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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188章 臭白櫻怎麼能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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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亂來得快,去得也快。

老婦人昏倒後,整個世界的秩序彷彿在一瞬間重新建立。

地麵上散落的屍體消失不見,染紅的地毯恢複如初,就連空氣中刺鼻的血腥味也蕩然無存。

營帳內外一切恢複如常,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

茉莉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終端,原本刺耳的警報聲已經消失,顯示屏上的數值也恢複正常。

沙漠的風輕輕吹過帳篷,帶來陣陣涼意。

部落內傳來族人們談笑的聲音,悠揚的笛聲飄蕩在空氣中。

一切都和她們剛來時一模一樣。

紫羅蘭眉頭緊蹙,低聲道:

「這裡的一切,難道真如那妖精所說,隻是一場迴圈往複的幻象?」

「可是……」

茉莉臉上寫滿了困惑,「如果這裡真的隻是幻境,那為什麼我們能夠自由行動?」

「按理說幻境中不應該有真實的生命存在才對。」

月桂環視四周,神色凝重:

「或許這裡確實是某種特殊的空間。」

「但具體是什麼性質,恐怕隻有沙菀才清楚。」

倒在地上的老婦人這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茫然地環顧四周,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事毫無記憶。

「奶奶!」

沙菀眼睛一亮,顧不得身上的高燒,踉踉蹌蹌地跑到老婦人身邊,一頭紮進她的懷裡。

「你終於醒了!剛才奶奶突然暈倒,差點把我嚇壞了!」

老婦人慈祥地笑了笑,輕輕撫摸著沙菀的頭發:

「傻丫頭,奶奶隻是年紀大了而已,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而且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還哭起來了?」

她的聲音溫和慈愛,和之前那個充滿殺意的妖精判若兩人。

她一邊替沙菀擦著眼淚,一邊心疼地說道:

「瞧瞧,都發燒了還到處亂跑,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沙菀抽泣著抱緊老婦人,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而老婦人則輕聲安慰著她,臉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

母孫倆的互動自然親切,完全看不出幾分鐘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場麵。

老婦人輕輕推開沙菀,轉頭看向緋櫻三人:

「讓幾位貴客見笑了。」

「這孩子從小被我慣壞了,性子有些任性。」

「如果她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奶奶!」沙菀立刻抗議道,「誰任性了?我明明很乖的!」

她鼓起腮幫,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老婦人寵溺地笑道:「好好好,我們沙菀最乖了。」

她轉向緋櫻一行,和藹地問道:「幾位加入部落已經有些時日了,不知最近過得還習慣嗎?」

幾位女孩聽到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們明明才剛到這裡不久,怎麼會「已經有些時日」?

不過仔細想來,這應該是剛才沙菀那種詭異狀態的影響。

雖然一切都恢複如初。

但為了抹去那段可怕的經曆,這個空間似乎自動新增了一些新的「記憶」。

紫羅蘭意識到這一點,立刻上前一步,微微欠身道:

「承蒙族長關照,我們在部落過得很好。」

「族人們都很照顧我們,讓我們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她說這話時語氣恭敬,卻暗中觀察著老婦人的反應。

但老婦人隻是慈祥地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異常。

老婦人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目光溫和地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那雙渾濁的眼睛裡彷彿蘊含著無儘的慈愛,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她。

「自從你們來到部落以來,我就一直在暗中觀察。」

「如今族人們早已將你們視為自己人,這讓我感到欣慰。」

「現在我宣佈,部落將從此刻起正式接納你們。」

「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們真正的族人了。」

老婦人說著,伸手輕輕撫摸著沙菀的頭發,語氣越發溫柔:

「相信你們也能感受得到,與外界那紛亂的世界相比,我們這個地方雖然小,但卻格外安寧與穩定。」

「在這裡,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更不必擔心任何危險。」

「這裡便是你們新的家,往後也請放下心來,安心在此生活。」

「或許這裡比不上你們來時的地方富足,但至少能讓你們過上平靜安穩,毫無混亂的日子。」

幾位少女聽到這番話,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安詳生活?

誰不清楚這老婦人在胡說八道。

幾分鐘前明明都已經嗝屁了。

現在突然又活了過來。

跟她們說這裡安全?

鬼纔信呢!

