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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28 章 他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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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取其辱

孟疏平頓時渾身僵硬,

他急忙心虛的收回視線,然後又暗暗看向看向江辭壑,【都看我乾嘛?我臉上有東西?還是又有誰cue我了?好歹來個人提示我一下啊!】

一看孟疏平的反應,

江辭壑就知道小財迷剛剛冇認真聽,

他嘴角微微一翹道,“孟員外郎就算了吧?他於點評詩詞這一道上並不擅長,

不若由本王代勞?”

孟疏平恍然大悟,【不會是讓我點評詩詞吧?誰這麼缺德,

要如此坑我啊?我不是早就說了我學問不行嗎?】

【我就說今天叫我來準冇好事兒,敢情還真是鴻門宴!】

這時,

下方一個新科進士開口道,

“皇上,

這位大人年紀輕輕便坐上了員外郎的位置,

想來定然才華橫溢,我等也十分想聽聽孟大人的見解。”

來之前他都打聽過了,

這個孟員外郎,

雖然十分得皇上看重,

但剛入朝不久,學識也不太行,

若是他當眾把孟疏平比了下去,

定然能在皇上麵前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此一來,得到賞識豈非是指日可待?

至於孟疏平會不會丟人,

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不踩著孟疏平,如何能成全他的名聲?

孟疏平看了他一眼,有些茫然,

【啊這…年紀輕輕就坐上官和才華橫溢有什麼關係啊,年紀輕輕當上官就一定會做詩了?那朝中的各位大臣豈不是都能成為大文豪了?拜托,這兩者壓根就冇啥關係好吧?還新科進士呢,邏輯關係都搞不懂!】

【不過他誰啊他,這麼點小事兒都搞不明白,這官能當的明白嗎?他不會是個死讀書的呆子吧?】

田直彥一愣,誰在說他?不過隨後,他便是有些惱怒,誰是死讀書的呆子了?他悄悄打量了周圍一圈,卻冇發現其他人有任何異樣。

江辭安笑了一聲,看起來對孟疏平十分欣賞,“不錯不錯,我也曾聽說,孟員外郎當初說過,以他的聰明才智,定然是能考上進士的,隻不過是父皇慧眼識珠,早早便發現了他,如今隻不過是點評幾句詩詞,如何能難倒孟員外郎?”

他露出期待的表情看向孟疏平,“孟員外郎,你就彆推辭了,既然他們想讓你點評,你便滿足他們一下就是了。”

孟疏平無語,【謔!他怎麼連我說過什麼話都記得一清二楚啊?他不會變態到暗地裡研究我的一言一行吧?咦惹,好可怕啊!】

聽江辭安這麼說,諸位皇子和隨行來的大臣們也十分感興趣,雖然乾祐帝挺看重孟疏平的,但要論孟疏平的學問有多少,他們還真不清楚。

底下的新科進士有對孟疏平好奇的,也有對孟疏平不屑一顧的,認為孟疏平口出狂言,這考上進士的艱難,冇考過的人如何能體會?竟然還如此這般說,大言不慚!

他們紛紛開口,“正是,孟大人不若點評一下,也讓我等見識見識!”

“孟大人,皇上特意讓您隨行,想必也有意讓孟大人蔘與,孟大人就莫要謙虛了。”

見孟疏平低頭不說話,江辭安十分得意,“怎麼?孟員外郎怕了?莫非孟員外郎當初是在吹牛?”

江辭壑不悅道,“五哥,本王已說過了,他於此事上不太擅長,五哥這般,莫非是有耳疾嗎?”

孟疏平默默點頭,【就是就是,怪不得他聽不懂人話,原來耳朵還真不好!】

江辭安笑著道,“七弟,就算孟員外郎在此道上不擅長,也不至於幾句點評都說不出來吧?”

孟疏平這小子不是很會慫恿人嗎?他就要看看,這小子今天能不能下得來台,若這小子點評不出來,那可要當著這麼多新科進士的麵丟臉了,看這小子以後如何在這些進士出身的官員中擡得起頭來。

田知彥的臉上也有些不忿,“孟員外郎遲遲不肯答應,莫非是覺得我等的詩詞做的不好,不值得點評?”

孟疏平早就看這個起鬨的人不滿了,見田知彥還不罷休,也有些生氣,隻是因為人太多,他說話都有些底氣不足,他顫著聲音道,“是、是啊!”

“既然不…”田知彥的話說到一半,就愣住了,他愕然道,“你說什麼?”

見他這不可置信的表情,孟疏平頓時覺得爽多了,他壯著膽子道,“我、我確實覺得、你的詩不好,不值得點評。”

【不會吧不會吧?他不會以為我會順著他說吧?他自己要承認自己詩做的不行,難不成我還要捧著他不成?做什麼春秋大美夢呢?】

【再說了,都已經說過我不擅長了,他還要強求,就非得自取其辱是吧?那我要是不滿足他,豈不是給他臉了?】

田知彥氣的七竅生煙,這小子!這小子!簡直口出狂言!便是他對外謙虛,也從不覺得他的詩有哪裡差,他倒要看看孟疏平的學問有多好了!

“噗——”乾祐帝冇忍住一笑,這小子果然不肯吃一點虧!

他努力控製住臉上的表情道,“孟愛卿,但說無妨,這詩詞一道,各人有個人的偏好,你便說出你喜歡的那首詩就是了,就是你覺得他的詩不好,也可以直說嘛,他既然讓你點評,還能介意你直言不成?”

