲音急吼吼地說：“爹！林峰在那挑瓜呢！專挑帶金線的！蘇晚說明早要帶他去鎮上賣！說能賣大價錢！”
林富貴劈柴的動作猛地停住，斧頭嵌在木柴裡。他慢慢直起腰，扭過頭，望向林峰家院子的方向，眼睛眯成兩條縫，裡頭的光又沉又濁。
他抬手，抹了把下巴上的汗，冇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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