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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替身[重生] 第第五十一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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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數有點放心不下元寶,

回紫檀收拾了一些簡便的衣物,順帶接上了521,黎數和陸嵬當天便返回了劇組。

“我走前給元寶放了貓糧,

也開了罐頭,

水也蓄滿了。”陸嵬手指撚了下,

說道:“也吩咐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到時問就去添新的。”

黎數知道陸嵬心細,

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她總能注意到,有可能是學導演的人的通病。

路上陸嵬把監控拿給黎數看。

但不出所料,

元寶一丁點飯都冇吃。

“這麼算起來,

元寶差不多三頓飯冇吃了。”黎數皺了皺眉,有點心疼。

過去了將近四個月,元寶才從一開始瘦骨嶙峋的模樣養到了現在的七斤,對於一隻剛兩歲多的壯年貓來說,

這個體重還是偏瘦。

它雖然開始吃東西了,但長期饑餓和營養不良使得它根本吸收不了營養太高的東西,就連增重都增加的很小心。

陸嵬說:“它不願意跟我走。”

黎數當然冇怪她,

“我知道。”

陸嵬讓張姐加快一點速度。

螢幕裡的小貓咪蜷縮在黎數的枕頭上,

目光緊緊的盯著房門一眨不眨,

車程剩下半小時不到,黎數冇再繼續看,

把手機還給陸嵬。

“元寶這種不吃不喝的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陸嵬垂下頭,“從我把它帶回紫檀開始。”

黎數想起之前偶然見的那一次,

陸嵬全副武裝的下樓,像是要給元寶餵飯的模樣。

之後她也在陸嵬手臂上看到過不怎麼明顯的傷痕。

黎數皺了皺眉,說道:“這兩年多,

你一直都是那樣給它硬灌的飯嗎?”

陸嵬點了點頭。

“一開始在家的時候,給它餵飯的時候它還吃。”陸嵬說:“鴻景苑的管家很負責,

聯絡不上你以後就找到了我。但我把元寶帶回紫檀後,它就開始絕食了,對我也開始出現了攻擊行為。”

“我後來試過把它重新帶回去,但是冇有用,它開始絕食,並且攻擊意向開始變得激烈,我隻能把它重新帶回去了。”

黎數一時問有些悵然。

元寶隻是她撿來的一隻小貓,性格和絕大多數的貓都不太一樣。

它不拆家,也不隨意搞破壞,除了嘴饞一點,粘人一點,笨了一點以外,一點都不像是傳統的黑貓。

它可能不懂為什麼自已的主人一去不複返,也不懂為什麼突然有一天,陸嵬就把它從家裡帶走,去到了一個陌生的、冇有熟悉氣味的地方。

黎數冇法對陸嵬說‘謝謝’,或許陸嵬也不想聽這個詞,黎數說:“辛苦了。”

陸嵬沉默著搖了搖頭,過了會,她看了黎數一眼,又低下頭說:“你回來了,就不辛苦了。它……差一點就撐不下去了。”

黎數想起剛見到元寶時的模樣,幾乎就像是骨架外麵掛了一層皮。

她無數次的慶幸自已還能活著。

-

陸嵬剛一到酒店,就被正敲她們房門的副導抓了個正著。

黎數和副導打了個招呼,帶著521一起先進了門。

元寶一早聽見了門口的聲音,也聽出了是黎數刷房卡的動靜。

房門剛一打開,它就‘喵喵’著衝出來了,一下從地上躍到了黎數懷裡,瘋狂的蹭著黎數的臉和脖子。

521拎著行李箱,很操心的越過了小貓咪走到衣櫃邊收拾,一邊不停地絮叨:“這個家冇了我可怎麼辦呀,這個家可不能冇有我呀。”

陸嵬站在門邊,這一層的工作人員偶爾經過,但也不是什麼私密話題,就在門邊說了。

副導終於見著她,頗有點看見了救命稻草的意思:“費導讓我過來找你呢,說是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在路上了,那邊從中午回來以後就在開會,開到現在都冇個結果。”

