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爐鼎：我在404大廈修仙 第三章：舊香山的符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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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香山的靈能地鐵比普通地鐵快了三倍，車廂壁上嵌著靈能顯示屏，實時跳動著“當前靈脈穩定度：92”的綠色數字。林小灶盯著窗外飛掠而過的熒光廣告牌——“靈能奶茶，喝了元嬰期！”“量子羅盤，測姻緣測靈根，童叟無欺！”——隻覺得這世界瘋得離譜。
蘇晚坐在他對麵，機械臂搭在膝蓋上，正在翻舊香山修仙聯合會的電子邀請函。她的漢服袖口繡著銀線符紋，隨著動作泛著微光，活像個移動的符咒機。
“蘇姑娘，”林小灶戳了戳她的胳膊，“你真的認識我爺爺？”
蘇晚頭也不抬：“十年前，你爺爺來舊香山參加‘賽博修仙研討會’，是我幫他修的量子羅盤。”她抬眼，“當時他說，傳統符籙和現代科技結合，纔是修仙的未來。”
“那他後來……”
“後來他突然消失了。”蘇晚合上邀請函，“仙盟說他盜取秘術叛逃，舊香山懷疑他被黑域綁架，我一直在查線索。”
林小灶攥緊了兜裡的手機。丹爺說過，爺爺是為了保護“逆命丹”秘方纔消失的，但現在看來，事情冇那麼簡單。
地鐵到站，蘇晚拽著他往外走：“舊香山修仙聯合會總部在雲頂大廈，我帶你去登記。”
雲頂大廈建在山頂，外觀像朵綻放的蓮花，每片花瓣都是全息投影，此刻正循環播放“歡迎賽博修仙新生”的宣傳視頻。林小灶仰著頭，看見視頻裡的修士們穿著改良道袍，手裡拿的不是桃木劍，而是帶鐳射劍柄的符籙；煉丹爐變成了透明培養艙，裡麵漂浮著會發光的靈草。
“這就是賽博修仙？”他小聲嘀咕。
“不然呢？”蘇晚瞥他一眼，“你覺得該是紮馬步、喝靈酒？”
“那倒不是……”林小灶撓頭，“就是覺得，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想象？”蘇晚輕笑，“你想象的修仙是什麼樣？砍妖除魔？禦劍飛行？”
“呃……差不多吧。”
“那是古修的玩法。”蘇晚指了指前麵的登記處，“現在的修士，得會修電路、編程式、分析數據。上個月有個師兄用符籙改寫了無人機的代碼，讓它幫全派送快遞——你以為容易？”
說話間，兩人到了登記處。前台是個穿洛麗塔裙的小姐姐，戴著圓框眼鏡，胸前彆著“新生接待員·洛洛”的工牌。她掃了眼蘇晚的黑卡，又看了眼林小灶的手機，眼睛突然瞪得溜圓：“蘇師姐，這位是……林守正前輩的孫子？”
“嗯。”蘇晚點頭。
洛洛的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敲擊，調出份檔案：“林小灶先生，您的靈根測試結果出來了——混雜靈根，但親和力s級。聯合會特批您進入‘電子符籙研究班’，由蘇師姐擔任您的導師。”
“電子符籙？”林小灶眨眨眼，“就是把符咒畫在晶片上？”
“不。”洛洛推了推眼鏡，“是用靈能編程，讓符籙具備智慧。比如這張‘自動導航符’，能根據實時路況調整飛行路線；還有這張‘防沉迷符’，能遮蔽遊戲彈窗——”她突然頓住，看了眼林小灶的手機，“不過您這手機……有點特殊。”
“咋了？”林小灶下意識護住兜。
“檢測到‘太初靈鑒’的殘留能量。”洛洛的表情嚴肅起來，“這是上古靈器，聯合會數據庫裡冇有相關記錄。蘇師姐，建議立刻上報長老會。”
“不用。”蘇晚按住她的手，“林小灶是我帶的新生，他的情況我負責。”
洛洛欲言又止，最終點點頭：“好吧。新生報道在3號樓301教室，蘇師姐，您帶他過去吧。”
3號樓是新生教學樓，走廊裡飄著淡淡的檀香味，牆壁上掛著曆代長老的畫像——隻不過畫像裡的人，有的抱著筆記本電腦，有的擺弄著3d列印機，還有一位老爺爺的畫像旁邊寫著“發明量子符咒列印機，退休後沉迷養電子寵物龜”。
301教室的門開著，裡麵坐了二十多個新生，有穿道袍的，有穿衛衣的，還有個戴鴨舌帽的男生，鼻梁上架著ar眼鏡，正低頭打遊戲。
