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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189章 桃夭準備開刀?要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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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團烈陽橫亙在裂界的上方,燦金色的光輝灑遍整個神國。

桃夭走在神殿外的白玉長廊上,隨意欣賞著兩側盛開的神域白花。

忽然,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響傳入耳中,伴隨著幾聲煩躁的低語。

循聲望去,終末正蹲在神殿一側的庭院裡,麵前擺放著大量零零散散的人偶部件。

她那雙纖細的手指正笨拙地嘗試將一個人偶的手臂接到軀乾上。

「小末,你在乾什麼呀?」

桃夭不由得感到好奇,邁步走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地機械人偶的殘骸,有的隻剩下半截身子,有的四肢分離,還有的頭都掉在一邊。

這些人偶的外形與終末現在的軀體極為相似,都是少女模樣,身著統一的純白色裙裝。

「神國太冷清了。」

終末頭也不抬,繼續擺弄著手中的零件,「這麼大的地方,光靠我一個人打理太麻煩。而且神殿裡好多地方都積了灰,走廊和庭院也需要定期清掃。所以我想組裝幾個女仆人偶出來幫忙。」

桃夭的目光在眼前這片狼藉中逡巡。

人偶的頭顱東倒西歪,軀乾七零八落,手臂和腿部混亂地堆疊在一起。

更糟的是,有幾個已經被組裝起來的人偶,要麼手腳裝反了位置,要麼腦袋歪到一邊根本轉不過來。

整個場麵看起來慘不忍睹。

「你……好像不太擅長?」

終末動作一滯。

「不!我可以的!」

她倔強地繼續擺弄那些零件,試圖將一個人偶的頭部安裝到位。

然而。

這個過程並不順利。

她越是著急,動作就越顯得笨拙。

原本還算整齊的零件被她翻來覆去地摸索,逐漸變得更加混亂。

很快。

終末的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上都浮現出細密的汗珠。

她手中的人偶頭部怎麼也對不準介麵。

轉了好幾圈都裝不上去。

最終,她泄氣般地歎了口氣,垂頭喪氣地看向桃夭:

「算了……我果然還是更擅長摧毀東西……還是你來吧!」

桃夭無奈地搖搖頭,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起這些人偶。

然後默默詢問起了小小有關於這些人偶呂布的情況。

而經過與係統的交流。

她很快就明白了,這些都是女神過去的作品。

確認了以後,桃夭不緩不慢的開口說道:

「這些都是女神曾經創造的造物,本身就是完好無損的。」

「隻需要一點原初妖力就能重新啟用,根本不需要拆開重組。」

「像你這樣隨意折騰,反而可能會把它們弄壞。」

話音未落,一朵晶瑩的原初之花在桃夭掌心綻放。

淡金色的光輝流淌而出,如同春風拂過,輕柔地籠罩住地上散落的人偶零件。

在原初之力的作用下。

漸漸地,那些零散的部件開始自動移動,精準地尋找各自對應的位置。

殘缺的軀體重新拚合,鬆動的關節哢嚓一聲歸位,歪斜的頭部也轉回了正確的角度。

轉眼間,十餘個身著白裙的女仆人偶整齊地站立在庭院中,恭敬地向兩人行禮。

她們的動作流暢自然,渾然看不出方纔支離破碎的模樣。

桃夭滿意地點點頭:

「好了,它們該怎麼使用就看你的了。我先去休息了,沒事彆來打擾我。」

確認終末這次確實隻是想找些幫手打掃衛生。

而不是在策劃什麼危險的事情後,桃夭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這裡。

她可不想再看到終末把這些可憐的人偶拆得七零八落。

望著桃夭遠去的背影,終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些乖巧站立的人偶。

「原來不是要拆開重組啊……」

她小聲嘟囔著,「早知道就不浪費那麼多時間了……」

……

桃夭漫步在神殿的走廊上,晶瑩的陽光透過上方的琉璃瓦灑落下來,在地麵上投射出斑駁的光影。

一路走來,神域裡特有的白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為這神聖肅穆的神殿增添了一絲生機。

回到居所後,桃夭再泡個浴,打算好好放鬆一下。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沒有希洛在身邊照顧。

但不代表她不能照顧好自己。

畢竟她有手有腳的,總不能事事都依賴彆人。

正當她準備休息時,係統精靈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主人主人!主角團她們又有事找你了!】

「哈?」

桃夭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我不是才剛幫那個笨丫頭解釋完靈境的事情嗎?」

「這群小丫頭片子,怎麼又來打擾我清淨了?一刻都不讓我省心是吧?」

雖然嘴上抱怨著。

但桃夭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溫柔。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對這些性格各異的少女們早已產生了深深的牽掛。

