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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237章 真「假」桃夭與「真」假白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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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櫻說完這番話後,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緋櫻的目光在匕首和人偶之間來回遊移,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刀柄。

她能感覺到金屬傳來的冰冷觸感,那份寒意彷彿要滲入她的骨髓。

「不用等了,我現在就來試。」

這句話脫口而出時,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如此堅定,彷彿這具身體已經不再屬於她。

那聲音裡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一絲顫抖,完全不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她握緊了那柄冰冷的匕首,緩緩向前邁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沉重而痛苦。

腳下的地板彷彿變成了流沙,想要把她吞噬。

她站在人偶麵前,看著那張與桃夭一模一樣的臉,心臟狂跳不止。

那張臉,那雙眼睛,那熟悉的發型,每一個細節都完美地複製了桃夭的樣子。

這讓她感到一陣眩暈,彷彿真的站在了桃夭麵前。

刀刃對準了胸口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氣,手腕一轉,匕首便刺了進去。

金屬刀刃劃開布料的聲音清晰可聞。

正如白櫻所說,這把匕首異常鋒利。

她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刀刃就已經完全沒入。

布料在刀鋒下輕易地裂開,像是一張薄紙般脆弱。

但很快,緋櫻的動作就僵住了。

她看著自己的手還握在刀柄上,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湧上心頭。

她的手指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冷汗從掌心滲出。

她真的對桃夭動手了?

這個念頭如同一記重錘,狠狠擊打在她的心上。

她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雖然這隻是一個假人,她也知道這不過是為了打破靈境而做的練習。

可是……

她竟然真的能對著桃夭的樣子下得去手?

就算隻是一個人偶,那張臉也讓她的心臟抽痛不已。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那些顫抖變得更加劇烈。

手心裡全是冷汗,讓她幾乎握不住匕首。

白櫻向前走了兩步,仔細打量著人偶上的傷口。

她的目光在匕首和傷口之間來回掃視,眼神中帶著一絲專業人士的嚴謹。

最後,她輕聲說道:

「都讓你瞄準一點了。你看你都紮歪了,這根本就不是心臟的位置。你這樣下去,根本完成不了任務。」

「啊?這這不對嗎?」

緋櫻的聲音充滿困惑,還帶著一絲恐慌。

她原本以為隻要往胸口紮就可以了,沒想到還要這麼講究。

緋櫻頂多隻是打過架,處理過一些災獸。

她從來沒有真正地殺過人,哪怕隻是麵對一個假人,她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街頭鬥毆,那些粗魯的手段在這裡完全派不上用場。

正因為沒有任何經驗,她連最基本的要害位置都找不準。

像這樣精確地傷害一個人的性命,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領域。

她習慣了正麵硬剛,習慣了拳拳到肉。

但現在,她要做的是冷靜地、精準地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這種感覺讓她渾身發冷。

「當然不對。」

白櫻的聲音依舊冷靜,「雖然效果是一樣的,桃夭遲早會死,但不是心臟的話,這個過程會拖得太久。」

「你是要讓她痛快地離開,而不是讓她受罪。」

「你再多試幾次,找準位置。」

「如果實在找不準的話,直接抹脖子可能會更簡單一點。」

「頸動脈的位置很好找,而且效果更快。」

她說這話時的語氣,就像是在教導最普通的技能,卻讓緋櫻的背脊發涼。

人偶上的傷口無聲地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即將用同樣的方式,結束靈境桃夭的生命。

白櫻看著陷入恍惚的緋櫻,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

她靜靜地注視著緋櫻那張蒼白的臉,看著她手中還在顫抖的匕首。

她似乎想說些什麼,猶豫片刻後終於開口:

「要不……」

話還沒說完,緋櫻就猛地抬起頭。

她的眼睛裡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執著,似乎已經意識到白櫻想說什麼。

她立刻打斷道:

「不用,我再試幾次!」

她的聲音近乎嘶吼,像是要把所有的猶豫都吼出去。

這聲音裡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堅持,彷彿在說服自己。

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讓整個空間都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中。

白櫻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帶著一絲複雜。

隨後她緩緩蹲下身,撿起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匕首。

刀身在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她站起身,將匕首重新遞給緋櫻。

刀柄朝前,刀尖朝下,是一個標準的遞刀姿勢。

「緋櫻,你缺的其實並不是技巧。」

白櫻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刺入緋櫻的心臟:

