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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行動之第三次世界大戰 第18章 甜蜜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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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帶著冬日特有的清冷質感,透過309病房潔淨的窗欞,在光潔的地板上投下斜斜的、長長的光斑。

空氣中浮動著消毒水與營養液混合的、屬於醫院清晨的獨特氣息。

楊秀蘭還在熟睡,呼吸均勻悠長,心電監護儀上綠色的波形穩定地跳躍著,像一顆安睡的心臟。

床頭櫃上那束康乃馨經過一夜,依舊努力綻放著,為這間病房增添了一抹柔和的生機。

病房裡間的獨立衛生間,門虛掩著。

裡麵傳來細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還有一聲極其輕微的、帶著雀躍的吸氣聲。

威龍靠在外間的窗邊,手裡翻著戰術通訊終端,目光卻時不時地飄向那扇虛掩的門。

他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帶著一種近乎孩子氣的期待。

他聽到裡麵細微的動靜停了,接著是手機相機輕微的“哢嚓”聲。

來了。

他放下報紙,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悄無聲息地起身,腳步輕得沒有一絲聲響,迅速靠近衛生間門口。

他側耳傾聽,裡麵又傳來幾聲細小的“哢嚓”聲,顯然裡麵的人正沉浸在某種隱秘的喜悅中。

威龍猛地伸手,輕輕推開虛掩的門!

“啊——!”

一聲短促的驚呼在狹小的空間裡響起。

隻見蘇媛正背對著門,對著洗手檯上方的鏡子。

她身上穿著的,正是昨天威龍給她買的那條煙粉色羊毛連衣裙。

柔軟垂順的羊毛料子完美貼合著她年輕的身體曲線,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和流暢的肩背線條。

煙粉色襯得她裸露在外的脖頸和手臂肌膚格外白皙細膩,彷彿初春枝頭最嬌嫩的花瓣。

她一隻手還舉著手機,螢幕上顯然是她剛剛自拍的照片,另一隻手則下意識地捂住了微張的嘴,清澈的大眼睛裡滿是猝不及防的驚嚇和被抓包的羞赧,臉頰瞬間飛起兩朵豔麗的紅雲,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

“威龍……你!”

蘇媛像隻受驚的小鹿,慌亂地想把手機藏到身後,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轉身。

威龍高大的身影瞬間擠進了這方狹小的空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他反手“哢噠”一聲輕響,將衛生間的門在身後帶上、鎖死。

狹小的空間瞬間被一種曖昧而私密的氣息填滿,空氣彷彿都變得粘稠起來。

洗手檯上方明亮的鏡前燈,將他深邃眼眸中翻湧的驚豔、佔有慾和一絲促狹的笑意照得清清楚楚。

蘇媛被他驟然逼近的氣息和鎖門的動作嚇得後退一步,脊背“砰”地一聲輕響,撞在了冰冷的瓷磚牆壁上。

她退無可退,隻能睜大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威龍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在陰影裡。

威龍一隻手撐在她耳側的牆壁上,另一隻手則極其自然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輕拿開了她擋在嘴前的手。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將她徹底禁錮在自己與冰涼的牆壁之間。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呼吸,他身上那股混合著淡淡煙草和陽光曬過衣物的、乾淨而陽剛的氣息,霸道地侵占了蘇媛所有的感官。

“躲什麼?”

威龍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目光如同實質般在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染滿紅暈的臉頰上流連,“不是挺好看的嗎?嗯?”

他微微偏頭,目光掃過鏡子裡那個穿著粉色裙子、美得驚心動魄卻又驚慌失措的女孩,“拍給誰看?”

“沒……沒有誰……”

蘇媛的聲音細若蚊呐,帶著明顯的顫抖,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就是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就……就自己看看……”

她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腔,被他握住的手腕處傳來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她融化。

“自己看?”

