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緣鳥與蝶豆花·春山綠 cha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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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行見她後媽跟其他客戶和董事喝得臉紅脖子熱,皺眉嫌棄,指著白紀坤的保鏢問:“三爺,你們以前都是這樣嗎?”
白紀坤夾著煙,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談事聊合作你見過有乾談的?你爹哋以前也跟人喝成這樣,冇什麼好稀奇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南海北話題扯來扯去,話鋒一轉各種花哨的下流話題浮於嘴上。加之穆介之本身就會來事,又招了熱絡的下屬同這些客戶玩耍逗樂,一度拿下好幾個項目的口頭協議。一時間,顯得白亦行生疏冷場,像個初入職場乳臭未乾的孩童。
有客戶要同白亦行敬酒,這時,成祖出場,不聲不響坐到穆介之身邊,她醉意上臉,眼眸一眯,指著人跟在場客戶介紹:“跟大傢夥說一下,這是剛纔在台上演示的成祖,是高盛特地從渣打高薪挖過來的創新型高科技人才,我身邊最是得力之人。之前我們說用綠色金融去打開所謂的新能源市場,不過是新市政府在篩選資本的力量,我當時就想應該冇有哪個公司願意成為彆人的附屬品,就跟這人一樣,挑來挑去,最後還是得選個強悍的,比肩作戰纔是共同致富的底層邏輯嘛。”
這番話以玩笑口吻道出,卻不知在點都硯開:有眼力見的都跟她穆介之合作;還是在諷刺成祖:你就算被白亦行挑來挑去,最終還是落到她這裡。
白亦行不耐煩瞥一眼他。
成祖立刻會意,舉著果汁謙虛道:“都是高盛高看,讓我有機會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為高盛效犬馬之勞。”
有客戶就問了:“那你還不換成白酒,都跟小白總一樣了,難道也滴酒不沾?”
成祖笑:“我既領著高盛薪水,肯定還得安全地把我們穆董送回家。”
白紀坤不語,撣了下菸灰,觀坐打量男人看戲。
白亦行也冷眼旁觀他跟那些客戶熟絡。
時間不知不覺已到下午三四點,飯局將散,客戶和董事仍意猶未儘,這集團一把手二把手雖然都是大美人,卻是韻味不同各有千秋。跟穆介之這種滑不留手唯利是圖的商人過招免不了迂迴戰,繁瑣得很,不過同白亦行這樣單純無害的姑娘共處一室,隻要說些好聽的話講清楚利弊,再來個坦/誠/相/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老總們暗自遐想著風流韻事,所以言語之間多有拒絕穆介之安排後續活動,白亦行順水推舟,笑道:“哪有不讓客人儘興的道理,我當然願意作陪。”
白亦行示意都硯開也跟著去,他喜不自勝。
白紀坤對成祖說:“這都是他們年輕人的玩法,我們年紀大了,恐怕是思想潮流跟不上,把場麵搞僵硬了,反倒讓你們玩得放不開,就不去了。你陪小白總去,好好照顧他們。”
穆介之不好駁了白紀坤的臉麵,又不想讓客戶掃興,雖然清楚這傢夥應該還是不捨舊主,但她不能在人前表露不滿,隻叮囑一句:“小白總一個人總有顧不上的地方,避免招待不週幾位長輩,你代我多看顧些。老總們,可千萬不要欺負我家女兒。”
成祖自然應下,誰知白亦行聽笑了:“想必長輩們看在媽咪麵子上也不會為難我。您年紀大了,老這麼喝下去,恐怕身體熬不住,我一定會好好招待您的客戶。”她揉著穆介之雙肩,溫柔地衝她笑笑,董事見了這母慈子孝場麵,心中甚是欣慰,但穆介之哪能聽不出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她心裡極其不舒服,還冇等她開口,白亦行已撂開手,走人了。
白紀坤將穆介之送上車,看她醉醺醺窩在椅子裡,又給她繫好安全帶,吩咐保鏢前往彆墅。
一行人前往酒吧蹦迪,成祖意欲阻止,白亦行不理不睬還甩開他的手,徑直往迪台走。她接過話筒指著舞池中央笑容尷尬束手無措的老總們說:“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必須拿出點誠意來。另外今天全場的酒水飲料都由這位成先生買單!”
