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顧裴司的乾妹妹挺著大肚子衝到婚禮現場向我討說法。
「裴司哥哥,其實那天以身給你當解藥的人是我,你難道要讓救命恩人的孩子成為野種嗎?」
話落,柳如煙竟將我按倒在地,掀開了我的裙子。
命人用手電筒對我的私密處照了又照。
「這尺寸比裴司哥哥足足大了三倍,恐怕隻有黑人才能......」
她故作驚訝。
所有人罵我蕩婦,就連顧裴司都揚言要悔婚。
我哭啞嗓子質問顧裴司。
「那晚分明是你求我要了十七次,為什麼不信我?」
可他卻將我甩開。
「那晚如煙也來過,她未婚先孕我捨不得讓她淪為笑柄。」
聞言我彷彿如墜冰窖。
不顧我的崩潰顧裴司甚至命令我騰出婚房。
「如煙懷孕不能住外麵,動作快點,她不喜歡二手的。」
正好,我也不喜歡。
我直接撥通京城傳聞中冰山沈少的電話。
「領證,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