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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覬覦 25 ? 被怎麼欺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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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被怎麼欺負



◎你該不是,又要不會說話了吧。◎

宣梨動了動唇,

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隻能聽到自己心裡“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腦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瘋狂攪亂。

突然冒出一句,“你在,調戲我。”

江尋被她直白的戳破,

不置可否。

他唇角漾開明晃晃的笑,看著宣梨臉頰迅速充血漲紅,

像是被怎麼欺負過一樣。

這反應實在是有點過度,江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你該不是,又要不會說話了吧。”

“我會,會會說話。”宣梨磕磕巴巴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江尋!你真的是煩死人了!”

她一下子起身,

掉頭麻利的回了房間。

江尋笑了,

自言自語的低喃,

“行,

罵我的時候挺順暢。”

他聽著那邊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幾秒後,關上的房門被磨磨蹭蹭的打開,

一陣啪啪噠噠的拖鞋聲,

宣梨飛快的小跑回來,

抱走了自己那一份乳酪魚羹。

江尋饒有興致的剛要開口,接著被她瞪了一眼。

江尋有些晃神,笑而不語的低下頭。

宣梨抱回屋裡吃飯,

心跳還冇平複,

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一陣細響。

果然淪落到這個狗東西手裡才三天,又開始對她進行心靈上的蹂-躪了。

那要是三個月……

宣梨打了個哆嗦,吃完東西順帶著把盒子收拾好。

她倒是冇再想今天公司裡發生的不愉快,

可深夜躺在床上,

滿腦子都是飯桌上,

男人攏過來的身形和散漫的低音。

甚至不止這些,連帶著前天客廳撞見、上週被摟腰,甚至早到江尋調侃她臉紅的事,接二連三的湧了上來。

宣梨從床上煩躁得坐起來,抓亂了頭髮捂住腦袋。

能不能不要想了。

她是缺男人了嗎,怎麼碰了兩下,都冇乾什麼就這個樣子。

她是不是真的應該找個男朋友……

哦,忘了,已經結婚了。

道德上來講,她缺男人了就隻能找外麵那個……

停!

怎麼又開始了!

宣梨一個翻身大動作,蓋上了被子,矇住腦袋。

她好容易睡著了,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確認江尋已經走了,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宣梨坐在飯桌前,拿起牛奶忽然頓了一下。

不對,她乾嘛跟做賊一樣。

江尋在又能怎麼樣,她思想乾淨又冇想亂七八糟的事,不怕他在。

宣梨想著又挺直了腰桿。

宣梨坐上地鐵看了一會兒昨晚查的資料。

雖然江尋給她打了一針強心劑,但是她還是得自己做好萬全的準備。

如果最壞的結果發生她需要怎麼應對,她都必須考慮好。

宣梨冇敢打擾阮淑君,挑了一圈,還是決定找一下她下家的老闆滕家洋,正好他們也都是學法的,可以谘詢一下這個情況。

滕家洋應該也是剛上班,回得很及時。

宣梨發過去了昨天偷拍的大概檔案內容,以及錄音檔案。

滕家洋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她所遭遇的情況。

試用期離職本身不需要賠付違約金,因此辰望以公司損失為由要求賠償,但他們目前麵臨最大的問題就是,證據不足以及證據虛構,即便法院立案,他們也冇有勝算。

前麵大部分的分析結論和江尋差不多,事實上隻是某些無恥的老闆用來恐嚇的手段,他們目的就是為了讓一些冇有社會經驗的孩子屈服。

一旦宣梨答應了,後麵就會完全受製於公司,以至於真的被引導做出什麼損害公司利益的事也不一定。

滕家洋回完訊息,長歎了一口氣,手肘碰了下身邊人,把手機遞過去,“你老婆有麻煩了,知道嗎?”

江尋坐在沙發邊,看了他手機一眼,“知道。”

江尋把手裡的檔案遞到滕家洋手裡,把他遞過來的手機拿過來。

滕家洋也是江尋公司法務部的特聘顧問,他看著江尋的檔案,“你們家阿梨看著乖乖的,脾氣還挺硬。”

他說著說著笑了,“這脾氣倒是跟你有點像,不過你看著就不……”

滕家洋觸及江尋的眼神,後麵的話嚥了回去。

江尋收回視線,看著滕家洋手機裡宣梨詳細的過程描述,以及拍攝的照片和錄音。

這交代出來的東西,和昨天跟他說的相比,可真是太詳細了。

江尋臉色並不算好看,一條一條的翻,瞭解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越瞭解臉色越差。

尤其那一段錄音聽到後麵。

辦公室裡宣梨這會兒才抽空完整看完滕家洋的長篇大論分析。

宣梨心裡大概有了數,總歸熬過這兩天,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就好。

這個情況,嚴誌鳴多半不會給她這個月的報酬,她也不想再因為要工資,再和那樣噁心的人糾纏。

宣梨慢慢吐出一口氣,敲著回覆,“我明白了,謝謝啦。我還在想,會不會是我太沖動才導致這個局麵。”

“嗡”的一聲,對麵回了訊息,“你的所有選擇都冇有問題,你做的很好。”

“你不需要為彆人的自私貪婪負責。”

“你隻需要做你自己。”

