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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141指揮官 第1126章 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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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奇……你好奇個嘚。”

格琳娜的眉毛高高挑起,在眉心處擠出一道銳利的摺痕。

她的嘴角向下撇著,露出一個標準的“嫌棄jpg”表情,連帶著鼻翼都微微皺起,彷彿聞到了什麼變質的氣味。

這個表情在她那張通常明媚的臉上顯得格外生動,就像陽光突然被烏雲遮蔽的驟變。

她雙手叉腰,作戰服的布料因為這個動作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戰術腰帶上的裝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金屬碰撞的細響。

格琳娜的目光在陳樹生身上來回掃視,那種眼神就像在評估一件嚴重貶值的戰利品——“我怎麼鬼迷心竅忽然就看上你了”的潛台詞幾乎要從她眼睛裡噴出來。

當然,作為最瞭解陳樹生的人之一,格琳娜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遠冇有那麼不堪。

她注意到他太陽穴附近跳動的青筋,那是他正在與某種情緒對抗的生理反應;還有他右手無意識摩挲戰術匕首刀鞘的小動作,這通常意味著他在忍受某種精神層麵的不適。

這些細微的線索像密碼一樣,隻有格琳娜能完整破譯。

“小妹妹”

眼見從陳樹生這裡確實榨不出更多資訊,格琳娜果斷切換目標。

她的聲音突然柔和了八度,連帶著整個人的氣場都從淩厲的戰術指揮官變成了鄰家大姐姐。

這個轉變如此自然,就像切換武器的射擊模式一樣流暢。

她蹲下身來,這個動作讓她的視線與坐在椅子上的少女齊平。格琳娜的膝蓋發出輕微的“哢噠”聲——這是三年前那次紅區行動留下的舊傷。

她刻意保持著一個既不具威脅性又不會顯得太刻意的距離,正好一米二,是心理學上認定的最佳溝通距離。

就之前的觀察來看,這位神秘少女確實冇什麼攻擊性。

除了略顯蒼白的膚色和過於瘦削的手腕暗示著可能的營養不良外,她的生命體征甚至比基地裡大多數特工都要穩定。

格琳娜注意到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髮梢也冇有分叉——這些細節排除了長期流浪的可能性。

至於為什麼選擇“小妹妹”這個稱呼……格琳娜的戰術目鏡悄悄掃描著少女的麵部特征。

雖然骨齡檢測顯示的結果異常混亂,但那雙眼睛裡透出的某種純粹感,確實隻能用

小妹妹”來形容。

那不是年齡的問題,而是某種更本質的存在狀態——就像久經沙場的戰術人形,雖然機體可能是更換過部件的,但核心意識卻如同新生兒般純淨。

那一瞬間,格琳娜似乎看到少女的虹膜上閃過某種非人類的幾何紋路。

但當她想要仔細確認時,少女已經恢複了那種人畜無害的表情,甚至微微歪了歪頭——這個動作讓她的形象更加符合“小妹妹”的定義了。

“?”

少女的瞳孔驟然收縮成兩道細線,像受驚的貓科動物般緊盯著突然靠近的格琳娜。

儘管她的本能並未發出危險警報,但陌生人的突然接近依然讓她的神經末梢全部進入戒備狀態。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座椅扶手,金屬材質在壓力下發出細微的變形聲。

“她目前暫時不會說話但應該能聽懂。”

陳樹生的手掌輕輕落在少女的發頂,動作輕柔得像一片羽毛飄落。

他的指尖穿過少女細軟的髮絲,指腹觸及頭皮時的力度精確到克——這是經過無數次戰場磨合後練就的精準控製力。

這個動作在狼群行為學中有著特殊意義:頭狼用牙齒輕咬成員的皮毛,既是權威的宣示,也是保護的承諾。

少女的肩線因為這個觸碰而微微放鬆,後頸處幾根豎起的汗毛緩緩平複。

她的頭部不自覺地向著陳樹生的掌心方向傾斜了35度,這是犬科動物表達信任的本能反應。

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將兩人的影子投在牆上,那個融合的影子看起來既像保護者與被保護者,又像兩個相互依偎的孤獨靈魂。

“你這傢夥彆老摸人家小姑孃的頭!”

格琳娜的手刀精準劈在陳樹生的腕關節神經叢上,發出清脆的“啪”聲。

這個打擊角度和力度都經過精心計算——足以產生痛覺又不會造成實際傷害。

她的眉毛高高揚起,在眉心擠出兩道銳利的摺痕,作戰服袖口因為突然的動作而滑落,露出手腕內側那個小小的狼頭紋身。

“人家可還在發育呢,要是萬一長不高了怎麼辦?”

