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柯南,我保送黑方 Chapter 282.針鋒相對
行駛在公路上的黑色保時捷裡,江浸握著伯萊塔的槍口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暗紅色的眼眸直視著琴酒。
「老大,我承認我調查朗姆是有一點自己的私心,可是那個老狐狸要是自己心裡沒鬼還怕我查嗎?甚至特意設計要殺我。」
琴酒掃了一眼江浸握著槍口的手,他手中又用了些力氣往下壓。因為腹部有傷口,所以青年的外套敞開著,金屬的槍口便隻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無袖背心壓在他心口的肌肉上。
「你最好說的是真話。」琴酒帶著威脅的語調警告了江浸一句,然後槍頭一揚擋開他的手。
對於江浸的話,琴酒也沒有全部就相信了。但有一點他說的對,朗姆要是沒問題,為什麼要殺度亞戈?
十七年前的事情嗎?他會好好調查清楚的。
江浸心中稍稍鬆了口氣,在琴酒這裡的第一關算是過去了,但這才剛剛開始。
前麵開車的伏特加感覺到車裡的氣氛緩解了之後才開口道:「大哥,咱們去哪兒啊?「
琴酒掃了一眼臉色發白的江浸道:「去給這小子處理一下傷口。」
「回基地?」伏特加詢問。
「去艾摩德那兒。」
這個決定江浸很讚同,這個時候回基地,朗姆必然會得到訊息。雖然不怕他再做什麼,但越晚讓他知道自然越好,老登先著急著吧!
車停在浮雲淮月後門,琴酒下了車似笑非笑的對江浸道:「還用我扶你嗎?」
江浸下車的動作一僵,訕笑一聲:「不用了老大,我忽然覺得傷口沒那麼疼了。」
琴酒冷哼,轉身先走一步。
江浸關上車門,看見伏特加從另一邊經過,忙伸手拉住他:「扶我,扶我!」
伏特加被扯住,抽了抽嘴角說:「你不是沒事了?」
「我哪兒敢再讓老大鎖我喉啊?」江浸瞄了前麵的琴酒一眼壓低聲音說,「快點快遞,小爺我疼著呢。」
伏特加架著江浸進酒吧之後就感覺酒吧裡氣氛不太對,兩個人一抬頭,就看見戴著耳機擦杯子的艾摩德以及劍拔弩張的琴酒和波本兩個人。
降穀零被琴酒掛了電話後就自己去調查江浸的情況了。那張照片能得到的唯一資訊就是傳送的最後位置,在索馬利亞的拜達博,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組織的每一個任務,任務簡報內容除了執行任務的人知道就是發布任務的上一級。所以降穀零才會先去找琴酒,琴酒不說,他剩下可調查的途徑就剩下兩個——
從內網調閱任務密報,或者找人脈打聽。
組織的所有任務在內網裡都是涉密的,有權力查閱的隻有那位先生和朗姆,也許還可以加上一個特殊情況的貝爾摩德。
顯然,降穀零不在這個行列裡,他就隻能找人脈。人脈這方麵,降穀零選擇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並沒有透露太多,隻是告訴他度亞戈在索馬利亞失蹤了,其餘的也不肯多說了。但告訴了他,這件事,她跟琴酒說過。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降穀零看見琴酒出現在酒吧的時候,兩個人的氣氛如此凝固的原因了。
江浸和伏特加對視了一眼,前者試圖打破這種氣氛:「呦,波本你也在這兒啊。」
聽見江浸的聲音,降穀零轉頭看過去,瞧見伏特加架著江浸便大步走過去:「你怎麼搞成這樣?」
降穀零一說話引來琴酒的冷嘲暗諷:「嗬,虛情假意。」
「我虛情假意也比某個人冷血的好。」降穀零毫不客氣的回懟,琴酒的冷眼掃過去,「組織不需要這種無用的感情。」
江浸聽著兩個人互相冷嘲熱諷十分尷尬的低聲問伏特加:「我不在的時候,老大和波本是有什麼矛盾嗎?」
伏特加仔細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吧?大哥還跟以前一樣不喜歡波本啊?」
「哎呦!不行了,小爺我的傷口好疼啊!艾摩德彆擦你的杯子了,快救救我!」要不是伏特加還架著他,江浸馬上就能躺地下,「快點,血要流乾了,要死了。」
江浸鬼哭狼嚎的,戴著耳機的艾摩德歎了口氣,心想,下次換個耳機,這個隔音效果不好。
「彆亂說話。」降穀零回過頭橫了他一眼道。
「閉嘴,吵死了!」琴酒也皺著眉不耐煩的說。
艾摩德開啟了一扇暗門然後道:「那個受傷的,彆嚎了,進來吧。」
江浸也不用伏特加扶著了,捂著受傷的地方就朝暗門衝過去。
暗門一關,江浸很自覺的就往沙發上一靠:「不行了,真的要流血流死了。」
艾摩德拿著醫療箱放到他麵前:「我聽你剛剛喊得那麼大聲,精神頭還可以嘛。」
「那不是怕他們兩個吵著吵著萬一打起來,砸壞你酒吧的東西嘛。」江浸賠笑道。
艾摩德無奈道:「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不客氣。」
艾摩德:……
暗門外,江浸去處理傷口,琴酒和降穀零兩個人卻沒有再吵起來。
「度亞戈在索馬利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降穀零緩和幾分態度挑起了話題,琴酒冷著臉道,「你問這個,出於什麼目的?」
降穀零反問:「什麼目的你會回答我?」
「什麼目的都不會。」琴酒冷然的說。
降穀零幾乎要氣笑:「我說琴酒,你到底防著誰呢?」
琴酒抬眼朝降穀零看過去,這時候江浸從暗門裡出來了,隻穿著那件黑色的無袖背心。手上拎著外套搭在肩頭,動作間隱約還能看見裡麵纏著的紗布。
「這事兒可是事關十七年前的大事,老大謹慎,沒有針對波本你的意思。」江浸出來給琴酒解釋,降穀零卻並不是很滿意,「謹慎?我看他誰都懷疑。」
江浸走到兩個人之間的位置,靠著吧檯一邊招呼艾摩德給他弄點喝的一邊又道:「就我個人而言,我是相信你的。但此事,跟朗姆有關,你確定還要聽?」
艾摩德麵無表情的端上一杯白水,江浸很是不滿:「怎麼是白水啊?」
「傷員,就應該喝白水。」艾摩德道,江浸還想說什麼,對方一抬手打斷他,「誒,關於朗姆的事情,我不想聽,我現在要戴上耳機了。」
江浸抽了抽嘴角,隻能自覺委屈的喝了口白水,眼神瞟著其他兩個人的酒杯。降穀零把自己的酒杯推到一邊,然後道:「朗姆而已,我有什麼不敢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