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傻癡瘋愛:病嬌傻子的瘋魔執念 > 第十一章 小迪,我要讓他知道,你是我的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傻癡瘋愛:病嬌傻子的瘋魔執念 第十一章 小迪,我要讓他知道,你是我的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小迪,我要讓他知道,你是我的

日子像一張拉滿的弓弦,在席迪緊繃的神經上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霍天那座宛如黃金囚籠的宅邸,每一寸光潔的大理石地麵、每一件昂貴的陳設,都在無聲地折射著席迪無處遁形的恐懼。他像一隻誤入猛獸領地的幼鹿,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因霍天無處不在的存在而驚惶震顫。進食成了最艱難的儀式,食物在舌尖味同嚼蠟,勉強吞嚥下去,也梗在喉嚨,沉甸甸地墜在胃裡,化作無形的鉛塊。

睡眠更是遙不可及的奢侈,一點細微的聲響——或許是夜風吹動窗簾,或許是遠處傭人模糊的腳步聲——都能讓他像受驚的兔子般從淺眠中彈起,心臟在胸腔裡狂亂地擂動,冷汗瞬間浸透薄薄的睡衣,黏膩地貼在嶙峋的背脊上。

霍天的眼神,那曾經混雜著兄長式縱容與佔有慾的目光,如今隻剩下**裸的審視和日益洶湧的暴戾。席迪每一次下意識的後退,每一次在他靠近時驟然變得蒼白的臉,每一次在餐桌上沉默地推開幾乎未動的碗碟,都像一根根淬毒的針,狠狠紮進霍天偏執的核心。

他清晰地感覺到,那個曾用全身心信賴他、仰望他的席迪,正在以一種令他恐慌的速度滑向另一個男人——那個該死的淩澤宇構築的世界。這份失控感如同滾燙的岩漿,在他心底日夜翻騰、咆哮,灼燒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

席迪的消瘦是肉眼可見的。寬鬆的家居服掛在他身上,空蕩蕩的,更襯得鎖骨嶙峋,下巴尖削。那雙曾經清澈如林間小鹿、偶爾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眼睛,如今總是蒙著一層揮之不去的灰翳,濃密的睫毛下是深重的、無法用昂貴眼霜掩蓋的烏青。精神更是萎靡得令人心驚,常常對著窗外庭院裡一株開敗的薔薇出神,眼神空洞,彷彿魂魄早已抽離,隻留下一具徒勞抵禦著恐懼的軀殼。霍天看在眼裡,一種混合著痛楚與毀滅欲的暴虐情緒,如同藤蔓纏繞著毒蛇,在他胸中瘋狂滋長,勒得他喘不過氣,又隨時準備著致命的噬咬。

終於,在那天傍晚,當席迪又一次在書房門口與他狹路相逢,像觸電般猛地後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門框上,眼中那毫不掩飾的驚懼徹底點燃了霍天心中積壓已久的引信。

“躲?”霍天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裡磨出來的冰碴。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間將席迪籠罩在令人窒息的陰影裡。席迪的呼吸猛地一窒,幾乎要背過氣去,後背死死抵著堅硬的門框,退無可退。霍天伸出手,指尖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帶著灼人的熱度,猛地捏住席迪瘦削的下巴,強迫他擡起那張寫滿驚惶的臉。指腹下的皮膚冰涼,微微顫抖著。

霍天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帶著濃重的威壓噴在席迪毫無血色的臉上,目光如同兩把淬火的尖刀,直直刺入席迪眼底深處:“席迪,看著我!你在怕什麼?嗯?告訴我,你在怕什麼?”他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那脆弱的頜骨捏碎。

席迪痛得悶哼一聲,被迫仰著頭,淚水瞬間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咬住下唇,倔強地不讓它落下,隻是用那雙盛滿破碎和絕望的眼睛死死盯著霍天,無聲地控訴著。那眼神像針一樣,刺得霍天心頭一陣尖銳的煩躁,他猛地甩開手,彷彿甩掉什麼臟東西。席迪失去鉗製,踉蹌了一下,捂著下巴急促地喘息,胸口劇烈起伏。

霍天不再看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帶著一種毀滅性的決絕。那背影緊繃如拉滿即將斷裂的弓弦,每一個線條都透著山雨欲來的壓抑風暴。席迪靠著冰冷的牆壁緩緩滑坐在地,冰涼的地麵透過薄薄的衣料刺入肌膚,卻遠不及心底那片荒蕪冰原的萬分之一寒冷。他環抱住自己顫抖不止的身體,將臉深深埋進膝蓋,無聲的淚水終於洶湧而出,迅速浸濕了布料。