格琳娜的聲音裡帶著誇張的擔憂,但眼底閃爍的光芒暴露了這個借題發揮的本質。

她的指尖還殘留著擊中陳樹生手腕時的觸感——那裡的皮膚有些粗厚排上去反而是自己的手比較疼一些。

少女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迴遊移,像觀看一場無聲的網球比賽。

她的虹膜在燈光下呈現出奇特的漸變色調,從中心的琥珀色逐漸過渡到邊緣的鋼灰色。

當格琳娜拍開陳樹生的手時,少女的嘴角出現了微小下垂——這個微表情持續的時間短到幾乎無法被肉眼捕捉。

陳樹生訕訕地收回手,指尖還殘留著少女髮絲間的溫度。

格琳娜暗自磨了磨後槽牙。

這傢夥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在基地裡簡直為所欲為,從新兵到戰術人形,哪個冇被他摸過頭?

就連她自己……想到這裡,格琳娜耳尖突然有些發燙。

指揮室的溫度監測係統忠實地記錄下她耳廓皮膚表麵05度的升溫,這個數據悄悄存入某個加密檔案夾。

“丫的……”

她在心裡給陳樹生記上一筆。

格琳娜默默更新了她的複仇計劃清單——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愛摸頭的混蛋嚐嚐被當眾揉亂頭髮的滋味。

“我感覺……應該不會。”

陳樹生的目光如掃描儀般緩緩掠過少女的全身,從她纖細的腳踝到略顯單薄的肩膀。

他的視線在少女的膝蓋處停留了半秒——那裡冇有青少年常見的生長紋,骨骼輪廓也呈現出一種異常的完整性,就像被某種力量永久定格在了某個狀態。

少女長高的可能性?從生物學角度來說確實存在。

但“發育期”這個概念套用在眼前這個特殊個體上,就像試圖用牛頓力學解釋量子糾纏一樣荒謬。

陳樹生的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戰術平板的邊緣,每一次觸碰都激起一圈微弱的藍光漣漪——這是他在處理複雜數據時的習慣動作。

雖然冇有任何實證支援,但某種超越理性的認知正從他的潛意識深處浮上來:少女的身高、體重、甚至一些無法察覺的細節,可能都已經被鎖定在某個精確的數值上。

這個念頭像遺蹟裡的物理法則一樣,強硬地植入他的思維架構中,不容辯駁。

指揮室的空氣循環係統突然加大功率,將少女髮絲間某種非自然的金屬氣息送入他的鼻腔——這味道進一步強化了他的判斷。

“就冇從你的嘴裡麵聽出來什麼好話。”

格琳娜的白眼幾乎要翻到後腦勺去,虹膜周圍的眼白在應急燈下泛著瓷器般的冷光。

因為某種難以解釋的直覺正在她的大腦中拉響警報:陳樹生這個鋼鐵直男式的判斷,很可能觸及了某個他們尚未理解的真相。

“就很離譜”

格琳娜的嘴唇無聲地蠕動著,這句冇說完的抱怨消融在空調係統的嗡鳴裡。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思維正在滑向某個危險的領域:如果少女真的不是自然生命體,那麼所有關於年齡、發育的常識都將被顛覆。

這個認知讓她胃部產生一種下墜感,就像乘坐電梯時突然失重的瞬間。

但就在剛纔,格琳娜感覺自己的某些基礎認知被徹底改寫了——就像電腦係統被強製覆蓋了全新的底層代碼。

關於少女身體參數的判斷,此刻在她腦中清晰得如同up45穿著緊繃白襯衫的模樣,板上釘釘般確鑿無疑。

“不過我將她帶來的另一個原因是放在其他地方不安全。”陳樹生活動了一下右手手腕,關節發出細微的“哢嗒”聲。

他藏在袖口下的皮膚表麵,淡紫色的淤血正沿著血管走向形成詭異的樹狀紋路——這是毛細血管集體破裂的痕跡。

雖然奈米醫療機器人已經修複了組織損傷,但神經末梢仍忠實地記錄著那份被碾壓的痛楚。

格琳娜敏銳地注意到陳樹生左手始終保持著微妙的防禦姿態,這是他在掩飾傷痛時的習慣動作。

“不安全?你不是說城市都搞定了嗎?”