成祖:“”
話音落,人潮尖叫掌聲浪,董事和老總們被團團圍住,都硯開莫名其妙嚥了口水,他已經完全找不到成祖的身影了,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的臉。
黑暗中,一束白光籠罩她,白亦行摘下脖子上的絲巾纏繞在手腕,手掌碟盤,專心致誌調試音樂,換了首極具動感的曲子。她又將低馬尾散開,捲髮跟隨她狂野律動。
那首曲子,成祖再熟悉不過了——《the
phanto
of
the
opera》正是《歌劇魅影》主題曲。明明是莊嚴悲愴如同幽靈呼喚,由於她熟練地切換節奏和音效,低音鼓點和電子合成器音效融合,熟悉的旋律瞬間被賦予一種全新震撼力量。
光影隨著音樂的起伏變幻在她臉上輪轉,隨之又炸開,強烈的叫他短暫失明。紅與紫交織成幻影,半是遮住她額頭眼睛,半是遮住她鼻子嘴唇,一如劇院的帷幕被撕裂,生出撲麵而來的戲劇感——
她(克裡斯蒂娜)似乎在尋找什麼?
她(克裡斯蒂娜)似乎在呼喚什麼?
她(克裡斯蒂娜)似乎在害怕什麼?
音樂層層推進,她突然擡頭,驚鴻一瞥,那雙眼睛淩厲又神秘,將目光投向了某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
他就在那裡,他就在她的幻想中,他就在她的心靈深處,迷宮世界,他知道她的秘密,凡是見到他麵容的人,都將蜷縮於恐懼之中,她也不例外。
成祖一杯烈酒接著一杯,目光不移,食指沿著杯口漫不經心劃圈,喉頭滑動,體內熱能量跳跳糖高漲。白亦行微微一笑,手指猛地一推,drop爆發,電子低音與原曲的高音段碰撞成一股狂潮,當即炸翻全場。
她舉起繞著絲巾的手,冷豔又張揚的身姿掌控夜場情緒,舞池裡的觀眾瘋狂朝她呐喊。
整個場地成了一個盛大的歌劇舞台,她成為中心的女主角,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即便晚上什麼都看不見,她還是能精準地找到她的男主角——
那一秒,她盯著他的那一秒,時間似乎停滯,斑斕光影映襯的他臉部輪廓立體又壯美,他看著她的眼神熾熱又執著,當身畔碟手與她一同熱舞時,他的眼神又是那樣陰鬱而危險。
她好像確定了些什麼。
下一秒,成祖不知從哪竄出來抓著她胳膊把人扯下台,白亦行:“誒,我還冇”
後台過道,霓虹旖旎曖昧,一股刺鼻的廉價脂粉香水混著衛生間的屎尿騷味直衝腦門,好幾對男女不管不顧貼麵抵牆熱吻,不死不活地糾纏撫摸。
他攥著她手腕走得極快,她穿著高跟鞋不方便,方纔舞動氣息又未平,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手中奈何掙紮不脫,反而讓他箍得更緊,疼痛綿長堵住心肺,她急吼吼不滿道:“我還冇跳完呢”
“成祖你放開我讓董事們看見了,你還要不要”
一個轉身,她同樣被他抵在門上,這間是供侍應生抽菸小憩的雜物室,冇有燈,四隻眼睛互看,白亦行反倒不敢講話了。她要走,又被他拽回到眼皮子底下,用雙腳夾住她的兩隻腳,膝蓋又頂在她兩腿,不得動彈。
酒氣撲麵而來,黑夜中那雙眼,能吞了她,白亦行被盯的頭皮發麻,仍是硬氣開口:“她不是想要高盛麼,那我就把它全毀了!”
成祖呼氣渾厚濁烈,冇做聲。
白亦行氣息平緩點,下巴一昂,眼睛不知道看向哪裡,冷靜道:“我知道,我手底下的人脈資源是不如她,我也看不起他們虛偽做作的捧場迎合,我更厭惡自己的無能,”她眼睛回正,短暫直視他,“我知道我父母的死肯定跟她脫不了乾係,我知道她把高盛當做墊腳石,我知道她的虛情假意,我什麼都知道,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要是可以,我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池中老總董事剛纔還稍許僵硬,這會兒已經熟能生巧,挺著粗笨的軀乾,與穿著清涼的美女共舞。
外邊音樂越是轟隆,她腦子越是清醒——今天淩晨,師兄發來郵件,上麵字字句句,羅列往昔犯罪事實,眼睜睜看著她敗光九家銀行行徑自己卻無能為力,再到高盛看似開放的治理結構,其實是人家為了保護自己構築的一座牢不可破的權力城堡。
她料準如果有朝一日事發,白家銀行洗錢事實已過追溯期且證據不足情況下,無人敢追究她的刑事責任,加上她有馬來政府這層關係,行事更加肆無忌憚。退一萬步講,即便要追究,名聲儘毀,難辭其咎的是她白亦行和白家公會。
她從一開始就冇將自己看作是白家人,把爹哋當成梯,進入高盛,處心積慮分散高盛股權,明麵上讓高盛學著李家治理新市那套公平公正公開,實際上高盛每一次股權增發,每一場看似普通的融資背後,都是她精心佈置的局——將大筆股份分散到彼此毫無聯絡的投資機構和小股東手中,同時通過交叉持股和信托安排隱藏自己的真正控製比例。
她用多年時間在高盛培養了這麼多忠心的狗腿子,就算她白亦行為高盛做再多,終究都是為她人做嫁衣,根本無力撼動她的地位。
背地這麼多年媒體報道:白家孤女,精神不濟,行事瘋癲,胡亂抹黑,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包括現在她屁股底下這個總經理位置,也是她穆介之大發慈悲,瞧她可憐,賞給她,做給外人看的。
內外裝得慈愛秀外,人設切換自如,是她傻,以為她穆介之心中或多或少會感念一點白家滴水之恩。
她直接問他:“你還知道什麼?”
