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已經瘋了 第39章 吐口水 這場鬨劇就這麼虎頭蛇尾的…
吐口水
這場鬨劇就這麼虎頭蛇尾的……
這場鬨劇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臨走前,
誰也沒注意,太子把趙知靜拉到一處角落,耳語了幾句。
“今日,
玩開心了麼?”
劉裕這麼問,
趙知靜回答得也很神奇:“嗯,一般吧,
差了那麼一點點。”
眼前的姑娘眼睛烏溜溜地轉,右頰的淺淺酒窩,隻有在真心笑時才會露出來,長發散亂,頭上的步搖都歪了,劉裕伸手將其撥正,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這樣啊。”
“那今晚,
孤讓你玩儘興,
可好?”
見馬上有人過來,
趙知靜怕自己跟太子說話被人注意到,
敷衍地回道:“好好好,太子您老人家趕緊回去吧,
佛祖等著您念經給他聽呢!”
“知靜,
你在這裡嗎?”
將劉裕推開,
趙知靜走了出去。
“婉兒,
你怎麼還沒回去?”
“我擔心你呢,你剛剛沒受傷吧?”
趙知靜挽起秦婉兒的手,笑道:“沒事兒,
我平日無聊的時候都讓嬤嬤陪我練功來著,小小一個永王妃,不在話下!”
“你今天差點嚇死我了,
我真怕永王妃那長長的指甲刮花了你的臉,好在你反應比她快,”秦婉兒放心下來:“嫻姐姐正四處找你呢,趕緊過去吧。”
“不急,待會兒估計得挨罵,你不知道我大姐,真是個操心的命。”
“不會的,剛剛永王妃的丫鬟趁嬤嬤不備,要去撓你臉,嫻姐姐一個手刀就過去了,那丫頭離府的時候都還沒醒,是被人擡走的!”
等無人後,劉裕走了出來。
留白嚥了口唾沫,擡眼看了看劉裕:“主子,那永王?”
“孤答應了她。”
劉裕說完,往前走了。
身後的留白心情煩躁,這白日裡那位姑奶奶纔跟永王妃鬨了一出,晚上又,主子也太難為人了。
縱使留白心中吐槽**強烈,也不敢表現出來,低眉順眼道:
“是,屬下一定辦到。”
且說趙知靜這邊,老夫人跟張氏陪著笑送完最後一個賓客,差點沒把腰累斷。
尤其是二老爺,他一介白身,在那些官老爺麵前,他是處處小心,簡直就像個小廝,可把他累得不輕。
“靜兒啊,今天可把二叔累壞了,”二老爺叉腰道:“你說,今天那永王妃被打成那樣,會不會來找咱們麻煩啊?”
“那肯定啊,這還用問嗎?二叔。”趙知靜道。
二老爺眼睛一下子睜老大,說:“那怎麼辦?要是他們使陰招,咱們能招架住麼?”
周北楊上前,給了二老爺一個定心丸:“不用擔心,隻要侯爺在,就算是聖人,也不能隨意處置侯府。”
張氏憂心忡忡道:“可那畢竟是王爺,大伯遠在邊關,也有看顧不及的時候。”
老夫人此時最鎮定,也可能是前些日子躺了回棺材後,心思變得豁達起來。
“怕什麼!真是個老鼠膽子!永王都已經把咱們欺負到這個地步了,再退一步,我們府上以後如何在雍城立足?”
趙知嫻知道自家地位特殊,本就與王室矛盾重重,隻要大伯一日不交出兵權,王室就會一日緊盯著侯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怕的?”趙知嫻回了一嘴,道:“大不了,咱們一起去邊關投奔大伯去。”
“糊塗!”張氏皺眉。
“女兒啊,你想得太簡單了。”二老爺惆悵地歎了一句:“彆說去邊城了,就是隔壁的遼州,咱還沒走到一半,就得被逮回來下大獄。”
看著這一家子愁的。
趙知靜拍了拍手,將眾人的視線吸引過來。
“瞧你們怕個什麼勁兒!我爹隻要還在任上一天,咱們就是今天打王子,明天打公主,聖人也不會說什麼。”
“要是我爹不幸遭了難,那咱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誰也跑不過!”
“誅九族呢,可不是開玩笑。”
二老爺一想。
也是,擔心來擔心去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後悔藥也沒有。
最重要的是,他這個侄女他也管不住啊。
周北楊呆了沒一會兒,打了聲招呼,帶著親衛走了。
等人一走。
眾人立馬緊緊看向趙知靜。
趙知嫻先開口道:“靜兒,你說那位周將軍一直住在咱們府上,也沒個章程,大伯來信怎麼說啊?”
“人家已經在找宅院呢,不會一直不走的,大姐莫要擔心。”
“我擔心啥呀,雖然我是新寡,但大部分時間都在避嫌,也不怎麼見麵,若是周將軍已經在看宅院了,那豈不是要一直留在雍城?”
趙知靜點點頭:“我爹對他有另外安排,朝堂上的事,咱們不用管。”
趙子封想到方纔那場景,有些疑惑:“我看,那位周將軍,跟太子好像有些不對付。”
“這很正常,”二老爺打了個哈欠:“以前大哥就寄過信回來,叫咱們不要摻和那些個世家的事,尤其要小心太子。”
老夫人刷的一下看向她兒子。
“老身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二老爺撓頭的動作頓住了,偏過頭,不確定地問道:“咦,我沒說過這事兒嗎?”