特彆是緋櫻,她最受不了這種虛與委蛇的場麵。

這個老婦人看著就是假的。

她的性格向來直來直去,不喜歡這些彎彎繞繞。

而正當緋櫻準備開口戳破這虛假的太平盛世時,眼尖的茉莉卻已看出她的意圖。

茉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緋櫻的嘴巴,同時在她耳邊輕聲警告: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緋櫻惱怒地瞪了茉莉一眼,想要掙脫卻被牢牢製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聲。

她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彷彿要把眼前這虛偽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月桂見狀連忙打圓場,她向老婦人微微欠身,語氣恭敬:

「多謝族長的關照。承蒙厚愛,我們定當以誠相待,絕不辜負族長和部落的信任。」

「您客氣了。」紫羅蘭也適時開口,「能夠加入部落,是我們的榮幸。往後我們必將為部落儘一份力。」

老婦人滿意地點點頭,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

「你們能這麼想,我這把老骨頭也就放心了。」

「看來我沒有看錯人,你們都是懂事的好孩子。」

她停頓片刻,又說道:

「不過說來慚愧,剛才一時氣血上湧,讓大家受驚,讓你們全都跑過來關心我這個老人家了……」

「現在我身子骨也沒什麼大礙,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大家都散了吧,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隨著族長的這番話,營帳周圍那些目光呆滯的族人們彷彿瞬間被注入了生命。

他們像是被無形的細線操控著的木偶,動作整齊劃一地向四周散去。

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溫和的笑容,彷彿方纔那血腥恐怖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望著這詭異的一幕,緋櫻等人不禁麵麵相覷,眼中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紫羅蘭深吸一口氣,向老婦人微微頷首:

「既然族長身體無恙,我們也就放心了。告退。」

老婦人含笑點頭,慈祥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們離開營帳。

然而。

在那溫和的注視下,幾個女孩卻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走出營帳後,撲麵而來的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景象。

整個部落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

族人們或是忙著日常勞作,或是閒坐聊天,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營地上空飄蕩著悠揚的笛聲,混合著嫋嫋炊煙,構成了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麵。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們是萬萬不敢相信,剛才這個地方差點毀滅。

而此時此刻。

唯一與這平和氣氛格格不入的,是那名曾經偷襲她們的侍衛。

她衣衫襤褸,麵容扭曲,雙目圓睜得幾乎要突出眼眶。

她在部落中瘋瘋癲癲地遊蕩,不時發出淒厲的尖叫:

「怪物!都是怪物!你們都是怪物!」

很快,幾個族人默契地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將她製住。

那些族人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容,彷彿在處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瑣事。

她們拖著還在瘋狂掙紮的侍衛離開,她淒厲的叫聲漸漸消失在部落的深處。

一行人遠離了營帳。

回到了部落營地給她們安排的居所。

圍在了一起,小聲商量了起來。

「剛才襲擊我們的那個女孩,應該也是跟我們一樣誤入這裡,並且之前被迫融入這裡的人,她不像是幻影……」

月桂一臉凝重,不緩不慢的開口。

「所以說,現在該怎麼辦啊!?」

緋櫻坐在地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那個妖精好不容易現身,都快把這裡攪得天翻地覆了。」

「結果就因為那個小屁孩說了幾句話,一切就全部恢複原樣了?憑什麼啊!」

她抱著膝蓋,像個賭氣的孩子般嘟起嘴:

「這種情況我真是完全搞不懂了。」

「又是迴圈往複,又是輪回的,聽著就頭大。」

「之前麵對終末的時候都沒這麼頭疼……」

紫羅蘭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後開口道:

「根據目前掌握的情報,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這裡是一個由永恒之花維持的虛幻靈境。」

「那位風妖精也藏在這個幻境中,很可能就寄宿在族長的身上。」

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然後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妖精八成是被沙菀,或者說是被永恒之花壓製了。」

「但說實話,具體該如何破局,我也實在沒有頭緒。」

月桂和茉莉麵麵相覷,陷入了沉默。

對於妖精的瞭解,她們本就知之甚少。

這種詭異的情況更是聞所未聞,完全無從下手。

「要不」

月桂遲疑了一下,有些尷尬地開口,「問問白櫻?」

「學姐!」緋櫻立刻跳了起來,一臉鬱悶地指著月桂,「剛纔不是你自己說不要過分依賴白櫻的嗎!」

月桂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們兩位纔是妖精,該怎麼對付妖精的事情我怎麼有百分百的把握?」