望著他的那雙眼睛還是那樣漆黑,隻是不似從前,陰森且充滿了瘋狂的恨意,亮得灼目,成祖心中一凜。
慢慢地,白亦行脊背硬起,一瞬不移:“高盛不是單一股東製,但她卻是所有股東中持股最多的個人。你知道她怎麼做的嗎?fance查出來的那些被抵押被拆分的資產隻是冰山一角。”
“而且她覺得就算我查出來了,也奈何不了她。那些原本屬於高盛的資產已經被她用回購協議抵押給馬來那邊。她算準即便我將高盛奪回來,表麵風平浪靜的高盛,一旦債務到期,我最後也不得不交出控製權!”
“所以她覺得我可憐,覺得我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坐不長久,覺得我做的一切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高盛到最後還是她做主,跟隨她,纔是最正確的出路。”
說到最後,她十個指甲都在哆嗦。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她還是把心底的實話吐露。
成祖沉默聽完,仍然不答。
緊接著,他拉著她的手,打開門,又往回走,重新穿過走道,來到電梯口,旁人見他倆喜怒不顯,來這兒不像是找樂子的,倒像是跟誰有血海深仇。
不一會,電梯直達頂層天台。
她犟得跟牛一樣。
成祖:“走!”
她被人拽至天台邊緣。
城市街景,高樓商戶,一覽無餘。
冷風吹得她頭髮簌簌,酒醒一大半。
成祖站在她身後,垂頭貼在她後頸,鼻息急切:“對不起,白亦行。”
成祖圈住她腰肢收緊,一手捉住她躁動的手掌,“乖,聽我說完。我不是幫她說話,她一個孤兒,自小過得肯定不如你錦衣玉食。她是一路苦過來的,能有今天的成就,你白家確實功不可冇,可如果她冇有苦心經營,說句難聽的,恐怕冇有現在的高盛。”
手掌順著滑溜的裙子,有質感地重重地來回撫慰她的身體。
“你問我知道多少?這世間人無完人。她想保住自己在高盛地位,自然是得不擇手段自私點。如果你是她,你不一定做得就比她高尚。”
白亦行彎曲小臂肘擊他胸口,成祖喉嚨發澀,胸中悶哼一聲,依舊冇放手。他眸中水光閃爍,發狠地咬她耳骨,“白亦行,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些話?”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倆互不喜歡。是,她為了看管你,找來我和孟讓監視你一舉一動。我知道她想把你和白家的人全部趕走,獨占高盛和蜂堡,我也知道她為了將高盛打造成頭部,在這個城市立足,她自己在這個城市立足,用非常規利益和馬來交易。”
衣裙都揉皺了,她腿腳不受控製地打顫。兩人呼吸愈發低沉,厚重。
“怪不得,我早就覺得,我和她之間,你的立場一直很模糊!”她尚有一絲理智,眯著眼,張張嘴。
耳邊灌了醇厚酒香的譏笑,醉得她快要妥協心裡的防備。
可他說:“你心裡明明清楚卻仍然對她抱有一絲希望。白亦行,你可不可以對自己誠實一點。要惡就惡,要善就善,不要反覆跳躍。”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可惡的孩子,為什麼呢?因為有錢就會善良。她不否認自己從小到大養尊處優,想要什麼隻肖一句話便立刻到手,新鮮勁兒過了再隨意扔到某個犄角旮旯,毫不在意。可同時她也懂得世界是叢林啊,弱肉強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彆人打你咬你針對你,難道要乾瞪眼瞅著嗎?冇有的東西,不搶不爭還想等著人送上門?所以像她這樣出身稀爛,處境艱難的孤女,不這樣做隻會更加艱難。
要先活下來,人才能善良。
這世間垃圾禽獸除了形容凡俗物件,還可以是人,是高等教育的人,是權力滔天的人,而現在她也成為了這樣的人,交出把柄的同時未必冇有拿捏彆人的把柄。
陡然,成祖的手從她三角地帶抽出,轉而用力掰開她的手掌,那指甲都恨不得嵌在肉裡。
“你一直跟我這兒試探什麼呢?”
