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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柯南,我保送黑方 Chapter 283. “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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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裡那並不明亮的燈光打在降穀零的臉上,但又讓他的一部分臉隱藏在陰影裡。他灰紫色的眼眸直視著江浸,對他提到的「朗姆」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

江浸深望進降穀零的眼睛裡,想要從中找到他的意圖,就和琴酒一樣江浸也對降穀零的目的抱有懷疑。他為什麼忽然打聽這件事,是不是也有什麼彆的什麼想法。

「沒想到,阿零也是好奇心這麼重的人。」江浸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可是降穀零的臉色陡然就沉了幾分,「你也懷疑我。」

這是一個陳述句,並且他的語氣叫江浸有點摸不到頭腦,就像江浸是什麼負心渣男一樣。

「這是哪裡話。」江浸自然不會承認。

降穀零拿出手機給,翻轉過手機螢幕給江浸看,那是一張夜空的照片,而且江浸看著還有點眼熟。

「你發給的,怎麼了,過了幾天這麼快就忘了?」降穀零看著江浸疑惑的眼神,一挑眉,「也對,畢竟你發給了不止一個人,忘了也正常。」

江浸想起來,這照片是當時在拜達博照的,原本隻打算發給琴酒的,結果還沒發呢酒店就被火箭彈給炸了,他的手機還在那時候當場報銷了。

不會吧?難道說當時混亂之間把照片發給波本了?不對,他說我不止發給了他,我沒發給什麼不該發的人吧?

「你發一張意義不明的照片過來,之後又直接玩失蹤,你說我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嗎?」降穀零這話說的沒毛病,要是有人給江浸發這麼一張照片,然後到處找不到人,他不弄清楚也渾身不舒服,但是這話他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聽降穀零說道照片的事情,琴酒一眯眼也道:「照片?你發那張照片還有什麼彆的意思?」

降穀零陰惻惻一笑:「哦?廣撒網?度亞戈,你的失蹤不會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吧?」

要麼說你能當毛利小五郎的首席大弟子呢?波本,要麼你改行當私家偵探吧,專門抓出軌的那種。

不對,怎麼把小爺自己罵進去了。

「這真是一個意外,那照片不是我發的,是……火箭彈發的。」江浸自然趕緊解釋。

在場的四個人有一算一個都詫異的看著江浸。

「我的意思是,當時的情況,小爺我剛拍了一張照片,還沒來得及思考分享給誰,一個火箭彈就打過來了,炸了我酒店房間的半個窗戶。那照片,應該就是那時候手誤,不小心群發了。」

降穀零冷哼一聲,上下掃了江浸幾眼後才道:「這就是之後一直聯係不上你的原因?」

「是啊。而且我還在索馬利亞被到處追殺,險象環生的!」江浸一拍大腿,飲進杯裡冰水,說著就要朝著被降穀零往後推的酒杯摸過去,「小爺在那裡碰上好多來追殺我的人,還有跟我一起的那個搭檔她也想殺我。」

降穀零瞧著對方說著話同時偷偷摸摸的手,回了一句:「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能讓他們得逞嗎?我可是大殺四方,但是也非常艱辛的從遙遠的索馬利亞回來的……哎呀!」江浸馬上要摸到酒杯的手被降穀零拍開,他學著江浸的動作喝掉了杯中的酒,「你的那個搭檔為什麼要殺你,還有追殺你的又是誰?另外,艾摩德說了,傷員不能喝酒。」

江浸悻悻收回手,轉頭看向琴酒,琴酒點起一支煙,不鹹不淡的掃了他身後的降穀零一眼:「你都說到這兒了,還有必要再問我?隨便你吧。」說完他把自己麵前的酒杯往後撈,然後抬手丟給了江浸一個東西:「傷員就老實吃點糖吧。」

這粉色包裝的糖,還是度亞戈不知道什麼時候塞到他兜裡的。琴酒想,糖應該不會過期吧?

「就是朗姆,派人追殺我的人是朗姆。那個搭檔也是朗姆的人。」江浸繼續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朗姆他背後有鬼。」

江浸和降穀零提起了他對十七年前的事情的『猜想』:「這件事的起因完全是因為之前他指派我去處理長野縣,一個躺在醫院裡昏迷了十多年叫黑田兵衛的警察。這件事,你應該有印象吧?」

這件事降穀零的確有印象,那次他們兩個人還因為諸伏景光的事情爭論起來。

「他當時選我去,恐怕就是看我在代號成員裡是新人。」江浸一步步的把鍋往朗姆身上扣,「原本我沒想那麼多,可是我卻在醫院碰到第二個也想殺他的人,那就是若狹留美。他表現出對黑田兵衛有極大的恨意,甚至提出與我合作。」

琴酒對此表露出一些不滿:「外人不應該插手組織的事。」

「我當然沒同意,老大。」江浸說,「再說一個昏迷的病人而已。隻是事後,她提出想要加入組織,我看她能力還不錯當個外圍成員足夠了。就推薦了她,反正還需要審核,能不能通過就不是我的事了。」

降穀零接了一句:「結果,她通過了。」

「對,後來她就被朗姆要走了。她要是就當一個普通的外圍成員,我還不會覺得有問題。」江浸搖搖頭說,「偏偏,她被朗姆點名要走了。我突然覺得從長野縣開始,似乎事情就有問題。」

江浸說話間,從兜裡摸出了一枚將棋,舉起來放在燈光下。琴酒和降穀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枚將棋。

「於是我從黑田兵衛開始查,這一查,就查到這個黑田兵衛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十七年前他曾經離開東京前往美國執行了一項秘密任務而導致的重傷。」江浸把玩著那枚將棋,「有了時間,地點這些線索,再加上組織參與的絕不會是小事。所以稍微調查就很容易讓我注意到十七年前報道的,將棋聖手羽田浩司案以及同時發生的美國富豪阿曼達·休斯的案件。」

話說到這裡,江浸把將棋放在了吧檯的桌麵上:「這枚將棋是我從若狹留美的身上取走的,她一直帶在身邊從不離手。羽田浩司的案件至今未破,十七年後一個帶著將棋的女人又出現在經曆過那一切的唯一活著的警察的附近——林林總總加起來,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朗姆的目的啊。」

降穀零看著桌上的將棋,拿起來仔細觀察:「這是一枚角行棋,在將棋中是持久戰的主力軍。因其獨特的行棋風格而難以被對手捕捉,是被她視作戰利品了嗎?」

「誰知道呢?總之,以上就是我這次索馬利亞任務的全部情況和我的推測了。」江浸把那枚將棋拿了回來,「這筆賬,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好好和朗姆算一下的,就算是自損八百也會不遺餘力的,畢竟我差點就回不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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