「這麼久以來的冒險,遇到了這麼多災獸與妖精,早就讓你的戰鬥技巧達到了還算夠看的程度。」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該怎麼製敵,怎麼找到對手的弱點。」

「你所欠缺的,隻不過是走出虛妄,直麵現實的決心而已。」

「你一直在逃避,在猶豫,在為自己找藉口。」

她的目光落在人偶身上,那個剛剛被紮歪的傷口格外醒目:

「或許你根本就不需要人偶來練習。」

「如果你真的做好了準備,直接去找桃夭就可以了。」

「所有的練習都是多餘的,因為真正的問題不在於技巧。」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突然一轉,彷彿想到了什麼:

「你先繼續練習吧,我去給你準備一些吃的。」

「畢竟從你跑出來到現在,應該還沒吃東西吧?」

她向廚房走去,腳步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說起來,這個由永恒妖精所製造的靈境,雖然是假的,但跟現實的差彆確實不大。」

「至少一樣能感受到食物的味道。」

「在這一點上,這個靈境做得還算用心。」

說著,她推開廚房的門,開啟冰箱開始翻找食材。

冰箱門開啟的聲音,抽屜拉開的聲音,廚具碰撞的聲音。

這些再普通不過的聲響透過門縫傳來,帶著一種詭異的生活氣息。

緋櫻看著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在廚房裡忙碌,心中湧起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情緒。

說起來。

自己還真是廢物呢。

另一個人格,永遠都擅長自己不擅長的事物……

這其中甚至包括做飯……

心中這麼想著。

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麵前的人偶。

那張與桃夭一模一樣的臉彷彿在無聲地注視著她,讓她感到一陣心悸。

剛才紮錯的那一刀還在那裡,像是一個無聲的嘲諷。

她沒有再多想,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人偶身上。

她必須儘快掌握要領,必須儘快找準位置。

時間不等人,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每一秒的猶豫都是對自己的背叛,每一分的遲疑都是對現實的逃避。

可當她再次將匕首對準人偶時,那份顫抖卻怎麼也無法停止。

手中的刀彷彿有千斤重,讓她舉步維艱。

但她知道,她必須繼續,必須一次次地練習,直到她能毫不猶豫地刺下去為止。

「對不起,桃夭……」

「……」

……

永恒靈境的另一端,一間裝飾典雅的客廳內,暖色的燈光為整個空間染上一層溫柔的色彩。

落地窗外是一片寧靜的夜色,偶爾能看到幾顆星星在天際閃爍。

桃夭從輪椅上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她活動著手腳,動作靈活得絲毫看不出剛才還在裝癱瘓的樣子。

那副可憐兮兮、需要人照顧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從容。

漂浮在一旁的係統精靈小小看著自家主人的舉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上一秒還在裝可憐,下一秒就活蹦亂跳,這轉變實在太戲劇性了。

她甚至懷疑緋櫻要是看到這一幕,怕是會當場氣暈過去。

【主人,你真的打算讓緋櫻親自把你給殺了?】

小小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擔憂,幾分無奈,還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這種荒誕的劇情,恐怕也隻有她家這位主人纔想得出來。

桃夭走向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

她動作熟練地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一邊回應。

她的神態輕鬆,彷彿在討論的不是自己即將被殺的事實:

「不然呢?我現在所身處的這個空間,本身就是以緋櫻內心的渴望為藍本,專門為她打造的靈境幻夢。」

「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她的願望而存在的。」

她轉身靠在料理台上,目光望向窗外。

夜空中的星星像是一顆顆鑽石,在黑暗中閃耀:

「而在她的視角當中,她隻有接受了這裡一切都是假的事實,纔能夠從這個深淵中走出來。隻有讓她親手摧毀這個虛假的夢境,她才能重新回到現實世界。這是唯一的出路。」

【可主人您是真的啊……】

小小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

這種鑽牛角尖的對話她已經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了。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桃夭總是固執地堅持自己的觀點。

「不不,我就是假的。」

桃夭搖了搖頭,語氣格外認真。

她端著牛奶杯的手微微收緊,彷彿要把這個「事實」牢牢抓住:

「至少在緋櫻知道我是真的之前,我就是假的。」

「這就是我目前的定位。不管你怎麼看,在緋櫻的世界裡,我就是虛假的,需要被摧毀的存在。」

小小看著自家主人固執的樣子,也不再多說什麼。

再爭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她太瞭解桃夭的個性了。

一旦她認定了某件事,就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既然是這樣】

她歎了口氣,語氣有些複雜:

【那如果緋櫻真的殺了你額也不對,主人沒那麼容易死。】

【所以換個方式說,如果緋櫻真的打破了寧靜,到那個時候,主人真的會讓緋櫻把白櫻給帶走?】

麵對小小的問題,桃夭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

那笑容看起來有些神秘,又帶著幾分狡黠。

她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悠閒地靠在廚房的料理台上,彷彿在討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想什麼呢?想要帶走白櫻?那是必不可能的事情。從一開始就不可能。」

【啊?】

小小一臉茫然,她彷彿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畫麵。

作為桃夭的係統精靈,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她在空中轉了幾圈,試圖理解主人話中的含義。

【主人的意思是就算緋櫻把你殺了,打破了永恒靈境的虛妄,白櫻也回不去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困惑,這個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那當然。」

桃夭放下牛奶杯,語氣變得認真起來。

她走到窗邊,望著遠處。

「緋櫻認為打破靈境,就能夠把白櫻救出去。」

「但這隻不過是她所認為的一個假象,是她一廂情願的幻想。」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窗玻璃,像是在數著什麼:

「在緋櫻的視角當中,我這個桃夭是假的,而她的第二人格白櫻是真的。」

「所以她最後,肯定會選擇真正的白櫻,而並非是我這個虛假的桃夭。」

「這就是她的執念,也是她的盲點。」

桃夭轉過身,目光變得深邃:

「但事實上,緋櫻殊不知。」

「在這個靈境當中,白櫻纔是她的幻想。」

「白櫻不過是她內心深處的理想投影,是她潛意識中渴望成為的另一個自己。」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緩慢而沉重:

「而我這個在她眼中是虛假的桃夭,實際上纔是真正的桃夭。」

「這個真相對她來說,恐怕比死亡還要殘酷。」

「當她打破靈境之時,就是白櫻徹底消散的時候。」

「我苦心為她營造的完美人格,會像泡沫一樣消失。」

係統精靈小小聽完這番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她飄在空中,目光複雜地看著自家主人。

片刻之後,她突然抬起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憤不平:

【主人你真陰險!】

桃夭聽到小小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

她抬起手,小小立刻下意識捂住額頭,做出防禦姿態。

她已經被彈過太多次,這種應激反應已經成為本能。

但這一次,桃夭並沒有彈她。

而是輕輕將一縷散落的頭發撩到耳後。

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剛才那個被指責「陰險」的人不是她一樣。

「沒辦法,我總不能忘了初心不是?」

桃夭的語氣依然輕鬆,但眼神卻變得認真起來:

「畢竟從一開始,這個新版本的劇本就是針對白櫻這個分身。」

「讓玩家們徹底意識到,這個遊戲也是會死人的。隻不過過程有些曲折罷了。」

從最初開始,桃夭聯合永恒打造這個靈境的目的就很明確。

她要獻祭白櫻,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被寫進了劇本。

至於能否讓緋櫻在這個過程中獲得成長,那隻是附帶的收獲。

她親自下場演戲,不過是覺得有趣罷了。

現在的發展雖然看起來是要她的命,但實際上卻是拿白櫻開刀。

這場戲的真正女主角從來都不是她,而是那個註定要消失的第二人格。

【主人白櫻本質上不還是你在操控】

小小飄在半空中,看著自家越來越屑的主人,忍不住想要吐槽。

她對桃夭的這種行為既無奈又擔憂:

【您這樣算計,小小都怕以後你翻車。】

【萬一被緋櫻發現真相,她肯定會狠狠清算你的……】

「咚!」

話音剛落。

小小的額頭就捱了一記腦瓜崩。

她委屈巴巴地看著桃夭,一邊揉著被彈痛的地方,一邊後悔自己多嘴。

「什麼清算?我隻是在做該做的事情罷了。」

桃夭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完全沒了之前的輕鬆:

