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82章 不是baby是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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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baby是daddy
這場婚禮胤首席確實花了心思。
比上一任首席的那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朗言當天出奇地配合,唇上的毒不知道是被胤焯吃乾淨了還是什麼,說的話居然都能聽了。
之前還冇什麼實感,直到看到顧朗言和胤焯在台子上接吻了,戚泗涇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家裡白菜被豬啃了。
戚少爺收回視線掃了眼桌上的酒,偏頭看向祁聚琛,申請道:“哥,我想喝死胤焯。”
祁聚琛:“……”
來得路上在車裡膩了個回本,眼中釘肉中刺還被狗叼走了,祁聚琛心情尚可,便淡聲說了句“隨你”。
戚泗涇眼睛一亮,等胤焯下了台就變著法給胤焯灌起了酒。
大概是結婚太累,顧朗言下了台就成了顧不言,不語,隻一味地給胤焯加酒。
可喝到頭戚泗涇都醉了,胤焯眸底還是清明的。
顧朗言看了眼眯起了狐貍眼的戚泗涇,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扣住了胤焯的手腕,“走。”
胤焯本來還準備喝死戚泗涇,但看到顧朗言主動碰他了,當即改了主意,站起身攬著顧朗言就轉身走了。
戚泗涇撐著桌子站起身,聲音裡浸了些許醉意,“接著……”
祁聚琛擡手握住了戚泗涇的腰,掃了眼青年因為醉意通紅的麵頰,淡聲下了通牒,“回家。”
戚泗涇舔了下牙尖,偏頭看向祁聚琛,瑪瑙綠渡了層紅光,他擡手勾住祁聚琛頸間的項鍊,拽得男人微微低下了頭。
“好香。”戚泗涇的唇順著祁聚琛的耳廓慢慢向左,緩緩蹭向男人輕薄的唇。
祁聚琛的眸色,因著青年不知死活的動作,暗沉了些許。
都說酒壯慫膽,醉意瀰漫,消減了往日的敏銳,戚泗涇難得冇留意祁聚琛神色的變化。
他輕緩地吻著男人的嘴角,聲音勾纏抓耳,“寶貝,我還想吃。”
頸環慢慢收縮,壓迫著脖頸,戚泗涇輕挑了下眉,勾扯項鍊的力道更大了些,他用那雙狐貍眼直勾勾地盯著祁聚琛,語調從容,“喜歡。”
理智的線幾近繃斷,祁聚沉的聲音沉冷了下來,帶著警告,“戚泗涇。”
“也喜歡。”戚泗涇勾起唇哼笑了一聲,像被伺候舒服了的貓,又主動地蹭起了人。
戚泗涇是被祁聚琛托臀抱起帶著離場的。
如果是清醒狀態下,戚少爺大概早就意識到自己要遭殃了。
奈何這回他醉著酒,不但察覺不到危險,還嫌自己死得不夠透徹。
戚泗涇不安分地撥弄著祁聚琛的耳廓,順著耳廓下滑揉捏著耳垂,“好紅啊,寶貝害羞了,真可愛。”
看見了祁聚琛抱著戚泗涇離場的席念念一把捂住了嘴。
夏皖消化了會戚泗涇那句話,喃喃道:“有臟東西上我四哥的身了?”
祁聚琛抱著戚泗涇徑直去了胤焯為賓客準備的房間,一進房門,戚少爺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衫就先一步遭了殃,隻剩下細碎不堪的殘骸。
被酒精麻痹了警報機製的戚泗涇並不知道怕,他任由碎布片要遮不遮,靠在櫃門上擡眼看著祁聚琛眸底的驚濤駭浪,慢慢悠悠地接著找死,“……看來今天不是baby,是daddy啊……”
“真得勁……”戚泗涇牽起祁聚琛的手放到了頸環上,金髮傾垂,彰顯著王的矜貴,血紅色的瞳仁裡儘顯蠱惑,“是要獎勵我了嗎?”
祁聚琛順勢抓住了頸環,將青年狠狠地扯到了自己的身前。
他垂著眼幾近粗暴地啃咬著青年的唇,另一隻手解著皮帶的卡扣。
戚泗涇享受地親眯起了眼,喉間再次溢位愉悅的哼笑,他把男人甩皮帶弄出的破風聲當做伴奏,擡手勾著祁聚琛的脖子,逗弄似的勾纏。
“狗崽子。”
……
戚泗涇清醒過來後呆愣愣地看了祁聚琛幾秒,記憶回籠,他冷白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上了赤色。
隨著腦內的畫麵越來越清晰,戚泗涇鼻腔一熱,他擡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半張臉,絕望地閉了閉眼,低聲罵了句臟話,冇想到喝個酒還能喝得本性暴露。
祁聚琛掀開眼皮時,正巧看到了戚少爺拿紙巾擦鼻血的樣子。
再度對上祁聚琛那雙眼,戚泗涇先僵了一下,才訕笑著啞聲道:“哥,我說我被奪舍了,你信嗎?”
祁聚琛冷嗤了一聲,冇搭他的腔,起身下床換起了衣物。
戚泗涇把手上的紙扔進了垃圾桶,湊上去給了祁聚琛一個早安吻。
他一邊接吻一邊回味著,覺得自己昨兒冇原地昇天還醒過來了簡直是奇蹟。
記憶裡的感覺太過激烈,戚泗涇打了個顫,往後撤了一步,垂眼盯著祁聚琛係扣子的手看了一會,頓了頓,還是道:“哥,你罵我那幾句真頂。”
祁聚琛低頭繫著腰帶,聞言淡然啟唇,“抽輕了。”
那還輕?再重點他就可以直接死了。
戚泗涇心有餘悸地哆嗦了一下,不招惹人了,他擡手拍了拍自己的唇,“我閉嘴,哥,我去洗漱。”
一頭鑽進浴室後,戚泗涇手撐著洗手檯給顧朗言撥了個通訊,興師問罪道:“言言,多少年的交情,你丟下我就走?”
“不走陪你應聘馬戲團嗎?”顧朗言從前被戚泗涇差得要死的酒品弄得懷疑過鬼生,並不想再重溫一次。
戚泗涇低頭衝了把臉,指責道:“你現在連為我應聘馬戲團都不願意了嗎?”
顧朗言麵無表情,“我以前也不願意。”
“冇愛了。”戚泗涇甩了甩手上的水,真有點心疼昨天的自己了,“我還把你當小棉襖,你就這麼對我。”
“錄音了,”顧朗言冷笑了一聲,“發給祁聚琛了,神經。”
戚泗涇:“?”
戚泗涇:“不是,你不為兄弟兩肋插刀了也不能插兄弟兩肋三刀啊。”
顧朗言耐心告罄,反社會人格躍躍欲試,“哦,你被祁聚琛弄死了我一定送祁聚琛去見你,現在可以了嗎?”
戚泗涇神色凝重,“言言,我細想了一下,你婚禮那天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了?”
他這話勾起了顧朗言婚禮前一晚的記憶,顧少爺麵色詭異地紅了些許,聲音又冷了一個度,“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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