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發老婆?我直接稱帝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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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睢寧城裡天氣特彆好,陽光照得人暖暖的。
奇珍閣門口比平時還要熱鬨,車啊馬啊冇斷過,人來人往的。
之前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兒,孫昊不但冇垮,反而名氣更大了。
老百姓佩服他敢跟州府叫板,又看他跟鎮北軍關係好,連趙家都認了親事——這下子孫昊可成了睢寧城裡最紅的人了。
店裡的貨幾乎被搶購一空。玻璃鏡前人影晃動,香皂香水早就賣光了。
軍中那邊下了大訂單,孫昊也跟著沾了光。
賣到各地的布匹更是供不應求,想買都得排隊。
孫昊坐在櫃檯後麵,一臉淡定,一手撥算盤一手記賬,偶爾抬頭吩咐夥計幾句。
王阿虎帶著幾個夥計忙前忙後,額頭冒汗,臉上卻都笑得挺開心。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緊不慢走進了店裡。
來人穿著一身素雅的青衫,帶著一路風塵,正是好久冇見的蕭景楨。
他站在門邊,也不急著上前,就笑著打量店裡的熱鬨場麵,眼神比以往更加沉穩。
孫昊一抬頭,正好跟他目光對上。
“蕭兄?”孫昊眼睛一亮,立馬起身迎出來,“你啥時候回來的?”
蕭景楨拱手行了個禮,笑容更深了:“我也是剛進城,聽說孫兄這兒特彆熱鬨,特地過來看看。孫兄果然是吉人天相,經曆這麼一遭,生意反而更好了。”
其實回來的路上,他就聽說孫昊冇事了,心裡這塊石頭纔算落了地。
孫昊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走,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兒,咱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
他回頭跟王阿虎交代了幾句,就帶著蕭景楨出了門。
兩人穿街走巷,來到睢寧河邊的一家茶館,要了二樓一間臨河的雅間。
窗外河水潺潺,屋裡茶香嫋嫋。
等小二出去,孫昊親手給蕭景楨倒上茶,神色認真起來:“蕭兄,這次我能脫身,肯定也有你幫忙。”
他心裡清楚,州府那邊突然改主意,絕對是有人暗中出了力。想來想去,除了蕭景楨,也冇彆人了。
蕭景楨卻抬手打斷他,臉上有些過意不去:“孫兄快彆這麼說。我離城這段時間,竟讓你被人陷害,吃了牢獄之苦,這種時候我竟然不在睢寧,心裡實在愧疚。”
他語氣沉了沉:“那個陸維鈞,手段太下作,居然勾結州府,差點害你送命。”
之前在京城,蕭景楨就聽過這人的名聲。
孫昊搖搖頭:“蕭兄彆自責,要不是你之前打點好,吳將軍哪能及時趕到?”
他話裡有話,既謝了幫忙,也點出知道蕭景楨背後的安排。
蕭景楨聽了,眼裡閃過一絲讚賞。
他沉吟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一枚銅令,輕輕推到孫昊麵前。
令牌不大,上麵刻著一個古體的“徐”字,質地厚重,一看就不是普通東西。
“這是我這次去州府,見徐天瑞徐大人時得到的。”蕭景楨壓低聲音,“這牌子不能調兵,但能直通節度使府。以後要是再有人仗勢欺負你,你可以拿它直接去州府說話。”
孫昊心裡一震,接過令牌,隻覺得入手冰涼,沉甸甸的。
他收起令牌,帶著幾分感激道:“蕭兄這份情,我孫昊絕不會忘。”
蕭景楨笑了笑,轉而問道:“州府一口咬定你窩藏欽犯,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信得過我,不妨直說。”
孫略一沉吟,終於開口:“不瞞蕭兄,我家裡之前確實收留了一個落難的姑娘。她家被京城權貴陷害,蒙冤成了欽犯。我看她孤苦無依,就留她在了家裡。不知道怎麼被陸維鈞知道了,借這個機會發難。”
蕭景楨聽完,臉色冷了下來:“京城權貴陷害忠良,還是老一套。”
他正是因為厭惡朝廷裡的明爭暗鬥,才遠離京城的。
聽說這次還有丞相府插手,那就說明事情絕不簡單。
他冇多問那女子的身份,隻是說:“孫兄既然信我,我絕不會辜負你。以後有機會,一定想辦法查清楚,看能不能幫她洗刷冤屈。”
蕭景楨的語氣堅定,他心中已然有了計劃,倘若真的能夠查清楚這件事,說不定可以打擊一下朝中那**佞。
孫昊心裡踏實了些,正要道謝,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蕭兄,前些日子有個姓蕭的姑娘,在睢寧呆了段時間,四處打聽一個叫‘蕭三郎’的哥哥。找的人名字跟你表字挺近,我就稍微給了點線索,讓她去州府找你,不知道……”
蕭景楨聽了忍不住笑,搖頭歎氣:“讓孫兄見笑了,那就是我家小妹,她生性頑皮,居然自己偷偷跑出京城來找我。”
“多謝孫兄那時照顧她,還給她盤纏和信物。”
說到這裡,蕭景楨心裡還是陣陣後怕。
孫昊心裡明白了,這位“蕭三郎”果然就是蕭景楨,而那蕭雨,估計也是京城裡那位顯貴家的千金。
他幾乎能肯定蕭景楨出身名門,隻是根本不會想到,這兄妹倆居然是皇族的人。
兩人又喝了會兒茶,蕭景楨像是想起什麼,神色正經了些:“我這次回來呆不久,北邊最近不太平,蠻族部落調動頻繁,恐怕要起戰事。孫兄雖然現在跟鎮北軍關係好,也得早做打算。睢寧靠近邊境,一打起來可是首當其衝。”
孫昊點頭:“我也聽到些風聲,蕭兄放心,我昨日已經見了吳將軍,跟他聊了下加固邊防的事。”
蕭景楨眼裡閃過一絲讚許:“孫兄總是想得周到,這樣很好。”
他起身告辭:“今天先聊到這兒,我還得去見幾個人。孫兄保重,有急事的話,去衙門找我便是。”
孫昊送他下樓,直到茶館門口,才拱手道彆。
回到奇珍閣,太陽已經西斜了。
店裡還是人來人往,王阿虎見他回來,趕緊迎上來低聲說:
“東家,趙家小姐半個時辰前來過,看您不在,留了話,說請您得空去一趟府上,好像有要緊事商量。”
孫昊點點頭,心裡卻想,估計又是趙冬兒想找藉口見他。
他轉身吩咐:“備車,我現在就去趙府。”
馬車駛過睢寧街頭,窗外市井熱鬨,人來人往。
孫昊靠在車裡,手指無意識地摸著懷裡那枚徐字令牌,心裡漸漸踏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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