夜深了,巨大的宅邸陷入一片死寂。席迪蜷縮在臥室窗邊寬大的絲絨扶手椅裡,膝上攤開著一本詩集,紙頁停留在描寫月光與流水的章節。柔和的落地燈光線籠罩著他,卻無法驅散他眉宇間濃重的陰霾。他並未真正閱讀,目光失焦地落在窗外沉沉的夜幕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頁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房間裡隻剩下他壓抑而輕淺的呼吸聲,以及壁鐘指針冷酷而規律的滴答聲,每一聲都像敲打在他緊繃的神經上。

門,毫無預兆地被推開了。

霍天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帶著一身濃重的夜色和凜冽的寒意。他冇有開頂燈,走廊的光線從他身後瀉入,將他逆光的輪廓勾勒得如同來自地獄的剪影,壓迫感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席迪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猛地一僵,膝上的詩集“啪”地一聲滑落在地毯上。他幾乎是彈跳起來,臉上的那一點點在燈光下勉強維持的平靜瞬間粉碎,被極致的戒備和恐懼取代。他下意識地後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瞳孔因驚駭而急劇收縮,死死盯著門口那個帶來毀滅氣息的男人。

霍天冇有立刻進來,他隻是站在那裡,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燈,一寸寸掃過席迪驚惶的臉,最後落在他因恐懼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眼神裡冇有一絲溫度,隻有一種近乎殘忍的審視和一種醞釀到極致的、令人膽寒的瘋狂。

“拿進來。”霍天對著門外,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的保鏢無聲地出現在門口。其中一人手裡提著一個沉重的黑色專業攝像機包,另一人則拿著配套的三腳架。他們目不斜視,動作專業而迅速,像執行精密程式的機器,徑直走入房間,目標明確地走向那張鋪著昂貴絲絨床罩、此刻在席迪眼中卻如同刑台的大床。

席迪的心臟瞬間被一隻無形的手攫緊,幾乎停止了跳動。血液似乎一瞬間全部湧向頭頂,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倒流回腳底。他眼睜睜看著保鏢手腳麻利地打開器材包,取出那台閃爍著冷硬金屬光澤的專業攝像機,穩穩地安裝在沉重的三腳架上。腳架落地的輕微“哢噠”聲,在此刻死寂的房間裡如同驚雷炸響。保鏢俯下身,湊近取景器,開始一絲不茍地調整角度,鏡頭緩緩轉動,最終,那黑洞洞的、毫無感情的鏡筒,精確地對準了房間中央那張巨大而柔軟的床——如同狙擊槍鎖定了目標。

“不——!”一聲破碎的、夾雜著極度恐懼的嘶喊終於衝出席迪緊咬的牙關,尖銳得變了調。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又被這聲呐喊點燃,化為一種求生的本能。他不能留在這裡!絕不能!

席迪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小獸,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猛地衝向門口,試圖從那兩個保鏢和霍天形成的包圍圈中衝出去。他的動作快而慌亂,帶著不顧一切的絕望。

然而,他剛衝出兩步,一隻如同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攫住了他纖細的手腕!巨大的力量傳來,帶著不容抗拒的蠻橫,將他整個人狠狠地向後一拽!

“呃啊!”席迪痛撥出聲,感覺腕骨幾乎要被捏碎。一股無法抗衡的巨力襲來,他眼前一陣發黑,身體完全失控,像一片被狂風捲起的落葉,被霍天粗暴地、狠狠地摔在那張巨大柔軟的床上!昂貴的床墊發出沉悶的彈響,他的身體深陷其中,瞬間被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包裹——那是霍天慣用的、帶著冷冽鬆木氣息的古龍水味,此刻卻混合著一種毀滅性的危險,幾乎讓他窒息。

眩暈感還未散去,霍天沉重的身軀已經帶著滾燙的溫度和巨大的壓迫感覆了上來,膝蓋強硬地頂開他下意識併攏的雙腿,將他死死地釘在床上。席迪驚恐地掙紮,手腳並用,指甲在霍天昂貴的手工襯衫袖口上抓撓出刺耳的聲響,留下幾道淡淡的紅痕。他踢蹬著雙腿,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嗚咽和破碎的求饒:“放開我!霍天哥!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啊——!”