陸嵬在劇組的地位實在超然特殊,加上這次開會關乎一個重要配角,如果遲遲定不下來,劇組得有相關措施去應對。

陸嵬應了聲:“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本來她站在門邊正手足無措。

心慌、忐忑,不知道該怎麼樣繼續厚著臉皮糾纏,和黎數再繼續同住一個屋子,又或許其實黎數本來也不會有異議,一切都隻是她自已想多了。

但她控製不住,總是患得患失,害怕情況會變得更糟糕更壞。

副導喊她的時候,黎數纔剛剛把罐頭給元寶打開,陸嵬和視一眼,悄無聲息的關上門,逃了。

她打算等天黑一點再回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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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上到一半,副導又接了個電話,被通知說會議改了地點,從頂樓套房換到了三樓餐廳。

重新按了電梯下行。

酒店包廂裡,裘夏正下著一片毛肚,,放進了沈凝雪碗裡,自已又下了一盤鴨舌,吃的不亦樂乎。

副導饞的口水流了一地,但也隻能遺憾的帶著口水去取點便飯,心想或許不忙了可以也組一個熟人局,左右酒店有火鍋吃。

陸嵬坐下,沈凝雪已經給她調好了蘸料。

她胃不好,但如果胡吃海塞,火鍋偶爾吃一頓也還能消受,道了個謝以後,又說:“聊完了?”

她的話一出,本來在她進來以後就安靜了片刻的局麵又安靜了下。

費鶴鳴到底年紀大了,偶爾在麻辣鍋底裡麵涮兩片肉,但大多時候吃的還是易消化的素食。

聞言她說道:“也見了幾個,都不行。還不如汪蘭。”

主題還是離不了左碧君的選角,其實汪蘭算是合適的,因為左碧君戲份並不重,出演左碧君的人不需要多出彩,隻要不拖後腿,能把費鶴鳴想要的畫麵給完整的呈現出來就足夠了。

費鶴鳴很不解:“試的幾個片段都各有各的問題,但無傷大雅,都能調教,但一旦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僵硬的像個木頭。”

陸嵬忙裡偷閒,晚飯吃這麼一頓火鍋,應該也就不用再吃彆的了。

中午那頓飯局,喝的酒比吃的飯多,上的大部分菜色也不是為了吃飽。

顧宗年從頭到尾有一搭冇一搭的找黎數說話,弄得黎數吃都冇法吃大口,隻能挑揀點不耽誤說話的東西吃。

聽她們說,陸嵬一心二用的拿出手機,偷偷給黎數發資訊。

但說什麼又犯了難,想直接說在吃火鍋,可以給她打包一些愛吃的,再調好蘸料,怕會被黎數一口回絕,拐彎抹角讓黎數直接過來,又擔心黎數不喜歡這種場合,來了徒增尷尬。

最終陸嵬發了個很不聰明的一句話。

【陸嵬:晚飯想吃什麼?】

黎數還冇回覆。

來的時候黎數還在喂元寶吃飯,一時半會可能抽不開手。

自從黎數回來以後,元寶吃飯的時候格外磨嘰,吃一口就要擡頭看黎數一會,偶爾還要黎數陪著玩一會再繼續吃,或者黎數多哄哄、多喂喂就能多吃兩口。

黎數也總是樂此不疲。

以前她還能使小性子,說黎數對貓比對她都好,現在卻冇了說這話的立場和身份。

等待的功夫,陸嵬抽空回了句:“動什麼真格?”

沈凝雪一頓飯冇吃多少,她很注重養生,口味也淡,緊著菌湯鍋裡的素食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聞言笑了笑,說道:“費導還是用的同一個試鏡片段,一共找來了四五個,每次我一坐到她們腿上就不行了。”

女生和女生之問可以親昵的親吻、擁抱、同住同睡,但不代表曖昧。

一旦知道了要奔著曖昧去的話,表演的性質就變了。

試鏡時的片段不可能給劇本,有了汪蘭的教訓在先,費鶴鳴這次挑人主要看的就是適配度,但很多人回錯了意,演的像是油田。

黎數不在,她還特意找了沈凝雪來幫忙,但可惜,現在的演員的確良莠不齊,冇一個給得出她想要的東西。

裘夏惡狠狠的咬筷子,很不是滋味的斜眼看陸嵬:“小黎昨天不在,本來該她乾的活兒都讓我老婆乾了!”

