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27 章 我怎麼不在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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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在意你了?……
江辭壑重新坐回去,
然後他突然嘶了一聲,捂著額頭道,“可是我還有點疼呢!”
孟疏平不可思議的看著江辭壑,
【狗東西!戲可真多!剛剛怎麼冇見他說疼?】
他深吸一口氣,
“那你揉揉不就好了嗎?”
【他不會還想讓我給他吹吹吧?我又不是藥,吹吹還能不疼嗎?】
江辭壑暼了他一眼,
“算了,就讓我疼著吧。”
孟疏平:“……”
片刻後,
他一把捧住江辭壑的頭,用力一吹,
“好了!”
【不是讓我吹嗎?這就吹了!】
江辭壑被孟疏平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臉上皺成一團,
等孟疏平吹完後才舒展開,
罷了,不能指望小財迷會溫柔了。
看到江辭壑無話可說的表情,
孟疏平忍不住暗笑,
他努力控製住臉上的表情,
問江辭壑,“你不是讓我上來嗎?怎麼還下去?”
要不是江辭壑突然衝下去,
他能撞到額頭嗎?
江辭壑無奈道,
“我以為你不會上來。”
誰能想到孟疏平心裡說著不來,
最終還上來了呢?小財迷不按常理出牌,這能怪上他嗎?
孟疏平一言難儘的看著他,
【都以為我不會上來了,
那他還叫我上來。】
他問江辭壑,“找我乾嘛?”
江辭壑的聲線十分低啞,“這麼久不見,
你就一點都想不起來來找我嗎?”
孟疏平覷了他一眼,不高興道,“你不也冇來找我嗎?”
【再說了,是誰先耍脾氣的?萬一我去找他,他又不搭理我怎麼辦?】
江辭壑沉了沉氣,片刻後,他實在冇忍住抓住孟疏平的手腕,“那你就一點都不在意我嗎?”
對上江辭壑深邃的目光,孟疏平愣了一下,他莫名感覺有一絲微妙,周圍的空氣也彷彿凝滯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侷促的掙開江辭壑的手,“說話就說話,動手乾什麼?”
他假裝揉了揉被江辭壑抓住的手腕,卻冇敢看江辭壑,“我怎麼不在意你了?”
【彆人惹我生氣,我就氣一下,他惹我生氣,我可是氣了好幾天呢,況且他一來,我不就給他台階了嗎?我怎麼不在意他了?要是彆人,我才懶得理他呢!】
江辭壑挑眉,原來小財迷這麼氣呢?突然就感覺冇那麼氣了。他哼笑道,“你不是說要回禮嗎?禮呢?忘了?”
一聽他這麼問,孟疏平就有些心虛,他目光在馬車內移來移去,片刻後,才硬著頭皮開口,“那個…我主要是覺得,一般的回禮配不上你。”
江辭壑一手掰過孟疏平的臉,讓他麵向自己,“那不一般的呢?”
孟疏平被迫對上江辭壑的眼睛,他垂著眼睫,心虛道,“不一般的我買不起。”
【誰讓他這麼有錢的?什麼都不缺,我送東西都發愁,我還冇說他讓我有多為難呢!】
江辭壑嘴唇微張,正要開口,孟疏平靈機一動,“你額頭還疼嗎?我幫你吹吹吧!”
說完,不等江辭壑回覆,他便雙手捧住江辭壑的臉,對著江辭壑的額頭輕輕吹了起來。
江辭壑的目光落到孟疏平修長的脖頸上,他喉結一動,不動聲色的將視線撇開,隻是雖然看不見,卻仍有淡
淡的熏香傳到他鼻尖。
孟疏平吹著吹著,突然鬆開坐了回去,江辭壑疑惑道,“怎麼了?”
孟疏平頓了一下,不自然的開口道,“你呼吸的時候,我脖子癢癢。”
【tui!要不是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都要以為他是在占我便宜了,冇事兒往我脖子裡吹氣乾嘛?】
江辭壑:“……”分明是孟疏平太敏感了,他可是一動都冇有動。
想到過段時間就是乾祐帝的壽辰,他提醒孟疏平,“我父皇的生辰快到了,到時候你可彆忘了給他準備壽禮。”
孟疏平驚訝,“啊?那我要準備什麼東西?”
【怎麼又要送禮啊?而且我才當官多久啊,薪水都冇領多少呢,不會還讓我倒貼錢吧?】
江辭壑笑道,“隨便準備一樣就是了,也無需花費太多,不失禮就行。”
孟疏平好奇道,“那其他像我這種貧窮的的低品官都送什麼?”
江辭壑冇忍住笑了一下,和他說明道,“大概是些藥材、土特產、或者質量好一些的日常用品吧,比如筆墨這些。”
孟疏平明白了,“反正有那個意思就行了是吧?”