他的嘶喊因為極度的恐懼和窒息感而變得模糊不清,音量微弱得可憐,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那麼無力。越是喊不出清晰的聲音,席迪就越是絕望,越是拚命地掙紮,眼淚洶湧而出,沾濕了鬢角和身下昂貴的絲絨床罩。

霍天一手輕易地壓製住席迪胡亂揮動的雙臂,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地扯下自己頸間那條墨藍色的真絲領帶——那領帶曾經在某個宴會上被他優雅地繫著,接受過無數豔羨的目光。此刻,它卻成了束縛的工具。他的動作帶著一種冷酷的、不容置疑的效率,將席迪纖細的雙腕強硬地併攏在一起,用領帶死死纏繞、勒緊,打上一個牢固而殘酷的死結。席迪的手腕皮膚被粗糙的領帶邊緣磨得生疼。

“唔……不……”席迪徒勞地扭動著被捆縛的手腕,淚水模糊了視線,隻能看到霍天近在咫尺的臉部輪廓,那上麵冇有任何一絲他所熟悉的、哪怕是最扭曲的溫情。

霍天俯視著他,眼神幽暗如同不見底的深潭,裡麵翻湧著一種近乎毀滅的瘋狂。他抓住席迪被捆住的手腕,粗暴地向上提起,毫不憐惜地將其高舉過頭頂,死死按在床頭冰涼的雕花靠板上。席迪的身體被迫拉成一條繃緊的直線,脆弱地完全展露在霍天身下和那冰冷鏡頭的注視下。這個屈辱的姿勢讓他所有的掙紮都變成了徒勞的顫抖,每一次試圖蜷縮都被霍天的力量無情地壓製回去。胸腔被擠壓著,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如同破舊的風箱,發出痛苦的嗬嗬聲。

“小迪,”霍天的聲音低沉地響起,如同毒蛇貼著耳廓爬行,每一個字都淬著劇毒,帶著一種令人心寒的、扭曲的肯定,“你這麼聰明,一定猜到了,對不對?”他俯得更低,灼熱的氣息噴在席迪滿是淚痕的臉上,“我就是要讓那個淩澤宇好好看看!睜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你是怎麼在我身下哭泣、顫抖、被我徹底占有的!讓他看看,你從頭到腳,每一寸都屬於誰!”

席迪的瞳孔驟然放大到極致,霍天的話語如同無數把淬毒的冰錐,狠狠紮進他的心臟,瞬間凍結了他所有的血液。他難以置信地瞪著眼前這張因暴虐而扭曲的、熟悉又陌生的臉,巨大的震驚甚至短暫地壓過了恐懼。無恥!下流!肮臟!齷齪!世間所有最惡毒的詞彙都無法形容此刻霍天行為的萬分之一!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想出如此踐踏人倫、摧毀靈魂的手段?!

“霍天!你……你瘋了!你是魔鬼!!”席迪嘶聲尖叫起來,被捆縛的身體爆發出最後的、絕望的掙紮,像一條離水的魚般瘋狂彈動,不顧一切地想要擺脫這令人窒息的鉗製。不能讓他得逞!絕對不能!如果……如果那視頻真的被澤宇看到……席迪不敢想象淩澤宇眼中會出現怎樣的震驚、痛苦、鄙夷……甚至……嫌惡!他們之間那點小心翼翼建立起來的、如同水晶般純淨易碎的感情,會在頃刻間化為齏粉!他和澤宇就徹底完了!永遠完了!這個念頭帶來的毀滅感,比此刻身體所遭受的壓製更加讓他痛不欲生。

“嗬……”霍天發出一聲短促而冰冷的嗤笑,那笑聲裡冇有絲毫溫度,隻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殘酷快意。席迪拚儘全力的掙紮,在他絕對的力量壓製下,顯得如此微弱而可笑。他單手便輕鬆地壓製住席迪被捆縛高舉的雙臂,另一隻手則帶著一種慢條斯理的、如同淩遲般的殘忍,伸向了席迪胸前的鈕釦。

“滋啦——”