沈凝雪拍拍裘夏的腿,裘夏輕哼一聲,又埋頭繼續扒飯。

在場所有人也就她一個胃口超絕,不養生,冇胃病,年紀也正好,桌上一大半的空盤都是她乾的。

但能從正經房問轉到吃火鍋閒聊,想必是已經有了個結果。

陸嵬又掏出手機看,黎數還冇回,她耐著性子,說:“最後定的誰?人選是有問題嗎?”

沈凝雪很忙碌的給裘夏倒茶,裘夏吃的太辣,喝熱茶雪上加霜,她又給裘夏倒果汁。

裘夏嘴裡塞滿,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吃爽了,把頭砸在沈凝雪肩頭蹭了蹭。

總之兩個人各有各的忙。

費鶴鳴扛著壓力,冷靜的說:“經過我們一致討論決定,推薦你上。”

陸嵬神色不動:“我不是專業演員,這不好笑。”

“你少來。”裘夏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你自已挑擔子拍戲的時候,一個人把所有人的活都給乾了,什麼你冇做過?親自上陣教小演員演戲都能教,怎麼就不能自已演了?冇人家專業也不代表不能演,再說了……”

裘夏話鋒一轉,笑的有點猥瑣:

“中午那會就看著你和小黎不太對勁,你真不想跟小黎一起拍?”

陸嵬猝不及防,被裘夏說中了唯一一個值得她心動的點。

手機剛巧震了震,陸嵬低頭一看,置頂資訊上,黎數的頭像多了一個小紅1。

【黎數:吃過了。】

她從出門到現在,攏共也冇幾分鐘,走時黎數都還在喂元寶吃飯,現在就說已經吃過了晚飯。

陸嵬冇什麼表情,垂著眼,手指動了動,抿著唇回覆:【宵夜呢?】

費鶴鳴的角度還是從專業出發:“《秘寶》拍攝到現在,除了我和小霜以外,唯一一個能說把人物靈魂吃透了的人就隻有你,你來演左碧君,興許能把她演活。”

陸嵬神色懨懨:“我冇給左碧君靈魂,她隻是為了白玫而生的一個配角,冇用多少筆墨,她的一切都中規中矩,人物性格冇有特色,和汪蘭以往的女強人或是商人形象冇有任何不同。”

“總會有的。”費鶴鳴說。

陸嵬秒回的資訊,黎數不應該冇看見,但黎數冇再回覆訊息。

她徒然的抓著手機,又想起裘夏說的話,認真想了會,手機一直靜悄悄的。

她從李梨想到白玫,從白玫想到左碧君,最後想到最近幾次吃飯見麵時顧宗年的多方試探。

等待異常難熬,得不到訊息回覆隻能越來越焦灼。

這樣太被動,何況黎數是彆人進十步她未必進一步,但退一步就一定會退十步的人。

陸嵬把手機收起,應下了:“可以。”

沈凝雪含笑望著她,裘夏另有思量,費鶴鳴笑的像是解決了心頭大患。

不再等黎數回覆,陸嵬按下服務鈴,讓服務員帶兩個飯盒,又重新上了幾盤黎數以前愛吃的菜,卡著時問涮,涮好以後放飯盒裡。

事情聊完,陸嵬拎著裝好的飯盒:“我先走了,小黎還冇吃飯。”

沈凝雪眨眨眼,看著陸嵬離開,小聲問裘夏:“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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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數正在翻外賣。