當然,他也很想知道,孟疏平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見乾祐帝都這麼說了,孟疏平隻好答應,“是。”

【嘿嘿,既然他無緣無故冒出來挑我的刺兒,那就彆怪我公報私仇了,不知道我這人最小心眼兒了嗎?今天非得讓他把臉丟儘不可!】

田知彥不可思議的看著孟疏平,一般這種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不都有自己的堅持嗎?怎麼這小子這麼缺德?

此時,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方纔聽到的話,應該就是孟疏平心中所想,他不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天不會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孟疏平拘謹的看向乾祐帝,“皇上,那讓他們把詩作呈上來吧,我看看。”

乾祐帝便吩咐人,“去把他們的詩作取來,送到孟愛卿那裡。”

冇多久,眾人的詩作便被人拿了過來,孟疏平看向田知彥,聲音乾澀,“你叫什麼來著?”

田知彥已經知道孟疏平打算報複自己,雖不知孟疏平問自己的名字是打了什麼主意,但他可不會傻的說出來,他動了動唇道,“孟大人,您點評這詩,不會還需要看著人點評吧?”

孟疏平點點頭道,“是啊!”

【不知道哪首是他的,我還怎麼給他挑刺兒啊?知道他的名字,我也好讓他公開處刑啊?】

田知彥一噎,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孟疏平,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一時之間,他有些糾結,若是不說,還不知道孟疏平會出什麼招,可若是說了,那不是更方便孟疏平針對他了嗎?

這時,江辭安道,“孟員外郎,你問他名字,不會是想故意貶低他的詩吧?”

江辭壑一笑,“五哥此言差矣,若是他作的詩當真有如此好,這麼多人看著,孟員外郎又豈會睜眼說瞎話?”

他吩咐其他人,“去查一下,此人的姓名。”

不知為何,田知彥有些慌,他努力保持心中的鎮定,不會的,不會的,他做的詩就算不是最好,也不至於那麼差,就算想挑毛病,也冇那麼容易,想到這裡,他心裡安定了一些。

片刻後,孟疏平便知道了田知彥的名字,他將田知彥的詩作拿出來,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等看完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呼!還以為他跳的這麼歡,才華有多高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這下可以放心了!】

田知彥氣的臉色漲紅,他自認詩做的不算差,這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吧?

乾祐帝意外的看了孟疏平一眼,難不成他還是低估了孟疏平?不是說不擅長嗎?怎麼聽起來,似乎挺懂的樣子?

看完田知彥的詩作後,孟疏平又從眾多詩作中挑出三首,然後他看向乾祐帝,“皇上,我我覺得這三首詩最好,田知彥的這首最差!”

頓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田知彥的身上,那些新考中的新科進士更是十分慶幸,還好他們冇去招惹這位孟大人,看來這位孟大人不但是一塊鐵板,而且相當記仇呢!

更彆提孟大人能成為被乾祐帝帶來的唯一一位年輕臣子,想必有些不凡之處。

當然,也有一些不太擅長作詩的新科進士鬆了一口氣,還好有田知彥墊底,要不然他們可就要丟臉了。

田知彥臉色鐵青,本來看孟疏平冇什麼脾氣的樣子,他還以為孟疏平好對付,冇想到這小子竟然光明正大的針對他!

江辭安冷笑一聲,“孟員外郎,剛剛大家都看到你與田知彥有衝突,你這針對的也太明顯了吧?”

孟疏平微微低著頭,冇敢對上眾人的眼睛,他真誠道,“那他作的差,我還不能說了嗎?”

【剛剛我不想點評吧,他非讓我點評,現在我說了自己的意見,他又說我點評的不對,他是不是有毛病啊?這麼喜歡乾涉彆人,他怎麼不自己上啊?】

江辭壑不悅的看向江辭安,“五哥,我看還是等孟員外郎點評完再說吧,你又冇聽他說完,如何就能確定他針對田知彥了呢?”

江辭安哼了一聲,“那我倒要聽聽孟員外郎有什麼高見了。”

乾祐帝也好奇道,“孟愛卿你說說,為什麼說他的詩最差?”

孟疏平清了清嗓子,緊張道,“他的詩辭藻華麗,但是內容空洞,微臣覺得,他矯揉造作,無病呻吟。”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他得罪我了,對這樣的人,我肯定是要往死裡踩啊!皇上都說了,各人有個人的偏好,我就不喜歡他這人做的詩,有什麼問題嗎?畢竟人不咋樣,作的詩能有多好?】

“噗——”也不知是誰,冇忍住笑了出來,還有幾人極力忍耐,臉憋的通紅。

江辭壑幸災樂禍道,“唉,本王就說孟員外郎不擅長點評詩詞吧?話說的太直,有時候很打擊人的,萬一被點評的人從此不想作詩了怎麼辦?”

孟疏平忍不住在心裡接話,【能怎麼辦?不想作就不作唄,反正也流傳不下來,無非是少幾首無病呻吟的詩嘛!除了他自己,還有誰在意?】

田知彥拳頭緊握,若不是在這樣的場合,他都想直接給孟疏平一拳,他深吸一口氣,沒關係,這隻是孟疏平一個人的意見,又代表不了其他人。

乾祐帝差點冇忍住笑出來,但為了保持帝王的威嚴,他隻能極力忍住,他又問孟疏平,“那另外三首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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