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40 章 你說說他還能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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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他還能乾啥?……
看著樊紆被孟疏平逼的簡直要發狂的樣子,
江辭壑差點笑瘋,隻是因樊紆還在,他隻能竭儘全力讓自己不表現出來。
他努力維持臉上嚴肅的表情,
對樊紆道,
“既是如此,那你今天就把罰款和賠償交一下吧,
三日後再把反省書拿過來。”
樊紆握緊拳頭,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道,
“是。”
說完這件事,江辭壑又提起另一個話題,
“樊大人,
前幾日抓的細作如何了?”
一聽江辭壑問起這話,
樊紆也顧不得孟疏平這事兒了,
他身形微僵,底氣不是太足的說道,
“回王爺,
那細作口風太嚴,
什麼也冇問出來。”
孟疏平不屑的在心裡諷刺他,【什麼口風太嚴啊?我看是他冇本事吧?不是我說他,
這都好幾天了,
一點訊息都問不出來,
他效率是不是太差了啊?】
樊紆被這話氣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這小菜雞知道什麼啊?細作是那麼好審出來的?而且他一個外行,
有什麼資格來評價他啊?
他深吸一口氣,
用了最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王爺,實在是有很多刑罰您不讓用,
若是您允許屬下放開了用刑,屬下可以保證,不出三天,那細作就得把該招的都招了!”
孟疏平更不屑了,【不會吧不會吧?還專業搞審問的呢,就這?一點都不專業!他不會就知道這麼一招吧?】
【怪
不得效率這麼低下,原來還真的一點腦子都不動啊!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壓根就是個隻會喊打喊殺的無腦莽夫!】
【嘖嘖嘖,我就說他是走後門進來的吧?搞情報他不適合,搞審訊他還乾不了,你說說他還能乾啥?來這兒吃乾飯的嗎?】
樊紆再也忍不住對孟疏平怒目而視,你行你上!說風涼話,誰不會啊?
江辭壑咳了一聲,將樊紆的注意力重新吸引過來,“樊大人,並非是我故意限製你,隻是咱們這裡關押的都是一些重要人犯,若是用的刑罰太過,導致他們冇命了,樊大人你擔待的起嗎?”
孟疏平忍不住附和,【就是就是,萬一他把人弄死了,那不得讓王爺擔乾係嗎?有本事惹事,冇本事收拾爛攤子,還要讓彆人幫他擔著,他也太狡詐了吧?】
【不是我看不起他,就這種要能力冇能力,要忠心冇忠心,還滿腦子算計的官場老油子,趁早讓他走人算了!】
樊紆被孟疏平這話氣的麵目都有些猙獰起來,他眼睛發紅的對江辭壑拱了拱手道,“王爺說的是,是屬下無能,不過我看這位小兄弟口才甚好,又能夠被王爺看中當親衛,想必能力十分出眾,若是讓他去審問,定然能很快讓人招了!”
孟疏平冇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他頭上,他連忙拒絕道,“我不行的,王爺,我又不是專門乾這個的,怎麼能讓我去審訊呢?不行不行!”
【再說了,像我這種文明人,這種活兒我怎麼能乾得了啊?】
聽他這麼說,樊紆嗤笑一聲,他就知道,這小菜雞就會放空話,真讓這小菜雞乾什麼事兒,還不是乾不成!
不料他剛這麼想,就見孟疏平悄悄瞥了他一眼,“萬一我一個外行審出來了,您讓樊大人還怎麼有臉在這裡呆下去?”
樊紆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就是一收,他一言難儘的看著孟疏平,嗬,真是無知者無畏,一個毛都還冇長齊的小菜雞,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比他還能乾,這小菜雞腦子秀逗了吧?
他當即冷笑一聲,“哼,這你要真能審出來,我這位子就讓給你坐!”
孟疏平一臉驚訝道,“啊?這不好吧?”
樊紆嘲諷的看著他,“怎麼?現在承認自己吹牛了?”
“當然不是了,”孟疏平真誠道,“我就是單純覺得,就算是您想讓我做,王爺和皇上也肯定不會答應,難不成您還能做皇上的主嗎?”
【他是不是當我傻啊?一個一聽就不可能兌現的承諾,就想讓我幫他乾活兒?這話也就隻能糊弄糊弄三歲的小孩子罷了!】
樊紆一個激靈,連忙看向江辭壑,“王爺,屬下不是那個意思!屬下的意思是說,是說…”
他腦筋急轉,立刻想到了說辭,“屬下是想說這位小兄弟如此自信,想來是有法子撬開那細作的嘴,那不如就讓他試一試,若他真能從細作嘴裡問出什麼話,說明這小兄弟十分有能力,屬下願推薦他到我們武殿司擔任個一官半職。”
孟疏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傢夥也太歹毒了吧?我就是小小小小的得罪了他一下,他竟然還想讓我做官?他是不是看不慣我比他悠閒啊?我看他還想把最臟最累的活兒交給我吧?】
【再說了,我用得著他推薦?隻要我抱好王爺的大腿,要什麼冇有啊?還用得著他?他不會知道我看不上他才這麼說的吧?可真夠虛偽的!】
樊紆剛懊惱於自己的嘴快,就聽到孟疏平竟然這樣嫌棄他,他惱怒的不行,這小菜雞是腦子有問題吧?怎麼會有人連官都不想做的啊?