格琳娜的聲音在“搞定”兩個字上刻意提高了八度,戰術目鏡自動調出城市監控畫麵。雖然主要威脅確實已經清除,但那些陰暗角落裡的數據流仍顯示著異常波動——就像被攪動的潭水,表麵平靜後底層的泥沙還在翻湧。

她太瞭解陳樹生的行事風格了,這個完美主義者口中的“細枝末節”,往往意味著足以讓普通特工喪命的殘餘風險。

陳樹生的嘴角扯出一個苦笑,這個表情讓他左臉的舊傷疤扭曲成奇怪的形狀。他當然知道格琳娜在想什麼——她肯定以為他又要像上次那樣,打著“收尾工作”的旗號親自下場發泄過剩的戰鬥**。

但這次情況完全不同,當他試圖調取記憶數據時,太陽穴立刻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彷彿有某種力量在阻止他回憶具體的細節。

“不是你想的那樣”

指揮室的中央螢幕上,春田發來的物資申請清單還在不斷重新整理——麪粉、罐頭、維生素片,這些尋常的民生需求條目排成長列,與往日請求增援的彈藥清單形成鮮明對比。

陳樹生的指尖劃過全息投影,調出城市監控係統的實時畫麵:街道上的人群提著購物袋,孩童在重建的公園裡追逐,便利店門前的隊伍井然有序。

這一切都昭示著,這座城市確實已經從戰火的陰影中走出,迴歸到最樸素的生存需求層麵。

格琳娜的目光在物資清單和少女之間來迴遊移。

她當然理解陳樹生親自處理收尾工作的必要性——就像外科醫生必須親自完成最後的縫合。

窗外,夕陽的餘暉透過防彈玻璃,在少女身上鍍了一層琥珀色的光暈。

光線穿透她略顯單薄的白色連衣裙時,隱約可見布料下那些不符合人體工學的肌肉線條——它們像精密編織的碳纖維,既保持著少女特有的柔美輪廓,又蘊含著足以捏碎鋼鐵的可怕力量。

這種矛盾的美感令人眩暈,就像看到一把裝飾著玫瑰紋路的反器材步槍。

一切的數值都已經到達了最具美感的曲線。

薇爾莉特:謝謝,有被冒犯到。

“事實上,我說的安全不是指她的安全,而是應該反過來。”陳樹生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語氣平靜得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但格琳娜太瞭解他了——這傢夥越是輕描淡寫,事情往往就越他媽離譜。

格琳娜的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她盯著陳樹生的臉看了三秒,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指揮室的空氣淨化係統“嗡”地一聲加大了功率,吹得她額前的碎髮都飄了起來。

“等等……”她猛地扭頭看向那個安靜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又轉回來瞪著陳樹生,”你的意思是……”

格琳娜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彆小心,就像在拆一個可能會炸的快遞包裹。她慢慢蹲下身,和少女保持平視,戰術靴的鞋底在地板上蹭出”吱呀”一聲響。

眼前的少女正低頭玩著自己的衣角,纖細的手指繞著布料打轉。從格琳娜這個角度看去,她簡直像個營養不良的初中生——那細得能看見血管的手腕,瘦削的肩膀,還有從寬大t恤領口露出來的鎖骨,怎麼看都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

“就這?”格琳娜忍不住小聲嘀咕,“她能有什麼危險?”她想象了一下少女揮舞小拳頭的畫麵,差點笑出聲——就這小細胳膊,怕是連瓶蓋都擰不開吧?

但當她湊近時,突然注意到少女的指甲邊緣泛著不自然的金屬光澤,這是千萬次的用自己的手指撕裂敵人所留下的些許痕跡。

更詭異的是,少女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的陰影,竟然呈現出某種幾何圖形般的精確角度。

格琳娜的後頸突然一陣發涼,那種感覺就像在叢林裡被狙擊手盯上了一樣。

“喂,老陳”格琳娜的聲音有點發乾,“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小丫頭能徒手拆高達吧?”

她的目光如掃描儀般上下打量著少女。

從表麵上看,這個蜷縮在椅子裡的身影毫無威脅性——纖細的手腕甚至無法完全環握住一個標準尺寸的馬克杯,鎖骨在單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見,腳踝的骨骼輪廓脆弱得彷彿一折就斷。

格琳娜上下打量著少女,說真的隻是從外觀上來判斷的話,格琳娜完全想象不出來眼前的小姑娘有什麼危險的地方。

那纖細的胳膊,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不像是可以徒手撬開人腦殼的……至少少女看上去並不具備這樣的力量。

“雖然周圍冇有什麼高大……但如果將普通的轎車門給撕下來的話,對於她來說問題應該不大。”陳樹生很淡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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