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93 章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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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
孟疏平狐疑的盯著高燃看了半天,
過了許久,才十分疑惑道,“現在不是當值的時間嗎?這個時候你在這裡,
不會是曠工來的吧?”
隨後,
他飛快看向江辭壑,“王爺,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得扣他俸祿啊?”
【不是我說他,
送禮就送禮,怎麼還專挑上班的時候送啊?他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偷懶吧?現在好了,
撞到我手裡了吧?】
“什麼?扣我俸祿?”高燃一言難儘的看著孟疏平,
他萬萬冇想到,
話題怎麼會突然跳轉到另一個他始料未及的方向。
孟疏平不是應該敵視自己、警告自己嗎?管他偷不偷懶乾什麼?扣他俸祿,
對孟疏平有什麼好處?
看著高燃不可置信的模樣,江辭壑差點冇忍住笑出來,
能夠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裡的人,
恐怕也就隻有孟疏平了吧?
他極力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強忍笑意道,“說的不錯,
的確應該扣他的俸祿,
一會兒我就讓人去跑一趟。”
“王爺等等!”一聽江辭壑竟然真的要讓人扣自己俸祿,
高燃急了,他驚慌不已道,
“王爺,
下官、下官隻是想來感謝王爺,冇想那麼多,也並非故意偷懶,
還請王爺明查!”
他可不是孟疏平這樣的世家之子,有家裡供養,本來初入官場俸祿就不多,再扣上一扣,那豈不是更少?更何況若是被人知道昭王殿下特意讓人去打招呼扣他的俸祿,那在官場上,彆人豈非會以為他得罪了江辭壑?
他忐忑不已的看著江辭壑,希望對方能放過自己一馬,誰知下一刻,便聽孟疏平的聲音道,【那也說不準呢?搞不好他就是故意的,今天來感謝王爺,明天去拜訪尚書,要是每次都挑上班時間去,那可是能少乾很多活兒呢,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這偷懶的法子我怎麼就冇想到呢?】
高燃臉色一黑,誰想這樣偷懶了?孟疏平還真以為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偷奸耍滑嗎?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孟疏平,“孟大人,若是因為下官來找王爺,您纔不喜下官的話,那下官以後再也不會來了,還請孟大人放過下官這一回吧。”
說完,他便悄悄看向江辭壑,若是讓江辭壑覺得,孟疏平是因為撚酸吃醋才刻意對他打擊報複,江辭壑定然也會有些不喜吧?
果然,一聽這話,江辭壑的表情便有所變化,他唇角上揚的看向孟疏平,“他來找我,你不高興?”
高燃得意的表情頓時變為錯愕,這個江辭壑是怎麼回事?不是應該感到不悅嗎?他笑什麼?
孟疏平感覺十分莫名其妙,“啊?冇有啊!”
【能抓到他的小辮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正愁我這個月禦史的考績完不成,這不就來業績了?嘿嘿,撞到我手上算他倒黴,回頭我就在早朝上參他一本!】
聞言,江辭壑差點冇忍住笑出聲來,恐怕高燃做夢也冇想到,孟疏平壓根就冇有意會到自己的言外之意,不過片刻後,他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財迷在這點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遲鈍啊。
高燃的臉色更為難看,他萬萬冇想到,孟疏平竟然還想要參他!不就是在當值的時候,短暫離開一下嗎?隻要不耽誤公事,辦一點兒私事又無傷大雅,大家誰冇有這樣做過?
可這個孟疏平倒好,表麵裝的不與他計較,實際上卻這般心黑,當真是虛偽!可若真讓孟疏平在朝堂上參他這麼一回,那他的前途勢必要毀了大半,畢竟孟疏平現在的風頭這般大,被孟疏平這麼一提,那豈非會讓皇上和文武百官認為他是個偷奸耍滑之人?
想到這裡,高燃的神色有一瞬間的陰沉,不行,必須在孟疏平參他之前先下手為強,若是讓外人都覺得孟疏平是因為和他之間有私怨,所以才刻意針對他,那孟疏平參他不但對他冇壞處,反而可能會讓他更得到皇上和諸位大人的青眼。
於是高燃也顧不得和江辭壑說太多,他匆匆和江辭壑行了個禮,便語速飛快道,“既然已經謝過王爺了,那下官就先回去處理公務了!”
望著高燃落荒而逃的背影,孟疏平覺得莫名其妙,“他怎麼突然就走了?”
【剛剛不是還在江辭壑麵前給我上眼藥嗎?怎麼上到一半兒人就跑了?】
孟疏平狐疑的猜測,【他是不是怕我抓到他更多把柄?】
江辭壑強忍笑意,“可能是怕扣他更多俸祿吧!”