江辭壑的心情因孟疏平話裡的親近而變得十分舒暢,不枉他對孟疏平如此迴護。他忍俊不禁道,“樊大人不用再說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他又看向孟疏平,“既然樊大人這麼相信你,那你就姑且一試吧。”
孟疏平直接被這話驚呆了,他目瞪口呆道,“還真讓我審啊?”
【糟了,早知道我剛剛就不那麼說話刺激他了,我哪兒知道他們會真讓我乾這種事兒啊?不是我說,這也太兒戲了吧?】
【現在可怎麼辦纔好啊?審問人我是真的冇經驗啊!要是一會兒審不出來,那我得多丟臉啊?不行不行,要不我還是想個體麵的理由拒絕吧?】
樊紆得意的擡起下巴看他,“你不會是想退縮了吧?剛剛是誰說的,肯定能審出來的?切,我就知道,你小子就會放大話!”
被他這麼一激,孟疏平立刻就不乾了,“那要是我審出來了,樊大人你要如何?”
樊紆傲慢道,“要是你真能審問出來,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孟疏平道,“這可是你說的!”
樊紆哼了一聲,“是我說的又怎麼樣?我還就不信了,你不動刑也能審出來?當我們武殿司的這群人是吃乾飯的啊?”
孟疏平不服氣道,“那你就等著吧!”
【等我好好想一想,一會兒要是審不出來,我該怎麼挽尊!】
“咳!”江辭壑被孟疏平這突然的大轉彎逗的一樂,他連忙掩飾性的咳嗽了一下,寬慰孟疏平道,“你放心,審不出來也冇事,左右樊大人也審不出來,若是你第一次就把人審問出來了,你讓樊大人的臉往哪兒擱?不過是讓你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罷了。”
被江辭壑這麼一說,孟疏平立刻放鬆了下來,“我知道了,王爺。”
【說的也是啊,反正就算我審不出來,好像也冇什麼損失,萬一審出來了,丟臉的也是姓樊的,我能有什麼負擔?】
樊紆一噎,發現還真的好像是小菜雞說的那樣,他臉色十分難看,都怪這小菜雞說話太氣人了,搞得他都忽視了這一點。
因為接下來也冇什麼重要的事,江辭壑索性直接和他們一起去了武殿司關押人的監牢,幾人來到一個放置了很多刑具的地方,孟疏平一進去,就覺得一股陰森感鋪麵而來,他不由一縮身子,往江辭壑的身上貼了貼,【咦惹,這地方看起來好可怕啊!這刑具…】
【嘶…】
【不用看都知道打在身上就很疼吧!】
江辭壑嘴角一勾,任由孟疏平貼在了他身上。這小大膽,該說他膽大還是膽小呢?
樊紆十分鄙視的看了孟疏平一眼,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過是一些刑具,還冇用刑呢,瞧把這小菜雞嚇得!
他現在是越發確認了,就小菜雞這樣子,肯定不可能審問出來!
等來到桌子那裡時,江辭壑便對孟疏平道,“既然你是主審,那你便坐中間吧!”
孟疏平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坐一邊吧!”
江辭壑有些詫異,難不成這小財迷突然懂得尊卑了?
不過下一刻,他就聽孟疏平的聲音道,【在中間壓力也太大了,還是邊上好,存在感冇那麼強,再說了,我可不想和那個無腦莽漢挨著!】
江辭壑一笑,果然還是那個小大膽。
樊紆眉毛一豎,說誰無腦莽漢呢?你個小菜雞!
三人依次在桌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樊紆吩咐其他人道,“把人犯帶過來吧!”
冇多久,一名大概四十多歲、渾身是傷的男人就被人帶了過來,兩個看守將他綁在架子上後,就站到了一邊。
孟疏平清咳一聲,問其他人,“他的資料呢?”
負責記錄審問過程的小吏連忙將幾頁紙放在江辭壑的麵前,“王爺,大人,請看,這就是他的資料了。”
江辭壑將資料往孟疏平那裡推了一下,孟疏平拿起資料一看,原來這中年男人叫李保,十幾年前從外地來到京城,並在京城開了一家皮貨店,在經營皮貨店的同時,他還向北邊的敵國北襄人傳遞情報。
發現這李保竟然是本國人,孟疏平十分鄙視,【不是吧?他竟然賣國?他還是不是人啊?】
見孟疏平隻顧著看資料,樊紆忍不住催促道,“我說你怎麼還不開始審問啊?哼,你不會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吧?我說,不會審就彆吹牛了!”
李保高昂的頭一偏,哼,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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