“大家安靜！”蘇晚拍了拍講台，“這位是新通學林小灶，以後就是我們班的成員。”
教室裡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戴ar眼鏡的男生抬頭，推了推眼鏡：“喲，蘇師姐帶新人了？這哥們兒看起來不像修仙的啊。”
“王浩，閉嘴。”蘇晚瞪他。
王浩吐了吐舌頭，正襟危坐。
蘇晚走到講台前，調出塊全息螢幕，上麵顯示著“電子符籙基礎理論”：“第一節課，我們講‘符籙的數字化原理’。傳統符籙是用硃砂畫在黃紙上，藉助靈氣激發效果；而電子符籙，是將符咒的靈紋轉化為二進製代碼，用靈能晶片存儲——”
林小灶聽得昏昏欲睡。他盯著蘇晚的機械臂，發現關節處的符紋會隨著她的手勢變化顏色，像是活的。
“小灶？”蘇晚突然點他的名，“你說說，電子符籙和傳統符籙最大的區彆是什麼？”
林小灶站起來，腦子一片空白。
“答不上來？”王浩憋著笑，“我看他就是個湊數的——”
“是‘科技為骨，靈能為魂’。”丹爺的聲音突然在手機裡響起。
林小灶眼睛一亮：“科技為骨，靈能為魂！”
教室裡安靜了兩秒，接著響起鬨笑。蘇晚扶額：“林小灶，課後到我辦公室來。”
下課後，林小灶跟著蘇晚進了她的辦公室。房間不大，牆上掛著她設計的“智慧符陣圖”，桌上擺著3d列印機和各種電子元件。
“你爺爺當年教過我，修仙不能死讀書。”蘇晚遞給他一杯靈能茶，“電子符籙的本質，是用現代技術放大傳統符籙的效果。比如這張‘驅邪符’，傳統符籙隻能驅走小鬼，而電子符籙能連接靈網，定位邪祟的位置，甚至遠程攻擊。”
林小灶捧著茶杯：“那我這手機……”
“是‘太初靈鑒’的碎片，能輔助你修煉。”蘇晚的語氣軟了些，“丹爺說的冇錯，賽博修仙需要悟性，更需要對新技術的敏感度。你剛纔答不上來，不是笨，是不夠專注。”
林小灶撓頭：“我也不想啊，可這手機總鬨妖……”
“鬨妖？”蘇晚挑眉，“比如？”
“比如昨天半夜，它突然自動播放《最炫民族風》，把樓下廣場舞大媽引來砸門——”
“噗——”蘇晚冇忍住笑，“那可能是係統bug。對了，你試過用它連接靈網嗎？”
林小灶搖頭：“靈網是什麼？”
“修仙界的互聯網。”蘇晚調出個登錄介麵，“用靈能賬號登錄，能查功法、買材料、接任務。舊香山的修士都在上麵活動，你爺爺當年還是靈網論壇的版主。”
她幫林小灶註冊了賬號，用戶名是“賽博灶糖”（丹爺強烈要求的），密碼是“老子最帥”（林小灶強烈反對但無效）。登錄後，首頁彈出條推送：“新手任務：修複損壞的‘聚靈符’，獎勵100靈石。”
“聚靈符？”林小灶點開任務詳情，“需要用靈能晶片、硃砂、數據線……等等，這材料清單裡咋有‘辣條’？”
“靈網任務偶爾會有隱藏彩蛋。”蘇晚解釋，“舊香山的靈商會在搞活動，用辣條換靈石，可能是為了吸引凡人關注。”
林小灶摸著下巴：“那我現在就去買辣條？”
“先彆急。”蘇晚遞給他個工具包，“先去實驗室練習畫基礎符紋。電子符籙的靈紋精度要求很高，手抖一下就廢了。”
實驗室在教學樓負一層，裡麵擺記了符紙、靈能筆和3d列印機。林小灶拿起靈能筆，學著蘇晚的樣子在符紙上畫“聚靈符”——結果第一筆就歪了，靈紋像條蚯蚓。
“笨死了！”丹爺的聲音響起，“你爺爺當年三歲就能畫完整的‘鎮宅符’！”
“那你怎麼不早說你是他徒弟？”林小灶冇好氣。
“本座是他師叔！”丹爺理直氣壯，“再說了，你這手是修電腦練出來的，畫符得用巧勁，不是掰螺絲的力氣！”
林小灶深吸一口氣，重新提筆。這次他放慢速度，靈紋逐漸成型——雖然歪歪扭扭，但好歹像模像樣。
“不錯嘛。”蘇晚湊過來看，“比我第一次畫強多了。”
“真的？”林小灶眼睛一亮。
“假的。”蘇晚憋著笑，“不過有進步空間。”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門被推開，王浩探頭進來：“蘇師姐，長老會找你，說關於林小灶的事……”
林小灶的手機突然震動，丹爺的聲音響起：“糟了！是衝你爺爺來的！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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