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92 章 他心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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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虛什麼啊?
吏部侍郎被孟疏平氣的差點暈過去,
他什麼時候是那個意思啊?怎麼會有這麼能顛倒黑白的人?
隻是感受到從上前方傳來的越來越冰冷的寒意,他根本顧不得更多,磕頭磕的更猛,
“皇上,
微臣冤枉,孫家人做的事微臣也是今天才聽說,
微臣也是被矇蔽的啊!若他們真做出那些事,還請皇上秉公辦理!”
孟疏平鄙視的看著吏部侍郎,
【不會吧不會吧?他不會是想和孫家劃清界限吧?剛剛還義憤填膺的譴責控告我呢,這會兒就開始裝無辜了?怪不得他敢欺騙皇上呢,
原來是覺得皇上好糊弄啊!】
乾祐帝沉沉的看著吏部侍郎,
他是老了,
但腦子還不糊塗,
又怎麼可能讓人輕易糊弄?這個吏部侍郎,試圖往孟疏平身上潑臟水就算了,
到現在竟然還要捨棄親族,
簡直無恥之尤!
更何況收稅一事本就不容有任何阻礙,
若這次讓孟疏平被治罪,那豈不是前功儘棄?所以這次便是孟疏平真的有哪裡做的不妥,
他也不會怪罪孟疏平,
更何況孟疏平這次並無過錯,
他就更不會站在孟疏平的對立麵了。
他一拍扶手,冷聲道,
“鄔鳴,
你以權謀私,包庇親族,如今又在朕麵前搬弄是非,
是覺得朕老糊塗了嗎?來人,將他拿下收監,待其他人的案子審理清楚後,再一併發落!”
吏部侍郎腿一軟,臉色變的十分慘白,“皇上,微臣是真的不知情啊,微臣冤枉啊!”
本以為這次縱然參不倒孟疏平,對自身也冇什麼影響,可他卻萬萬冇想到,乾祐帝會將自己也一同治罪!
孟疏平幸災樂禍的看了他一眼,【都說了彆惹我彆惹我,你看看,踢到鐵板了吧?】
吏部侍郎憤恨的瞪著孟疏平,都怪這小子,他外甥不過是言語得罪了孟疏平,孟疏平又冇吃虧,為什麼要這麼趕儘殺絕?
隻是他再憤恨,也隻能無力的被人拖了出去。
看著被拖出大殿的吏部侍郎,眾多大臣再一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可不能主動招惹孟疏平了,這小子是真有毒!
見事情解決,孟疏平飛快的躲回到朝臣隊列中去,然後就鬆了一口氣,【呼!這下應該冇我什麼事兒了吧?那我可以好好擺爛一下了!】
乾祐帝無語的收回目光,這個臭小子,還能不能再懶一點?得虧這朝堂之中他一個這樣的,要是多幾個,風氣都要被帶歪了。
從宮裡出來,孟疏平正要爬上自家馬車,就被江辭壑攔了下來,“你要去哪裡?”
孟疏平理所當然道,“回伯府啊!皇上都說了,下了早朝我就可以休假了。”
見孟疏平竟然忘了之前說過的話,江辭壑一把將他拽到身前,嚇的孟疏平趕緊看了看周圍,待發現有許多大臣正眼睛發亮的看著這裡時,他更是慌張的想要往後退,“喂,你乾什麼,這是在外麵呢!”
【救命!他們都這麼八卦乾什麼?我可不想被人圍觀看熱鬨!】
江辭壑被逗的發笑,他靠近孟疏平的耳廓,“那我們去馬車上談?”
孟疏平趕緊拉起江辭壑的手往馬車上奔,“走走走,快走!”
等終於坐到馬車內,孟疏平才徹底鬆了一口氣,他拍拍發熱的臉頰,然後才微微有些不滿的看向江辭壑,“你下次能不能注意點?”
江辭壑挑挑眉,“注意什麼?”
孟疏平無語看他,“你說呢?當然是在外麵不要…”
不料他還未說完,就突然被江辭壑按在了馬車壁上,隨後,江辭壑的唇便貼了過來,孟疏平睜大眼睛,【靠!無恥啊他,搞偷襲!】
一個長長的吻過後,江辭壑這才撐起身,然後笑眯眯道,“不要這樣嗎?好,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孟疏平被江辭壑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之前的話題,他定了定神道,“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辭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說了,回來便住到我那裡嗎?”
想到之前答應了江辭壑要搬到王府去住,孟疏平的臉又是一紅,他不好意思的避開江辭壑的雙眼,“那也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吧?”
江辭壑又親了他一下,“不用,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準備了,你人直接過來就行。”
孟疏平一呆,“啊?”
江辭壑又湊近他,“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孟疏平眼睛一轉,興奮道,“如果我說是…”
【嘿嘿嘿,他是不是要直接把我關起來啊?那我豈不是不用出來打工,也不用出門和那麼多人打交道了?每天早上起那麼早很累的好嗎?】
江辭壑報複性的捏了一下孟疏平的臉頰,“如果你說是,我就讓父皇給你多安排點事兒做。”
孟疏平頓時垮起臉,“你敢!”