每當她們遇到困難時,自己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要伸出援手。

歎了口氣,桃夭還是決定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

她在這個遊戲世界本來就沒什麼朋友。

實際今日,主角團的女孩們在她心裡,早已不知不覺成了特殊的存在。

更何況,現在她們正處在一個危險的境地,又跟自己後續遊戲版本的計劃相掛鉤。

她多加關照也是應該的。

閉上雙眼,桃夭開始集中精神。

這種降臨的感覺已經很熟悉了。

就像是一縷清風穿過重重空間的阻隔,直接融入另一具身軀之中。

她的意識在虛空中穿行,很快就找到了目標所在。

……

與此同時。

靈境沙海的某處營帳內。

白櫻的雙眸緩緩睜開,桃夭意識重新接管了緋櫻的身體。

瞬間的恍惚之後,她立刻發現周圍的幾個女孩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焦慮。

營帳內光線略顯昏暗,但能清晰地看到每個人臉上的表情。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凝重氣氛。

帳篷外偶爾傳來風沙呼嘯的聲音,更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感覺。

白櫻環視一週,看著這些熟悉的麵孔,輕啟朱唇:

「我不是已經暗示過你們了嗎?這個靈境的關鍵就在於沙菀身上。隻要讓她認清現實,不再繼續使用永恒之花的永恒之力,這個幻境就會自然崩塌。問題的根源就在這裡。」

幾個女孩麵麵相覷,神情中帶著明顯的遲疑和無奈。

她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都在等待著誰先開口。

營帳內的氣氛更加凝重,連呼吸聲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片刻的沉默後,紫羅蘭終於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

「我們當然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

她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在得到白櫻你的啟發以後,剛才的時候,我們已經嘗試跟沙菀交流過了。

「我們告訴她這是假的,試圖喚醒她,讓她彆再自作多情。」

「可她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是啊!」茉莉立即跟著附和,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挫敗感,「我們費了好一番功夫。」

「可她自己不願意醒來,我們也沒辦法……」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顯然對目前的狀況感到十分困擾。

其他人也都露出了讚同的神色。

顯然她們在這件事上已經付出了很多努力。

但沙菀始終都是油鹽不進。

聽完眾人的解釋,白櫻麵色變得有些古怪。

她十指交叉托著下巴,靠在營帳內的木樁上,望著眼前這群手足無措的少女們。

敢情她們嘗試了半天,怎麼整也不成功。

所以無可奈何,就又來找自己求助了。

對此,白櫻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這真的是主角團嗎?

怎麼每次遇到一點麻煩就想著依賴彆人。

隻能說……

這種習慣可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裡,白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些許不滿:

「你們好歹也不是普通人,遇到點困難就想著來找我?這樣可不行。」

她緩緩站直身子,雙手抱胸,繼續數落道:

「今天我在這裡幫你們,改天我要是不管你們了呢?」

「到時候你們打算依靠誰?難不成指望這個呆呆傻傻的小妖精不成?」

說這話時,白櫻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嘲諷,嘴角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此時此刻。

腦海裡,緋櫻自然能夠聽到這些話。

作為被點名批評的物件,她心裡多少有些羞惱。

要不是現在身體的控製權在白櫻手裡,她都想跳出來反駁幾句了。

但最終,緋櫻還是強裝鎮定,假裝沒聽見白櫻的嘲諷。

畢竟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麼喚醒一直在欺騙自己的小屁孩。

至於個人恩怨?

可以往後再說。

紫羅蘭等人聽了這番話,神情越發不自在起來。

她們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直視白櫻的目光。

營帳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連外麵呼嘯的風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月桂學姐站在一旁,輕輕摩挲著手中的水晶吊墜,似乎是在思考該如何開口。

片刻之後,她終於歎了口氣,苦笑著解釋道:

「我們確實嘗試過很多辦法」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用各種方法試圖向沙菀證明,這裡的一切是假的。」

「是啊。」茉莉在一旁補充道,「我們輪流跟她談話,甚至找了靈境很多不可能在現實中存在的破綻,試圖讓她明白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但無論我們說什麼,她都像聽不見一樣。」

「不僅如此。」紫羅蘭也插話道,「我們甚至嘗試過強硬一點的方式,直接打斷她的幻想。但這些方法全都沒有用。」

月桂繼續說道:「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徹底解決掉沙菀,結束她的生命。」

說到這裡,月桂稍作停頓,聲音越發低沉:

「但這件事並不容易。且不說她可能有永恒之花的庇護,就算我們真的有能力這麼做」

「為了離開這裡就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這種事情我們也做不出來。」

「畢竟說到底,她也隻是被困在自己的執念裡而已。」

「她無辜?」白櫻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諷刺。

她目光在在場的每個人臉上掃過。

「那你們就不無辜了?被困在這種地方,出不去,就是你們活該?」

這番質問讓營帳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幾個女孩麵麵相覷,眼神中既有困惑,又帶著期待。

她們全都眼巴巴地望著白櫻,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期待她能夠指點迷津。

看著她們這副模樣,白櫻不禁莞爾。

過了片刻,白櫻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也柔和了幾分。

「如果隻是靠喊的話,那確實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聽到這話,眾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臉上的期待之色更濃了幾分。

她們都知道,白櫻這是要開始發表高見了。

白櫻環視一圈,目光最後停留在茉莉身上:

「不過,有些時候比起溫柔的喚醒,或許更需要的是一記當頭棒喝。」

說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可以幫忙,不過小妖精,接下來這段時間就得由我來完全掌控身體的使用權了哦!」

這番話像是在跟體內的緋櫻商量,又像是在通知其他人。

得到了緋櫻默許的回應後,白櫻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

她雙手一拍,神情中帶著幾分躍躍欲試:

「那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我一定會讓那個小丫頭找到一個不得不清醒過來的理由!」

她的語氣中帶著十足的自信,彷彿已經胸有成竹。

這番話讓在場的其他人都不由得精神一振。

聽完白櫻的話,紫羅蘭眉頭微皺,一雙美眸中帶著困惑。

她抿了抿嘴唇,像是在仔細思考著什麼。

「理由?可是得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她醒來?」

紫羅蘭抬頭望向白櫻,臉上寫滿了疑惑。

她們已經嘗試了無數種辦法,甚至不惜動用強硬手段,想方設法地去喚醒沙菀。

但沙菀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

無論她們如何努力,所有嘗試過的辦法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這個由永恒之花構建的幻境,就像一個牢不可破的繭,將沙菀牢牢包裹在其中。

月桂和茉莉也都露出了無助的表情。

顯然她們對目前的難題感到十分棘手。

白櫻看著眼前這群焦慮的少女們,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知道,這群人雖然各個都很優秀。

但在麵對這種特殊情況時,還是顯得太過青澀了。

「所以說,從一開始你們的思路就是錯的。」

白櫻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調侃。

她緩步走到營帳中央,雙手抱胸,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

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她話語中蘊含的自信。

「你們試圖將她喚醒,卻不清楚一個最基本的道理。」

「與其'叫醒',不如讓她'不得不醒'!」

說到這裡,白櫻停頓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看著眾人困惑的表情,繼續解釋道:

「這就好比一個賴床裝睡的孩子。你在旁邊喊破嗓子都沒用,就算搬出天大的道理來勸說,對方也隻會把被子蒙得更緊。」

「但是!」

白櫻突然提高了聲調,嚇得幾個女孩微微一顫:

「如果你往她身上來一刀,卸掉她的胳膊和腿,給她一個不得不醒的理由,她能不醒嗎?」

這個生動的比喻讓在場的幾個女孩若有所思。

她們麵麵相覷,眼神中透著一絲恍然,卻又帶著幾分迷茫。

寒鈴兒甚至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彷彿已經感受到了那刀的威力。

茉莉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月桂則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顯然已經理解了一些白櫻話中的深意。

「可是……我們總不可能真紮她一刀吧?」

紫羅蘭忍不住追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

看著她們似懂非懂的表情,白櫻輕笑一聲,不緩不慢地開口:

「這柄刀隻是比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紮在沙菀身上。」

「具體怎麼辦,稍後我再告訴你們。」

「你們先在這裡稍安勿躁,等我好訊息就可以了。」

說完這番話,白櫻轉身走出營帳,留下一群還在消化她話語的少女們。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營帳門簾之外,隻留下一陣風沙捲起的塵土。

營帳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幾個女孩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試圖理解白櫻剛才那番話的深意。

外麵的風沙聲依舊在呼嘯,吹得營帳的布簾不住搖晃。

昏暗的光線中,能看到幾縷陽光從帳篷的縫隙中透進來,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過了許久,寒鈴兒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遲疑:

「那個緋櫻的妖精人格真的能夠做到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對解決方案還存有疑慮。

「是啊!」

夜蘭立即附和道,她從角落裡走出來,來到眾人中間。

「按照你們的說法,那是真正的妖精,真的可以靠她嗎?萬一……」

她的語氣中既有疑惑,又帶著一絲擔憂。

她們對於緋櫻所謂的第二人格其實瞭解的並不多。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信任他。

畢竟,妖精的形象從來都是惡的代表。

哪怕如今有所改觀,這種觀念也很難徹底轉變。

月桂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的目光落在紫羅蘭身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紫羅蘭聽到兩人的質疑,聲音逐漸變得有些冷漠。

「我能理解你們對妖精的顧慮,但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她低頭把玩著手中的發帶,纖細的手指在發帶上纏繞著:

「緋櫻跟我說過,白櫻她很溫柔,她有很多次機會取代緋櫻。」

「結果卻並沒有,所以我們應該相信她。」

「況且,我們對'永恒'這個權柄的概唸了解得太少,甚至於沒有任何的資料資訊。」

「這種超出常理的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認知範圍。」

說到這裡,她抬起頭,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現如今,我們也隻能依靠這個真正意義上的原生妖精了」

她稍作停頓,深吸一口氣,又補充道:

「如果到時候實在不行,我們再想想彆的辦法吧。」

這番話說完,營帳內再次陷入沉默。

茉莉靠在營帳的木樁上,望著帳篷頂部發呆。

夜蘭則是繼續擺弄著她的玉佩,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寒鈴兒不安地來回踱步,時不時往營帳外瞥一眼,像是在期待白櫻能夠快點回來。

這個由永恒之花構建的幻境,究竟要如何才能打破?

白櫻所說的讓沙菀「不得不醒」,具體又該怎樣實施?

她們想不明白。

隻能著急的等待著白櫻的訊息。

……

營帳外,烈日炎炎。

白櫻踩著沙土,漫不經心地朝著沙菀的營帳方向走去。

她每一步都走得極為悠閒,像是在散步一般。

周圍的風沙不時拂過她的臉龐,帶起她額前的幾縷發絲。

「我說,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啊?」

緋櫻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帶著滿滿的困惑。

白櫻的腳步絲毫未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用手指卷著一縷頭發,神態慵懶。

「這可不能隨便告訴你哦,想知道的話」她故意拖長了語調,「那就求我吧!」

「你!」

緋櫻的聲音陡然提高,充滿了不滿。

「我說,你能不能彆老是玩這一套?很好玩嗎?」

白櫻輕笑一聲,腳步輕快地跨過一塊突起的石頭。

她眯著眼睛看向遠處的營帳,語氣中滿是調侃:

「不願意的話,那你就隻能自己慢慢猜啦!」

「猜就猜!誰稀罕你告訴我!」

緋櫻氣鼓鼓地說道,聲音裡滿是倔強。

風沙漸大,白櫻抬手擋在眼前。

她依舊保持著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彷彿對緋櫻的怒氣渾然不覺。

沉默持續了片刻。

「那個」

緋櫻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語氣帶著一絲不甘。

「求求你,行嗎?」

白櫻突然停下腳步,裝模作樣地左右張望:

「咦?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了?但是好像又聽不太清楚呢!」

「求你了」緋櫻的聲音更小了,幾乎細若蚊吟。

白櫻摸了摸耳朵,臉上的笑意更濃:

「哎呀,這風沙聲太大,完全聽不清楚呢!」

「求你了!行了吧!」

緋櫻終於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帶著幾分惱怒,「你都說了我們是一個人,為什麼非要我自己求我自己啊?這不是很奇怪嗎!」

白櫻輕快地轉了個圈,繼續往前走去。

她語氣輕佻,帶著幾分得意:

「求我,我也不告訴你哦!」

「你!」

緋櫻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櫻依舊保持著那副笑眯眯的模樣,絲毫不在意緋櫻的憤怒。

陽光透過風沙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

「我最討厭你這樣了!」緋櫻氣呼呼地說道。

「是嗎?」

白櫻眨了眨眼睛,語氣中滿是戲謔,「可是我覺得小妖精這樣子很可愛啊!」

「誰誰可愛了!」

緋櫻的聲音立刻軟了下來,帶著幾分羞惱。

「你說誰可愛?當然是在說我自己。」

白櫻繼續調戲著緋櫻。

「夠了!我不跟你說了!」

緋櫻像是被戳中了痛處,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

白櫻輕笑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營帳已經近在眼前,帳篷的布簾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不過」

白櫻突然收起了玩笑的語氣,輕聲安慰了起來:

「好了,彆生氣了,目前我也隻是有一個大致的思路而已。」

「具體要怎麼做,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後。

她緩步在沙菀的營帳前,伸手掀開帳篷的門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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