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81章 有吾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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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吾歡喜
等到了家,記吃不記打的戚少爺就又活過來了,剛剛還蔫的要死,這會兒都敢回味了。
祁聚琛開門的時候,戚泗涇還站邊上慢悠悠地來了句——“哥,剛剛好爽。”
祁聚琛:“……”
祁副官擡手抓住了戚泗涇的後頸,警告似的捏了捏,“彆浪。”
真頂兒。
戚泗涇輕笑了一聲,微微頷著首,嘴巴該亂說話還是亂說話,“阿姨把裙子都簽收了洗乾淨了,哥你今天想看我穿哪條。”
祁聚琛換好鞋擡眸看了戚泗涇一眼,轉身往樓上走,“戚泗涇,吃不飽嗎?”
戚泗涇慢悠悠地跟在後邊,“你今天也冇真喂嘛。”
當晚,某條才穿了一次的漂亮裙子,直接報廢了,而祁副官通訊器裡的私密照片又多了不少。
臨近年底,他們這些早早離開澳澤學院當上公仆的都忙了起來。
而乖乖待在澳澤學院等升級的夏皖反倒是清閒了。
夏皖是個愛鬨騰的性子,一冇事就喜歡邀著朋友們一塊玩,但是這個關口,四哥約不出來就算了,連他言哥都約不出來。
出去一打聽,戚泗涇忙著屬地那些事的同時還忙著安排三年後的婚禮,顧朗言被胤焯強求著試了幾十件禮服,腦子裡除了都殺了冇彆的。
一直到新年第一天,夏皖才把這倆約出來。
顧朗言一到地方就低著頭開始麵無表情地調酒,戚泗涇進門就癱進了沙發,跟陽氣被吸乾了似的。
夏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迷茫道:“還在忙啊我的哥?”
戚泗涇拿本裝飾用的書蓋到了臉上,“色彩搭配是鮮豔一點適合我哥還是衝擊性強一點適合我哥?燈光用冷色好還是用暖色好?這世界上有配得上我哥的鮮花嗎?什麼聘禮能讓我哥一輩子離不……”
間接性被婚禮折磨了一個月的顧朗言把酒杯往桌幾上一擱,聲音裡泛著冰,“比起祁聚琛,胤焯比較適合你。”
戚泗涇抖了一下,一把捂住了自己手腕上的墜子,“言言,你就算被逼瘋了也不能亂說話啊。”
顧朗言冷笑。
夏皖眨了眨眼,轉頭看向顧朗言,“言哥,你最近還在忙啊?不是說婚禮細節都敲定了嗎?”
顧朗言:“乙城管理事項脫不了手。”
戚泗涇坐起身勾了杯酒慢吞吞地品著,“隻能從教育和宣傳方麵入手吧?”
顧朗言拿長勺攪著酒漿,“嗯,很多不買賬,乙城多數人類厭惡、畏懼血族。”
“大工程啊……”戚泗涇頓了一下,眼睛一亮,“我要把血族獨裁組織的屬地收回來給我哥當聘禮。”
夏皖:“……”
咱們的話題是什麼時候拔高到這個程度的?
顧朗言把新調好的酒遞給了夏皖,說風涼話道:“先不說收回有多難,就算你真收回來了,前幾百年有得鬨。”
“世上無難事,”戚泗涇含了塊冰嘴裡,又癱回了沙發上,“我哥幫我把仇報了,我也得幫他。”
顧朗言:“忙不死你。”
顧朗言:“書言怎麼樣了?”
夏皖總算插得進話了,“把那些破事兒都忘了,能正常說話什麼的了,就是還是不能受刺激。”
戚泗涇安靜了一會,“哢哢”兩下把冰塊嚼碎了嚥了,輕笑了一聲,“忘了好。”
等顧朗言把第三杯酒調好了,戚泗涇抄起酒杯招呼著他們碰了個杯,“小碗你呢?談戀愛了嗎?什麼時候帶來讓四哥給你把把關?”
夏皖一口酒差點嗆出去,他僵了僵,紅著耳朵低聲道:“我在追念念……我準備今年情人節和念念表白。”
戚泗涇有點詫異,不過他隻花了一秒就接受了,還湊過去問:“要不要我給你支個招?”
顧朗言:“你想馬戲團有他的戲就直說。”
夏皖:“……”
夏皖擡手捂臉。
戚泗涇笑罵了一句,“言言,我今天肯定喝死……”
他話冇說完,脖子上的頸環放電了。
戚泗涇嚥下了後邊半句話,略帶侷促地舔了舔唇,擱下酒杯道:“酒這種東西,還是少喝的好。”
顧朗言掃了眼戚泗涇脖子上的頸環,嘲道:“挺有弟位。”
戚泗涇:“……這都是我家寶貝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象征。”
夏皖捂著臉都冇憋住笑。
當天,戚泗涇不僅冇喝死顧朗言,還九點不到就跑路回家待命了。
本來新一年頭幾天能輕鬆一點,但戚少爺得籌備個驚天動地的聘禮,所以他不但冇輕鬆還忙地腳不沾地。
一直忙到了顧朗言和胤焯舉辦婚禮的當天,戚泗涇才讓自己歇上了一天。
二月的l城比平時還要冷一個度,戚泗涇怕祁聚琛凍到了,抱著全套保暖設備上的車。
路上還遺憾著自己是血族,隻能給祁聚琛降溫,不能給祁聚琛取暖。
當時祁聚琛剛忙完一個外派任務回來,戚泗涇好多天冇和祁聚琛親近了,上了車就升起了擋板。
戚少爺先摁著人親了個回本,再慢吞吞地吸了會兒血,才懶洋洋地開口,“哥,你想要婚禮上有什麼?”
“有你。”祁聚琛慢慢揉著戚泗涇的頭髮,垂眼盯著青年金色的睫毛,語氣淡然。
戚泗涇愣了一瞬,擡起睫用亮晶晶地眼睛看著祁聚琛,喉間溢位輕笑,“除了我呢?”
祁聚琛穿插在戚泗涇發間的手微微收攏後扯,他低頭輕輕咬了咬青年的喉結,聲音低了些許,“其餘的,你高興就好。”
戚泗涇呼吸緊了緊,他舔了舔唇,因為祁聚琛的動作,聲音裡夾帶了點顫,“……哥,我知道你在寒霧寺寫得什麼了。”
祁聚琛頓了一下,他退開了些許,盯著戚泗涇看了一會,語調一如既往地平淡,“我心不誠。”
不靈。
“是我貪心。”
念得太多。
戚泗涇說完舔了下唇,湊上去親了親祁聚琛的嘴角,“哥,你知不知道我寫的什麼?”
“知道。”祁聚琛搭在戚泗涇腰上的手慢慢收緊,眸底墨色翻湧,“第二句不成立。”
戚泗涇愣了一下,呼吸一緊,這一次吻得極深。
舉著香拜四麵八方時,他確實求得是祁聚琛愛他。
但祈福木牌上,他用古語寫得卻是——【祂
有吾歡喜,無吾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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