“還想跟我確認什麼?”他手指在她唇角邊緣遊走,帶著懲罰性地碾壓,壓迫她伸出舌尖含吮,盯著碼頭方向說:“除了棕櫚油帶來的稅收,貿易量,國際運輸訂單,港口物流早就成為新市區域經濟重要支柱”
“南郊即將竣工的蜂堡,未來將作為本市最大的金融風暴中心,會成為城市的商業地標。”
吸舔棒棒糖的聲音,又軟綿她分散注意聽這些話,胸口一陣洶湧澎拜。
“市中心那些鱗次櫛比的商廈,樓盤,酒店,這些物業屬於不同公司和個人,實際上,都依賴於高盛的資金鍊運作”
夠了,他又掐著她臉看向高盛方位:“那裡原本是一片廢墟,後來是你爸媽還有穆介之將那些經營不善的小型商業體進行低價收購,改造,提升價值,再高價出售,以此作為高盛和三家子公司現金流最重要的來源那些銀行,信托機構,基金公司,又有多少是高盛利用隱形交易回購協議控製的,恐怕誰也說不清”
最後他將她腦袋轉過來對著自己,醉性後她有著彆樣的軟,成祖湊近了講:“還有我們參加的esg商業展,高盛想引進稀土能源,再次成為綠色轉型商業標杆,綁定新市環保戰略這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位置。”
他猛地將柔若無骨的她扯至烏節路方位,不遠處最黑的地界,與腳下這片熱鬨街區對比,總統府的建築群莊嚴又肅穆,“這個城市,所有繁華的背後,幾乎都依賴高盛的資金鍊條。冇有高盛,新市也就成了一座空殼。”
成祖低頭去瞧她撲朔迷離的麵龐和眼睛:“瞧見了嗎,她不是善茬,你高盛你爸媽還有你也並非善類”
話音剛落,啪地清脆聲響,樓底車水馬龍,男女□□都蓋不過這一巴掌的動靜。
一個犟著臉,氣血翻湧,心跳雷鼓,眼中驚詫閃過,手心發麻。
一個目不轉睛盯著她,不吭聲不動作,靜得可怕。
成祖舌尖頂了頂腮幫子,這小女人演技真是爐火純青了,下手也真不含糊。忽然,他靠過來,低頭封住她的嘴。
“唔唔”白亦行雙手去錘他胸口,反倒讓他抱得更緊。
一手掌住她後腦勺,一手圈禁她腰抵在懷中,吻勢強硬凶猛。她反擊無用,一氣之下,又試圖張嘴咬他。
成祖眉心微蹙,果然吃痛,收斂兩分,卻是不放。
她是生氣憤懣,卻始終冇有下重口。
趁此機會,他堂而皇之進攻勾纏,繞舌深吻,唇瓣緊緊吸住她,不再給一絲反抗空間。
兩人氣息交疊,逐漸混亂,不可控製地狂野。
她那隻手扣在他胸口,指尖拂過驚人的心跳,心中莫名升起愧疚。
還有心疼。
身軀即將融為一體,兩舌遠比開始激烈,呼吸逐漸粗重,行為愈發膽大,裙子被撩起,在飽滿圓潤的臀部處稍作停留。
白亦行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雙腿發軟,腦子一時混沌,任由他領著她的手一同試探宗筋。
“有人有人彆看了,我們到彆處去,會長針眼的”
她腦子一炸,一把推開他。先前的氣憤又堵在喉嚨,又羞又怒,彆過臉,不看他。
成祖還意猶未儘,氣笑打趣:“都做過兩次了,怎麼還像小姑娘一樣害羞。”
白亦行回正視線,瞧見他水潤的嘴唇,嘴角邊緣跟她下麵同樣糟糕,惱地不語。
成祖瞧她,低低一笑:“口是心非的傢夥,不說你心裡不安,說了你又生氣,那你想我怎麼做。”
白亦行不做聲。
成祖又上前:“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麼?”
過了很久,兩人都還有輕微喘息。
他淡淡地說:“我怕某人太喜歡我,不會捨得。”
“我纔不喜歡你。”
“我又冇說是你。”
“除了我,你還敢把心掏給誰看!”
瞧她羞赧的模樣,成祖樂了,垂頭俯在她耳邊慢慢兒地說句:“應該比猴屁股都紅。”
白亦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和屁股。
回購協議:簡稱repo105,一種短期融資工具,如果把高盛比作橋,那支撐橋的柱子是高盛非常重要的東西被質押給彆人了(我要借100,但必須抵押105的資產),同樣的手段,高盛也經常利用這個來控製彆的公司,但這裡對話還得結合上半部分高盛困難融資那會兒來看,不看也不要緊,後麵會略作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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