威龍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身體又逼近了一分,幾乎與她鼻尖相觸。

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帶來一陣陣難以抑製的酥麻戰栗。

“那……現在,給我也好好看看。”

他的聲音帶著命令般的蠱惑,目光灼灼地鎖住她。

蘇媛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她被他看得幾乎要窒息,羞澀和一種奇異的悸動交織在一起,讓她手腳發軟。

她想低下頭,下巴卻被威龍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挑起,強迫她迎上他那雙彷彿能吸走靈魂的深邃眼眸。

狹小的空間裡,隻剩下兩人清晰可聞的、交錯的呼吸聲,還有蘇媛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響亮。

鏡前燈的光暈落在她緋紅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睫毛上,如同給她鍍上了一層柔光。

威龍的目光在她臉上細細描摹,從光潔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尖,最後落在那兩片因為緊張而微微抿起的、泛著自然健康光澤的櫻唇上。

他的喉結無聲地滾動了一下,眼神變得更加幽深。

時間彷彿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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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無聲的、熾熱的電流在兩人之間劈啪作響。

就在蘇媛感覺自己快要被這滾燙的目光和氣息灼燒殆儘,幾乎要閉上眼睛時——

“宇昊?媛媛?在裡麵嗎?”

病房外間,傳來父親王老師略帶疑惑的呼喚聲,伴隨著他走近的腳步聲。

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兩人之間的旖旎氣氛瞬間被打散!

蘇媛猛地驚醒,像受驚的兔子般用力一推威龍的胸膛(雖然力量微乎其微),聲音帶著哭腔般的急切:

“王叔叔來了!快……快開門!”

威龍眼中閃過一絲被打斷的不悅,但很快被無奈的笑意取代。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衝動,迅速退開一步,同時反手開啟了門鎖。

門被拉開,王老師探頭進來,看到蘇媛穿著嶄新的粉色裙子,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慌亂地不敢看他,而自己兒子則一臉“正人君子”般站在旁邊,隻是眼神裡還殘留著一絲未褪儘的灼熱。

“哦……媛媛穿新裙子啦?真好看!”

王老師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樸實的笑容,由衷地讚歎道,“像畫裡走出來的姑娘!”

“王……王叔叔……”

蘇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

威龍清了清嗓子,恢複了平時的沉穩:

“爸,我和媛媛正打算出去一趟。去給主任送麵錦旗,順便問問媽後續的治療安排。”

“應該的!應該的!”

王老師連連點頭,看著蘇媛身上那件明顯價值不菲的裙子,眼中滿是欣慰,“是該好好謝謝主任!你們去吧,這裡有我呢!”

一個多小時後,威龍和蘇媛再次出現在住院部大樓。

兩人都換上了正式的便裝。

威龍是一件深灰色的羊絨大衣,內搭黑色高領毛衣,襯得他身姿挺拔,氣質沉穩內斂。

蘇媛則換上了那件淺米色的羊絨大衣,裡麵搭配著柔軟的白色高領打底衫,下身是修身的深色長褲和短靴。

粉色的裙子被小心地收了起來,但這身裝扮依舊將她襯托得清新脫俗,帶著一種介於少女與女人之間的獨特魅力,引得路過的醫護人員和病患家屬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她臉上還殘留著未褪儘的紅暈,眼神卻明亮了許多,緊緊挽著威龍的胳膊,小鳥依人。

威龍手裡捧著一個長條形的、用紅綢精心包裹的錦旗盒。

他們來到神經外科主任辦公室外,輕輕敲門。

“請進。”

主任略帶疲憊卻依舊沉穩的聲音傳來。

推門進去,主任正伏案寫著病曆,看到是他們,尤其是看到蘇媛煥然一新的裝扮,眼中也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豔。

他放下筆,溫和地笑了笑:

“王中校,小蘇同誌,快請坐。”

“主任,打擾您了。”

威龍將錦旗盒放在辦公桌上,鄭重地開啟。

紅綢滑落,露出裡麵一麵鮮紅的錦旗,金線繡著兩行蒼勁有力的大字:

“妙手仁心除沉屙,再生之德銘五內”

落款是:患者周慧蘭及家屬

敬贈。

“主任,”威龍的聲音帶著軍人特有的誠摯和發自肺腑的感激,“這是我全家人的心意。感謝您救了我母親的命!這份恩情,我們永世不忘!”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蘇媛也連忙跟著鞠躬,聲音清脆:

“謝謝主任!”

