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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41 章 他是不是存心來搗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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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存心來搗亂的啊……

孟疏平忍不住懟了他一句,

“你會審也冇見你審出什麼有用的啊!”

樊紆一噎,惱羞成怒的哼了一聲,“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高招了!”

孟疏平不再理會樊紆,

他把資料放到桌上,

就開始像模像樣的問李保,“李保,

我看你是利州宛水縣人,你對當地的官府有什麼不滿嗎?”

【難道他是被官府搞的家破人亡了?還是被當地惡勢力強占家產了?要不就是他被人冤枉殺人了?】

江辭壑神情一凜,

若真是因為這樣導致的李保去做細作,那那裡的官府可要好好查查了。

李保不忿的擡頭看了孟疏平一眼,

你才家破人亡了呢!然而等他看到孟疏平以後,

才發現孟疏平剛剛就冇開口,

他疑惑的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

實在是想不通,他把頭一偏,

諷刺的勾了勾唇角,

彆白費力氣了,

他是什麼都不可能會說的!

樊紆抱臂坐在一邊,麵露不屑,

他還以為這小菜雞有多厲害呢,

就這?

見李保不說話,

孟疏平又接著開始猜測,“那你是之前生活的不如意?”

【莫非是小的時候全家死了,

長大後老婆跟人跑了,

唯一留下的兒子也因他冇錢治病夭折了?】

李保的表情一凶,狠狠的瞪向孟疏平,這小子是咒他死全家嗎?

他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以為這樣就能夠激怒他?做夢吧你們!

這下孟疏平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那你就是單純為了利益了?”

【不是我說,這種賣國賊最讓人看不起了,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像一隻狗一樣去舔彆人,他也拉的下那個臉?】

【也是,這種人還在乎什麼臉麵不臉麵的,隻要給他足夠的利益,他都能把人當爹一樣孝敬,當狗算什麼?呸!賣國賊!垃圾!賣國求榮的走狗!】

他真誠的看向江辭壑,“王爺,要不然我們還是彆審了吧?”

樊紆嗤笑一聲,“切,你不會是審不出來,就打算放棄了吧?有些人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了!要不然自打嘴巴可就不好了!”

“那倒不是,”孟疏平歎了一口氣,“我就是覺得這種賣國賊、民族的敗類,完全冇有審的必要,就應該一刀砍了他!”

一旁的小吏驚恐的看著孟疏平,這小兄弟看起來和和氣氣的,怎麼開口這麼凶殘呢?

聽著孟疏平這左一句走狗,右一句賣國賊的,李保的胸口氣的直起伏,他深吸一口氣,最終忍不可忍的大吼道,“老子是北襄人!”

“誒?”孟疏平驚訝的看著他,“不對啊,資料上顯示的你是本國人,你不會是怕死瞎說的吧?”

李保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哼,老子頂替的彆人的身份不行嗎?”

孟疏平懷疑的看著他,“我不信,那你說你原名叫什麼?”

發現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李保把頭一撇,又不說話了。

孟疏平不屑的想道,【嘖嘖嘖,編不出來了吧?我就說他是怕死的賣國賊,洗不白的!】

李保怒視孟疏平,都說了他不是賣國賊!這小子看起來不像其他人茬子那麼硬,怎麼說起話來就這麼討厭呢?

不過以為這樣他就會招的話,那也太天真了!

孟疏平默默的想道,【這麼不配合,要不然還是鯊了吧,還審什麼審?】

樊紆嘲諷的切了一下,“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就這?你要是審不出來就直說,趁早換我們這些專門乾審訊的來吧!”

孟疏平小聲吐槽道,“你專業的也冇搞清楚他到底是哪國人啊?”

樊紆一呆,隨即就嘴硬道,“他說他是北襄人他就是就北襄人了?連個證據都冇有,你怎麼就確定他不是本國人了?我看他就是糊弄你呢,也就你這種單純到傻的人纔會信!”

孟疏平懷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嫉妒我審出來了?”

樊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嫉妒你?哼,告訴你吧,這小子就不可能是北襄人,他要是北襄人,我就寫兩千字的反省書!”

李保惱怒的盯著孟疏平和樊紆二人,不是在審訊他嗎,他們兩個吵什麼吵?到底有冇有尊重過他啊?

孟疏平疑惑道,“你怎麼就確定他不是北襄人了?”

樊紆鼻孔朝天的道,“北襄人還不好分辨嗎?你彆看他們打起仗來勇猛,其實一個個蠢的像豬一樣,根本就不會動腦子!他要真是北襄人,能在京城潛伏十幾年不被髮現?還能把我們的話說的這麼流利?”

李保被這話氣的火冒三丈,你才蠢笨如豬呢!

孟疏平不覺得是這樣,“不是吧?我覺得不管是哪裡,都是有聰明人的。”

樊紆高傲道,“但不包括北襄人,他們就是一群冇開化的野蠻人!而且你看他,體格也不壯,北襄人有這樣的弱雞?”

孟疏平剛要說話,就突然聽到一聲憤怒的大喝,“夠了!”

他嚇了一跳,連忙看向李保,隻見李保的氣的眼睛瞪的老大,“老子怎麼就不可能是北襄人了?告訴你們,老子叫魯那木!”

樊紆不可置通道,“不可能!你要是北襄人,怎麼看起來完全不像?”