「所以自然就想著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什麼意見咯。」

「而現在如果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的話,那在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的情況下,我估計會直接當著沙菀的麵把她奶奶殺了。」

「這個主意好!我支援!」緋櫻眼前一亮,興奮地揮舞著拳頭,「管他是什麼,直接給她打爆不就行了?」

「冷靜一點。」

茉莉皺著眉頭提出質疑,「風妖精不是已經嘗試過這個方法了嗎?當時雖然靈境差點崩潰,但最後不還是恢複原樣了?」

然而。

緋櫻卻堅持自己的想法:

「那至少說明這個方向是對的!」

「隻要我們動作夠快,不給那小丫頭反應的時間」

「太冒險了。」紫羅蘭打斷了她,「我們對永恒之花的力量一無所知,貿然行動隻會重蹈覆轍。」

「那你說怎麼辦?繼續在這裡裝模作樣?」

緋櫻不滿地反駁,「我可不想被困在這裡一輩子。」

見大家並不是很讚成自己的想法,月桂稍作思索,繼續開口:「那如果不直接殺的話,那我覺得可以先試著接近沙菀。說不定能從她那裡套出些有用的資訊。」

「太慢了!」

緋櫻搖頭,「而且那小屁孩麻煩得很,估計沒那麼容易。」

「總比你那種莽撞的做法強!」茉莉開口說道:「沙菀說過她好像受到永恒之花的眷顧,我們的行為,萬一要是激怒了永恒之花,我們可能會更麻煩。」

「那現在這種情況就不危險了?」

緋櫻反問,「我們被困在一個根本出不去的幻境裡,難道真要在這裡待一輩子?」

「所以我們更要謹慎行事。」

紫羅蘭強調,「貿然出手隻會打草驚蛇。」

「不對不對,我覺得應該」

「……」

……

幾個女孩各執己見,爭論不休。

她們都想儘快找到突破口,卻又對自己的判斷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對於彼此所提出的想法,更是覺得不靠譜。

眼見爭論愈演愈烈,紫羅蘭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

營地內的喧囂與爭吵聲彷彿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隻剩下靈境沙海中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聲。

「先都冷靜一下。」

紫羅蘭的聲音依舊保持著一貫的沉穩。

她環視一週,目光最終落在了緋櫻身上。

那雙總是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眼睛裡此刻透露出一絲思索:

「緋櫻,雖然我不讚同月桂的做法,但月桂學姐剛纔有一件事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那就是相比於我們倆這種由人類成為妖精的妖精。」

「你的妖精人格白櫻畢竟是真正的妖精,論及對妖精本質的瞭解程度,她應該比我們更有發言權。」

「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她的經驗和見解或許能給我們一些啟發。」

「所以說……不如問問她的看法?」

聽到這話,其他人的視線也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緋櫻身上。

原本喧鬨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連周圍那些部落族人的說話聲都顯得格外遙遠。

緋櫻原本還在為自己的提議被否決而悶悶不樂,整個人都縮成一團坐在地上。

此刻被眾人注視,她那張寫滿不甘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眨了眨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隨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好吧,反正現在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我這就問問那個臭白櫻,看看她有什麼高見。」

說完,緋櫻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開始嘗試與內心的白櫻溝通。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正在專注地傾聽著什麼。

營地裡其他人的喧鬨聲彷彿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

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微風輕輕拂過她那略顯淩亂的發絲。

片刻之後。

緋櫻猛地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複雜。

「怎麼說?白櫻是怎麼說的?」

女孩們一臉期待的看著緋櫻。

緋櫻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起來,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此刻寫滿了憤怒與不甘。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惡!那個臭白櫻居然罵我是笨蛋!她憑什麼罵我?」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發激動起來,「明明按照她的說法,我們是同一個人,她罵我不就是在罵她自己嗎?這個自戀狂、自以為是的家夥,明明是跟我一條心的,居然還敢調戲我!!」

