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被剝情絲,拿我當床伴練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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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來人間的第三個月。
我在一家善堂裡做幫工,照顧那些被人遺棄的孩子們。
我是被開辦善堂的葛家夫婦撿回來的。
那時我失去記憶,渾身是傷,還毀了容,暈倒在山腳下。
葛家夫婦正好上山撿柴,見了我,便將我一併撿了回去。
還給我起名「隱娘」。
此後我便留在善堂幫忙。
葛大哥和葛夫人都很好,很照顧我。
我卻不知怎麼,總是悶悶不樂。
我還發現,我與常人不一樣,我似乎會法術。
心念一動,衣裳便自己攪動起來,柴火也自己劈好了。
怕大家嫌我是怪人,這事我一直藏著。
葛夫人說,撿到我時請大夫為我檢查過身體。
我似乎小產過,身上的傷是劍傷。
有人便開始嚼舌根子,說我可能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外室。
懷孕後被正房發現了,就帶人把我打得流產,又用劍劃花我的臉,將我扔到了山下。
他們看我的目光,就越發鄙夷起來。
葛大哥和葛夫人在時還好點,他們會幫我擋著,不讓彆人罵我。
他們不在時,事情就有些麻煩。
鎮上很多男人總喜歡衝我吹口哨。
說我雖然臉毀了,但看身形依舊風姿綽約,一看就知道以前是個大美人。
現在毀了容,也還算是個小美人。
這引得鎮上的女人們很討厭我。
她們不去罵自家管不住嘴的男人,卻來欺負我。
總罵我狐媚子,說我毀了容,還不忘靠身段勾引男人。
我怕法術暴露會給葛家夫婦和善堂帶來麻煩,便一直忍著。
某天我上街買菜,突然被幾個氣勢洶洶的婦人圍住。
帶頭的那個擼起袖子,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就是善堂那個狐媚子隱娘」
「嗬,我家男人昨天醉酒叨叨的就是你啊,我看也不過如此麼!」
「臉上疤疤癩癩醜得要死,怎麼還能勾引男人啊」
「都說你是被大戶人家打出來的外室,怎麼都成這模樣了,還不長記性啊看老孃今天不打死你,狠狠給你個教訓!」
說罷,她又向我揚起巴掌。
還有人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
我皺起眉,心想實在不行就動用法術,然後離開這地方吧。
可我又捨不得葛大哥和葛夫人,還有善堂的那幫孩子們。
正糾結時,忽然有人擋在我麵前。
清朗的聲音帶著心疼和惱怒。
「誰說她是外室誰說她被拋棄了」
「我就是她的夫君!」
我愕然瞪大眼睛,抬眼看去,卻隻能看見高大的背影。
眼前人肩很寬,將所有人的議論和眼神都統統擋去。
給人極大的安全感,我不禁有些茫然地盯著他。
這人竟也是個有法術的,他一揮手,這幾個對我喊打喊殺的人就直接飛了出去。
而在他轉身的那瞬間,時間似乎也停滯了。
男人肩頭閃爍著斜下的夕陽,襯得他俊美非凡。
那雙清冷的眼中,倒映著滿臉傷疤的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某個瞬間,我竟真在他眼中看到了愛。
他小心翼翼護著我,走出好遠之後,才解開時間的停滯。
「你冇事吧」
我衝他笑笑,又躬身一拜。
「我冇事,多謝公子幫我解圍。」
「但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說是我夫君這種話了,我在這一帶名聲不好,容易連累你捱罵。」
我思來想去,他這麼好看的人,看起來也富貴,應該和其他的窩囊男人不一樣。
他應當不是我夫君,那麼說,隻是為了幫我。
可我話出口時,他卻愣了。
眸光顫抖,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明歌,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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