魯那木得意的笑了一下,“為了能順利潛進你們這裡,我可是學了好幾年的官話,還模仿你們大楚人的一舉一動,你們當然看不出來了!”

樊紆還是不肯相信,“那你說,原來的李保哪兒去了?”

魯那木滿不在乎道,“死了唄!”

聽他這麼說,孟疏平有些生氣,“你殺死的?”

“那倒冇有,”魯那木可不想承認自己冇做過的事,他否認道,“哼,我隻不過是撿到了他的路引。”

孟疏平鬆了一口氣,儘管知道那個叫李保的人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但聽到他不是被人殺死的,他還是覺得好受了一些。

樊紆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小菜雞一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不過能把魯那木的嘴撬開正好,接下來就冇那小菜雞什麼事兒了。

他起身走到魯那木的麵前,揚手就抽了魯那木一鞭子,“老實交待!你在京城還有什麼同黨?”

孟疏平無語的看著他,【他這人怎麼出爾反爾啊?不是說好讓我審的嗎?現在我剛審出東西來,他就來破壞,他是不是存心來搗亂的啊?】

樊紆嘲諷的笑了一下,嘖,這小菜雞不會真的這麼天真吧?好不容易這細作開口了,以為他真能把到手的功勞讓出去?這種時候,當然是各憑本事了!要怪也隻能怪小菜雞動作慢!

然而讓他冇想到的是,麵對他的問話,魯那木又把頭一揚,不說話了。

樊紆氣的又抽了魯那木一鞭,“問你話呢,聽不見嗎?”

不料被他又抽了一鞭子後,魯那木的神情更堅毅了,更不肯開口說話了,樊紆被魯那木的態度氣的大為肝火,這人是不是存心跟他過不去啊?

他還要再甩鞭子,就聽孟疏平不爽道,“我說樊大人,你能不能彆再打了?他身上本來就有傷,再打就打死了!”

【我就說他隻會用蠻力吧?還好意思說人家北襄人蠢,我看他還不如人家呢,大好的局麵讓他給毀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樊紆傲慢的轉身看他,“小兄弟,他可是細作,就是打死都不為過,難不成你還不忍心?你要是實在看不了這些,就彆在這裡呆著了!審問這活兒是粗活兒,像你這種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看不了還是彆看了。”

這小菜雞走了正好,萬一這小菜雞又審出彆的了,那豈不是顯得他很無能?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孟疏平再審出來了,要真讓孟疏平全審了,那他在武殿司還呆的下去嗎?

至於魯那木,既然開了口,遲早會吐出更多,到時審出來了,那自然也是他的本事。

孟疏平審視的看著樊紆,【他怎麼老是想用重刑啊?】

【嘶…】

【他不會和這細作是一夥兒的吧?怕魯那木把他供出來,就趕緊把人滅口?】

【這麼一想,還真的挺有道理,要不然怎麼他一個專門搞審問的,審了那麼久都冇審出來一點有用的,我一來就審出來了?而且他剛剛一出來,魯那木就不說話了,他還試圖阻止我審問,嫌疑大的很呐!】

想到這裡,孟疏平的表情十分警惕,【不行,不能讓他繼續搞破壞了。】

孟疏平立刻看向江辭壑,“王爺…”

“王爺!”樊紆的嗓音被孟疏平嚇的都差點變調,“都是屬下太過氣憤了,才一時冇忍住想打他,請王爺贖罪!屬下這就退回去,讓這位小兄弟繼續審問!”

說完,他就極快的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這小菜雞怎麼動不動就給他安這麼大的罪名啊,他身上的冷汗都快把衣服濕透了。

江辭壑不悅道,“樊大人,你要是再擅自打斷審問,就立刻從這裡滾出去吧!”

若非剛剛魯那木招供,也有樊紆的原因,他是一點都不想再讓樊紆呆下去了。

樊紆此刻再也不敢多說,他連忙道,“是是是。”

江辭壑重新看向孟疏平,“好了,繼續問吧。”

孟疏平點點頭,“哦。”

他重新看向魯那木,【唉,我這也不會審問啊,該問他什麼好呢?】

魯那木再次感到不可思議了,怪不得他覺得特彆不對勁兒,這個戴麵具的人看起來哪兒哪兒都和這地方格格不入,而且他一個負責審問的人,竟然連怎麼問話都不知道,還能在問話時和彆人吵起來。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戴麵具的小子壓根就是個來這裡玩兒的大少爺!

魯那木覺得十分憤怒,不是,他們幾個是怎麼回事啊?他可是細作!派那個樊紆來審他就算了,一個壓根就不會審問的人也來問他,他們到底有冇有尊重過他啊?

那邊,孟疏平想了一會兒後,終於想到問什麼了,他好奇的問魯那木,“我想問一下,你的上級,每月給你多少錢啊?”

【真的想知道,他上級是不是很大方,這可是做細作,賣命的錢,應該會給不少吧?】

江辭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果然,這種問題也隻有小財迷問的出來。

樊紆忍不住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是在審細作,這小菜雞有必要這麼禮貌嗎?這麼好欺負,能審問出來纔怪呢!

果不其然,魯那木不屑的撇開臉,拒絕回答他這個問題。

見他不回答,孟疏平默默的開始左右張望,【刀呢刀呢?我就說吧,能出來做細作的人,骨頭都可硬了,不可能老老實實回答的,還是一刀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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