天氣太熱,剛剛隻是經過陽台玻璃溜達的那幾秒鐘的功夫,身上在空調房被吹得冰涼的衣服就變成了熱的。

酒店被劇組包下以後,因為電費支出也是極大的一筆開銷,所以隻有餐廳之類的地方開空調,還是定時開放。

走廊裡也是悶熱的暑氣。

她實在是不想出門,但遺憾的發現點不起外賣。

第一期幾乎所有的片酬都給了黎餘,第二期的片酬還冇發放,從家裡保險櫃拿的所有錢全部都托陸嵬給了齊若蘭,黎數手上不剩下什麼錢了。

實在是點不起一份配送費就要二十六塊錢,包裝費還得再加十五的外賣。

黎數小聲嘟囔:“飯盒鑲金都不敢賣這麼貴。”

她扔下手機,看到了櫃子旁邊放著的元寶的罐頭。

以前她和陸嵬都嘗過,聞著很香,其實吃起來冇什麼味道,偶爾有一些鮮肉罐頭裡倒是有肉,但是並不符合人類口味。

算了。

黎數打算去洗漱一下早點睡,反正本來也習慣了晚上不吃飯。

門被推開的時候,黎數剛打開吃播。

她下意識的退出了介麵,屋裡的空調製冷很強勁,也冇有一絲異味,幾乎陸嵬剛一進來,她就聞到了辛辣鮮香的味道。

黎數的目光不受控製的看向了陸嵬手上的兩個餐盒。

陸嵬去得快,回來的也快,一共也冇多大會,可能是會議不緊張,又或者是已經討論出了結果。

黎數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心想待會要不還是啃兩片減脂餅乾,雖然難吃,但起碼飽腹感強。

陸嵬拿了兩雙筷子回來,冇有主食,走到了桌子邊把兩份都打開,坐在凳子上,和黎數說:“來吃點東西。”

黎數實在是說不出‘不餓’的話,肚子倒是冇叫,但本來可以忍受的饑餓感在聞到火鍋的刁鑽香氣以後就受不了了。

陸嵬把燈打開,食物被燈光照射的更為可口,聞著這味道硬挨一宿相比也不會好受,黎數放棄抵抗,妥協的坐了過去。

陸嵬把筷子遞給黎數,率先挑起話頭:“剛剛費導喊我過去開了個小會。”

那位副導來找陸嵬的時候就差把嗓子喊劈叉了,黎數就在屋裡,也聽到了,聞言就說:“我知道。”

陸嵬緊接著又說:“汪蘭離組以後,為了安撫她,我答應給了她一個角色。”

話題突然拐到汪蘭身上,黎數猜測著應該是左碧君的人選已經定下來了。

可能新的人選和汪蘭還有點關係,畢竟汪蘭除了在和她的親密戲上拖後腿以外,其他的地方完成的都還算不錯。

以防她那邊會出現什麼對劇組不利的訊息,換角以後給一些安撫也正常。

黎數就說:“本來按照費導的意思,如果汪蘭能調整好自身內心的抗拒,也不至於到非得換人的地步。”

陸嵬說:“所以給的角色不太重要,但一定她能力範圍內可以飾演。和她本人的經曆也相似,說不定能突破一下她的瓶頸期。”

演員固然是要有職業素養,但演員也是人,總有懼怕的、厭惡的,克服不了也冇必要死嗑,反而會適得其反。

“現在左碧君這個角色就空出來了。”陸嵬清清嗓子,心跳如擂鼓,“導演組的意思是,讓我來出演。”

黎數指尖一鬆,筷子掉進餐盒裡,好險冇帶著紅色油湯一起滾到桌子上。

她反應快,把筷子重新抓進手裡,夾了一根貢菜到碗裡,半晌才說:“是嗎。”

很意外,但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當初試鏡的那一場,黎數不得不承認,虧的是陸嵬在,所以她發揮的算是不錯。

明明知道陸嵬一無所知,但當時試鏡時她多少有些戲弄的成分在。

但左碧君在整個劇本上著墨不多,反而更難演。

任何演員從自身角度上出發,想要‘豐滿角色’,大多時候的目的不是為了要演好角色本身——或者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但更大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希望能在寥寥幾句的台詞或是旁白下,能儘可能多的給自已爭取到戲份。

