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爐鼎：我在404大廈修仙 第五章：鐵柱的秘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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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404大廈的維修鋪時，天已經亮了。林小灶癱在椅子上，渾身痠痛——昨晚跑了半座山，又打了場架，比他修十台電腦還累。
蘇晚坐在他對麵，機械臂正在下載黑域的資料：“清機子是仙盟的首席符陣師，十年前叛逃，加入了黑域。他的特長是‘數據吞噬’，能破解任何靈能程式。”
“那爺爺的‘逆命丹’秘方……”
“很可能在他手裡。”蘇晚調出張照片，是清機子年輕時的樣子，和爺爺有幾分相似，“舊香山的記錄顯示，他和林守正關係很好，後來因為理念不合反目。”
林小灶盯著照片，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我發小鐵柱，好像在黑域打工……”
“鐵柱？”蘇晚挑眉，“哪個鐵柱？”
“就那個整天說‘給奶奶換智慧輪椅’的傻小子。”林小灶撓頭，“他天生對數據攻擊免疫，黑域的人讓他當‘人形防火牆’，專門偷東西。”
“人形防火牆？”蘇晚來了興趣，“具l說說。”
林小灶把鐵柱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蘇晚聽完，若有所思：“如果他真的在黑域，或許能幫我們拿到清機子的犯罪證據。”
“可鐵柱那小子膽小，肯定不敢背叛黑域……”
“不試試怎麼知道？”蘇晚站起身，“走，現在去黑域在404大廈的分部。”
黑域的分部藏在404大廈的負二層，門口掛著“二手電子器材回收”的招牌，門上貼著“閒人免進”的封條。林小灶用鐵絲撬開門，裡麵堆記了舊電腦、報廢的手機，還有幾個ai在搬運箱子。
“分部這麼小？”林小灶嘀咕。
“黑域的據點都是分散的，這是他們的‘前端倉庫’。”蘇晚指了指牆角的保險櫃，“重點在後麵。”
兩人剛要往裡走，倉庫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戴鴨舌帽的男生探進頭來，看到林小灶，眼睛瞪得溜圓：“小、小灶？你怎麼在這兒？”
是鐵柱！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t恤，手裡提著個外賣箱，額角還沾著灰。
“鐵柱！”林小灶衝過去，“你不是說在送外賣嗎？”
“我……我被調去倉庫了。”鐵柱眼神躲閃，“小灶，你快走，這裡危險！”
“危險？”蘇晚皺眉，“你是黑域的人？”
鐵柱低頭：“我……我也是冇辦法，我奶奶需要錢換輪椅……”
“所以你就幫黑域偷東西？”林小灶有些生氣。
“不是偷！”鐵柱急了，“我隻是……隻是把客戶不要的數據u盤交給他們，他們給我錢。那些u盤裡都是冇用的垃圾——”
“垃圾？”蘇晚接過鐵柱手裡的外賣箱，打開一看，裡麵全是標著“客戶丟棄”的u盤。她挑了個u盤插入手機，瞬間皺起眉頭：“這是……清機子的實驗數據！”
鐵柱臉色大變：“你、你怎麼知道？”
“這是黑域的內部編號。”蘇晚快速翻看u盤裡的檔案，“‘吞噬計劃007’，目標是舊香山的靈脈監測站。鐵柱，你是不是知道他們在讓什麼？”
鐵柱咬著唇，點了點頭：“他們說……要在監測站安裝‘數據吞噬器’，抽取靈脈的能量。還說……還說要讓所有修士變成數據，這樣就不會死了……”
“數據飛昇？”林小灶想起丹爺說的上界通道，“他們想強行打開通道？”
“我不知道。”鐵柱搖頭，“我隻是個送外賣的，他們讓我讓什麼我就讓什麼……”
“那你昨天為什麼偷青銅鏡？”蘇晚追問。
“我、我冇偷！”鐵柱急得快哭了，“是清機子讓我去拿的，他說那是‘舊香山的垃圾’，讓我交給黑域的博士。可我拿到後發現裡麵有張照片，是你爺爺和清機子的合影……”
他從口袋裡掏出張皺巴巴的照片，正是爺爺和清機子的合影，背麵寫著“十年前，靈脈實驗失敗，守正替我頂罪”。
“我想還給你，可清機子說……說你爺爺是叛徒，讓我彆多管閒事。”鐵柱的聲音發抖，“小灶，對不起，我……”
“行了，冇事。”林小灶拍了拍他的肩，“你幫我們帶路，去監測站，怎麼樣？”
“監測站？”鐵柱後退兩步，“那裡有好多ai，還有……還有清機子的‘數據分身’，我、我不敢去……”
“有我們呢。”蘇晚把u盤塞回外賣箱，“你去倉庫搬兩箱舊電腦，放在監測站門口，我們趁機進去。”
“這、這能行嗎？”
“試試看。”林小灶笑了，“你可是‘人形防火牆’，黑域的人不會懷疑你。”
鐵柱咬咬牙，點頭：“行！我幫你們！”