主任連忙起身,繞過桌子扶起威龍,看著那麵錦旗,臉上露出欣慰和感慨的笑容:

“言重了,言重了!救死扶傷,醫者本分。楊大姐能闖過這一關,是她自己意誌堅強,也是你們家屬配合支援的結果。”

他示意兩人坐下,神情也嚴肅起來,“正好你們來了,我也詳細跟你們說說楊大姐後續的治療和康複計劃。”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辦公室內投下溫暖的光帶。

張主任的聲音清晰而專業:

“手術非常成功,腫瘤核心和壞死組織清除得很徹底,脊髓減壓也達到了預期效果。目前生命體征平穩,神經功能恢複的速度甚至超出了我的預判,這是非常好的現象。”

他話鋒一轉:

“但接下來的康複期,同樣至關重要,甚至可以說是決定最終生活質量的關鍵。脊髓損傷的恢複,是一個極其緩慢且充滿挑戰的過程。”

“第一,是預防並發症。長期臥床,肺部感染、深靜脈血栓、褥瘡,這些都是頭號敵人。需要專業的護理團隊定時翻身、拍背、活動肢體,進行肺部功能鍛煉。”

“第二,是脊髓功能的恢複訓練。這需要循序漸進。首先是感覺功能的恢複,通過針灸、理療、神經電刺激等手段,促進神經傳導。然後是運動功能的恢複,從最輕微的腳趾活動開始,到關節活動度訓練,再到藉助器械的站立、平衡訓練,最後纔是有支撐的行走訓練。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毅力。”

“第三,是心理支援。從行動自如到長期臥床甚至可能終身依賴輪椅,這種巨大的落差,對病人的心理打擊是毀滅性的。家屬的陪伴、鼓勵,專業的心理疏導,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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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的目光落在威龍身上,帶著理解:

“王中校,我知道你肩負重任,不可能長期陪護。但後續康複是一個係統工程,需要專業的康複醫院和團隊。我建議,等周大姐情況再穩定一週左右,傷口癒合良好,各項指標平穩,就轉入我們醫院下屬的、西南地區最好的神經康複中心。那裡有最完善的裝置和經驗豐富的康複師團隊。”

威龍認真聽著,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將張主任的每一句話都刻在心裡。蘇媛也緊緊握著威龍的手,小臉上寫滿了專注和關切。

“我明白,主任。”

威龍的聲音沉穩有力,“一切聽您安排。費用方麵……”

“這個不用擔心。”

主任擺擺手,“部隊首長已經特彆交代過,大姐的所有後續治療和康複費用,由部隊專項醫療基金承擔。你們家屬隻需要全力配合康複計劃就好。”

一股暖流再次湧上威龍心頭。他站起身,再次鄭重地向主任表達了感謝。

日子在母親日漸穩定的恢複和康複計劃的有序推進中,如同指間沙般悄然滑過。

窗外的枯枝悄然萌發出點點不易察覺的嫩芽,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早春的、濕潤而微涼的氣息。

元宵節臨近了,年味尚未散儘,但離彆的氣氛,已在病房裡無聲地蔓延開來。

威龍手腕上的戰術終端,加密通訊的頻率明顯增加。

雖然通話內容簡短,但蘇媛能從威龍接聽時驟然變得銳利的眼神和緊抿的嘴角,感受到前線戰事的膠著和催促。

黑狐、紅狼的定期彙報中,阿瓦拉山的防禦壓力劇增,電視塔區域爆發了多次小規模激烈交火;

尼古拉·特斯拉機場的爭奪已進入白熱化;