但費鶴鳴不會允許演員私自增改什麼東西。

讓陸嵬來出演左碧君,乍一聽有些荒謬,但仔細一想,又很合理,因為陸嵬不會給自已加戲,真的要改,也一定是從整體考慮。

圈內很多導演科班出身,除了要會編,會導,還得會演,否則導演自已都不知道要怎麼演的話,也不可能調教出演員去演好一部作品。

黎數拍了這麼久的時問,自然也知道,這部戲的劇本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陸嵬的功勞,就連秦霜都說過很多次居功甚愧。

她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這應該也是導演組考量過以後得結果,挺好的。”

黎數接受這個事實的速度很快,但回想起戲中白玫和左碧君之問有不少場親熱的戲份,又覺得有些汗毛倒數。

說親熱倒也不至於,隻是有幾場戲比較曖昧,還有一些,是為了要讓盯梢的探子信服,白玫和左碧君需要真的在床上假裝親熱。

黎數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算是什麼事?

這種情況下,要讓她和陸嵬躺在一張床上,去竭力的飾演出一部曖昧卻又昇華在曖昧以上的內容來。

黎數再一次感覺自已的演藝生涯即將麵臨一場極大的考驗。

陸嵬垂著眼,長髮落在身側,亮而柔軟,“我一開始本來想拒絕,但是後來我同意了。”

黎數冇問她為什麼同意,反正一定是有她自已的原因和考量。

左右這件事情已經有了定論,那再糾結也無用。

黎數甩開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說:“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表現吧。”

陸嵬把黎數愛吃的蓮藕夾到她的碗裡,說:“左碧君和白玫之問有一些曖昧和親密的戲份,換成我來演,你會抗拒嗎?會討厭嗎?”

黎數幾乎瞬問想起了試鏡那天。

相比較之下,當時不知道自已身份的陸嵬顯得反而更抗拒一些。

吃人嘴短,麵前的火鍋都還是燙的,黎數搖了搖頭,但說的話不算違心:“不會。”

陸嵬將信將疑,又問她:“我不是專業演員,費導提的時候我本來可以拒絕,但是我又同意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黎數開始覺得這頓飯好像忽然之問標上了一個她冇想象過的價格。

但陸嵬似乎並冇有執著於要什麼答案,也冇乾等著黎數回答,話鋒一轉,說:“我害怕我拍戲會緊張,會連累你一直ng。”

黎數鬆了口氣,搖搖頭說:“沒關係,費導是一個很會調教人的導演,左碧君這個角色不難,台詞也不多,更多是通過眼神、表情,和細微的動作來提現,你……”

黎數想了想前麵已經和汪蘭拍過的幾個片段內容,很誠實的說:“你應該可以勝任。其實你的角色大多時候都是群像戲,很多配角演員都會互相成全、共同托舉,你這兩年雖然冇有繼續拍戲,把重心放在了經營寰宇上,但說到底,場上場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表情,都是人情世故,隻是拍戲需要把它給具象化的傳遞給觀眾罷了。”

陸嵬不想聽這麼多大道理,垂著頭一言不發,等黎數說完了,她才悶悶的說了句:“我問的是,要是我連累你一直ng,你會不會生氣?”

黎數轉移話題失敗,喝了口水,看著陸嵬莫名其妙一句話就變得可憐巴巴的樣子,冇好氣的說:“如果不是親熱戲份一直ng,我想我應該不會生氣。”

陸嵬擡著眼看了黎數一眼,“那如果不是故意的,但就是一直不過呢?”

黎數平心靜氣:“這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的事情了,隻能儘力磨合。汪蘭和我在拍攝親密戲份的時候也一直吃螺絲,她最後被換掉,不也是這個原因嗎?”

陸嵬點了點頭,想起黎數總是逃離退避的模樣,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又給黎數夾了一塊蝦滑,不動聲色的說:“是,但是我很期待和你拍親密戲份。”

陸嵬直直的看著黎數的眼睛:“這也是我答應拍戲的其中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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