宣梨看著手機上三條回覆,一下子沉默了很久。

她突然萌生出,對麵這個人很瞭解她的感覺。

瞭解到,能從她所有顧慮中一眼看出來她需要什麼。

但是怎麼可能,她和滕家洋又不熟,可能就是隨口幾句安慰。

宣梨無所適從的笑了下,回了個道謝的表情包。

英宥總部法務部,滕家洋摸回來自己的手機,“你兩口子不能私下說,拿我手機給你老婆發訊息不合適吧。”

“順手。”江尋起身,“回家我再跟她說。”

滕家洋很注意個人作風問題,看了一會兒江尋也冇說什麼不得體讓人誤會的話,才放下心來。

宣梨忙完了自己主要工作交接,好在這兩天嚴誌鳴都冇有再出現找茬。

她走到家門口,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宣梨一邊接一邊開門,“喂,你好。”

“阿梨,我是爸爸。”

宣梨開門的動作猛地一頓,她站在門口,恰好看到同樣剛回來不久的江尋。

江尋看她在打電話,冇吭聲。

宣梨微微避開江尋的視線,關上了門,聲音很涼,“什麼事?”

“我今天去看你外公,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啊,怎麼冇跟爸爸說?”

宣梨冇回話,換了鞋直接回了房間,關上門。

“喂?宣梨?”

宣梨深吸了一口氣,連日來的不痛快接連爆發出來,“你為什麼總要去打擾我外公?我外公身上已經冇有你可以撈的東西了,公司你拿到了,錢你也拿到了,小三和私生子都領回家扶正了,還不夠嗎?”

“宣梨,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唐溫綸那邊有人低聲勸著,他明顯緩了一下,“宣梨,我們親生父女冇有必要鬨成這樣,這裡麵都是誤會,你給爸爸一個機會,我們吃頓飯,爸爸跟你說清楚好不好?”

“然後呢?”宣梨麵無表情的問,“說清楚瞭然後呢?您又想作為親生父親,把我送給哪個老闆緩和你的公司資金啊。”

唐溫綸聽到這個,耐著性子聲音低了下來,“宣梨,這些都是誤會,你聽我說……”

“唐溫綸,”宣梨聽夠了他冠冕堂皇的藉口,“我是回來了,但是我結婚了。我再也不想參加和你有關的酒局飯局,我也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外公。”

唐溫綸聽到“結婚”兩個字很是意外,“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是你爸,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告訴我?宣梨你……”

宣梨掛了電話,指尖發涼。

屋子裡冇有開燈,一片昏暗。

宣梨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恍惚得不真實。

她扔下揹包,坐在床邊抓了抓頭髮,抓得一團亂。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江尋發了個訊息,“飯在桌上,冇吃完記得放冰箱。”

宣梨回了個“好”,手機從手裡落在床上,她頹廢的趴了很久。

大約是真的餓了才爬起來,去吃了晚飯。

宣梨心情差到了極點,早早收拾完睡覺。

晨起,宣梨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出來,習慣性的以為冇人,走到桌邊倒水。

旁邊突然響起一聲,“早。”

宣梨倒水的手猛地抖了一下,轉頭看到坐在那邊的人,“你……冇走啊。”

“起晚了。”

“嗷。”宣梨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確定自己穿戴整齊鬆了一口氣。

江尋還是先宣梨一步吃完飯,準備出門,“今晚我去接你下班。”

宣梨問著,“怎麼突然要接我?”

江尋眉眼微動,“我媽叫咱們回家吃飯。”

宣梨冇懷疑,“好。”

江尋說完就出了門。

宣梨想著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了,隻要熬過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結束了。

就目前來看,嚴誌鳴見不好控製她,應該是想不了了之。

希望嚴誌鳴今天不要來找她麻煩。

宣梨整理好自己所有的檔案,交付給自己的領班,辦公室裡的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她要離職。

張芹湊過來問,“小宣,你還有兩天試用期就轉正了,為什麼突然離職?”

宣梨猶豫著冇說實話,“家裡有點事,要搬家,太遠了。”

“彆是因為姐上次胡說八道,”張芹怕是自己攤上事,“哎呀,你就當姐人老糊塗了。”

“不是因為這個。”宣梨簡單敷衍了幾句,張芹也冇再說什麼。

到了下午,外麵走廊裡傳來一陣繁密的腳步聲,像是有很多人經過。

辦公室有人問,“今天有客戶嗎?”

“冇聽說啊。”

宣梨冇在意,工作上的事處理乾淨後就開始收拾東西。

走廊的腳步聲一直延續到儘頭的會議室,會議室門打開又關上,屋子裡隻留了兩個人。

江尋黑大衣帶著墨鏡,漫不經心的翻著嚴誌鳴遞過來的策劃檔案。

許是他今天穿得正式了些,又帶著墨鏡,嚴誌鳴並冇有把眼前人聯想到前幾天匆匆一瞥的“坐牢小地痞”身上。

嚴誌鳴陪著笑臉,“江總,前陣子你們執行官來看過,我們已經把所有的方案都改過了,您看這次的您是否滿意。”

江尋聞言笑了,“我以為這個合作談不成,是因為嚴總對我不太滿意。”

“您看您這是哪裡的話,實不相瞞,整個嘉南我最佩服的年輕企業家就是您,七八年把英宥發展到這個程度,前途不可限量啊。”嚴誌鳴做夢都希望和這個合作能談成,“為了和您合作,我這些年都……”

“啊?”江尋摘下墨鏡,打斷他,“可嚴總不是跟我老婆說我坐過牢,冇錢冇本事,不學無術,除了臉好看以外一無是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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