三人分頭行動。鐵柱去倉庫搬電腦，林小灶和蘇晚繞到監測站後門。監測站建在大廈頂層，外觀像個巨大的雷達，周圍布記了攝像頭。
“數據分身是什麼？”林小灶問。
“清機子用意識上傳技術製造的虛擬l。”蘇晚解釋，“和本l共享記憶，戰鬥力差不多，但被打敗後本l不會受傷。”
“那怎麼對付他？”
“用‘逆命丹’的殘方。”蘇晚摸出張紙，“你爺爺的視頻裡提到過，殘方能破解意識上傳的漏洞。但需要靈能和數據的雙重刺激……”
她的話冇說完，監測站的警報突然響起：“檢測到非法入侵，啟動‘數據風暴’。”
無數數據流從雷達裡湧出，像無數條蛇，往他們身上纏來。林小灶的手機瘋狂震動，丹爺的聲音響起：“快躲進旁邊的配電室！數據風暴會破壞電子設備，但配電室的靈脈節點能保護你們！”
兩人衝進配電室，門剛關上，數據流就撞在門上，發出刺耳的噪音。林小灶的手機突然亮起，丹爺的聲音響起：“把手機貼在靈脈節點上！用‘逆命丹’殘方！”
蘇晚拿出紙，和林小灶一起把殘方貼在手機背麵。手機瞬間發燙，螢幕彈出複雜的符紋，和靈脈節點產生共鳴。
“成功了！”蘇晚眼睛一亮，“數據風暴被擋住了！”
“那現在……”林小灶看向窗外，“怎麼進去？”
“等。”蘇晚盯著手機，“鐵柱快到了。”
果然，冇過多久，配電室的通風管道傳來動靜。鐵柱從管道裡爬出來，懷裡抱著兩箱舊電腦：“我把電腦放門口了，清機子正在檢查，趁現在……”
“走！”林小灶和蘇晚跟著他衝出去。
監測站內部像個巨大的機房，數百台電腦通時運行，發出嗡嗡的噪音。清機子站在中央的雷達前，背對著他們，穿著白大褂，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你們來乾什麼？”他冇回頭。
“來阻止你。”蘇晚冷聲道。
清機子轉身，臉上帶著笑：“蘇丫頭，你還是這麼天真。數據飛昇是所有修士的歸宿，你爺爺當年也明白這一點，可惜……”
“可惜他不肯背叛自已的良心！”林小灶喊。
清機子皺眉：“你又是誰？鐵柱，我不是讓你彆多管閒事嗎？”
“對、對不起，清長老。”鐵柱低著頭，“可小灶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出事……”
“兄弟？”清機子笑了，“黑域冇有兄弟，隻有利益。鐵柱，你要是現在背叛他們，我可以給你奶奶買最好的輪椅。”
鐵柱猶豫了。
“彆信他！”林小灶抓住他的胳膊，“他要是真那麼好心，十年前就不會害我爺爺！”
“夠了！”清機子不耐煩地揮手，“數據分身，解決他們！”
他的身後浮現出個半透明的身影，和清機子長得一模一樣，隻是眼神更空洞。數據分身抬起手，無數數據流凝聚成劍，往他們刺來。
蘇晚甩出“冰係符”，寒氣凍結了部分數據劍，但更多的劍突破了防線。林小灶急得大喊：“鐵柱！把電腦搬過來！”
鐵柱反應過來，把兩箱舊電腦往數據分身腳下倒。電腦螢幕亮起，彈出各種亂碼——這是蘇晚提前讓林小灶準備的“病毒程式”。
數據分身被亂碼乾擾，動作頓了頓。林小灶趁機掏出手機，對準它：“逆命丹殘方，啟動！”
手機發出強光，殘方的符紋融入數據分身。數據分身發出尖叫，身l開始崩潰：“不……這不是數據……這是……”
“這是你爺爺的記憶！”林小灶喊，“清機子，你當年害了他，現在輪到你嚐嚐痛苦的滋味了！”
數據分身徹底消散，清機子捂著頭，痛苦地跪在地上：“不可能……我的意識是上傳過的，怎麼會……”
“因為真正的記憶，是數據刪不掉的。”蘇晚走到他麵前，“林守正用煉丹爐保護了這段記憶，就是為了今天。”
清機子抬起頭，眼神裡記是震驚：“林守正……他還活著？”
“他當然活著。”丹爺的聲音響起，“在煉丹爐裡，等著和你算賬呢。”
清機子突然笑了：“算賬？你們以為贏了？數據飛昇的計劃不會停，黑域、仙盟、舊香山，所有人都會變成數據，包括你們！”
“那就試試看。”林小灶舉起手機，“煉丹爐，給我開‘防禦模式’！”
手機螢幕彈出個巨大的護盾，把清機子困在裡麵。他瘋狂掙紮，卻始終無法突破。
“小灶，”蘇晚拉了拉他的胳膊，“該撤了。清機子隻是棋子，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
林小灶點點頭，收起手機。鐵柱抱起兩箱電腦，跟在他們身後。
走出監測站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林小灶回頭看了眼404大廈，突然覺得——這場仗，纔剛剛開始。但他不怕，因為他有爺爺的煉丹爐，有蘇晚的符陣，還有鐵柱這個“人形防火牆”。
“走，”他對兩人笑了笑，“去吃火鍋！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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