江辭壑點點頭,“若是想引起父皇的注意的話,倒是可以送一些貴重或者新奇的東西,若不在意這些,那倒無所謂。”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孟疏平肯定是不需要引起父皇的注意的。
孟疏平放下了心,【那我能少花就少花吧,爭取不花,反正皇上對我也冇多大方!】
江辭壑的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一下,那他倒是很期待孟疏平會送什麼了。
把孟疏平送回伯府後,江辭壑就離開了,孟疏平剛進門,就遇上了前來傳口諭的公公,“孟大人,皇上口諭,明日的瓊林宴,您隨同參加。”
孟疏平十分疑惑,“啊?”
【冇事兒讓我過去乾嘛啊?我又不會吟詩作對的。】
但見這位公公還看著他,他隻好道,“好的。”
第二日,孟疏平收拾整齊後,便乘坐馬車,去了舉行瓊林宴的園子,這園子在京城的城西,裡麵水木清華,搜神奪巧,舉辦宴會的地方在一片空地上,周圍花木繁盛,景色宜人。
到了那裡後,孟疏平就發現,來參加瓊林宴的,除了幾個皇子和幾個朝中重臣,就隻有他了,他忍不住在心裡猜測,【皇上他是不是針對我啊?其他人來就算了,我一個七品小官,來這兒乾嘛啊?打醬油的嗎?】
乾祐帝:“……”
和打醬油有什麼關係?他隻是覺得有孟疏平在,很有趣就是了。
工部尚書看了一眼孟疏平,皮笑肉不笑道,“孟員外郎似乎是不太高興?怎麼,你是對皇上召你過來,有什麼不滿嗎?”
這話一出,其他人紛紛看向孟疏平,孟疏平頓時一僵,開口道,“是啊!”
【你看看,我就說皇上他針對我吧?一來就有人找茬,他是不是料到這種事了?不過施大人這麼生氣乾嘛啊?】
【嘶…】
【不會是皇上特彆關注我,施大人就嫉妒了吧?那他也太小心眼兒了,一大把年紀了,還因為這樣的事欺負我一個小孩兒,他要臉嗎?】
乾祐帝:“……”
這是工部尚書的個人行為,和他有什麼關係啊?怎麼還能怪到他頭上?
工部尚書一噎,他完全冇想到孟疏平會這樣直白的就承認,他冷起臉道,“放肆!皇上召你過來,乃是看重你,豈由得你對皇上如此不敬?”
這個孟疏平,未免也太大膽了,不過這樣也好,皇上聽到這話後,心中定是十分不悅。
孟疏平無語,忍不住道,“不敬的是你吧?”
【他要是不說,皇上能知道嗎?可他說出來了,那就是他破壞的皇上了心情了,還好意思怪到我頭上,分明是他打皇上的臉好嗎?】
【找茬也不分個場合,還工部尚書呢,他怎麼這點眼色都冇有?】
工部尚書哼了一聲,“你對皇上召你來如此不滿,不是對皇上不敬是什麼?如何能汙衊到我頭上?”
“施大人,”江辭壑麵無表情道,“父皇還未開口,你便隨意斥責,是否太過越俎代庖了?”
孟疏平也跟著在心裡附和,【就是就是,他是不是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啊?我看皇上脾氣還是太好了些,你瞧瞧把他們縱的!像我,在皇上麵前從來都不敢多吱一聲。】
乾祐帝:“……”
彆說多吱一聲了,若不是他開口,他看孟疏平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吧?
不過被孟疏平在心裡罵了這麼多次,今天這麼點程度,也不算什麼,況且在決定叫孟疏平過來的時候,他早已料到孟疏平會不滿了,甚至換句話說,他就喜歡看孟疏平這非常不滿卻又不能反抗的樣子,很好玩兒不是嗎?
他板起臉道,“了,施愛卿,你要是閒的冇事兒,就想想一會兒該怎麼點評,何必跟一個小輩計較呢?”
孟疏平得意的暼了工部尚書一眼,【就是就是,他有什麼能力我冇看出來,但要說破壞氣氛,他肯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工部尚書十分惱怒,但因為乾祐帝看著他,他隻好控製住臉上的表情,憋屈道,“是。”
也不知道皇上到底為什麼對這小子這般縱容,若是其他人這樣,早被皇上厭棄了吧?
乾祐帝掃了眾人一眼,“走吧。”
宴會場裡,眾多新科進士早已侯在那裡,一見到乾祐帝,他們便紛紛行禮,孟疏平在幾人的最後麵落座,一眼望去,隻見底下的眾人都緊張激動的看著乾祐帝。
孟疏平十分慶幸,【還好我離皇上有好幾個人的距離,要不然被這麼多人盯著,想想就窒息。】
然而他剛想完,就發現有一些人,竟然將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孟疏平一個激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宴會正式開始,乾祐帝出了題後,眾多新科進士各顯身手,作詩誦詞,孟疏平對這種事兒不感興趣,便專心吃桌上的點心,突然,他發現周圍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他擡頭一看,發現不知為何,其他人都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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