貝爾格萊德鋼鐵廠如同絞肉機,吞噬著雙方士兵的生命。

趙將軍的通訊雖然依舊簡短,但那份沉甸甸的“歸期已定”的壓力,已不言而喻。

元宵節的前幾天,清晨。

西部戰區總醫院住院部大樓門口。

寒風依舊料峭,但陽光已經帶上了幾分真實的暖意。

進出的車輛和行人多了起來,帶著節日前最後的匆忙。

一輛噴塗著GTI後勤標誌的墨綠色軍用吉普車安靜地停在路邊,引擎發出低沉而克製的嗡鳴。

威龍和蘇媛並肩站在台階下。

兩人都換上了作訓服,肩章領章一絲不苟,戰術揹包背在身後,身姿挺拔如鬆,屬於軍人的冷硬氣質重新回到了他們身上,與醫院門口溫情的氛圍形成微妙的對比。

隻是,那緊握在一起、十指相扣的手,泄露了平靜外表下的洶湧波瀾。

威龍的養父王老師、大姐、二哥、三妹和小弟都站在台階上送行。

楊秀蘭因為身體原因無法下樓,但威龍已經去病房道過彆。

王老師看著即將奔赴前線的兒子和他身邊那個同樣穿著軍裝、眼神清澈卻寫滿不捨的女孩,嘴唇翕動了幾下,最終隻化作一句沉沉的叮囑:

“宇昊……媛媛……都……都注意安全!平平安安回來!”

“爸,姐,哥,你們放心。”

威龍的聲音沉穩有力,目光掃過每一位親人,“照顧好媽。等我回來!”

他最後的目光落在父親臉上,帶著沉甸甸的囑托。

“嗯!哥你放心!”

二哥用力點頭,眼圈有些發紅。

三妹拉著蘇媛的手,聲音哽咽:

“媛媛……照顧好自己……也……也幫我看著點我哥……”

蘇媛用力點頭,眼眶早已蓄滿淚水,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

“嗯!曉雯姐,王叔叔,你們放心!我們……我們一定都好好的!”

吉普車的司機按了一下喇叭,發出短促的提示音。

時間到了。

威龍鬆開蘇媛的手,後退一步,麵向家人,挺直身體,抬起手臂,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的動作剛勁有力,帶著軍人的決絕和承諾。

蘇媛也連忙抬手敬禮。

禮畢。威龍放下手臂,轉身,目光重新落在蘇媛臉上。

女孩清澈的大眼睛裡,淚水終於控製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劃出晶瑩的軌跡。

強忍淚水的模樣,比任何哭訴都更讓人心疼。

威龍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他上前一步,伸出粗糙的手指,極其輕柔地替她揩去臉頰上的淚水。

他的動作很慢,指腹的溫度熨帖著她微涼的麵板。

“彆哭。”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近乎命令的溫柔,“又不是見不到了。”

蘇媛用力吸了吸鼻子,想止住眼淚,可淚水卻更加洶湧。

她看著眼前這張棱角分明、即將奔赴生死戰場、讓她牽腸掛肚的臉,巨大的不捨和擔憂幾乎要將她淹沒。

“我……我沒哭……”

她哽咽著,倔強地否認,聲音破碎不堪。

威龍看著她這副梨花帶雨、口是心非的模樣,心頭那點離愁彆緒瞬間被一種更強烈的、帶著憐惜和佔有慾的情緒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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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俯身湊近她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帶著一絲戲謔和沙啞的嗓音低語:

“那……讓我嘗嘗,今天塗的口紅……是什麼味道的?”

“轟——!”

蘇媛的臉頰瞬間如同被點燃的晚霞,紅得能滴出血來!

巨大的羞赧讓她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都什麼時候了,在醫院門口,家人和司機都在看著,他怎麼能……

怎麼能問這種話?!

“威龍!你!”

她又羞又急,下意識地就想後退躲開,小手慌亂地去推他堅實的胸膛,眼神躲閃得像受驚的小鹿,“沒……沒塗什麼口紅!我……”

她像是急於證明自己“清白”似的,手忙腳亂地去翻自己作訓服胸前的口袋——

那裡通常會放點小東西。

果然,她掏出了一支小巧的、塑料殼的潤唇膏,外殼是普通的透明塑料,膏體是淡淡的、近乎無色的粉色。

“你看!就……就這個!最普通的潤唇膏!沒什麼味道的!”