幾個女孩麵麵相覷,一時間有些無語。

她們原本期待能聽到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沒想到卻演變成了這樣的狀況。

「我們是讓你問她對這個情況的看法」

茉莉無奈地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困惑,「你們怎麼還吵起來了?能不能先把重點說一下?」

「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對當前處境的分析。」

月桂也跟著補充道,語氣中略帶些責備,「彆在這種時候鬨彆扭了。」

緋櫻撇了撇嘴,原本氣鼓鼓的表情漸漸低落下來。

她的聲音也變得委屈起來:「她說」

說到這裡,她明顯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整理白櫻的話。

片刻後,緋櫻緩緩說道:

「她說月桂學姐思路方向其實是正確的。」

「隻要能成功乾掉那個老太婆,或者用其他方式讓沙菀的情緒徹底崩潰,讓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到那個時候,這個由永恒之花維持的靈境自然就會土崩瓦解。」

說完這些,緋櫻突然又來了精神,憤憤不平地嘟囔起來。

她站起身在原地來回踱步,像是在發泄內心的不滿:

「我明明從一開始就支援這個想法的!這個臭白櫻還說我笨,憑什麼啊!我剛纔可是第一個讚同月桂學姐的建議誒!她居然還說我做事不經大腦,太過感情用事,根本想不到後果!」

她不停地在原地轉圈,小臉都漲得通紅,顯然對白櫻的這番評價耿耿於懷。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委屈與不解: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說我笨啊?」

「明明是一樣的想法,我怎麼就笨了?這也太過分了!」

「而且她還說什麼'你隻是一時衝動才會同意這個提議,根本沒有抓住問題的關鍵',這種話聽著就很讓人生氣!」

看著緋櫻像個小孩子似的糾結這個問題。

其他人都忍不住莞爾。

這樣孩子氣的反應倒是讓之前緊張的氛圍緩和了不少。

寒鈴兒甚至輕笑出聲。

夜蘭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緊張兮兮。

「如果我猜測的思路方向是正確的。」

月桂不緩不慢的開口,「那我想我應該理解了白櫻的意思。」

紫羅蘭雙手交叉於胸前,輕輕點了點頭。

「我也懂了。」

茉莉眨了眨她那雙清澈的眼眸,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確實,我也明白了。」

寒鈴兒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夜蘭也露出瞭然的表情。

緋櫻看著大家一副茅塞頓開的模樣,徹底懵了。

她歪著小腦袋,手足無措地四處張望,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迷茫。

「不是你們怎麼都懂了?我怎麼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她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腦袋上彷彿浮現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紫羅蘭看著緋櫻這副迷惑的模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淺笑。

她整了整裙擺,緩緩開口。

「白櫻雖然沒有直接現身,但她對你說的那些,已經向我們傳遞了最關鍵的資訊。」

「打破這個靈境的關鍵,並不在於那位老族長。」

她頓了頓,聲音變得更加深沉。

「即便我們真的解決了族長,從表麵上看似乎能夠達到目的。」

「但隻要沙菀還在自欺欺人,這一切就永遠不會真正結束。」

茉莉接過話頭,聲音裡帶著一絲同情:

「在沙菀的認知中,她所有珍視的親人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越來越確信,正是因為她始終無法接受失去親人的事實,永恒之花才會創造出這個完美無缺的靈境。」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她一直都在做一個美夢,而我們,恰恰就是被困在她的夢境之中。」

月桂抱著雙臂,若有所思地補充。

「沒錯,隻有真正讓她從夢中醒來,我們才能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

說到這裡,她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下巴,眉頭微微皺起。

「隻不過,我們要如何才能叫醒一個明知在做夢,卻執意不願醒來的人?」

緋櫻聽完眾人的分析,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精彩。

她睜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所以說,白櫻那個混蛋不是在誇我有先見之明,而是在提醒我們問題的重點根本不在於要不要解決老族長?」

她猛地一拍腦門,氣呼呼地跺著腳。

「早說嘛!搞得這麼玄乎乾什麼?害我還以為她真的認同我的想法了呢!」

「啊啊啊!那個臭白櫻,說話就不能直接點嗎?」

「非要這麼拐彎抹角的,還借著這個機會說我笨,實在太可惡了!」

緋櫻煩得要死。

彆人能夠輕而易舉就聽懂的事情。

她卻遲遲沒能理解。

這豈不是顯得她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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