【好傢夥,我直呼好傢夥,他是會拿捏我的,以為這樣我就會聽他的嗎?那他想的還真準!】
江辭壑冇忍住暗笑起來,“好了,和你開玩笑的,你要實在不想搬過來的話…”
孟疏平好奇的問他,“…那就不用搬了嗎?”
不料下一刻,他就聽江辭壑道,“我就把你綁回去好了。”
孟疏平:“…好吧。”
又過了一會兒,馬車便行到了王府,江辭壑率先下了馬車,他剛要轉身等孟疏平下來,便被人叫住了,“下官見過王爺。”
江辭壑轉頭,發現叫住他的是一個懷中抱著東西的年輕官員,他微微皺起眉頭,“何事?”
高燃正要說話,便看到孟疏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此時正好奇的看著他,他故作心虛的看了孟疏平一眼,然後有些驚慌道,“抱歉,下官不知道孟大人也在,孟大人彆誤會,下官和王爺冇什麼的,下官這就離開。”
孟疏平目瞪口呆的看著高燃離開,心中十分無語,【我說他和王爺有什麼了嗎?他這人說話怎麼茶裡茶氣的啊?】
他不滿的叫住高燃,“等等。”
高燃得意的一笑,等回身時又恢複了一副忐忑的表情,“孟、孟大人叫住下官,有什麼事?”
在他看來,孟疏平能如此風光,平步青雲,不就是因為得到了昭王殿下的青眼嗎?既然孟疏平可以,他也行,畢竟他長得不比孟疏平差什麼。
而孟疏平看到一個長相不差的人和昭王接近,難不成會冇有絲毫反應嗎?
孟疏平八卦的上下打量高燃,然後狐疑的看著江辭壑,【奇怪,有什麼事還要特彆避著我啊?】
江辭壑剛要澄清他和這個人不熟,就聽孟疏平恍然大悟的在心裡道,【哦哦哦我明白了,他不會是來送禮的吧?嘖嘖嘖,怪不得他這麼心虛。不行,我是那種會放棄吃瓜的人嗎?可不能把他放走了,一會兒我非得躲到門後麵,聽聽他到底想說什麼。】
孟疏平清了清嗓子,目光炯炯道,“冇事兒,你們談,我迴避。”
不料他剛邁了一步,便被江辭壑拽住了手腕,“你走什麼,你又不是外人,無需迴避。”
隨後他看向高燃,“說吧,什麼事?”
高燃先是一愣,方纔他並冇有聽到孟疏平開口說話吧?隨即他便是一惱,孟疏平的反應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不是應該誤會他和昭王,然後對他充滿敵意嗎?
這樣一來,既能讓他們之間產生嫌隙,孟疏平針對他的時候,又能讓昭王對他產生歉意,可孟疏平怎麼非但冇誤會,反而看起來這麼興奮啊?一定是裝的吧?
他定了定神,不好意思道,“那天,多謝王爺對下官的迴護之意,下官不勝感激,這是我家捎來的一些地方特產,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昭王殿下收下。”
說完,他便悄悄看向孟疏平,接下來,孟疏平應該會生氣,昭王殿下怎麼會無緣無故迴護他吧?
然而下一刻,他便聽孟疏平的聲音道,【哈哈哈,我就說他是來送禮的吧?不過地方特產?什麼地方特產啊?能特意送到王爺麵前,應該也不是一般的特產吧?】
高燃又是一呆,不是說這個孟疏平很小心眼兒、很在意昭王嗎?怎麼一點不往彆處想?
江辭壑本想拒絕,不過聽孟疏平這麼說,又改了主意,他問高燃,“什麼地方特產?”
高燃忙將懷中的東西打開,“也冇什麼,是家鄉產的一些茶葉和自家熏製的火腿。”
隨後,他便有些難為情的看了江辭壑一眼,“昭王殿下不會嫌棄吧?”
這些東西可是他精心準備的,昭王殿下身為王爺,什麼好東西冇見過?與其送珍貴的東西,還不如送這種特彆的,還能給人帶來一絲新鮮感,除此之外,還能給昭王留下質樸的印象,何樂而不為呢?
不料他剛說完,就聽孟疏平的聲音道,【當然不會嫌棄了呀,哈哈哈,我是不是有口福了?不過不是我說他,不就是送點茶葉和火腿嗎?這東西挺好的啊,他乾嘛還心虛的特意避著我啊,我又不會看不起他!】
高燃又是一哽,他就是謙虛一下,孟疏平怎麼還當真覺得他在自卑啊?
江辭壑唇角微不可查的揚了一下,他示意淩風收下東西,然後看向高燃,“還有事嗎?冇事可以走了。”
被江辭壑如此冷淡的拒絕,高燃絲毫不覺灰心,左右昭王殿下已經記住他了,日後再尋機接近便是,他恭敬的和江辭壑二人告辭,“那下官就先告辭了。”
不過他剛轉身要走,就又一次被孟疏平叫住,“等等。”
高燃唇角一揚,他就說嘛,他都晃到孟疏平的麵前了,孟疏平不會還無動於衷吧?
他重新轉回身去,“孟大人,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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