老夫人怒了,柺杖重重點地。
“你說個屁!”
“你說你,一天天的,隻曉得乾飯,你還會乾什麼?”
“這麼重要的訊息,你怎麼不等我哪天死了,再燒給我啊!”
二老爺尷尬地笑笑:“那我不是,不是以為大哥隨便說說嘛。”
真的是太蠢了。
她怎麼會生出這麼智障的東西!
有時候,老夫人真的想掐死自己兒子。
張氏這時候已經鎮定下來了,還安慰老夫人道:“娘,這有什麼擔心的?反正咱們與太子也扯不上什麼關係。”
“不就是上回在奉國寺救了三丫頭嗎?可我今日看,那位太子好像也沒表現出什麼親近的意思,再說了,靜兒被救這件事也沒人知道啊,太子日理萬機,怕是早就忘了還有這回事呢!”
張氏淡定的說完。
趙子封、趙知雲及趙知希立馬轉頭看趙知靜,動作如出一轍。
“看我乾什麼?”趙知靜懶洋洋回頭。
“二嬸說得沒錯,在太子眼裡,我恐怕就是路邊的一條小蚯蚓罷了,太子殿下那麼金貴的身份,怎會把我放在眼裡?”
趙知靜說完,也不理眾人,瀟灑地走了。
趙子封幾人麵麵相覷。
趙知嫻覺得有些不對,問道:“你們三個有什麼秘密呢?從剛才起,臉色都不對了。”
趙知雲頭一個出聲:“沒有呢,大姐。”
張氏知道自家女兒的心思,苦口婆心道:“傻丫頭,既然知道你伯父的意思,以後就小心些,那些貴人出席的宴會咱們不去就是了。”
“可不是,”二老爺附和道:“反正這雍城,也沒幾個真心瞧得上咱家的。”
這日夜裡。
趙知靜早早地上了床,雖然天氣慢慢暖和起來,但她向來怕冷,床上的湯婆子什麼的一應俱全,沒多久就睡熟了。
可睡了沒一會兒,趙知靜突然就驚醒了。
總覺得有什麼怪物在黑夜裡窺視自己,搞得她心裡毛毛的。
眼皮一睜。
黑夜裡,床邊猛地多出來個陰影,身形高挑,氣勢卓然,目光好像死死地盯著自己。
趙知靜被猛地一嚇,張嘴就要大喊。
男人有力的手掌飛快地掩住了趙知靜的嘴,讓她驚呼的聲音吞嚥了下去。
‘嗚嗚嗚嗚’
黑影開口了:“你喊什麼,是孤,莫怕。”
聽到這聲音,趙知靜明白是這人是誰了,她也不客氣,當即一口狠狠咬了上去。
趙知靜用了全力,對方卻紋絲不動,還貼心地給她留了呼吸的口子。
手掌下先是傳來溫熱的感覺,接著絲絲縷縷的疼痛襲來,劉裕麵色不改,還耐心地等手下的姑娘緩了好一會兒,才道:
“清醒了嗎?”
“嗚嗚嗚嗚!”
“還喊人麼?”
“嗚嗚嗚嗚!”
趙知靜努力搖頭。
墨一樣的夜色裡,傳來一陣輕笑。
大手鬆開,趙知靜從床上坐起來,怒瞪對方,壓著聲音罵道:
“你一個太子,還是個和尚,半夜闖人閨房!”
“你丟不丟人。”
劉裕側過頭,聲音涼涼的道:“那日在奉國寺,你爬孤床的時候,孤可沒嫌你丟人。”
趙知靜就知道,那晚上的事絕對是個把柄,不過她向來豁得出去,絕不會被劉裕幾句話就羞得見人。
“太子要是覺得我占了你便宜,實在不甘心,那好辦,”
“呐,”
“你也爬床,我趙知靜今天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趙知靜故作大方地拍拍自己身側柔軟的床鋪,絲毫不覺得羞恥,還目光灼灼地與劉裕對視。
劉裕:“……”
這世間能讓他無奈的人不多了。
劉裕坐正身子,不去看與自己對視的姑娘,目光看向窗外那清冷的弦月,道:“把衣服穿上,孤要帶你出去一趟。”
“不去。”
趙知靜擁著被子,用殺人的視線看向劉裕的後腦勺。
大晚上的不睡覺,要帶她去遛彎。
真是有病!
“白日裡不是說好了嗎?”
“什麼時候?你——”趙知靜回答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白天,好像是隨口答應了點什麼,頓時臉一垮,語氣卑微道:
“我以為你說笑的嘛。”
“況且這麼晚了,要不,就算了……吧?”
男人都不用回頭,趙知靜都知道他有多生氣。
那背影都透著股陰森森的寒意,隻聽對方聲音愈發低沉:
“你如果不想被看光身子,”
“那就繼續睡。”
趙知靜無法,隻得氣衝衝地爬起來,對著劉裕的後腦勺做了個割喉的動作,順便小小地呸了一聲。
沒想到對方跟身後長了眼睛一樣。
“你再向孤吐口水。”
“孤今夜就帶你去永定河遊一圈!”
趙知靜氣得沒法,知道這廝啥都做得出來,動作快速地穿了衣裳,憋了一肚子氣。
跟在劉裕身後,輕輕鬆鬆地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