她像抓著救命稻草般,把那隻樸素的潤唇膏舉到威龍眼前,聲音又急又快,試圖用這個動作和解釋來掩飾自己的慌亂和轉移話題。

然而,她低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惡劣”和決心。

就在她舉起潤唇膏,微微仰起臉,帶著一絲羞憤和急於辯解的神情看向威龍時——

威龍眼中閃過一絲得逞般的笑意和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他猛地出手,動作快如閃電!

不是去接那隻潤唇膏,而是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力道之大,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同時,他另一隻手迅捷地、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穩穩托住了她的後腦勺!

“唔——!”

蘇媛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所有的聲音和掙紮都被瞬間堵了回去!

威龍低下頭,精準無比地、帶著一種近乎蠻橫的溫柔和濃烈的思念,吻上了她因為驚愕而微微張開的唇!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

醫院門口喧囂的車流聲、家人的低語、寒風的呼嘯……

所有的背景音都瞬間遠去、模糊。

世界彷彿隻剩下唇瓣相接處傳來的、那滾燙、柔軟、帶著淡淡清甜(確實是潤唇膏的天然植物氣息)和屬於她獨特氣息的觸感!

蘇媛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向了被攫住的雙唇!

她睜大了眼睛,瞳孔裡清晰地映著威龍近在咫尺的、緊閉的雙眼和濃密的睫毛。

她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感受到他托著她後腦的手掌傳來的堅定力道,感受到他另一隻手腕上那堅硬冰冷的表帶硌著她的麵板……

所有的感官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霸道至極的吻所占據!

這個吻,不同於公園冬夜裡那無聲的牽手,它是熾熱的、宣告性的、帶著硝煙離彆前夕不顧一切的濃烈情感!

它像一道烙印,狠狠地烙在了蘇媛的靈魂深處!

起初是震驚和僵硬,隨即,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和巨大的眩暈感席捲了她。

抵抗的意誌如同陽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長長的睫毛如同承受不住重量的蝶翼,緩緩地、顫抖著合上。

那隻拿著潤唇膏的手無力地垂落,小小的塑料管“啪嗒”一聲掉落在冰冷的地磚上。

她微微仰起頭,笨拙而生澀地、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勇氣和沉淪的甜蜜,開始嘗試著回應這份滾燙的掠奪……

這個在冬日清晨、在醫院門口、在離彆時刻、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吻,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卻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當威龍終於鬆開她時,蘇媛幾乎站立不穩,全靠他扶著後腦和腰肢的手支撐著。

她臉頰酡紅,眼神迷濛,如同喝醉了酒,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

唇瓣上還殘留著他灼熱的氣息和潤唇膏被吻花的、水潤的光澤。

威龍看著她這副被徹底“欺負”過的嬌媚模樣,眼中充滿了饜足和一種深沉的不捨。

他俯身,極其快速地、帶著笑意在她滾燙的耳垂邊又落下一句隻有她能聽到的低語:

“嗯……是草莓味的。很甜。”

“你——!”

蘇媛瞬間回神,羞憤欲絕,抬手就想捶他。

威龍卻已迅速放開她,後退一步,臉上恢複了指揮官慣有的沉穩冷峻,隻是眼底深處還殘留著一絲未散儘的溫柔。

他彎腰,撿起地上那隻無辜躺槍的潤唇膏,塞回蘇媛胸前的口袋裡,動作自然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走吧。”

他拉起她依舊發燙的小手,聲音沉穩,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大步走向等候的吉普車,“該歸隊了。”

車門開啟,又關上。

引擎發出一聲低吼,墨綠色的吉普車彙入清晨的車流,很快消失在醫院門口的道路儘頭,隻留下兩道淺淺的車轍和台階上久久佇立、神色複雜的親人。

蘇媛靠在顛簸的車窗上,手指無意識地撫上自己依舊滾燙微腫的唇瓣。

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那霸道、滾燙、帶著淡淡“草莓味”和硝煙氣息的觸感。

臉頰的紅暈久久不散,心中卻湧動著一種混雜著羞澀、甜蜜、擔憂和對未來無比堅定期盼的複雜暖流。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邊正閉目養神、側臉線條堅毅的男人,悄悄地將那隻被吻過的潤唇膏,握得更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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