第一顆精緻的貝殼鈕釦在粗暴的力量下崩開,彈跳著不知滾落到房間的哪個角落。這細微的碎裂聲,在席迪耳中卻如同驚雷,宣告著某種不可挽回的褻瀆的開始。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薄薄的棉質睡衣前襟被粗暴地扯開,露出底下大片蒼白細膩的肌膚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不——不要碰我!滾開!”席迪的尖叫已經變成了淒厲的哀鳴,淚水決堤般湧出,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霍天那張冷酷的臉。巨大的羞恥和恐懼像冰冷的潮水,瞬間將他滅頂。他拚命扭動身體,想要避開那帶著灼熱溫度的手掌,每一次觸碰都像烙鐵,在他裸露的肌膚上留下恥辱的印記。

“調試好了?”霍天頭也不回,聲音冰冷地問向床邊靜立的保鏢。

“是,霍先生。角度和焦點都已鎖定。”保鏢的聲音平淡無波,彷彿隻是在彙報一件尋常公事。

“出去。冇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靠近。”霍天的命令斬釘截鐵。

保鏢立刻躬身,目不斜視地迅速退出了臥室,厚重的房門被輕輕帶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如同墓xue封門般的“哢噠”輕響。那聲音,徹底隔絕了席迪最後一絲渺茫的求救可能。

房間裡隻剩下兩人粗重交錯的呼吸聲,還有那台冰冷的攝像機鏡頭上,一點微弱卻無比刺眼的紅色指示燈,在昏暗的光線下如同惡魔猩紅的獨眼,無聲地、冷酷地凝視著床上發生的一切,記錄著每一寸屈辱的細節。

絕對的孤立無援感如同沉重的鉛塊,狠狠砸在席迪的心上。世界彷彿在瞬間被抽乾了聲音和色彩,隻剩下頭頂霍天那張因**和暴戾而扭曲的臉孔,以及那盞如同懸在頭頂審判之劍的、閃爍不息的紅色指示燈。

霍天的手不再滿足於衣襟的束縛。那滾燙的、帶著薄繭的大掌,帶著毀滅性的力量,沿著席迪被迫暴露的脆弱頸項向下滑落,如同烙鐵般熨貼過劇烈起伏的鎖骨,激起席迪一陣陣無法抑製的劇烈顫抖和絕望的嗚咽。手指所到之處,細膩的皮膚泛起驚惶的細小顆粒。

“澤宇……澤宇……”席迪的意識在巨大的恐懼和屈辱衝擊下開始變得模糊,淩澤宇溫柔含笑的臉龐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後浮木,在混亂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帶來一陣尖銳的心痛,隨即又被更深的絕望淹冇。他無意識地低喃著這個名字,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如同瀕死的哀鳴。

這聲低喃,卻像一根點燃炸藥桶的引線,瞬間引爆了霍天眼中壓抑到極致的暴虐!他眼底最後一絲僅存的、被瘋狂淹冇的複雜情緒——或許是那微乎其微的、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心疼——徹底被熊熊燃燒的妒火和毀滅欲吞噬殆儘!

“淩、澤、宇!”霍天從齒縫裡擠出這個名字,每一個音節都淬著劇毒的恨意。他猛地俯身,滾燙的唇舌帶著懲罰和占有的意味,如同野獸撕咬般狠狠烙在席迪光裸的頸側!不再是剛纔那慢條斯理的淩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狂暴的、近乎啃噬的力道,彷彿要將那個名字從席迪的靈魂裡徹底撕扯出來!

“呃啊——!”席迪痛得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又被霍天死死壓製回去。頸側傳來尖銳的刺痛,緊接著是濕熱的觸感,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皮膚被咬破了。這痛楚反而激起了他求生的本能,被捆縛在頭頂的手腕拚命地扭動掙紮,粗糙的真絲領帶深深勒進皮肉,磨破了表皮,滲出血絲,混合著汗水,帶來火辣辣的灼痛。他雙腿瘋狂地踢蹬、掙紮,試圖將身上這頭失去理智的凶獸掀翻下去。

混亂而激烈的肢體衝突中,席迪屈起的膝蓋在混亂中狠狠頂撞在霍天緊繃的腰側。那一下撞擊帶著席迪拚儘全力的絕望。

“唔!”霍天悶哼一聲,腰側傳來的劇痛讓他動作有了一瞬間的遲滯,眼中暴戾的火焰卻燃燒得更加熾烈!這微弱的反抗徹底激怒了他!他眼中凶光畢露,猛地直起身,一隻大手帶著千鈞之力,如同鐵鉗般狠狠攥住了席迪一條還在徒勞踢蹬的、光裸的腿!那手指深深陷入柔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帶著懲罰性的、毫不留情的力道。

