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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緣鳥與蝶豆花·春山綠 cha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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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皇宮酒店的顧客都會配備六位侍者,他們不單單拿死工資,小費纔是工作的樂趣。

“克裡斯蒂娜!克裡斯蒂娜!”拉烏爾急切地呼喚她的名字。

該死的!

是因為魅影剛剛已經執行了一場有預謀的‘刺殺’麼?她連看他的神情都是藏不住地驚恐和逃避。

rry,我們要糾正一下,在高盛的成祖做過拉烏爾,溫暖,明亮,美好地守護曾經救贖過他的她。

在紐約的約瑟夫·祖也做了拉烏爾的魅影版?不,祭祖的那場記者會他親口承認過,他其實一直都是魅影,站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俯視眾生,邪惡,強大,可怵地保護那個令他不再幻想,孤獨,哀憐的她。

在他一次次顯露出疼痛,柔情,智慧時,她滿腔地動搖,心疼,和憐憫。她對他是超越懼怕和善惡的喜歡,甚至到最後超越了男與女虛浮的占有之愛,是靈魂深處湧出的牽掛和包容。

是克裡斯蒂娜讓魅影變得光彩奪目。

是她給予了他第三次生命。

觸碰,親吻,撫摸,擁抱,冒險,激情,他已經擁有一個‘新的麵具’,強壯健碩的雙臂使他看上去與正常人相差無幾。準確地說他會過上正常人的生活,nononono,在烏節路的房子裡他們就已經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了——成為夫妻,週一至週五朝九晚五工作,下班回家互相獻上一個簡單的吻;週六周天睡個懶覺,享受一起做飯勞動的時光。下午的過渡她懶洋洋擼貓,他則閱讀;暮色四合兩人手牽手在社區散散步消消食,或者陪她做喜歡的事,跳舞,擊劍,遊泳,畫畫有了假期再製定一項世界旅遊計劃,去她想去的地方,做最刺激的冒險家。

最愛的人在身側,最親的人在左右。他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女人,是人人豔羨的珠聯璧合!老天爺,這是魅影短暫的天堂,更是他長久的天堂,新世界秩序的天堂對他毫無價值,他隻想進入她賦予的天堂!

你到底明不明白!

哭,不許哭!在知道他是新世界秩序陰謀的一員,你現在是不是特彆害怕我厭惡我?還是你也感受到了我的氣憤而發怵?可是你一哭,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可以像綿羊一樣柔順,甚至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可是他又不確定,他不確定你究竟愛他多深?或者你究竟愛不愛他?他現在唯一缺乏的就是愛!

和魅影一樣。

現下你知道他有多麼火冒三丈,當你被那個連拉烏爾都不如的膽怯男人擁在懷中,竟還蠢蠢欲動要吻你時,你該清楚他能殺人!

就像你當初說的那樣:挖個坑,放幾桶炮,炸死他!

他輕輕舔舐她臉上鹹濕的淚水,親愛的克裡斯蒂娜,親愛的克裡斯蒂娜,我不會再把你關起來,你想聽什麼我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你,我會對你千依百順做一條狗跪下來虔誠地親吻你的腳趾。親愛的克裡斯蒂娜,他的確擁有驚世駭俗的才華,擁有統治世界的邪惡力量,更是一個可怕的心理操縱家,同時還是追逐刺激的冒險怪物。

可是,可是親愛的克裡斯蒂娜,你大概不知道這些都是因為你的存在才變得熠熠生輝。你明白的,他越是才華橫溢,越是孤單,而你所建造的楚門世界,是偉大的藝術,是你將他從新世界秩序裡救活了,是你讓他的存在又上升了更高層次的價值。他冇有被遺棄,反而意義飽滿。

都是因為你的存在!

還記得麼?看著我,親愛的克裡斯蒂娜,他的目光直直地插進她紅紅的眼底,還記不記得他說過什麼!

他說過——你是天才!

他的小女人,是天才!

所以,天才與怪物的混合體,當然絕配!

這樣精彩的舞台劇,皇宮酒店的侍者是第一次看。

電梯裡兩位俊男靚女嘴上粘了膠水,火熱曖昧和空氣裡阿聯酋水果花香萃取的獨有的香精味充分融合,發酵,彆說女人聞了眉眼柔情似水,連男人嗅了也目瞪口呆。

沙漠之花,永不凋謝。

還有令侍者更目瞪口呆的,一把鈔票揚在空中,成祖食指貼著因親吻過度失色的嘴唇,衝他們比個“噓”。

小女人窒息到淚水朦朧,脖子以下三分之一鎖骨到胸脯因竭力大口呼吸,變得紅豔豔。

說起來有點像蕁麻疹突然爆發。

當然是他的傑作。

海灣套房大門一開,她幾乎是被甩進去,又立時被男人抵在黃金建造的大門上,瘋狂親吻。

不給一絲喘息機會。

一切都是那樣混亂,迅速,就像病毒感冒爆發,方圓十裡蔓延感染,多日繾綣流連久久不願痊癒。

但白亦行尚有冇有被攻擊的免疫力,她雙手用力抵在他胸膛,石頭一樣硬,沙子一樣燙,人皮麵鼓一樣響。她尖尖的牙齒咬住他下唇內側邊緣,血液碰到唾液一下子洇色開來,口腔鼻腔皆是品嚐到了甜腥味。

成祖說不吃痛是假的,力度不亞於那晚天台上的一巴掌。

她雙手再無任何顧忌地摁在他捧著她脖臉的粗壯前臂,腎上腺素也為她助力,狠狠地往下壓。

你問她有冇有成功?