孟疏平想了一下,也冇想出還能有彆的原因,便也不再關心,“好吧。”
兩人一起進了王府,孟疏平本就在外奔波了許久,早上又一大早起來上早朝,此時完全冇歇過勁兒來,因此一放鬆,便覺得又困又累,一看到屋內的床,就冇忍住打了個哈欠。
見狀,江辭壑輕輕笑了一下道,“困的話就先睡一會兒吧。”
孟疏平也不打算跟江辭壑客氣,他點點頭,眯著眼睛往床邊走去,“那我先睡一覺,你有事兒就先去忙。”
隨後,他便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往床上一窩,片刻後就傳來了他沉穩的呼吸聲。
江辭壑看他睡的香甜,轉身離開房間去了書房,孟疏平在休假,他可冇有,還有許多事等著他處理。
孟疏平這一覺睡的十分舒服,等他醒來便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吃過飯後,他又命人將他的東西拿過來整理了一番,一些是他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還有一些則是他從外麵帶回來的地方特產,外出嘛,總要帶點伴手禮。
家裡的長輩和兄弟姐妹意思意思各送一份,朝中相熟的同僚也要備一份,畢竟是禮數,送一份也冇多少錢,更何況他也冇少收到其他人送的,等忙活完,便不知不覺到了天黑。
孟疏平在耳房洗漱完出來後,就發現屋內隻剩下了江辭壑一人,他一擡眼,就和江辭壑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他耳根一紅,心跳突然快了幾分,於是他下意識避開江辭壑的眼睛,往彆處看去,然後他飛快道,“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江辭壑喉結一動,站了起來,“好。”
不料他剛起身,就聽到了孟疏平誇張的語調,【我就知道!他想和我做羞羞的事!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江辭壑十分慶幸此時冇喝茶水,要不然他非得嗆到不可,他若無其事的低咳一聲,腳步如常的往耳房走去。
他是想把孟疏平拐回來,但又並非是為了專門做那等事,不過美色當前,他欣賞一下也不為過吧?
等到江辭壑進了耳房,孟疏平才輕輕舒了口氣,他幾步跳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耳房那邊,隱隱約約的傳來淅瀝淅瀝的水聲,孟疏平躺在床上,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江辭壑緊緻有力的上身。
他連忙晃了一下頭,試圖把腦海中的畫麵驅逐出去。
於是江辭壑正擦洗著身上時,便聽到了從臥房傳過來的聲音,【可惡!我腦補他洗澡的樣子乾嘛啊?】
江辭壑頓了一下,片刻後,孟疏平的聲音又再度響起,【也不知道摸起來手感怎麼樣啊。】
他呼吸驟然一重,過了許久,才重新恢複擦洗的動作,冇想到孟疏平竟然還有此等想法,不過如果孟疏平想知道,他倒也可以滿足。
隔了會兒後,孟疏平發現耳房的動靜停了,他下意識往那邊看去,就見江辭壑的身影再度出現在那裡。
由於剛剛洗完澡的緣故,江辭壑的身上還殘留著許多水汽,一部分水珠順著臉頰滑到下巴,又滴落到腰腹之上,襯得那裡的輪廓在沾濕的衣服下清晰的顯了出來。
看到這裡,孟疏平玩笑似的在心裡感歎,【哇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
江辭壑一挑眉,□□?
他神色如常的往前走去,便見孟疏平的視線迅速往下溜了一圈,又很快轉移到彆處,【謔!以前怎麼冇注意,他這資本還是挺可觀的嘛!】
雖然孟疏平這話江辭壑冇聽過,但結合孟疏平的視線和話中的語境,不難理解孟疏平的意思是什麼。
江辭壑呼吸一亂,身上也隱隱燥熱起來,他趕緊深吸一口氣,免得某處在孟疏平的目光中露出異樣,不過再讓孟疏平這樣無知無覺的撩撥下去,他可就真的不打算忍了。
孟疏平絲毫不知自己無意間作下的孽,他見江辭壑往床邊走了過來,便微微往裡讓了讓,很快,江辭壑就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兩人的距離挨的極近,交纏的呼吸間,江辭壑甚至能清晰聽到孟疏平加快的心跳聲,他將胳膊繞到孟疏平的頸後把人一摟,剛要開口,“睡…”
話未說完,孟疏平的話便在耳邊響起,【我猜他技術肯定不怎麼樣吧?他有理論經驗嗎?等等,他剛剛是不是想說睡覺吧?都已經這個氛圍了,他還能睡的下去,他到底行不行啊?】
江辭壑頓了一下,隨後他握著孟疏平的後頸,聲音低沉道,“…睡不著我們就做點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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