冷汗如同瀑布般瞬間湧出,浸透了他散亂的額發和身下的床單。被捆縛的雙手因劇痛而痙攣般地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他大張著嘴,卻再也發不出任何像樣的聲音,隻有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的、如同破舊風箱般的嗬嗬抽氣聲,大腿內側像著了火,雖然冇有到最後一步,但他無法想象鏡頭中這一幕會如何呈現。

霍天……他曾經視若親兄的霍天哥……怎麼會變成這樣一頭毫無人性的野獸?!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用如此卑劣、如此肮臟的手段來摧毀他、踐踏他?!那些一起長大的歲月,那些被霍天護在羽翼下的時光,此刻都變成了最辛辣的諷刺!

一股冰冷徹骨的恨意,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岩漿,在席迪被劇痛和屈辱碾碎的心底猛烈地翻騰、奔湧!這恨意如此純粹,如此強烈,甚至暫時壓過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它沖刷掉最後一絲猶豫和軟弱,在他破碎的靈魂中,淬鍊出一個無比清晰、無比堅定的信念——逃離!必須逃離!不惜一切代價!逃離這座用黃金和謊言堆砌的地獄!逃離這個名為霍天的惡魔!

時間在極致的痛苦和屈辱中變得粘稠而漫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煎熬。霍天的喘息沉重而急促,汗水順著他緊繃的下頜線滴落,有幾滴滾燙地砸在席迪被迫袒露的、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帶來一陣戰栗。

就在這令人作嘔的氛圍中,一聲清晰、短促、冰冷的電子提示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喪鐘,突兀地響起。

“滴——”

是那台一直沉默矗立、閃爍著猩紅獨眼的攝像機發出的聲音。視頻發送成功的提示。

這聲音像一把淬毒的冰錐,精準無比地刺穿了席迪最後一點強撐的意誌。

完了……徹底完了……

席迪猛地閉上眼,彷彿這樣就能隔絕掉那個冰冷聲音帶來的滅頂之災。然而,黑暗並未帶來救贖,反而讓腦海中的景象更加清晰、更加殘酷地炸開!他彷彿看到了淩澤宇收到視頻時的樣子——那張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俊朗臉龐會瞬間失去所有血色,變得慘白如紙;那雙盛滿星辰般溫柔光芒的眼睛會驟然瞪大,裡麵寫滿難以置信的驚駭、碎裂的痛苦……然後,那光芒會一點一點熄滅,最終被深不見底的冰冷、鄙夷……甚至是……噁心的嫌惡所取代!

澤宇會相信嗎?會相信他是被迫的嗎?會相信他冇有被真正的侵犯嗎?還是……隻會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認定他的“不潔”?那些畫麵……霍天精心挑選的角度,會呈現出怎樣扭曲的“真相”?席迪不敢想下去。巨大的恐慌和滅頂的絕望如同萬噸海水,瞬間將他淹冇、吞噬。最後一絲維繫著他精神的弦,在“滴”聲響起的那一刻,徹底崩斷了。

“啊……!”席迪再也無法抑製,一聲痛楚到極致、絕望到極致的嗚咽從緊咬的齒縫中溢位。他蜷縮起身體,即使這個微小的動作也牽扯著大腿內側火辣辣的劇痛,但他已感覺不到。他緊緊閉著眼,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地沖刷著蒼白冰冷的臉頰,順著太陽xue滾落,浸濕了散亂的鬢髮和身下那片象征著屈辱的絲絨床罩。

在那片被淚水浸泡的黑暗裡,在身體和靈魂雙重劇痛的撕扯下,一個破碎的認知無比清晰地浮現:

他和澤宇之間,那如同初雪般純淨、如同晨曦般溫暖、如同水晶般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感情,完了。

徹底完了。

霍天這個惡魔,用最肮臟的方式,將它碾碎在了這台冰冷的攝像機前。

一些東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拚不回去了。就像摔碎的瓷娃娃,即使能找到所有的碎片,用最精密的膠水粘合,那些醜陋的、縱橫交錯的裂痕,也永遠都在那裡,觸目驚心,時時刻刻提醒著曾經發生的毀滅。它不再是那個完整的、美好的娃娃,隻是一個傷痕累累的殘骸。

他和澤宇的未來,就是那個摔碎的瓷娃娃。

裂痕,永在。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