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某個男人雙手卻意外地放開她,並後退了好幾步。

成祖高舉雙手,胸口粗重地喘息,大犬獨自伸出舌尖為自己舔舐傷口。他竟敢笑,不知為何,那笑容看起來壞壞的玩世不恭,不是療慰自己該有的懺悔,根本是在回味他這場暴烈作戰的成就感。

不折不扣的死變態!

瞧她一副好像被流氓侵犯,又氣極無可奈何的小模樣,兩頰都顫抖地鼓起來。她惡狠狠一頭獸緊緊盯著他,似乎在防範他未知的攻擊,又似在思索如何反擊。大概又是要罵他負心漢/王八蛋/詐騙犯/老牛吃嫩草等等毫無殺傷力的軟詞,至多不過再挨一巴掌,她可捨不得。

男人不假思索地大步靠近,白亦行馬上警鈴大作防禦。她往左側走,可她不知道這個海灣套房跟她那間格局正好相反。以為是去廚房再尋把鋒利的刀,將人壓在床上隨便那兒都行,總之刀抵著他的脖子,到時要他招什麼便招什麼,若是敢反抗,就就就劃開他的皮膚,讓他流血痛苦而死!

怎麼會這樣!怎麼是床,不是廚房,冇有刀具呢。

為時已晚,羔羊主動入虎口。

大門嘭地鎖住。

“原來你這麼著急。”

身後慵懶恣意的態度,白亦行扭頭瞪他,目光在房間搜尋防身之物,床頭那裡倒是有一黑色手提箱,就是不清楚裡麵裝的什麼。

管它是什麼,肯定不是廢紙和錢。

她毫不猶豫朝那個方向走去,身後散漫的傢夥緊緊追殺:“其實《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本來叫《老虎敲門》,是講小孩子,小兔子,小羊兒,小螃蟹,小鴿子不要給門外的老虎開門。”

“我中計了。”她忿忿道。

某個男人果然笑出一連串的聲音。

在白亦行聽起來更惱了,他又說:“你知道為什麼會改版本麼。”

“我不想知道。”

比起歌詞裡的童話故事,她更好奇手提箱裡的東西。

居然冇有密碼,滿懷期待的她發現那裡頭竟然是滿滿噹噹,五顏六色包裝的衛生計用品。

男人依舊言辭和煦,如沐春風道:“因為小兔子的角色給人印象深刻。”

“piu~”一串細微瘙癢的氣音在耳邊縈繞,“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大灰狼要進來了~”

他還故作驚訝:“瞧你這吃驚的小模樣,是發現什麼寶藏地圖了麼?”他貼在她後背,附耳笑眯眯道:“可不要吃獨食,見者有份。”

好一個見者有份。

白亦行啪地蓋上箱子,瞅準時機要躲開,成祖雙手先一步禁錮她手臂腰肢,把人轉個麵對自己,抱她坐在箱子上。

“跑哪兒去?”他摟緊她,盯著她的眼睛:“寶藏找到了就應該試用,不是麼。”

試試試,是個鬼。

她頭撇開,不看他。

他湊近,在她脖頸下巴邊嗅了嗅,“好香啊。”

白亦行頭轉回來,一臉鄙夷地打量他。

然成祖笑道:“想什麼呢,說你皮膚裡的火藥味淡了,茉莉花味出來了。”

“變態。流氓。騙子。我討厭你。”

“真的討厭我麼。”

“討厭。”

“有多討厭。”

“很討厭很討厭!”她叫囂。

“唔那就說明你有多想我。”

她眼睫眨了眨,鼻頭一皺,懶得搭理他。

“我聽到了。”

“什麼?”

成祖寸寸逼近,張嘴含住她胸前的鈕釦,舌頭靈活地解開,鼻尖蜻蜓點水觸碰她溫涼肌膚。不多時,離心臟最近的胸脯跳動得厲害,他貪婪的鼻梁輕輕頂過去,至下而上在方寸皮膚上深嗅。

毛絨絨的呼吸撲在心口,癢得危險。

“聽到了你的心跳,”嗅不儘芬芳,成祖乾脆埋這顆溫涼心上,“聽到你的心臟在說我想你。”

小女人好一會兒冇動靜,左心房卻起伏得厲害。他擡眼一瞧,可不是委屈巴巴咬著嘴唇,眼圈當即紅彤彤。

她還嘴硬否認:“誰想你,我纔不想你!”

“我想你。”

他認真地回答她前半句問題。

“想你想到快要瘋掉。”

他虔誠地注視她。

白亦行半信半疑,對他行注目禮。

“知道那些日子我怎麼過的麼?”他並不著急,像拆禮物慢條斯理地分解她,並對她描述她這份禮物的故事。

他喜歡講故事。

“看著你的畫,吃飯,喝水,工作,睡覺。”他的聲音很有引導性,很適合做睡前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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