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508
叫他姐夫
蔣若在見到趙津庭後,下意識想逃,卻還是被男人堵在了走廊上,柔弱的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牆上。
她難受得蹙眉,嗔怒:“趙津庭,你抓疼我了。”
隻見男人牢牢攥緊她的胳膊,生怕她逃掉。
趙津庭眼神緊緊交纏在她臉上,不曾移開半分,壓抑已久的思念如火山爆發般頃刻而出,他聲音澀啞且卑微問:“若若,你終於捨得回來了,這三年在外麵玩的開心嗎?”
“我很想你,兒子也是。”趙津庭不忘補充一句趙則。
蔣若撩起眼皮,直直地望進他漆黑沉然且含著絲興奮的眸中,她乍然與他近距離接觸,發現了異常之處。
他右眼角下方什麼時候有顆小淚痣的?
是刻意紋上去的嗎?
蔣若勾唇譏誚道:“想我?”
因為想她,所以就要造一個無比相像的替身嗎?
因為想她,所以就不斷向溫淮的長相上靠攏嗎?
她情願不要這種扭曲變態的愛,令人惡心。
趙津庭指腹輕輕揉撚著蔣若細軟瑩潤的紅唇,目光曖昧地遊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聽說溫原這三年經常去Y國看你,有兩個老公的感覺一定很棒吧?”
蔣若氣惱,朝他發脾氣,頗為嫌棄地推開了他的手。
趙津庭不氣不惱,繼續語出驚人:“那加我一個。”
聞言,蔣若頓然睜圓美目,“你瘋了?”
他在說什麼胡話?
他們都瘋了嗎?
周祁與纏著她,要給她當男小三;趙津庭又來加入三人行,要做她第三個丈夫。
這個世界怎麼了?
為什麼他們非要得到她?
“對,我就是瘋了。”趙津庭直認不諱,大大方方承認,語氣含著寵溺:“溫淮一個人可滿足不了你,小浪女。”
蔣若一直有在試圖掙脫開他禁錮著她胳膊的手,但都無果,他抓得太緊了。
蔣若抬眸與他對峙:“你放開我。”
趙津庭有些賴皮說:“不放。”
蔣若:“...”
蔣若忽然想起什麼,閃動著清明澈亮的眼睛,眼尾漾出狡黠聰慧的碎光,故意放軟了聲音喚道:“姐姐的前夫哥。”
趙津庭神情明顯愣住,“你叫我什麼?”
蔣若臉上的笑容斐然得意,語調都跟著不自覺地上揚:“這個關係,應該是前姐夫吧?”
因為這聲姐夫,趙津庭臉色不由變得黑沉,深若寒潭,颳起濃穠的陰霾,聲音稍帶了點輕蔑,撇清關係:“我早跟沈瀅離婚了。”
沈瀅早死八百年了,難為她倒還記得呢。
蔣若不以為然:“就算她現在死了,跟你離婚了,曾經的關係也不可磨滅。”
趙津庭微微眯眸,抬起蔣若精緻的小巧下頜,毒舌說:“所以跟我、的時候...”
他俯下身來,靠近她耳畔,那灼人的氣息呼進她耳朵裡,嗓音蘊滿磁性,低沉如魅:“很開心是吧?”
這話就猶如在靜若深潭的湖心,忽地投擲下一枚石子,引起的波瀾久久不止。
蔣若倏然羞紅了臉,全然沒了剛剛的囂張得意勁,“我沒有。”
趙津庭眉尾輕挑,聲調慵懶:“嘴硬。”
跟他的時候,那次沒開心?
不少嗷嗷。
蔣若微慍,不由分說,便抬腿往上頂。
幸好男人反應夠快,及時躲開,還拽住了她光滑柔軟的小腿肚。
趙津庭眸光寵溺,爽朗低笑地感慨:“三年不見,還是那隻會撓人的小貓。”
“離我遠點,如若不然,小心我繼續拿刀捅你。”蔣若怒瞪著他,警告說,“把你的小命捅沒。”
趙津庭臉上笑痕明顯,聲音低而啞:“我死了,我們兒子怎麼辦?”
“不問自取,便是偷。”蔣若目光有著不加掩飾的憎惡、厭煩,厲聲指責他,“那個兒子是你偷來的。”
倏地,趙津庭低頭吻上她的唇,在她意想不到的時候,突如其來,猝不及防,令她根本來不及阻擋。
在她尚未察覺反應之際,他肆意窺侵。
“嗚嗚嗚···”蔣若掄拳反抗。
“是我偷的,可也是你的。”男人扼住她穠纖合度的細腰,聲音暗啞得不行,“是我們的兒子。”
曖昧繾綣地纏綿熱吻。
蔣若如小獸般被他牢牢控製住了四肢,動彈不得,妥妥站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直至吻到他心滿意足。
趙津庭用指腹輕輕擦拭著蔣若嘴角邊溢位的水漬,聲線溫柔地詢問:“跟我回家看兒子吧?”
回應他的,是蔣若再次衝白月光伸出了手,神情委屈巴巴,“阿淮哥哥。”
溫淮抱著女兒一路找來。
溫悠在看見媽媽身邊站著個陌生男人,立馬充滿戒備地敵視,掄起小拳頭說:“壞叔叔,不準搶媽媽。”
趙津庭站直身子,單手揣兜,裁剪合身的西裝沒有一絲褶皺。
他視線從溫淮身上落至溫悠,心底略微泛起幾絲柔軟的漣漪。
小閨女跟親媽長得那叫一個相像。
簡直可愛死了。
他見過蔣若很小隻時的樣子,所以更加知道溫悠有多像她。
怎麼偏就給溫淮生了個女兒?
蔣若煩躁急切地推開趙津庭摟至她腰身的手,又一次毅然決然地走向白月光。
溫淮從趙津庭身上收回視線,他垂下眼簾,漆黑的眼睫遮住眼中所有情緒,不露聲色地牽起蔣若的手,“回家?”
蔣若並沒有回頭看望趙津庭,纖細的手指靈活地鑽進溫淮的指縫間,與之十指相扣,淡道:“嗯。”
一家三口離開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幸福、美好,漸漸走進光中,變得朦朧、模糊。
趙津庭目光複雜沉黯,極含掠奪性,好似已經瞅準了心愛的獵物,正思索著如何下手更好,極為滿足。
不遠處。
雲若如鬼魅般站了許久,緊咬住下唇。
不甘、嫉妒、怨恨,種種情緒在蔓延、發酵。
她親眼看見了趙津庭是如何放低身段、放軟聲音,去哄那個女人的。
她還看見男人主動低頭強吻上女人,霸道、蠻橫、瘋狂,與她所認識的那位高高在上,永遠沉穩鎮定的趙三爺,截然不同。
她吻他時,他會拒絕、嫌棄,更會無情推開。
這種好,他從未給予過她。
他隻是把她當成一件相似度極高的類品玩具,當正主回來後,她就一文不值了。
而他對於那個女人,願意傾儘所有,在所不惜。
完全不一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