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棺活埋?重生嫡女手握空間殺瘋了 096
:為了泱泱做昏君又何妨
太講究了,反而失了樂趣。
見裴止戈實在是墨跡,白泱泱直接一勾手將男人壓向自身。
裴止戈若是再矜持下去,恐怕就枉為男人了。
直接化被動為主動,大手撫上白泱泱的肩頭。
“泱泱。”最後一次詢問,裴止戈仍舊心懷忐忑。
“嗯哼。”白泱泱一聲嚶嚀,頓時化解了所有遲疑。
而後巫山赴雨,共同沉淪。
事實證明,好東西剛下嘴的口感並不好。
前路遇阻,橫衝直撞。
白泱泱看著男人額角沁出的冷汗,無聲笑了笑,抬手輕柔拂去。
雖是不知輕重,卻有一番彆樣意味。
情緒隨著身子起伏,浮浮沉沉,綻放出一朵荼靡的曼珠沙華。
白泱泱有些疲倦地攤開雙手,隻覺得後背都要被床板摁出印子來了。
這床確實睡起來不怎麼樣,早知道把空間的一米八大床拿出來了。
裴止戈憐惜地將這個小自己十歲的妻子抱入懷中。
儘管白泱泱有著非同尋常之處,可這具身體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幾許溫存之後,裴止戈沒有驚動任何人,親自去燒了熱水回來。
白泱泱迷迷糊糊之間,隻覺得身上清爽了不少,沒有那種令人不適的黏膩感。
裴止戈這人雖然看著冷了些,平時也說不出什麼動聽的話,行為舉止上卻格外讓人舒心。
這般想著,加上身體裡的疲倦,白泱泱慢慢進入夢鄉。
夢裡似乎有個大型暖寶寶,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
白泱泱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裴止戈做了自己的人形抱枕,源源不斷的熱量從他身上傳遞到自身,難怪會夢到暖寶寶了。
想到後世的一個說法,白泱泱伸手碰了碰裴止戈的喉結。
“嗯。”裴止戈喉骨震動,輕慢地飄出一個音兒。
白泱泱等了許久,見他沒有其他反應,不禁有些失望。
一直注意著妻子的情緒的裴止戈見狀將人拉開距離,兩人四目相對。
“泱泱,怎麼了?可是身體還有些不舒服?”
白泱泱卻執著於把玩男人的喉結,手指在上麵不停流連。
“在我們那裡,男子晨起時都會格外精力旺盛,可你……好像沒反應?”
裴止戈啞然失笑,握住了在頸間作亂的手。
“泱泱不累嗎?”
白泱泱從裴止戈手裡掙脫開來,撫上了男人精緻的下頜線。
這張臉……是真好看啊。
裴止戈不說話,任由白泱泱在他身上動作。
可到底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又剛剛食髓知味,哪怕白泱泱隻是摸他的臉,時間久了身體難免有所變化。
感覺到對麵撥出來的氣息變得滾燙,白泱泱收回手,轉過身去。
裴止戈卻不依了,大掌一揮,將人緊緊摟在懷裡。
“泱泱。”
親昵的呼喚落在耳邊,白泱泱沒忍住抖了下身子。
“彆怕。”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我就抱抱你。”
白泱泱心道裴止戈還真是想岔了,自己根本沒帶怕的,剛剛不過是正常自然的生理反應。
但是體力運動確實有些累,白泱泱乾脆在裴止戈懷裡又睡了個回籠覺。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裴止戈睡不著,卻依舊陪著白泱泱,看著懷中的小身板,心中無比熨帖。
這是他的小妻子啊。
行軍路上走走停停,白泱泱徹底賴上了裴止戈,自從兩人之間最後一層隔閡捅破,白泱泱儼然變成了小嬌妻,說是一句衣來張手飯來張口也不為過。
裴止戈也樂在其中,溫香暖玉在懷,錚錚鐵骨也化作了繞指柔。
而且眼前人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丈夫伺候妻子,天經地義。
白泱泱也沒有想到兩人之間的感情能進展得如此順利,一開始是自己見色起意,後來迫於局勢結為夫妻,裴止戈可能多少帶了點兒負責任的心理。
隻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挺溫柔的。
溫柔到白泱泱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戀愛腦了。
基本上白泱泱說什麼,裴止戈都會笑著應好。
“裴止戈,你真的會把大昭國的江山讓給我嗎?”
某日安營紮寨,白泱泱懶散地躺在從空間裡拿出來的沙發上,姿態輕佻地抬起天潢貴胄的下巴。
裴止戈坐在沙發旁的地上,前傾著身子讓眼前人不用費力就可以摸到自己的臉。
“你喜歡,給你又何妨?”
白泱泱哈哈大笑起來,“裴止戈,你這話說得真像個昏君。”
裴止戈握住白泱泱的手,神情誠摯,“為了我的泱泱,做一回昏君又何妨?”
眼前之人的眼睛太過明亮,他本就生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隻是平日常常冷著臉,這雙眼除了給本就無雙的麵容錦上添花之外再無其他,如今這雙眼睛裡裝滿深情,倒叫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白泱泱清楚地看見裴止戈眼中自己的倒影。
她在淪陷,為這份情,為這個人。
返程的途中總歸是愉快的,白泱泱一貫是個不肯委屈自己的性子,初嘗風月之事,體會到陽氣滋補的益處,便時不時地纏著裴止戈,大有將他當爐鼎采用的意思。
裴止戈也儘心扮演好一位好丈夫的角色,任憑白泱泱對他予以予求,等把小妻子哄睡過去,自己則無奈地抱著人壓著身上的火氣睡去。
外人並不知曉,裴氏一族長情,男子不會輕易娶妻,可一旦娶妻,便是生死不離。
就是他的生身母親,也是他的父皇千挑萬選之後才認定的妻子。
而這些,裴止戈並不打算告訴白泱泱。
小姑娘疑心重,怕是會覺得自己在拿話哄她。
而此心昭昭,天地知曉,便足夠了。
大軍返回盛京,白泱泱與裴止戈相攜而來。
裴文卿早早得知了訊息,帶著小皇帝以及大聖朝一眾官員於城門口等候。
“偽朝戶部尚書裴文卿拜見大昭國皇子,燕承竊國,得位不正,今燕氏子願還位於正統,恭請陛下登基。”
話音落下,身後眾文武一齊附和。
“恭請陛下登基!”
裴文卿自以為做了一件聰明事,卻不想害慘了裴止戈。
白泱泱的臉色在看到大聖朝的一眾官員時就沒好過,聽到這番高聲請願之後,更是直接甩開了裴止戈的手。
“泱泱!”裴止戈一臉受傷地看著白泱泱。
你我日夜糾纏在一起,我如何有機會安排人去佈置?
白泱泱已然換上了一臉淡漠的表情,從副將手中奪過馬匹,縱馬去了京郊白村。
果然,情之一字,讓人沉淪。
隻可惜,既是清醒的沉淪,又怎麼會不準備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