「你沒看小末和小恒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嗎?」

「她們的力量在持續增長,野心也越來越大。」

「我要是再不趕緊收割人氣,狠狠提升自己的實力,等哪天壓製不住她們,到時候有我們好果子吃!」

桃夭從來不覺得自己能夠永遠壓製住兩位同級彆的妖精。

現在看似平衡的局麵,或許也不過是暫時的假象。

她根本不知道這種平衡會在何時打破,一旦失去控製,後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她必須未雨綢繆,哪怕手段看起來有些殘忍。

為了維持這種脆弱的平衡,她就隻好苦一苦緋櫻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卻是最好的選擇。

「對了……」

桃夭突然想到什麼,目光變得更加深邃。

「等這件事結束後,必須要給知情者封口,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她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不容質疑:

「尤其是小末和小恒,到時候你記得提醒我,讓我去好好跟她們談一談。」

「總而言之,這次的靈境,絕不能給緋櫻留下任何可能發現真相的機會。」

小小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

但看到桃夭認真的表情,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桃夭將杯子裡最後一口牛奶喝完,動作優雅地走到水槽邊將杯子洗淨。

她的每個動作都帶著一種從容。

就像是在欣賞一場自編自導的演出,每一個細節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水流衝刷著瓷杯,發出輕微的聲響。

她將杯子擦拭乾淨,放回架子上。

這些生活中最普通的動作,在此刻卻顯得格外諷刺。

畢竟不久之後,這裡的一切都將化為虛無。

洗完杯子,她重新回到輪椅上坐好。

那副需要人照顧的樣子又回來了,彷彿剛才那個談笑間就能決定他人生死的永恒妖精隻是幻覺。

她熟練地調整著輪椅的角度,確保自己能以最舒適的姿勢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好了,小小。」

她伸手將頭發彆到耳後,繼續說道:

「之後記得幫我把片段剪輯一下,做成一個簡單的預告pv發布出去。」

「效果要好一點,特彆是緋櫻拿著匕首的那幾個鏡頭,一定要剪得富有張力。」

「我到時候被緋櫻用刀紮的畫麵也記得記錄下來,然後放到遊戲裡的時候,可以做成一個小細節優化。」

「畢竟這可是新版本的重頭戲,不能馬虎。」

【好的主人】

小小乖巧地應答,在空中轉了個圈。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顯然對這個任務很感興趣。

但隨即又像想到什麼似的,語氣變得猶豫:

【對了主人,話說這個版本您還開前瞻直播嗎?】

【玩家們最近都在期待呢。論壇上討論得可熱鬨了,一直在議論你什麼時候會直播。】

桃夭聞言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家這個不太聰明的係統精靈。

她忍不住抬手想要彈小小的額頭,卻又放下:

「笨啊!當然是不播啊!我在新版本裡基本上就要被緋櫻給刺死了,還怎麼播?」

「你是想讓我在玩家問問題的時候,提前劇透嗎?」

「這麼重要的劇情轉折點,怎麼能提前泄露。」

被主人這麼一罵,小小嘟起嘴,在半空中慢悠悠地轉了個圈。

她壓低聲音,小聲嘀咕:

【不都是你自己找死的嗎?明明可以選擇其他方式的,卻非得這麼殘忍,真是可惡的主人……這麼算計緋櫻,以後遲早得被清算!】

「你說什麼?」

桃夭突然抬頭,目光銳利地看向小小。

那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讓小小瞬間僵在原地。

【額……哈哈!沒什麼!】

小小趕緊打著哈哈,擺出一副獻媚的姿態:

【主人,您坐著累不累?小小給您按一按……您看這輪椅坐久了,腰都該酸了吧?】

「」

……

另一邊,就在桃夭和小小打鬨的時候。

被桃夭雙執行緒操作的白櫻,正看著麵前使用匕首紮人偶越來越嫻熟的緋櫻。

她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欣慰,又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每一次刺下的匕首都比上一次更加精準,每一刀都比之前更加堅決。

緋櫻的行動已經不再顫抖,她的眼神也變得堅定。

這種進步的速度,正如白櫻……

不,是桃夭所預料的那樣快速。

緋櫻,已經逐漸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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